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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卦妃:我在皇城擺地攤

第九章 很重要的人

一等卦妃:我在皇城擺地攤 隱叢 2060 2021-11-24 17:10:35

  夜鳥啼鳴陣陣,月色皎潔如沉霜,

  顧滿星輾轉(zhuǎn)反側(cè),天色遲遲不見亮,百爪撓心般焦灼,裹著被子坐起來,眼淚止不住的流。

  她點了蠟燭,坐在桌子前。

  許久,眼睛酸痛腫脹,一聲聲的嘆息代替了眼淚。

  虛陽子。

  腦海里閃過這個名字,爹爹跟她提起過得,是爹爹的大師兄,禪修岷山觀中。

  聽著憐棋說,這青竹林是離京城百里開外的地方,三面懸崖絕壁,唯獨東邊還是百丈的瀑布,沒有些輕功,是過不去的。

  一想到這里,顧滿星又是一陣擔(dān)憂。

  總在這里待著也不是辦法,她還得去找?guī)煵吘鼓鞘堑膸熜?,是她的親人。

  至于云鏡,他的用心還不得知。

  好不容易捱到了天亮,自己也是趴在桌子上睡的,早晨起來的時候,脖子酸疼不說,還染了風(fēng)寒。

  憐棋把四個小丫頭欺負(fù)顧滿星的事情跟著云鏡說了。

  云鏡也沒有責(zé)罰四個丫頭。

  憐棋看著他面色平靜,還以為這事情到此為止,剛想轉(zhuǎn)身的時候,云鏡叫住她。

  “星兒以后與我同吃。”

  “師父?”

  憐棋愣了愣,沒太明白他的意思。

  “加雙碗筷,星兒以后在我這里吃飯?!?p>  “徒弟明白了?!?p>  憐棋點了點頭,面上沒說什么,心里面還是有些詫異的,為了這么個丫頭,師父已經(jīng)破例太多次了。

  顧滿星強撐著暈乎乎的身子去了飯?zhí)?,剛到門口,就碰到那四個小丫頭,雖然知道她們的名字,可也是對不上人,生怕叫錯惹麻煩,就禮貌的笑了笑。

  長得最高的那個丫頭是挽影,平日里也是她的主意最多,也是因為身高的原因,其他三個丫頭也都會聽她的。

  看著顧滿星到了門口,她故意走的很快,用肩膀擠了一下。

  本來就因為染了風(fēng)寒頭暈眼花的,突然這么被她一撞,顧滿星踉蹌著抓著門框,胳膊也沒有力氣支撐多久,整個人就摔在門檻上。

  “哎呦,該不會是紙糊的吧,這么弱不禁風(fēng)?!?p>  挽影轉(zhuǎn)過身看著顧滿星倒在地上,抿嘴偷笑,還不忘冷嘲熱諷的說著。

  挽影身邊站著的兩個人掩面笑了起來,跟著起哄,圓臉白凈的是念水,尖臉偏瘦的是端香。

  平月站在那兒,看著顧滿星廢了好幾次力氣都沒起來,她眉頭一皺,走了過去。

  “你沒事吧?!?p>  平月扶著顧滿星站起來,這么一看才發(fā)現(xiàn)她臉色通紅,額頭上早已經(jīng)布滿汗水。

  “你怎么了?”

  平月是她們幾個里面最矮的,也是最不愛說話的那個,一看到顧滿星的臉色不對勁兒,擔(dān)心的問著。

  顧滿星搖了搖頭,她黑著臉看著還在嘲笑她裝的那三個人。

  “吵什么呢,你大清早就聽著你們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tǒng)?!?p>  憐棋端著飯盆從里面出來,聽著仨人的笑聲,微微蹙眉,厲聲訓(xùn)斥著。

  “大師姐,早……”

  三個丫頭頓時間就乖巧下來,朝著憐棋行了禮,走到一邊坐好。

  “大師姐,她生病了?!?p>  平月扶著顧滿星,看著憐棋說著。

  “生病了?”

  憐棋一聽到這里,趕緊放下飯勺,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顧滿星的面前,看著她痛苦的神情,二話沒說,抱著她就往房間走。

  “趕緊去叫師父?!?p>  憐棋路上跟著平月說了一句。

  剛給顧滿星放到床上,云鏡就走了進(jìn)來,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探了探她的脈,微微的松口氣:“沒有大礙,只是急火攻心又染了風(fēng)寒?!?p>  聽著云鏡這么說,憐棋也松了口氣。

  平月在邊上靜靜地看著,沒有插話。

  門口的三個小丫頭探頭探腦的往里面張望著,也不敢貿(mào)然出聲。

  顧滿星高熱嘴唇通紅透紫,退熱的藥服了好幾個時辰都不見好,云鏡決定給她施針。

  一聽到施針,顧滿星拼了命的搖頭,她最怕的就是針。

  “我不要,我不要……”

  還沒等說第三句,云鏡點了她的穴道,她直接暈了過去。

  “準(zhǔn)備東西。”

  云鏡看了眼憐棋,目光掃到平月和門口那幾個丫頭的時候,臉色清冷:“趕緊練功去。”

  “是,師父?!?p>  平月抱拳行禮,轉(zhuǎn)身走出去。

  “又要練功,天天練功,煩都煩死了!”

  挽影嘟囔著說一句。

  “等她醒了告訴師父是你撞得她,恐怕師父就會罰你了,還不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平月看了眼挽影淡淡的說著,因為沒有挽影高,只得抬著頭仰望著。

  “說就說唄,我還怕她不成?!?p>  挽影嘴上犟,實際的語氣中透著幾分心虛,她抿了抿嘴唇,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離開,實則內(nèi)心撲騰不停。

  其他兩個也知道情況不妙,趕緊悄聲的跟在后面。

  施針放了血,云鏡抬手擦了擦顧滿星額頭上的汗。

  憐棋在旁邊小心的伺候著。

  “師父,這顧滿星是什么人?”

  聽著憐棋這話中之意,顯然不是問顧滿星的身份,而是問她與自己是什么關(guān)系的。

  云鏡起身走到水盆邊洗了洗手,擦手的時候轉(zhuǎn)過身看著憐棋說道:“她對我來說,是個很重要的人。”

  “很重要的人?”

  憐棋看著他點頭,也沒有繼續(xù)問下去,憑著師父沉默寡言的性格,能回答她這句話都已經(jīng)是破天荒了,就算是再問下去,他也未必會說。

  既然是師父重要的人,那就小心的照顧才是,何必管她是誰呢,來到青竹林,都是她的小師妹,個個都得寵著。

  憐棋看著顧滿星,暗暗的想著。

  雖然她對四個丫頭比較嚴(yán)厲,那是因為練武的時候,不能有半點含糊,馬虎一點,有可能就會丟了性命,師父少于管束,那這個“黑臉壞人”,也就只能她來做。

  咳咳咳……

  顧滿星皺著眉頭咳嗽著,緊閉雙眼滿臉痛苦,嘴里不停的囈語。

  “爹爹……娘親……姐姐……”

  云鏡蹲在她的床前,小心翼翼的擦著喊,眼里的心疼明顯。

  憐棋看著他的模樣,也是見怪不怪了。

  自打這個丫頭來到青竹林,師父已經(jīng)不是她認(rèn)識的那個冰山師父了,幾日的功夫,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心存溫柔的人。

  依稀間還記得師父說過,莫要以溫柔示人……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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