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兄弟會談”
對景憂悶悶,滿目熟悉又陌生,畏縮的靈魂,躲在回憶中,尋求過去的慰藉。
玄囂帶著鳩神練來到戲棚尋找符去病,神在在帶著一群妖道角也跟在身后。
鳩神練有些焦急地道:“沒有看到病子?你不是有病子的下落,他在哪里?”
玄囂指著土地神像道:“我理解妳的激動,他就在那里?!?p> 鳩神練看向土地神像道:“肚子餓了,就來這里,我早該想到的,病子,姐姐來帶你回去了?!?p> ?。ㄟ@回可不能再粗暴了,不就是比溫柔,難道我還不如綺羅生?)
玄囂撿起節(jié)拍器道:“和姐夫回家好不好,你看,姐夫帶了一些包子給你吃,姐夫呢,在黑海森獄給你和姐姐準備了一個家,和姐夫回家好不好??!?p> 鳩神練驚訝地道:“怎么會,病子他……”
玄囂牽著符去病的手道:“比姐姐乖多了,只是溫柔一些,這很簡單,以后做了太子妃你也要學會溫柔?!?p> 鳩神練有些臉紅道:“什么太子妃,什么姐夫,我還沒答應你呢?!?p> 玄囂一指點在符去病眉心道:“早晚而已,神在在,保護天諭返回玄囂殿。”
神在在俯身道:“臣領命。”
待一行人走后,玄囂召出滾龍槍道:“哈,綺羅生你還敢來啊,看來今日我沒理由放你離開?!?p> 綺羅生帶著紫火王走近戲棚道:“我還沒到,就被玄囂太子發(fā)現(xiàn)了,看來今天難免一戰(zhàn)了。”
紫火烈信子捂著頭道:“啊,是玄囂太子!”紫火烈信子就像小學生見到班主任一般躲了起來。
玄囂興奮地道:“哈,誘拐我的妻弟,即便是時間城的面子也是不能給的,接招吧,狂槍瀉銀·百里煙硝!”
綺羅生見狀也只能召出艷刀迎戰(zhàn),情勢一觸即發(fā),只見兩人赫然身動,翩若飛鴻、矯若游龍,刀槍相會,鏗然連響。
(激烈的交鋒,這就是酣戰(zhàn)的快意,既然如此,那就戰(zhàn)個痛快吧。)
玄囂身形一躍道:“接招,回影一擊龍點頭!”
心知來招不凡,綺羅生只能全力應對:“刀飲江山·斷!”
極招相會,乍現(xiàn)光華,煙霧散盡時綺羅生以露出敗相。
綺羅生借反震之力道:“不妙,快退?!?p> ?。ü唬臀蚁氲囊粯?,現(xiàn)在可以吊打臺面上所有人,就算不出面的也就時間城主,悅太歲,玄同修為在我之上。)
玄囂滾龍槍一指道:“哈,你跑的了嗎!”
眼前的光明啊,即將黑暗。絕望中的圣光啊,即將降臨。神垂憐,神不朽。
一聲詩號響起,一式浩掌來襲,綺羅生登時口嘔胭紅。
(玄囂:開玩笑,這可是本太子第一次真正出戰(zhàn),雖然修為渾厚,但是萬一玩砸了怎么辦,能沒人看著點做保險嗎?)
?。ㄓ逕o夷:主上,如果您戰(zhàn)敗,被我們看到無所謂,被弁襲君看到了,這黑海森獄的面子……)
玄囂命令道:“四令諦,將這位白衣沽酒綺羅生拿下?!?p> 弁襲君暢快地道:“太子果然神機妙算,怎么快就為禍風行出了這口氣。”
玄囂友善地笑了笑道:“區(qū)區(qū)小計,不足掛齒,看圣裁者神情,杜舞雩已然無礙了?”
弁襲君帶著笑意道:“沒錯,禍風行他已然無礙了,此時正在煙都修養(yǎng)。”
玄囂開始裝神棍道:“今日的局面都在我的計劃之內(nèi),還請轉(zhuǎn)告杜舞雩,一切都由我玄囂彌補,還請原諒天諭?!?p> 弁襲君有些動容地道:“太子對天諭的心意令人動容,我會維護逆海崇帆的團結,還請?zhí)臃判?。?p> 這時紫火烈信子緊張的走過來道:“參見太子殿下。”
玄囂佯怒道:“哼,紫火王,你是不是把我森獄的火元送給時間城了?!?p> 紫火烈信子惶恐道:“這個……那個……我真的不是……不是故意的啊,我這就去時間城要回火元?!?p> 玄囂面色一緩道:“你覺得時間城主還會還給你嗎,罷了,隨我回森獄有任務吩咐。”
弁襲君拱手道:“如此,我就告辭了。”
玄囂建議道:“對付道門可以暫緩,待天諭與杜舞雩復出,再給他們一個驚喜?!?p> ……
時風霎來雨,繁花一片欣榮榮,湛湖光滟滟,孤亭待雙人。
玄囂手執(zhí)天息香來到鳩神練身邊道:“要到外面,也該把天息香帶著,現(xiàn)在的妳,不能離開此香太久?!?p> 鳩神練回頭道:“這口氣息,我又能仰賴多久呢?”
?。ê妹腊?,這一刻的回身美呆了,吾一定要永久保住這一刻的鳩神練!)
玄囂有些看癡道:“直到妳不想再呼吸?!?p> 鳩神練嗤笑道:“那快了,因為我心口的跳動,已經(jīng)越來越慢了。”
玄囂底氣十足地道:“放心吧,你的心將為我而動?!?p> 鳩神練不贊同地道:“很難?!?p> 這時非非想的神助攻來了,在醫(yī)治后玄囂又令翼天送回非非想,再去帶回阻止千玉屑拿到神思的暴雨心奴。
非非想走后,鳩神練望向湖水道:“聽那名名醫(yī)所言,醫(yī)治我讓你損失不小,為什么要怎么對我?!?p> 玄囂走到鳩神練身邊道:“你說過,讓你的心永遠跳動很難,可是我玄囂一向迎難而上,你怕了,這種怯情的神態(tài)不適合你?!?p> 鳩神練有些動搖地道:“你讓我非常的不安,但是到此為止了,感謝你動用關系醫(yī)治我。”
玄囂勾起鳩神練的下顎道:“哈,離開我?你想都不要想,我說過,以后的人生我來陪你走,你休想甩掉我。”
?。ü?,好尷尬的臺詞,不過果然是有權有錢長得帥的霸道總裁來說就不尷尬了。)
鳩神練有些無奈地道:“你怎么可以……”
玄囂慢條斯理地道:“誰讓我修為比你高呢,現(xiàn)在,喝藥吧?!?p> 鳩神練接過藥碗道:“我的病體,恐怕一生都難以治好了,現(xiàn)在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打敗倦收天了?!?p> 玄囂果斷拒絕道:“不行,以你現(xiàn)在的病體是打不過倦收天的,逆海崇帆你不想要了?我可不想你和弁襲君決裂,難道你連娘家人也不在意了嗎?!?p> 鳩神練氣急道:“你無權限制我的自由?!?p> 玄囂不贊同道:“固執(zhí)的女人,和倦收天的戰(zhàn)爭好打,而你我的感情戰(zhàn)爭可不好打喔,好好養(yǎng)精蓄銳吧?!?p> 留下生悶氣的鳩神練,玄囂來到大殿道:“現(xiàn)場氣氛怎么會劍拔弩張,難道我的麾下要出現(xiàn)內(nèi)訌的慘劇了嗎?”
神在在俯身道:“參見主上?!?p> 暴雨心奴則是沒有行禮道:“主上啊,主上,你說沒有殺掉千玉屑的心奴,還有向你參禮的資格嗎?”
玄囂解釋道:“暴雨,現(xiàn)在的局面剛剛好,現(xiàn)在你的出場已經(jīng)讓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接下來要對付國相還是少不了你,你可要好好輔佐我呀?!?p> 暴雨心奴俯身行了一禮道:“肺腑之言,很難不令人感動?!?p> 玄囂帶著贊賞的表情道:“你值得啊?!?p> 這時玄滅傳信邀約一會。
玄囂吩咐道:“神在在,你固守囂城,暴雨,你我主臣二人共赴龍?zhí)痘⒀??!?p> 暴雨心奴領命道:“有何不可?!?p> ……
天督三光,地宰五元,無有玄心,離昧歸返。
看到玄鴉凝聚而成玄衣異者念動詩號,玄囂挑釁道:“玄滅皇兄,好久不見了,怎么會一個人只身赴會呢,你那名貼身侍衛(wèi)呢,他的美姿儀,皇弟我非常的想念呢。”
玄滅反駁道:“所以皇弟,你是因為無人可用,才會啟用這名外域奴隸嗎?”
玄囂揮手攔住暴雨心奴道:“沒辦法啊,我的大將背叛了我,被皇兄招攬過去了?!?p> 玄滅為若葉溫翹辯解道:“溫翹,只是從心所向罷了?!?p> 玄囂不在意地道:“我讓他改名駑下堯了,溫翹這個名字不存在。”
玄滅看向水晶球道:“若葉家的人不會接受改名,這就是你留不住他的原因?!?p> 玄囂挑撥道:“哈,看來皇兄已經(jīng)沉浸在招攬人心這種情緒之中不能自拔了,但身為皇弟的我還是要提醒你一聲,溫翹或許是我安排在你身邊的細作,不要太信任他唷?!?p> 玄滅裝作無辜道:“皇弟啊,你為何要對為兄有敵意呢,難道無法和平共處嗎?”
玄囂有些感嘆地道:“森獄傳統(tǒng),預言碑揭現(xiàn)下任太子,父王以神思違反傳統(tǒng)你不覺得可疑嗎。
玄滅也有些不解道:“是啊,我也百思不得其解,父王怎么做就不怕兄弟,為權勢而相殘嗎?”
?。ㄙe果,答對了,就是要讓我們骨肉相殘。)
雖然知道不可能,玄囂還是試探道:“九皇兄啊,這小斗怡情,但是我不想看到兄弟相殘的局面發(fā)生,我已不再針對天羅子,皇兄可否將斗爭限制在可容忍范圍之內(nèi)。”
玄滅示弱道:“要是我說,我真的不在乎,皇位最終傳給誰,你相信嗎?”
玄囂見玄滅毫無誠意,只得言歸正傳道:“看來皇兄不同意了,那開門見山吧,”
玄滅也不在廢話道:“此次一會,便是想表達我們合作之意。”
玄囂明知故問道:“合作?不知九皇兄想怎么合作?!?p> 玄滅建議道:“剛才皇弟不再對付天羅子的做法皇兄并不贊同呢,我們有共同的威脅天羅子,共同的目標神思,就由十八弟你負責殲滅天羅子,我自問對神思的習性有幾分了解,由我出面尋找神思的下落。”
玄囂拒絕道:“我拒絕,我剛才說了,我不會對兄弟下手,其中包括九皇兄你,不過皇兄可不要因為森獄的斗爭就去幫助苦境道門,不然我滾龍槍下可難以分辨敵我,還請皇兄好自為之,告辭,暴雨我們走。”
暴雨心奴在走之前放話道:“你的命,寄下了?!?p> 玄滅看著玄囂帶著暴雨心奴離開的背影道:“溫翹?!?p> 美姿儀的若葉溫翹立刻出現(xiàn)在玄滅面前俯身道:“主上。”
玄滅陰沉地道:“準備開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