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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婚后被迫繼承家業(yè)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在乎我

  聶笙辭是什么時候打動他的呢?

  她的身上有一種堅韌和破碎共存的美感,精致綺麗的外表下包裹著細(xì)膩,第一次見面他就為她心動,直到后來慢慢沉淪。

  霍寒很清楚聶笙辭從來就沒有

  “大晚上的跟男人在外面喝酒不好。”霍寒把她手里的啤酒拿過來,“你住哪?我送你回家?!?p>  聶笙辭倚靠在欄桿上,歪著頭打量著他:“跟你也不行嗎?”她醉了,醉的很徹底,她并不知道她自己在做什么,可是霍寒還清醒。

  她扯過他的衣領(lǐng),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對他笑著,那是最致命的誘惑?;艉塘送炭谒?,可是他卻避開了她的親吻。將她扶穩(wěn),給她套上外套。

  “我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我看得出來你現(xiàn)在心情不好,但是我想告訴你,你只要想,我隨時都在。”

  聶笙辭自嘲地笑了一下,“霍寒,你真是個膽小鬼?!?p>  他們倒是君子,她卻偏偏成了禍水?!疤搨危 甭欝限o錯身走到旁邊,她坐在冰涼的臺階上,頭垂著抱著膝蓋?;艉ダ?,“起來,你這樣會感冒的?!?p>  聶笙辭抬頭眼圈紅了。“霍寒,愛一個人到底是什么感覺?”

  是那種讓人抓耳撓腮的心癢,還是那種愛而不得的心痛?聶笙辭心里發(fā)苦,這場糾纏不清要到什么時候才結(jié)束,如果可以她愿意放棄一切,就那樣遠(yuǎn)走他鄉(xiāng)。

  她的眼神里有許多未完待續(xù)的故事,欲開口又難語休。霍寒不懂她,她有時候堅強(qiáng)的像一個戰(zhàn)士,而現(xiàn)在又脆弱的像塊玻璃。

  霍寒伸出手,聶笙辭把他的手拍掉,自己晃晃悠悠地站起來?!拔覜]有那么脆弱,我不會因為誰而難過,也不需要你的同情?!?p>  “不只是同情,更多的是心疼……”他坦白自己的心思,聶笙辭倒在他的懷里,被他穩(wěn)當(dāng)?shù)慕幼??;艉е?,無奈道:“最后怎么還是變成這樣了?!?p>  霍寒把聶笙辭送回了老宅,承伯看著一個陌生的男人抱著他們家小姐頓時大驚。“大小姐,您怎么……”

  “這位老伯,笙辭她喝醉了,我送她回來?!?p>  “是,那快快進(jìn)去吧?!本嚯x房間還有一段路,霍寒抱著她,承伯想讓霍寒把聶笙辭放下來,不然叫沈陌看到有理說不清。

  可是沈陌又怎么會看不見,原在書房的他聽到門衛(wèi)說聶笙辭是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抱進(jìn)來的,就穿著拖鞋走出去了。

  他一下就撞見他們進(jìn)到院子。承伯尷尬道:“姑爺……這位霍先生特地送大小姐回來的?!?p>  “沒事承伯你去準(zhǔn)備吧,我這里我來就好?!?p>  “沈先生又見面了?!?p>  “多謝霍導(dǎo),送我太太回來。”

  霍寒卻沒有要撒手的意思,兩個人僵持不下,聶笙辭醒了,她掙扎地要下來。

  結(jié)果摔了一個屁股墩,她吃痛哼唧了半天。

  沈陌把不悅藏在心中,“走,我們回去?!?p>  “我不,你別扒拉我!”聶笙辭鬧起脾氣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沈陌看著她這副醉醺醺的樣子,一口氣把她抱起來。聶笙辭自然而然地?fù)ё∷牟弊?,往他懷里拱了拱?p>  “阿來,送霍導(dǎo)出去!”沈陌這個挑釁的目光讓霍寒意識到,他也并非像聶笙辭說的那么冷酷無情。

  聶笙辭不知做了什么夢,睡著的時候依舊哭的很傷心,沈陌寸步不離地照顧了她一晚上,徹夜未眠。

  第二天,她醒過來,昨天酒后大吵大鬧的記憶一點點涌現(xiàn)出來,聶笙辭感覺自己真快沒法見人了,酒后不斷片感覺人都快社會性死亡了。

  她起身想倒一杯水,發(fā)現(xiàn)了桌子上的字條。

  是離婚協(xié)議書和字條,上面短短兩行:“我不同意離婚。等我回來再說?!?p>  又走了?聶笙辭看了一眼紙上的墨還沒敢,看來人還沒走遠(yuǎn),索性今天就說個痛快!

  “沈陌呢?”

  “姑爺好像剛剛走,聽說是要去辦點事情……”

  聶笙辭赤著腳穿過草坪一路狂奔到大門口,才剛好截住他的車。

  “沈陌!下來!”

  “這樣多危險?沒事吧?”沈陌下車查看她沒有受傷,聶笙辭不分青紅皂白地就開始罵道:“你又想之前那樣走?沈陌,你從來就是隨心所欲,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為什么要受你擺布!”

  所以她是為他的不辭而別來興師問罪的。

  那就說明她還在乎他!

  “沈陌,我受夠了!我受夠了這一切,無論如何我都要跟你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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