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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港娛帝國

57.高

我的港娛帝國 煎餅果子貍花貓 3314 2021-12-14 17:42:43

  秋寒料峭,今年氣候反常,還未正式進入冬天,港島的氣溫詭異的斷崖式下跌,最低氣溫一度跌倒10度以下。

  陸紹寬霸道的把蒙東漢子王克帶來的壓箱底軍大衣?lián)榧河校€美滋滋的照照鏡子。

  胡御姐對他這種小孩子般的幼稚行為哭笑不得。

  眼前這個男人,對外人可以成熟穩(wěn)重,霸道獨-裁,但對身邊人又像個小孩兒,幼稚的可笑。

  有時會神經(jīng)兮兮的忽然朝空氣打幾拳,學(xué)著電影里的大俠高手怪喊怪叫,有時會在上衛(wèi)生間的時候?qū)χR子手舞足蹈自言自語,甚至晚上蒙上被子和她分享臭屁,還一絲不茍的區(qū)別各種味道之間的細微差距。

  自己不知不覺間淪陷了,淪陷到可以放下驕傲,拋棄和傾瑕一較長短的心思,自甘墮落的隨波逐流。

  與別的陷入熱戀的女人不同,她的腦回路堪稱清奇,她知道不用絞盡腦汁同其他女人一較長短,只需把心思放在男人身上即可。

  不要想著在競爭者中脫穎而出,如果目標(biāo)優(yōu)秀,會有層出不窮的競爭者。

  要得到男人的心,千依百順予取予奪是最下乘的方法,新鮮感過后,只會讓對方覺得索而無味。

  上乘的方法是若即若離,像是即將咬合又沒有完全咬合的離合器,讓司機知道隨時可以飆車,但又要小心駕駛。

  千萬不要想著矜持到底,求而不得,這種冒失的行為通常會用力過猛,弄巧成拙。

  男人遭遇事業(yè)滑鐵盧,自信心受到打擊,有好姐妹自薦枕席言行合一的疏搗,她則要另辟蹊徑,從另一方面下手。

  想了想,她撒嬌道:“阿寬,我看上一輛車子,你送給我好不好?”

  “好啊。”陸紹寬痛快地答應(yīng)了,他不怕身邊的女人要東要西,反而怕她們無欲無求,那才是所圖甚大,比如端方大氣的熟美人。

  “那你可不許反悔,我看上一輛林寶堅尼,一到一百才五秒鐘,很快的,到時你帶我去兜風(fēng)?!?p>  陸紹寬幽幽說道:“干脆我送你一臺最新的電子秤,一到一百只需要一抬腳的事。”

  “你討厭?!焙悴灰啦火埰饋怼?p>  討厭倒未必,撒嬌的女人最好命,所以有些話要反過來聽。

  跟女人相處需要很大的智慧,比如對方愿意開口嗯一聲,便是心情不錯,若是從鼻子里哼出一個嗯,那大概就是一般,甚至應(yīng)該能看出我有點不對頭。

  若是連一個淡淡的哦都欠奉,百分百是別煩我。

  當(dāng)然還有一種是翻著白眼高喊:我現(xiàn)在不想見到你,滾出去!但實際意思應(yīng)該是滾到老娘面前來,哄我!

  “我去探望佳慧,要不要一起?”

  胡御姐笑吟吟的,目光狹促:“我去合適嗎?”

  “有什么不合適的,你又不是外人?!?p>  一聽到去探望關(guān)青澀,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大胸弟躍躍欲試,先一步出門準(zhǔn)備車子。

  德瑪西亞無戲可拍,阿梅這個助理也無事可做,干脆沉下心來和關(guān)青澀做宅女。

  陸紹寬的突然登門,兩個小姑娘措手不及。

  “寬哥,音萌姐,你們怎么來了?”阿梅對肥彪大胸弟視而不見,惹得后者眼神哀怨。

  “過來看看?!?p>  關(guān)青澀顯然剛梳洗完畢,正拿著毛巾去攥頭發(fā),她的態(tài)度則沒有阿梅那么恭敬,尤其看見陸紹寬不合時宜的打扮之后,愣了一下,然后朝胡御姐點頭致意。

  另一邊,胡御姐拉著阿梅去臥室,不知去交代什么工作,肥彪和很有眼色的給大佬留出泡妞的發(fā)揮空間。

  見到這種詭異的反應(yīng),關(guān)青澀眼神不善,冷颼颼的盯著陸紹寬。

  “身體感覺怎么樣?住的還習(xí)慣吧?”

  關(guān)青澀很不給面子的嘟囔道:“不習(xí)慣。”

  “習(xí)慣就好。”

  關(guān)青澀擰眉重復(fù)道:“我說不習(xí)慣。”

  陸紹寬無所謂的答道:“嗯,我就是客氣客氣?!?p>  翻了個白眼,關(guān)青澀看著他身上臃腫又土氣的軍大衣,嘖嘖稱奇道:“這身打扮,是打算去北極度假?”

  “人到青年,以保暖為主,這件天王同款的軍大衣怎樣?是不是很贊?”

  關(guān)青澀撇撇嘴,不知天王同款是何意,把毛巾裹到頭上,用力揉著:“恕我眼拙,你的品味也不過如此?!?p>  “連自己也罵,真的好嗎?”

  “我什么時候罵自己了?”關(guān)青澀目露茫然,微微怔住,然后啐了一口,輕聲罵道:“無賴!”

  屋子里氣溫很高,軍大衣悶的難受,陸紹寬剛想脫下來,關(guān)青澀反應(yīng)過激,聲音中明顯帶著慌亂,眼神閃躲:“你別亂來?。 ?p>  “.....”

  “你腦子里都在想什么?”陸紹寬脫下軍大衣放在沙發(fā)上,自顧自的端起茶幾上的茶壺,倒了杯水。

  “我過幾天要離開港島,去北美處理一點事?!睆能姶笠聝?nèi)側(cè)的口袋里掏出一個信封遞給關(guān)青澀。

  掂量著信封的厚度,關(guān)青澀有些受寵若驚,拿起架子裝腔作勢道:“你想包養(yǎng)我?”

  “你見過這么蠢的包養(yǎng)?錢送到了,人反而要離開!”

  “那倒也是?!标P(guān)青澀贊同的點點頭,又腦洞大開,恍然道:“你不會是混不下去,想要跑路吧?”

  陸紹寬沉著臉,悶聲道:“能不能正常一點,我又沒有殺人放火,有必要跑路?”

  “好吧?!瓣P(guān)青澀揚揚下巴,故作不在乎的隨口問道:”大概去多久?”

  “怎樣?你舍不得?”

  “少自作多情了?!标P(guān)青澀端著肩膀哼道:“我是怕你離開時間太久,留下的錢不夠我花,別忘了你可是我老板,若是薪水不發(fā)足夠,我可是要跳槽的?!?p>  陸紹寬還真不敢放大話,和熟美人胡御姐相比,關(guān)青澀少了幾分文藝,多了一些現(xiàn)實和偏執(zhí),這個小娘們兒愛鉆牛角尖兒,走死胡同兒,可不是好伺候的主兒,她真敢獅子大張口。

  不過今后形成什么樣的金錢觀和愛情觀,還需要一個知心大哥哥幫忙引導(dǎo),這種樂于助人的事,陸紹寬一向責(zé)無旁貸。

  憋了半天,關(guān)青澀生硬的嘟囔道:“我老豆一直同我講,在家樣樣好,出門事事難,尤其是在國外,一定要注意安全?!?p>  陸紹寬忽然湊近,貼到關(guān)青澀眼前,刮刮她的鼻子尖兒,低聲道:“好,我答應(yīng)你?!?p>  一抹緋紅從關(guān)青澀脖頸爬上來,漫到腮邊,浸染整張俏臉,她僵硬的錯開頭,小聲嘀咕道:“為什么要答應(yīng)我,莫名其妙?!?p>  拄著輪椅的扶手,把關(guān)青澀逼在座位上,陸紹寬聳聳鼻子,仔細嗅了嗅,柔聲問道:“什么牌子的洗發(fā)水,味道不錯!”

  關(guān)青澀無處閃避,平日里的潑辣和大膽蕩然無存,心虛的左顧右盼,生怕突兀的被人撞見。

  將她的局促看在眼里,陸紹寬不敢逼迫太緊,收起頭的瞬間,嘴唇從關(guān)青澀的發(fā)梢劃到眼角、臉頰和紅唇,偏偏還裝作無事發(fā)生。

  “佳慧,臉色這么難看,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我送你回房間休息一下?”

  關(guān)青澀咬著牙氣哄哄的瞪著他,人怎么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你還說!”

  小姑娘臉皮薄,眼眶通紅吸溜著鼻子,倔強又委屈的樣子我見猶憐。

  就在陸紹寬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有人叩門。

  關(guān)青澀推著他的腰,他順坡下驢走過去開門。

  “老趙,有急事?”

  趙云龍不敢太確定,只是將實情復(fù)述一遍:“有三位先生在菜館等著,說是有事請陸先生你拿主意,對了,其中有一個自稱阿峰。”

  陸紹寬眼皮一跳,拍拍關(guān)青澀的胳膊,安慰道:“我那邊有點事要處理,有時間再來看你。”

  “忙你的就好,我又沒要求你來看我。”關(guān)青澀似乎還沒有適應(yīng)這種突然變得曖昧的關(guān)系,一時間說話的語調(diào)都不像本來的自己。

  “那你好好休息,同你音萌姐講一聲,我先回去,你們姑娘家多交流?!标懡B寬捏捏關(guān)青澀柔嫩的臉蛋兒,給肥彪使了個眼色,披上軍大衣匆匆離開。

  車上,老趙又復(fù)述一遍,肥彪大胸弟聽了之后沒什么表示,陷入沉思。

  杜其峰敖志均和柯壽良這三個難兄難弟正整整齊齊的坐在菜館的門檻上,皺眉抽煙。

  聽到剎車聲,三人同時抬頭,扔下手里的煙頭,迎上來。

  “大佬!”

  “寬哥!”

  “阿寬!”

  交換了眼神,陸紹寬點頭道:“進去說?!?p>  菜館二樓客廳,煙霧繚繞,肥彪默默推開窗子。

  “出了什么事?”陸紹寬開門見山,這三人都是自己的心腹,沒必要拐彎抹角,而且就他所知,《最佳拍檔》續(xù)集的拍攝進行到關(guān)鍵時刻,三人的工作都很重要,應(yīng)該不會有時間到處閑逛。

  與三大院線鬧掰,陸紹寬卻沒有對《最佳拍檔》續(xù)集撤資,有白紙黑字的合同在,也沒辦法撤資。

  “寬哥,我遇到麻煩了?!笨聣哿紣烆^抽了一口煙,沮喪的說道:“前幾日,同好兄弟一起在外面吃大排檔,他離家遠,我好心將車子借給他,結(jié)果今早差佬找到我頭上,說有一樁交通肇事逃逸事故需要我配合調(diào)查,肇事逃逸者將我的車子留在了現(xiàn)場?!?p>  他成替身了!

  陸紹寬皺眉思量著,明顯的栽贓陷害,但很有效。

  “九龍罩得住,有執(zhí)照的大律師,阿良的麻煩有沒有辦法搞定?”

  柯壽良也把期盼的目光投向肥彪,哭喪著臉:“彪哥,你可不要見死不救啊。”

  “慌什么?那晚食大排檔,只有你們兩個人?”

  柯壽良下意識的點頭。

  只有兩人就好辦,肥彪拍著大腿數(shù)落道:“撲街,你秀逗了?哪有什么好兄弟,那分明就是偷車賊。交通肇事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車子已經(jīng)丟了,是偷車賊做的。”

  “......”

  陸紹寬愣了好一會,忽然用力拍在桌子上,伸出大拇指,喊道:“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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