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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墓地,開局怒懟老婆閨蜜

45. 我吃定了

  四大護法周身涌現(xiàn)出霧狀的內(nèi)力氣息,隨著他們雙掌推出,一面霧氣朦朧的巨盾凝聚在身前。

  在巨盾剛剛凝成的那一刻,兩截鎖鏈已然攻至。

  “砰——砰——”

  兩聲悶響,巨盾四周的霧氣如潮水般向四周擴散。躲在不遠處的周玄理直接被一股強大的氣流掀翻在地。

  攻擊形成的反震使得面具人與四大護法的身形均后退數(shù)步。

  “居然如此厲害!”

  云大??吹淖屑?。

  以一人之力抗衡四人,甚至不落下風(fēng)。這說明面具人的實力至少領(lǐng)先四大護法一大截。

  在整個神北市,除了環(huán)道樓的樓主能有這等實力,他想不到第二個人,除非是隱世不出的高手。

  王然瞧了一眼面具人,見她從容應(yīng)對,便放心了。

  他轉(zhuǎn)過頭,笑瞇瞇的盯著林閬天。在他眼里,這位環(huán)道樓的少主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

  “哼!螻蟻也敢與皓月爭輝?就憑你?能奈我何?”

  林閬天見王然眼中閃著寒光,冷笑不已。

  “你,我吃定了,耶穌也留不住,我說的。我這人做事,向來斬草除根?!?p>  王然沉聲道,提起手中鐵劍,直奔林閬天而去。

  一道劍氣劃過空氣,眼見著就要擊中林閬天。

  反觀林閬天不為所動,面帶嘲諷的注視著王然。

  “嗡——”

  在他的身前,空氣蕩漾起波紋。劍氣像是一粒水滴落入大海,瞬間被那道波紋吸收。

  “這是……”

  王然身形一止,皺起了眉頭。

  居然能吸收掉他靈力所化的劍氣,絕對不尋常。這讓他想起上次在廢棄服務(wù)區(qū)里遇到的薛祈年。

  一身煞氣同樣可以吸收靈力,莫非其中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他猶豫了,一時不敢盲目上前。

  “哈哈哈哈……怎么?害怕了?繼續(xù)?。〔灰?!”

  林閬天張開手臂,對著王然哈哈大笑。

  王然見著林閬天一副欠揍的表情,心情很郁悶。

  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就在他兩相為難的時候,面具人出聲道:“環(huán)道樓樓主有一樣能夠吸收能量的寶物,想必就在這家伙身上。寶物雖好,但有一個缺點,防的了魔法傷害,卻防不了物理攻擊?!?p>  “原來如此……嘿嘿……”

  王然聽此,看向林閬天,眼中散發(fā)著詭異的綠光。

  “你……你怎么知道!”

  林閬天后退了幾步,神色有些慌亂。

  寶物的秘密只有他們父子二人知曉,即便是四大護法都未曾得知。

  而這突然出現(xiàn)的神秘面具人,卻一語道破,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你到底是何人!”

  他心神一緊,沉聲道。

  “我是……”

  “兒砸……兒砸……我是你爸爸……你過來坐下……咱爺倆談個話……”

  面具人這一開口,又是一陣詭異的鈴聲響起。

  云魚看了一眼手中震動鳴叫的手機,又抬頭看了看臉色發(fā)青的林閬天。

  猶豫再三,他猛的把手機扔在地上,抬起腳,一頓狂踩。

  半響。

  “呼……你們繼續(xù),這次絕對不會再叫了。”

  云魚氣喘吁吁,拍著胸脯保證道。

  他害怕的要死,生怕惹的林閬天爆發(fā),把他摁在地上捶。

  林閬天雖然生氣,也很想一巴掌拍死云魚,但現(xiàn)在兩面都有敵人,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別管我是誰,今日定讓你們隕落在此!”

  面具人說著,手中捏著兩道符紙。

  “起!”

  隨著她低喝一聲。

  整個大廳,整座房子都在晃動。

  地面開裂,不斷的朝外翻滾出巨石。

  巨石累積到一起,相互凝結(jié),軀干,四肢,頭顱,不出片刻,兩具巨大的石頭怪矗立在大廳之中。

  幸虧大廳的天花板足夠的高,要不然整棟房子都要被頂出兩個大窟窿。

  “我……的……親……娘……哎……”

  周玄理一屁股坐在地上,嚇得瞠目結(jié)舌。

  今天晚上遇到的都是什么鬼?這特么可要比看4d電影刺激多了!

  他的心臟提到嗓子眼上,要不是兩腿發(fā)軟,他早就拍拍屁股跑路了!

  “你是符咒師!”

  林閬天眼皮子一跳,驚呼道。

  當(dāng)面具人一出場使用大量的符紙時,他就有點懷疑。如今看到兩只巨大的石頭怪成形,肯定了心中的猜測。

  “有點眼力勁,不過可惜,還是難逃一死?!?p>  面具人恰起手中符紙,兩只石頭怪抬起巨足,地動山搖,直撲向林閬天。

  石頭怪的攻擊乃是純物理攻擊,拳拳到肉,絕對是物理超度的不二之選。

  王然見此,給了面具人大大的一個贊。

  石頭怪也不負眾望,一拳便把林閬天轟飛,鑲在了墻壁上。

  掙扎了許久,林閬天才從墻縫里爬了出來,重重的摔在地上。

  “咳咳……咳咳……”

  劇烈的咳嗽夾雜著血沫子,灑了一地污穢。

  林閬天擦去嘴角的血跡,晃晃悠悠的從地上爬起。

  這一拳差點把他的五臟六腑震碎,幸虧及時卸去一部分力道。不然,他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了。

  “少主!”

  四大護法急了!

  要是小主人有個閃失,他們也別回去了。回去也是生不如死,不如就地自裁算了。

  王然見林閬天受傷,提著劍迎了上去,打算一刀切。

  “畜生!爾敢!”

  事態(tài)緊急,眼看著王然一步步逼近,四大護法心急如焚。

  “還是擔(dān)心一下你們自己吧!”

  面具人冷言道,袖子中的鎖鏈再次轟出。

  四人面對鎖鏈的攻擊,倒是顯得游刃有余。

  其中一人看準(zhǔn)時機,從戰(zhàn)斗中脫離,轉(zhuǎn)而朝著林閬天的方向奔去。

  見少了一人,面具人的嘴角揚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

  人,是她故意放走的。

  她刻意放緩攻擊的強度,便是為了迷惑敵人。

  四大護法齊聚,她最多打個平手。但少了一個,她就有機會消滅他們。

  王然感知到背后有一股強大的氣勢襲來,握著劍柄,反向劈出。

  劍氣奔涌而出,迅疾如電,一擊轟退趕來救援的那位護法。

  面具人控制著兩只石頭怪加入戰(zhàn)斗,而她則打出無數(shù)道符紙。

  符紙每轟擊一次,三個護法身上的氣息便弱上一分。

  人的體力有限,而面具人的符紙無限。

  數(shù)十次轟擊下來,將那三位護法累的上氣不接下氣。

  他們不僅要防御符紙的攻擊,還要抵擋石頭怪的偷襲。

  “三弟!快退回來!”

  此刻,他們才醒悟,想把人叫回來。

  “晚了!”

  面具人可不會給他們相聚的機會,抬手一揮袖子,漫天飛舞的符紙一字排開,化作一支符紙利箭,朝著三人飛射而去。

  三大護法連忙運氣抵擋,在身前凝聚出霧氣模糊的大盾。

  大盾的體積縮小了許多,與先前那尊巨型盾牌不可相比。

  符紙利箭轟擊在大盾上,如同鐵塊撞擊在鋼板上,發(fā)出刺耳的轟鳴。

  隨著符紙寸寸炸裂,盾牌的表面逐漸開裂。

  一連串的符紙爆炸完,大盾也徹底破碎。

  躲在大盾后面的三大護法臉色煞白,被大盾爆炸的氣流震飛數(shù)十米遠。

  就在三人回過神來的那一刻,一道漆黑如墨的鎖鏈在空中劃過一抹亮色。

  “噗噗噗——”

  三聲悶響。

  鎖鏈穿透三人的胸膛,濺起一大片血花。

  遠遠的看去,猶如一串人型糖葫蘆。

  隨著面具人手掌一縮,鎖鏈回收,只留下三具尸體躺在了地上。

  怎么可能!

  這一幕嚇呆了眾人。

  林閬天瞳孔放大,嘴唇止不住的顫抖。

  這可是外放之境的高手!整個神北市橫行無阻的通天人物!此刻,竟是被人輕松滅殺!

  “大哥!二哥!四弟!”

  唯一存活的那位護法轉(zhuǎn)過身,見到地上的三具尸體,氣的肝膽欲裂。

  “我跟你拼……”

  “噗——”

  又是一聲悶響。

  王然手里的鐵劍不知何時貫穿了那位護法的胸膛。

  那位護法睜大了眼睛,頭顱緩緩低垂,生機消亡,死不瞑目。

  “都這時候了,還敢分心?”

  王然冷哼一聲,走到尸體旁,將鐵劍拔出。

  至此,環(huán)道樓的四大護法盡數(shù)被殲滅,全場只剩下林閬天一人茍且存活。

  “你們……你們居然敢動環(huán)道樓的人!我父親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林閬天神情激動道。

  他現(xiàn)在唯一的念頭就是逃!

  可讓他心涼的是,以他內(nèi)斂之境的身手,逃走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林閬天見面具人緩緩的朝他走來,慌了!

  身形不斷收縮,身體抵在墻壁上,恨不得與墻壁融為一體。

  “你……你不能殺我!我父親可是環(huán)道樓樓主!他一只手就能捏死你們!”

  林閬天大喊大叫道,徹底失去了原有的風(fēng)度。

  “你父親充其量外放之境巔峰,這點實力還奈何不了我。我把你殺了,他也只能干瞪眼?!?p>  面具人揮舞著手中的鎖鏈,不慌不忙道。

  她并不著急殺掉林閬天。

  因為,她需要在林閬天身上,得到一個重要的訊息。

  “不過,放你一條生路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能告訴我想要的,你便可以活命?!?p>  她收起手中的鎖鏈,對著林閬天笑道。

  聽此,林閬天的心情放松了幾分。

  只要不殺他,任何條件都好說。至少先逃過一命,日后再尋仇不遲。

  “你想知道什么?”

  他平復(fù)了一下情緒,淡淡道。

  “我想知道,十年前,你們環(huán)道樓追蹤的旱魃,現(xiàn)在位于何處?”

  面具人上前幾步,開口問道。

  “旱魃?”

  林閬天面色一愣,低垂著頭,思索了片刻,才回道:“那東西一直游蕩在神北市附近,至于具體的行蹤,尚不確定。不過有一點值得肯定,那家伙一定在守護某個重要的東西?!?p>  說完,他抬頭注視著面具人,眼中流露出期待的目光。

  “好了,你走吧?!?p>  面具人冷淡道。

  她側(cè)過身,讓出一條道。

  林閬天興奮不已,急忙朝著后門跑去。

  當(dāng)他快要觸摸到門把手時,身形卻靜止在那里。

  他低下頭,眼中閃過一絲不甘和怨恨。

  隨著林閬天的身軀重重的倒在地上,王然拍了拍手上的灰塵。

  他走過去,踢了踢林閬天的尸體,輕笑一聲,“她說放你一條生路,我可什么都沒說?!?p>  王然抽出鐵劍,撕下林閬天身上的一塊衣角,擦拭著劍身的血跡。

  面具人手中符紙碎裂,兩只石頭怪瞬間散了架,化成一堆石塊。

  一陣風(fēng)吹進了大廳,石塊融化成一攤細沙。

  “我走了,余下的爛攤子,你自己想辦法解決?!?p>  面具人口氣冷淡道。

  等王然抬眼,人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么急?連劍都不要了?”

  他看了一眼手中的鐵劍,喃喃道。

  既然如此,那他只好勉為其難的暫時保管一段時間。

  “就……這么走了?”

  云大海在蔣詢的攙扶下,緩緩起身。他對面具人突然的離去感到意外,連一聲感謝都沒來得及說出口。

  “今日我們云家能逃過一劫,多虧了子音的男朋友!也就是我云家未來的女婿!”

  他沉著氣,放聲道。

  王然正想著接下來該如何處理一片狼藉的現(xiàn)場,結(jié)果聽到云大海這句話,瞬間愣住了。

  等等!

  未來的女婿?

  “假”男朋友,搖身一變,成了未來的女婿?

  這……這下玩大發(fā)了!

  王然心里既郁悶又尷尬。

  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能夠頂著雙重女婿的光環(huán)。

  光環(huán)雖好,只是太耀眼,太狗血。

  云大海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沒過多久,莊園外駛來大量的汽車。

  無數(shù)穿著黑色勁服的保鏢涌了進來,開始收拾場上的殘局。

  受了一晚上的驚嚇,那些聚餐的親戚都在保鏢的護送下離去。

  周玄理的兩腿依舊發(fā)軟,他看向王然的眼神中充滿著深深的恐懼。

  他想起之前對王然的一通嘲諷,一股寒意飆上心頭。

  保鏢們見周玄理無法正常走路,沒有辦法,只能將他移到墊子上,抬了出去。

  “老公,你沒事吧?”

  蔣詢擔(dān)憂的看著云大海。

  “小傷而已,不妨事,即便與夫人再大戰(zhàn)三百回合都不成問題。”

  云大海嬉笑著,輕輕的拍了拍蔣詢的屁股。

  “你……你說什么胡話!”

  蔣詢臉上布滿紅暈,伸手擰了一下云大海腰上的贅肉。

  “咳咳……”

  王然耳朵尖,二人的對話他聽的一清二楚。他干咳兩聲,走遠了幾步。

  說實話,要不是親眼所見,他真的不敢相信,堂堂云家家主的性格竟如此的粗獷。

  云子音不愧是大家族出生,即便場面再混亂血腥,也絲毫不為之慌亂。

  只不過,她看向王然的眼神,發(fā)生了細微的改變。

  從一個平平無奇的窮小子,轉(zhuǎn)眼成為身手不凡的天才青年。

  兩者的差距可謂是天差地別,這讓云子音對王然的身份有了新的認知。

  她心神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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