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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墓地,開局怒懟老婆閨蜜

38. 巧遇同學(xué)

  由于王然穿的太過引人注目,導(dǎo)致張清德攤前的人少了許多,王然有些過意不去,索性站到一旁,與攤位保持一點距離。

  張清德用紙碗盛好飯,便端給了王然,接過碗筷,一股芳香撲鼻。他迫不及待的嘗了一口,臉上帶著一絲滿足感。

  還是原來的味道,還是原來的配方。正當(dāng)他吃第二口時,路過的保安突然將他手里的飯碗打翻在地。

  王然本該沉浸在飯香之中,下一秒,手里便空蕩蕩的。他低頭,看著碗里的炒飯灑落在地上。

  “滾滾滾!你個臭乞丐別站在這里,影響市容了知不知道?這里有很多外國人,要是被他們看到了,丟了咱們的臉!”三兩個保安嚷嚷著,手里的警棍在王然跟前指指點點。

  “為什么要把我的飯打翻?”王然抬起頭,冷冷的問。

  幾個保安詫異的對視兩眼,其中領(lǐng)隊的保安惡狠狠道:“我的話沒聽見?讓你滾蛋!”

  “為什么要把我的飯打翻?”王然毫不理會囂張的幾人,繼續(xù)問。

  “哎呦我草!你他媽是耳聾了?我讓你滾!”領(lǐng)隊的保安擼起了袖子,手里的警棍高高舉起,隨時準(zhǔn)備對著王然砸下。

  王然不為所動,眼中的寒意越發(fā)深徹。

  張清德急忙趕了過來,擋在王然身前。他對著幾名保安和善的笑道:“實在抱歉,這小伙子的脾氣有點倔,給幾位添麻煩了?!?p>  “哼!不識相的東西,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領(lǐng)隊的保安啐了一口痰,態(tài)度非常的橫。

  張清德本想拉著王然走開,但他發(fā)現(xiàn),無論怎么用力,始終無法拉動。

  “為什么要把我的飯打翻?”王然的怒火已經(jīng)達到極限了。

  “為什么?因為老子看你不爽!”領(lǐng)隊的保安舉著警棍猛的朝王然砸去。

  圍觀的人群連忙后退,生怕被波及到,然而,讓眾人詫異的是,前一秒還氣勢十足的保安,下一秒竟跪在了地上,手里的警棍斷成了兩截。

  如此場景,讓余下的幾個保安變了臉色,躊躇著不敢上前,他們只看清一道虛影,再然后,他們的老大就跪在了地上。

  半響。

  跪在地上的保安嘴里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喊叫,痛覺的反射弧太長,所以隔了這么長的時間,才叫出聲來。

  王然低垂著眸子,起身離開了。原本的大好心情被這群傻逼攪和了,再不離開,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你……你不能走!打了人還想走!”其中一個保安對著王然喊道,底氣略顯不足。

  王然不屑一笑,至始至終都沒有回過頭看一眼。

  他想走?誰敢攔著?

  那群保安不敢,圍觀的路人更不敢,王然回到露天咖啡館坐下,躺在椅子上小憩。

  一覺睡醒,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下午一點多,云子音還沒有回來找他,大半天除了早上喝了一點粥,外加中午吃了一口炒飯,別的啥也沒吃。

  王然摸了摸干癟的肚子,心情沉重。他在想,云子音是不是放他鴿子了?都這么久了,電話都不打一個,把他一個人晾在這里嗮太陽。

  他繼續(xù)等待了半個小時,終于忍受不住了,起身走向一家飯館。

  可結(jié)果,他剛走到門口,飯館的老板便擋住了他。

  “去去去!一邊去!這里不給要飯!”老板極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王然額頭上冒著黑線,郁悶不已,敢情真把他當(dāng)乞丐了?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沓錢,在老板的眼前晃了晃,“做生意的,不會跟錢過不去吧?”

  “那行!進來吧!”老板面色一頓,倒也沒有再為難王然。

  畢竟,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穿的雖然寒酸,但有錢就是大爺。

  鈔票到手,無欲無求,做生意的人大抵如此。王然找了個偏僻的位子坐下,老板拿著菜單走了過來。

  “吃點啥自己點,不過我瞅你這點錢吃不了幾個菜。”老板將菜單擺在王然面前,態(tài)度不佳。

  王然掃了一眼菜單,驚訝道:“這么貴?一盆酸菜魚九十八?魚是鑲金的?”

  “魚是不貴,但服務(wù)貴,廚師不要錢?服務(wù)員不要錢?門店不要錢?你要不吃,就上別家去吧!你坐這里,實在影響我們家的生意?!崩习搴懿豢蜌獾馈Kl(fā)現(xiàn),自從王然進來以后,客人明顯少了許多。

  “那我走?!蓖跞黄鹕沓庾呷?。

  他的原則性很強,菜太貴,老板的態(tài)度又差,在這吃飯,實在浪費心情。

  “哼,破乞丐一個!”老板不屑的冷哼一聲。

  正當(dāng)王然走到門口,迎面走進一男一女。男的西裝革履,女的長的雖然一般,但身材極好。

  遠遠望去,宛如一對金童玉女。

  “王然?”女人抬頭,驚訝道。

  “嗯?”王然細看去,一時竟沒認(rèn)出來。

  “我是陳米羊,你該不會把老同學(xué)都忘了吧?”女人臉色有些不自然道。

  王然眼前閃過一抹詫異,聽完名字,他才記起大學(xué)里確實有個叫陳米羊的女同學(xué)。

  “女大十八變,一時沒認(rèn)出來。”王然沖著陳米羊點頭笑了笑。

  “你……你怎么搞成這幅模樣?”此時陳米羊才注意到王然狼狽不堪的外表,不解的問道。

  “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衣服都給劃破了?!蓖跞唤忉屃艘宦?。

  在他印象里,陳米羊在大學(xué)里可是活躍分子,每個活動都有她的身影。而王然正好相反,很少參加活動。按理說二人幾乎沒有任何交集,陳米羊能一眼認(rèn)出他,實在讓他有些意外。

  “對了,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楊羊,是我的男朋友?!标惷籽蛑钢慌詭洑獾哪腥?,對著王然介紹起來。

  “你好?!蹦腥撕苡卸Y貌,微笑著伸出手來。

  “你好?!蓖跞煌瑯由焓峙c之握了握。

  “哎呀!這不是楊大老板嗎!快請進!”老板見到來人,立刻迎了上來。那態(tài)度,和之前對王然的態(tài)度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

  “我剛才見你對我這位朋友的態(tài)度可不是現(xiàn)在這樣的,你這個老板當(dāng)?shù)目烧媸巧谱儼??”楊羊瞥了一眼老板,口氣不善道?p>  “??!我……我不知道這位是您的朋友,我看他……”老板臉色一變,支支吾吾道。

  “行了,你去準(zhǔn)備一個包間。”楊羊揮了揮手,不想聽那些啰哩巴嗦的陳詞濫調(diào)。王然眉毛一挑,不由得多看了楊羊幾眼。

  “走,王然,好久不見了,咱們坐下好好聊聊?!标惷籽?qū)χ跞坏馈?p>  在大學(xué),她對王然很了解。準(zhǔn)確的說,她對每一個同學(xué)都很了解。她的性格注定她是一個善交際的人。

  “好啊?!蓖跞淮饝?yīng)了下來。

  反正云子音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來,難得遇上老同學(xué),閑來無事,聊聊也好。寬敞的包廂準(zhǔn)備妥當(dāng),透著一絲典雅氣息。三個人坐在偌大的包廂里,顯得冷清。一開始,幾人只是吃著菜。飯過三旬,才開始聊了起來。

  “你和王雪麗……”陳米羊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她怕揭了王然的痛處。

  但她此刻提起,只是想看看王然的反應(yīng)。如果王然還未從中走出來,悲傷欲絕,她便可以借此機會,好好的安慰安慰。

  “早就不聯(lián)系了,既然分了,那又何必再糾纏呢。你不提起,我都快忘了還有這么一個人存在。”王然神色淡然道。

  說實話,一切都是天意。如果不是王雪麗與他分手,他怎么可能遇到李巧巧?說到底,他感激還來不及呢!

  “也是,都還年輕,總會遇到合適的?!标惷籽蛐牢康狞c了點頭。

  王然的反應(yīng)比她預(yù)想的要好的多。

  “看樣子,你的這位老同學(xué)又有喜歡的人了?!睏钛虺雎暤?,他看見王然眼底閃過一絲幸福的神色,便有了一絲揣測。

  “是的,我結(jié)婚了?!蓖跞恍Φ?。

  “什么?你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陳米羊驚訝道,她呆呆的看著王然,感到不可思議。

  “是啊,連我自己都沒料到能這么快就結(jié)婚?!蓖跞缓攘艘豢诓?,悠悠然道。

  “那……恭喜恭喜?。≈皇菫槭裁礇]有請我們參加你的婚禮?”陳米羊語氣中帶著些許不滿。

  “婚禮辦的簡陋,怎么好意思請你們過來呢!”王然眼中閃過一絲愧疚。

  他愧疚的不是旁人,而是李巧巧。女人最幸福的一天就是結(jié)婚的日子,而他卻沒有能力給李巧巧準(zhǔn)備一個幸福完美的婚禮。如今被陳米羊提起,他便決定,以后一定要為李巧巧補辦一場盛大的婚禮。

  “如果有什么困難就說出來,大家同學(xué)一場,能幫的一定會幫?!标惷籽蛞娡跞坏痛怪燮?,還以為他遇到了什么難事。

  “沒事,過的挺好?!蓖跞徽归_笑顏,神態(tài)安然,憑他現(xiàn)在所擁有的實力,幾乎不大可能遇到困難。

  “最近在哪工作?”

  “老家,羊城,暫時定居在那里?!?p>  “有孩子了嗎?”

  “沒有?!?p>  “趕緊的??!你可要加把力??!等著哪天我去喝滿月酒!”

  “……”

  閑聊了許多,氣氛很愉快。

  一旁的楊羊雖然表面高冷,但時不時的插兩句嘴,總能引爆笑點。

  王然看著陳米羊和楊羊,心中不由得感嘆,此二人真可謂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不論是性格還是顏值,都完美的契合。

  “對了,咱班的大胃王蔣詩雨她正好也在這附近,我剛剛發(fā)信息讓她一起過來聚聚?!标惷籽蛲蝗幌肫鹆耸裁?,對著王然道。

  “蔣詩雨?”王然在記憶中搜尋著此人的信息。

  半響,他眼中多了一絲陰霾。

  這個女人,似乎是個富二代。整天胡吃海喝,用錢如淌水,所以被同學(xué)起了個“大胃王”的稱號。

  讓王然不喜的是她的為人品行,總是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自比天高,自命不凡,仗著家里有幾個錢,盡情的在班上炫耀。

  王然與王雪麗談對象時,可沒少嘲弄過他。

  對于班上同學(xué)之間的相處問題,陳米羊自然也是清楚的,她把蔣詩雨叫過來,便是想調(diào)解一下關(guān)系。

  畢竟都是社會人了,增長了閱歷,性格肯定也會跟著改變,就比如現(xiàn)在,她從王然眼里看不到一丁點的自卑,她清楚的記得,在學(xué)校時,王然在班級里可是出了名的自卑怪。

  短短幾年,變化便如此之大。

  果然。

  社會是塊堅韌的磨刀石。

  說曹操曹操到。

  包廂的門被推開,走進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即便是精準(zhǔn)識人的陳米羊都差點沒認(rèn)出來。

  “詩雨,好久不見!”她笑著打了聲招呼。

  “嗨!米羊!”蔣詩雨毫不客氣的坐在王然身邊的位子上。她對著陳米羊招了招手,突然發(fā)現(xiàn)邊上的王然,身形猛的站起,嫌棄的后退幾步,驚訝道:“怎么有個乞丐坐在這?”

  “什么乞丐,他是王然?!标惷籽蛴行擂蔚?。

  “原來是王然啊!嚯!好家伙,怎么整成這幅德行?幾年不見,都變成要飯的了?幸虧雪麗姐沒有跟著你,不然,嘖嘖嘖……”蔣詩雨毫無顧忌道,口語中充斥著嘲諷的意味。

  “王然只是不小心劃破了衣服,人家工作穩(wěn)定,而且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陳米羊幫著王然解釋道。

  她一時頭疼,似乎蔣詩雨的性格一點也沒有改變。還是老樣子,口無遮攔。

  “結(jié)婚了?得了吧!就他這樣子,哪個愿意跟他?這不遭罪嘛!”蔣詩雨撇了撇嘴,滿臉寫著不相信。

  王然的情況她是了解的,某個偏僻農(nóng)村土生土長的農(nóng)民出生。在她這種城里人看來,農(nóng)民相當(dāng)于窮鬼,而窮鬼是不配談?wù)搻矍榈摹?p>  王雪麗能與王然分手,至少有她一大半的功勞。

  “聽說了沒?雪麗姐快要結(jié)婚了!對象又帥又多金!出手更是大方!在神北市為雪麗姐買了一棟上千萬的房子,又配了一輛上百萬的豪車!哇!簡直就是人生贏家??!”

  蔣詩雨歡呼道。

  這話好像刻意說給王然聽的。

  不用好像,明顯就是。

  王然臉色不變。

  但陳米羊和楊羊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尤其是楊羊。

  他也是農(nóng)村出生,拼搏了這么多年,才混出個人樣。他自知農(nóng)村人的艱難困苦,想要混出頭,幾率不足百萬分之一。性格使然,他非常討厭那些自以為是,目中無人的人。

  不巧這兩點,蔣詩雨全占了。

  “買車買房,不一定是真愛。其實最好的愛情莫過于腳踏實地?!睏钛蜷_口道。

  “對啊,一切都要建立在愛情的基礎(chǔ)上。房子車子都是身外之物。”陳米羊補充道。

  這些話既反駁了蔣詩雨,又安慰了王然。

  “這位帥哥是?”蔣詩雨指著楊羊,眼前一亮。

  這一身西裝別人看不懂,混跡奢飾品市場的她可是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價格少說十幾萬。

  “我男朋友楊羊。”陳米羊勉強擺出笑容,簡單的介紹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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