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尚恐怕就是導致原主死亡的罪魁禍首了,其目地是韓家,原主恐怕是遭到了無妄之災(zāi)。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不管如何,自己都占據(jù)的原主的身體,這個仇是一定要報的。
茍不禍從系統(tǒng)空間里拿出符劍,順便把那張九品中等的落雷符也拿了出來。
來到院子外門,就看到九叔正在和一個身穿黃色僧袍的年輕和尚斗在了一起。
兩人的動作極快,茍不禍的眼睛趕本就跟不上兩人的動作。
不過兩人的動作快,絕出勝負的速度也快。
還沒等茍不禍有多少反應(yīng),那個年輕和尚就飛了出去。
在地上滾了兩圈,才停下。
只見他緩緩站起身來,咳嗽了兩聲,然后一口鮮血自嘴中噴出。
很顯然,和尚是受了內(nèi)傷。
至于九叔所說的鬼,茍不禍全程都沒看到。
和尚爬起來之后,一個翻身縱躍,跳出了韓府圍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九叔,那和尚是什么修為。”
九叔看了茍不禍一眼,淡淡道。
“大概練氣五六層的樣子,太弱了?!?p> 看到九叔那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茍不禍被折服了。
暗暗道一聲“九叔牛逼?!?p> 就在這時,九叔向茍不禍拋來一個黃色的符袋,里面不時傳出一聲嬰兒的哭聲。
“這是一個實力相當于練氣七層的鬼嬰,換你一枚聚靈丹如何?!?p> “鬼嬰?九叔你不拿回去供著嗎?”
“我供著這玩意干什么,已經(jīng)被那和尚度化的鬼嬰,拿去給祖師爺找不自在嗎?”
原來這鬼嬰已經(jīng)被那和尚度化過了,難怪九叔棄如蔽履,一臉嫌棄的樣子。
佛道之爭,不管在哪個朝代都依然存在,更不要說在這個存在著妖魔鬼怪的世界了。
情況恐怕會更加嚴重。
如果自身武力值不夠,那最多也就是打打嘴炮,但現(xiàn)在一個偉力歸于己身的世界,這個爭斗自然就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不過還好,大家雖然有爭斗,但好歹還有點底線,就算斗法時,大多都會估顧及一下普通人,這也是正道和邪魔二道的區(qū)別。
“發(fā)現(xiàn)九品上等靈嬰一只,是否分解?!?p> 靈嬰,九叔不是說這玩意是鬼嬰嗎,怎么到了系統(tǒng)這里變成靈嬰了。
“九叔,你確定這是鬼嬰,不是靈嬰?!?p> “有區(qū)別嗎?”
“沒有嘛?”
“不學無數(shù),所謂鬼嬰,是未出生的嬰兒死亡之后,怨氣過大形成的,而那些靈嬰,是和尚的叫法,就是把鬼嬰的意識抹去,經(jīng)過特殊方法煉制而成,連思維都沒有,和傀儡一樣的玩意,也配叫靈嬰?!?p> 茍不禍搞清楚靈嬰和鬼嬰的區(qū)別后,這才明白。
這些玩意不能只憑名字來辨別,這靈嬰名字倒是不錯,原來就是個傀儡娃娃。
“分解?!?p> “分解成功,小還丹一枚,獲得功法金身鍛體決殘篇(第一層),獲得經(jīng)驗50點?!?p> 看到分解出了功法,茍不禍大呼一聲賺翻了。
小還丹,在原來的游戲里,用來回血的,現(xiàn)實中應(yīng)該是療傷用的。
就是這經(jīng)驗有點迷,九品上等的靈嬰才給50點經(jīng)驗,看不起誰呢?
難道練氣七層的人才等于兩個半練氣一層的人,說不過去吧。
但是系統(tǒng)可不管這些,說多少就是多少。
分解了靈嬰之后,茍不禍又貪了九叔一件法器,納鬼袋。
納鬼袋對于九叔來說隨手可做,只比畫符難一點,所以他并不在乎。
九叔心滿意足的拿著l聚靈丹離開了。
茍不禍也很滿意今天晚上的收獲。
不但知道了敵人是誰,還探清了對方的底細。
順便還收獲了一本練體的功法。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茍不禍心滿意足的睡下了。
于此同時,韓家父子兩卻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惶恐不安到了極點。
“怎么辦,那禿驢竟然也是修行之人,這可該如何是好?!?p> “事到臨頭,再提這些還有什么用,現(xiàn)在還是想想該怎樣化解此事,既然已經(jīng)得罪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韓家有的是錢,逼急了,大不了我讓人買槍買炮,請軍閥平了他觀音禪院?!?p> 韓汝文聽了自己父親的話,也慢慢淡定下來。
也是,自己韓家有的是錢,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
次日,茍不禍找到了韓家父子。
他已經(jīng)在韓家呆了這么多天了,也是時候回道觀了。
茍不禍剛走,九叔也來辭行了,韓少爺那個院子里陰氣已經(jīng)散盡,他的任務(wù)也算完成了。
說起昨天晚上之事,九叔的話讓韓老爺安心不少。
原來那和尚被打出了內(nèi)傷,想要徹底恢復,沒個一年半載,怕是好不了。
有了這個緩沖期,韓老爺也能從容應(yīng)對。
一段時間沒有回來,道觀里落了薄薄一層的灰塵。
茍不禍拿著抹布,把道觀里的呂洞賓雕像仔細擦拭了一遍。
然后把輩子衣服拿出去曬著,干完活之后,這才躺在藤椅上,小歇一會。
回陽山上的樹木大多都是香樟和柏樹,還有很大的一片竹林。
竹林里的小動物可不少。
茍不禍以前是北方人,不過因為工作原因,在南方也呆了不少年。
這個世界的地里版圖是否和自己那個世界有沒有不同之處,茍不禍這個地里白癡表示不知。
不過就算相同,名字大概也多少有些不一樣了。
休息了一會,茍不禍開始做飯。
道觀里是柴火灶,不過還好,茍不禍也是農(nóng)家弟子。
勉強會用。
打開鐵鍋,先倒個半鍋熱水,然后拿出一個竹籠,放在鍋上,刷上一點油,把搟好的面皮平鋪在竹籠上,然后把淘好的米在面皮上鋪平,最后蓋上鍋蓋,生火燒水,開蒸。
南方以前是怎么做米飯的他不知道,但是在北方老家,茍不禍他奶奶以前就是這么做的。
做好的米飯不但粒粒分明,還頗有嚼勁,比電飯鍋做出來的好吃多了。
大鍋里蒸著米飯,小鍋開始做菜。
辣椒炒肉來一個,菜園子里再摘上幾根純天然的黃瓜,洗干凈之后,拍碎,放上蒜泥和調(diào)好的調(diào)料,一份蒜泥黃瓜就做好了。
吃完飯之后,茍不禍又帶著柴刀出門了。
道觀里柴火不多了,要存上一些。
順便再砍幾顆竹子。
他想搭個簡單的水車,把小溪的水引到道觀里來。
每天打水太費時間,還不如花點時間,一次搞定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