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十七日晴,我收拾好行李,我得先去學(xué)車站坐公交,然后再打車去學(xué)校。
我并不想去學(xué)校,家人還有一個“新世界”,我感覺我快要瘋了。
到了車站,還是熟悉的大媽收票。交完錢,我就找到了車尾處左邊靠窗的位置便昏昏睡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到站了。我看了眼手機,才八點過半,我是七點五十八上的車,今天的公交異常的快,換做平時估計還得再過二十分鐘呢。
下車后,我就看見一個瞎子帶著一個皮膚超級白的人在往東邊跑,為什么我認(rèn)定他就是一個瞎子呢?因為他不僅戴著墨鏡,手中還拿著一個長棍子,在地上不斷的敲,這不就是一個瞎子的裝扮和走路方式嗎?
他們往東邊走,我的學(xué)校在西邊,不遠(yuǎn)也就幾百米的距離。
因為我的學(xué)校是面向西邊的,也就是說我得拐個路口才能進(jìn)校。
就在路口這里的轉(zhuǎn)角處,我剛拐進(jìn)去就是“嘭”的一聲,我和那個瞎子撞到了一起。這瞎子怎么跑那么快?我剛剛和我相向而行而過現(xiàn)在有和我撞到一起。
那瞎子不僅沒向我道歉,反而走過來對著我的臉一頓亂摸。我立馬推開他說:“神經(jīng)病吧?!蔽彝崎_瞎子就要走,只聽那瞎子像是發(fā)號命令一樣的對著他旁邊的“大白”說:“小白,他就是尹承浩,抓他?!?p> ????什么玩意兒?我認(rèn)識他們嗎?抓我?我跑,想到這,我撒丫子就跑。
過了幾分鐘,我看沒追上來就靠在墻上喘氣。這人也不行呀,被我落飛了?正想著“小白”就從我正前方朝著我走來。
這家伙什么時候跑到我前面去了,我綽!
那個“小白”走到我前面說:“吆,不跑了?”
我滑坐到地上問他:“大哥,咱倆無冤無仇的,有仇我也就碰了你們一下,而且還是你們不看路,別這么不講道理好嗎?”我看他開始捏手指和活動頸骨,我就是覺得我該喊救命了。
我破開嗓子喊:“救命啊…”只見他瞬間伸出手掌打在我的脖頸上,我脖子一疼就暈了過去。
當(dāng)我醒來的時候,我不知道自己在哪,四周很窄。我的手臂蜷縮著,腿就可以伸直。我就是覺得自己躺在一個長方體的不知道什么東西里面。通過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我第一感覺是棺材。不是我多悲觀,只是這些天的所見讓我第一刻就想到了棺材。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埋了,不知道有多少氧氣。我見過很多自救的方法,不知道有沒有用。我試著穩(wěn)定呼吸,然后開始摸索這個棺材。
還真被我找到了一個洞,就在我大腿外側(cè)。我用手指伸出去一探,沒有土,也就是說我沒有被活埋,這應(yīng)該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我伸手摸向自己的口袋,想找找剪刀和護(hù)身符還在不在。讓我驚喜的是這兩樣?xùn)|西還在,我拿出剪刀對著棺材板就捅去。
還好空間不大,使不上什么力氣,不然剪刀…可能就斷了。就在這時,我在外面?zhèn)鱽砹巳苏f話的聲音,不過我完全聽不懂。聽起來就像一種非常古老的語言。因為我也聽不太清楚。
突然他們異口同聲的喊:“阿以吧c的咕速度,阿以堵吶的咕速,阿以撕c的咕速?!本瓦@樣喊了大概有三遍多,隨后一個有些老邁的聲音大聲說著:“阿褲都吧c的法撕,褲與塔吶文怎v而里?!苯又麄冇謱W(xué)著念了三遍。
突然棺材開始劇烈抖動,我用手護(hù)住自己的頭部,我可不想暈過去。
也就兩分鐘的時間,棺材的抖動就停止了,然后棺材蓋緩緩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黑色風(fēng)衣,黑頭發(fā)長相還行的男人。不能說多好看吧反正不難看。他就那樣盯著我,然后才開口說:“看那耳滋?”
“啥?”我沒聽懂他在問什么。男子又說:“看吐聞答那耳滋?”見我沒反應(yīng),他又說了句:“褲與看都吧c?!彪S即一把把我拎起。
不知道為什么我身上一點兒勁兒都沒有,他就那樣拖著我走了好一會兒。
到了一個類似于古代祭壇的地方,這里的內(nèi)飾像一個圓柱一樣,墻壁上刻映著:老鼠公牛老虎兔子龍蛇馬羊雞狗豬。
這不就是十二生肖嗎?但是猴子到哪里去了?為什么沒有猴子?而且不光沒有猴子,剩下的十一個生肖他們的眼睛都被插上了火把。
刻畫都是刻一側(cè),所以只有一只眼睛。
我發(fā)現(xiàn)羊與雞中間的確有一塊很大的空白,那應(yīng)該就是猴子的位置吧。
中間用柵欄圍成了一個圓形,不知道多大,看著直徑得有幾十米,最中間有一把石座,地上還有一個小圓把這個石座圈起來了。
那個風(fēng)衣男把我拖到石座前面,把我按在石座前面讓我跪下。我身上一點兒勁兒都沒有,根本無力反抗。
那個風(fēng)衣男又開始神神叨叨的念起不知道什么東西。只見他雙手合攏,雙眼閉合,單膝下跪開始念:撒德拉,撒德拉。撒德拉!撒德拉!他的聲音越來越大。
他念的“撒德拉”猶如催眠的效果一樣,我本身就沒力氣,現(xiàn)在更是越來越困。
直到我聽到“咚!”的一聲,才把我震清醒,我朝著聲源處一看,是和尚早上敲鐘的那種鐘,鐘很特別,因為它是紅色的。為什么剛才沒有看到?
我從沒見過紅色的這種鐘,他不僅是紅色的,上面還有很多我無法理解的設(shè)計,
比如:鐘上面光溜溜的男人,倒著飛的龍,沒有頭的鳳與凰。
朝我迎面走來一個女人,嗯…是不是女人也不說,反正很像,那女人頭發(fā)很長,她身穿風(fēng)衣。戴著帽子,頭發(fā)前梳。
她走到我面前,俯下身子,用手輕撫著我的臉。我能看見她的臉,特別美,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干凈,無害。
她用甜美的聲音說:“你好呀,我的小丈夫,怎么來這么早呢?”
我一把推開她說:“誰是你丈夫?我雖然喜歡好看的,可不喜歡…反正我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這時候我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有力氣了,我身上的力氣都回來了。而且這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只見她臉色一變,嚴(yán)厲的說:“跟我走?!蔽矣X得吧,我應(yīng)該大概沒有選擇權(quán)力。她往前走,我就在她屁股后面跟著。
走到一堵墻面前,這不會是什么暗門吧?只見那女人把手伸向墻上的一處突起,然后一按。
石墻中的一塊緩緩?fù)瞥觯冻隽艘粋€抽屜。我看見里面裝了一個金邊框的正方形盒子,中間有一個鑰匙孔,神奇的是他由內(nèi)而外的散發(fā)著紫色的光芒。這是什么高科技?這么牛。
盒子底部由銅封填,應(yīng)該是銅。那人戴上一副手套,才拿起那個盒子,她一手托起盒子,另一只手扶著我的臉說:“知道這是什么嗎?撒德拉魔盒!”
我沒有扒開她的手,我可不是不想推開,我怕我哪一個舉動又激怒她了,正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我看了一眼她的手又看著她的眼睛才問到:“這東西是什么?”
女人說:“它是圣物,他對于有些人來說是圣物,對于有些人來說是禍害?!?p> 我又問她:“既然是圣物,為什么是魔盒?”她講:“魔盒并非魔盒。圣物又非圣物。天下的正與惡,是與非哪分的那么清楚?還不都是由勝利者編寫的?”
我問:“為什么要給我看這個?”
女人一邊把盒子放回抽屜中一邊說:“其實我也不想,但以后你需要這個東西,我又想幫你一把,還不謝謝姐姐?”
我說:“幫我?我需要?你知道我是誰?也是,是那個瞎子把我綁過來的,你肯定知道?!币幌氲侥莻€瞎子我就來氣,我的無冤無仇的,他憑什么綁我?
她又按下另一塊凸起,盒子被收回了墻中才開口道:“和他沒什么關(guān)系,他把你抓起來后,我又把你從他手上搶過來的。意外嗎?”
我有些詫異,問她:“不是,我這么香嗎?什么都找我?”這女人只是笑了笑,什么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