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是不是為我情動了?
滿眼都是淚花,看得讓人心疼,男人輕蔑一笑,“不是說了,你是屬于我的,不許為別的男人哭嗎?”
隨即,臉頰上濕潤,他一點點的吻去了她的淚。
容澈哥哥....
“你...你答應(yīng)我,不能再對容澈哥哥下手...”她哽咽著說道。
男人心里開花,原來他在纓兒的心里,已經(jīng)到了這么重要的地步,
可是表面上,還是一副恐怖陰鷙的冷血樣,譏諷地笑了笑,“只要你聽話?!?p> 舒紅纓被他擄走的時候,夜色寒涼,更深露重,被一路蒙著眼,在屋檐上施展著輕功,被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下宮殿。
她被遏制住了行動,被他牽著手,一襲黑衣融入在黑夜中,可是前面燈火漸漸通明,一群身穿黑衣的侍女和侍衛(wèi),齊刷刷地喊出了聲。
“恭迎尊主,恭迎尊主夫人?!?p> 看著宮殿周圍的陳設(shè),她不禁想起了一個地方。
莫非,這里是魔宮?
偌大的宮殿之中,越走越覺得陰森,她想逃,可是手被男人緊緊地攥在懷里。
滿面都是喜慶之色,大紅的喜字映入眼簾,紅羅帳暖,偌大的婚床,鴛鴦?wù)眍^和喜被,龍鳳呈祥。
舒紅纓哭干了淚,被他帶到了婚床前,從柜子里拿出了一件繡金邊的紅嫁衣和男子婚服,丟在了床上。
男人毫無避諱,脫下了外衣,露出了精壯的古銅色肌膚,赫然在她的眼前。
最后,摘下了面具,
看到的,是本來就已經(jīng)預(yù)料到的面容。
可是,看到了這張臉,她依舊心驚肉跳。
眼底的驚懼和抗拒,容澈自然看得到。
他臉上的人皮面具,正是他前世做“容與澈”之時,展現(xiàn)給世人的容顏。
不會有人懷疑,那廢物無能的南疆質(zhì)子,會一躍成為戰(zhàn)場上的殺神,和后來顛覆朝政的首輔。
前世他跌落懸崖,容貌盡毀,在神醫(yī)幫助之下,才將他的容貌修復(fù)完好,給他換了一張臉。
這才,得以回來復(fù)仇。
沒有人知道,就連纓兒也不曾懷疑,他就是那個被人當(dāng)做奴隸卑賤無能的質(zhì)子。
他定了定神,恢復(fù)了冷漠,瞥了一眼舒紅纓。
“穿上?!?p> 她呆坐在床上,沒有反應(yīng)。
“不穿是嗎?”
猛然地,男人的臉在她的眼前突然放大,猛然的靠近,她的心臟如臨大敵,驚懼地抽噎了起來。
“那你想要給誰穿?穿給誰看?”
在她的耳邊怒吼著,隨后拉扯著她的胳膊,女人身體無力地被他拉得跌坐在了地上。
“他嗎?”
而對面,剛好是紅楠木的梳妝臺,雕琢著精致無暇的花紋,鏡子里的自己,可憐又狼狽,衣衫不整,被拉扯著露出了肩膀,白皙如玉的臉頰落下了晶瑩的淚珠。
“是!我只喜歡他!我才要穿你的嫁衣?!?p> 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她直接破罐子破摔了。
容澈心里咯噔一下。
纓兒說,
只喜歡他,
是喜歡他的意思嗎?
強忍著上揚的嘴角,而舒紅纓還沉靜在自己的悲傷之中,潸然淚下。根本沒有注意到容澈的表情。
容澈調(diào)整了一番自己的情緒,干咳了兩聲,醞釀了一下。
隨后蹲下了身,她穿著嫁衣,衣襟不整,跪在地上,而身后的男人,用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強制性地讓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鏡子里的自己,淚痕滿面,卻依舊遮擋不住那絕色傾城的容顏。
“你若是還想要他的命,畢竟,我地牢里的手下,可不會保證,那些刑罰不會落到他們的身上?!?p> 她驚愕不已,帶著質(zhì)問。
“你說過,不動他的!”
容澈冷笑一聲。
“本尊沒有動他,不過是將他請過來了而已?!?p> “對了,還有你那個侍女。也被我請來,參加我們的婚宴呢?!?p> “千樹!”
舒紅纓捂住了嘴,倒吸一口涼氣。
千樹說是在一品香貪吃,她也沒有管,只是想著到時間會自行回來。
竟然。
被他抓去了?
他的手段她是領(lǐng)教過的。
她只能服從。
“我穿..我穿就是了...只要你不傷害容澈哥哥....”
容澈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就在這里穿,我看著你穿?!?p> 她手指顫抖著,伸出手去解自己的扣子,可是遲遲脫下了外衣,里面的內(nèi)衫遲遲不動。
她總覺得身后男人的目光,就像是刀子一樣,已經(jīng)看到了她的全身。
“不穿?那本尊幫你穿好了?!?p> 男人從身后,一把摟住了她的脖子,也顧不得她的反抗。
三下五除二,就剝開了一個干凈。
她閉著眼睛,渾身充滿了羞耳止。
可是看著鏡子里自己那嫣紅迷離的表情,
這真的是她嗎?
“看看鏡子里的自己?!?p> 男人在背后,伸出了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在她的耳邊親切地呢喃,“是不是為我情動了?嗯?”
可是在舒紅纓的眼里,她只覺得羞愧。
等到一襲紅衣,在她的身上,完美的貼合著她的氣質(zhì)和身材。
雖說是弱柳扶風(fēng)般的氣質(zhì),和帶著病態(tài)的唇,可是點綴上這一抹鮮艷的大紅色,卻沒有違和感,毫無生機之上點綴起了鮮活的顏色。
“過來,替我更衣。”
她也死了心,心里早就將這狗男人罵了千百遍。
可是沒辦法,緩緩站起身,轉(zhuǎn)身,走了過去。
“??!”
猝不及防之間,竟然被他一把摟進了胸前,“幫我系上腰帶?!?p> 男人的命令,她不敢不服從,伸出顫抖的手,顫顫巍巍地接過,從他的腰后系上了腰帶,再在面前打結(jié)。
可是她的手過于笨拙,弄了好久,都沒有弄好。
再加上與他靠得太近,那一股清冽的龍涎香躥進了她的鼻腔,一抬眼,就能夠看到微微敞開的,男人精致的鎖骨,和塊壘分明的肌肉。
“叫我什么?”
女人低頭不語。
男人嗤笑一聲,勾起了她的下巴,“日后,你得叫我夫君。”
“夫,夫君...”聲音細的如同蚊蠅。她嘴唇囁嚅著。
“真乖。”
男人很是滿意,勾起下巴在她的嘴唇上落下了蜻蜓點水的一吻。
可是,免不了厭惡之色。
她很快低下頭去,在空間里翻找著,什么東西能快速把他給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