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五日,今天是我來到……反正是我清醒的第二天。
今天很忙碌,中午簽合同,下午跟著辰璇去了繪夢堂,穩(wěn)穩(wěn)裝了一波比,下午回家休息。
十月十六日,昨晚上喝多了。
媽耶,我都吃完飯了,硬是被辰璇拉去和他二師兄喝兩口。
他們把喝酒這叫作干酒,聽起來倒是比喝酒有氣勢。
可能是原主那個傻叉曾經(jīng)天天混跡酒吧的緣故,我這具身體的酒量很好。
昨晚上把辰璇和二師兄都干多了。
今天休息下,明天回一趟京郊把老宅掛牌出售。
十月十七日,昨晚去干酒了,現(xiàn)在我要去繪夢堂找一下辰璇,看看我這個工資待遇的問題。
……
emmm,剛剛又干多了,一群繪夢堂的小子拉著我,說想了解一下解夢人身處夢境中時的感受。
辰璇讓這群小師兄小師妹們?nèi)ァ盁熡陿桥_”包了一個房間,吃吃喝喝唱歌。
十月十八日,干酒。
十月十九日,干酒。
十月二十日,今天絕對不能干酒了。
說好了要去京郊把老宅掛牌出售,繪夢堂的工資是一季度一結(jié),摳摳索索的,草!
再這樣下去,我吃飯都成問題。
唉,肝疼,想再睡一會。
十月二十一日,昨晚上又被拉去干酒了。
倒是“煙雨樓臺”這個地方不錯,吃飯唱歌一條龍,據(jù)小師兄說還有漂亮小姐姐可以請。
我昨晚上糾結(jié)了一下,決定還是在辰璇小師妹面前矜持一些。
其實在我的記憶里,煙雨樓臺的小姐姐很丑,這就只能算是一個吃飯的地方。
京城只有兩個地方的小姐姐漂亮。
唱歌是在“此間天堂”,蹦迪是在“宇國圣境”。
這兩地方“我”過去,和回家估計沒什么區(qū)別,就是消費太高。
賣了老宅之后,怎么也要去體驗一下。
有名有姓的陪酒小姐姐,我在這兩個地方熟悉的起碼有二十個?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沒意義。
今天下午先去把老宅掛牌出售!
十月二十二日,昨晚干酒,今晚干酒。
十月二十三日。
肝疼了,還竄稀,今晚再去喝酒我就是狗!
倒是昨晚上繪夢堂里的一位小師弟,叫小白的,是個超級富二代?
據(jù)說小白曾仰慕我這位程家少爺已久。
說下一次邀請我去此間天堂,他一直想見見此間天堂的花魁,據(jù)說只有我出面才能邀請出來坐臺?
把我說成什么了,草!
下次讓小白注意點,在辰璇小師妹面前的時候,不要亂說話。人臉色都變了,我臉色也變了,沒發(fā)現(xiàn)?
這小白真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子弟!
十月二十四日,天氣有點冷,昨晚上去了此間天堂玩,喝的比較嗨。
今后我要睡前寫日記了,不然每天都在寫昨天發(fā)生的事,那不叫日記。
十月二十四日晚,剛剛干完酒回來,準(zhǔn)備洗漱睡覺。
十月二十五日。
今天我叫著小白,讓他開車送我去下西郊掛牌出售老宅,狗東西拉著我去東郊的農(nóng)家樂干酒。
今兒個小師妹不在,和小白認(rèn)真喝上了幾口。
然后去做足療。
聊天過程中,發(fā)現(xiàn)小白也曾像“我”一樣,是癡情小舔狗。
你說他超級富二代干什么不好,偏偏要去追一個風(fēng)月之地的女人,被騙了不少錢,那女人還轉(zhuǎn)瞬消失。
哎,給女人都騙了那么多錢,可惜啊,還不如在我這位“解夢人”身上多投資,今后吃飯喝酒都他買單,我白嫖。
十月二十六日,干酒。
十月二十七日,干酒。
十月二十八日。
我就想不通,這堂堂繪夢堂,怎么說也是高級官方機(jī)構(gòu)了吧?
這里面的人,每天就那么閑?
什么事都不用做,只知道干酒?
倒是小白確實有錢,今晚上宇國圣境的全場消費,由白公子買單!
十月二十九日。
小師妹辦完事回來了,今晚煙雨樓臺干酒的氣氛有點不對勁。
一桌老男人加個小師妹,吃飯時整張桌子都很沉默。沒了前幾天女子的嬉笑聲。
沒有下半場,回家回得早。
十月三十日。
小師妹就沒點其他事嗎?!
天天跟我們一群繪夢堂的哥幾個鬼混在一起,誰都放不開玩耍。
煙雨樓臺吃飯,吃完后在小白的強(qiáng)烈要求下,小師妹跟著我們一起去了綠色足療。
十一月一日。
天氣變冷了,我下午才睡醒,小白給我打電話說“走一個?”
我開始不知道“走一個”什么意思,原來又是干酒。
十一月二日。
更冷了,暖暖身子,干酒。
小師妹還在,煙雨樓臺吃完飯后繼續(xù)綠色足療。
十一月三日。
在一群哥們的強(qiáng)烈要求下,我下午只身前往繪夢堂,逮住了正在啃著棒棒糖的小師妹。
我說:“你一個女孩子家,天天就知道喝酒,是不好的?!?p> 她很認(rèn)真看著我,思索了半天,“好的,我知道了?!?p> “我是為了應(yīng)酬,在整個繪夢堂不能只有你認(rèn)可我?!蔽疫@般解釋道。
“我知道啦?!毙熋没卮鸬?。
辰璇小師妹今晚的確就沒來,我懷疑她現(xiàn)在是不是喜歡我,居然那么聽話。
唉,那她怕是要錯付了。
算了,不管。
今晚就很開心了,又回到了之前的節(jié)奏。
宇國圣境最大卡座,已經(jīng)被小白買下了冠名權(quán):繪夢圣境!
很開心,哥幾個蹦迪完了還去做了足療。
全場消費,由白公子買單!
十一月四日,蹦迪足療。
十一月五日,蹦迪足療。
十一月六日。
我現(xiàn)在知道為什么繪夢堂這些人都是些酒鬼了!
宇國圣境的兩個超級卡座,一個是我們繪夢堂冠名的,另一個是詩詞協(xié)會冠名的。
這些繪畫、作詩的人,需要酒精來找點靈感?
晚上,小白說新找到一個好地方,哥幾個去玩玩。
十一月七日。
我最近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臥槽,大佬!
倒是大佬沒說什么,讓我在京城好好等待她下一步指令。
那就好……但總覺得我還是忘了什么事情。
不管了,今晚白公子生日,我程公子作為京城夜店神話之一,怎么也要去給我小兄弟捧捧場!
十一月八日。
小師妹來了我家,眼眶有些紅。
她問我我真的是去應(yīng)酬嗎?
我面不改色告訴她是的。
她說她聽到了一些不好的傳聞,什么夜店之王程公子重出江湖。
我說我曾經(jīng)是有那么一段過往,但那時候沒得選,現(xiàn)在我想做個好人。
我真的只是去和哥幾個干酒,僅僅只是干酒,沒干……其他的。
我說你不信的話可以繪夢回溯下我的記憶。
她說我是解夢人,她繪夢沒用。
我說“哎喲,你要相信你程哥哥呀”,然后我推掉了今晚的局,陪著小師妹去京城東郊的游樂園坐了摩天輪。
摩天輪上。
她看著我,我看著不遠(yuǎn)處燈火通明的京城。
其實我是看著此間天堂的方向。
我知道,小白他們今晚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