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初學(xué)戰(zhàn)技
【她說的對,我就不說了?!?p> 蘇言恍然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白秀秀的回答和系統(tǒng)所說一模一樣,他疑惑白秀秀是怎么知道這些的,但他強(qiáng)迫著自己不去遐想。
“我們還是回去吧,這海里可真危險,也沒啥看頭的……”
蘇言揉了揉眉宇,拉起旁邊的周唐唐和白秀秀往船艙里去。
紅落淺與韓夢離對視了一眼,韓夢離無奈的道:“開船吧,我們現(xiàn)在是船夫~”
紅落淺撇了撇嘴,“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跟來?!?p> 兩人星力散發(fā),飛船升了起來,風(fēng)聲咆哮著,海面漣漪輕起。
船艙內(nèi),周唐唐和蘇言挨在一起,互相喂著奶白的發(fā)糕,蘇言注意著白秀秀的神色,卻見白秀秀依舊是微笑著,他心中嘆了口氣。
自己已然是和周唐唐結(jié)為夫妻了,而且有了夫妻之實(shí),白秀秀對自己應(yīng)該只是好感,再加上沒有一輩子見過男人……所以那天晚上才會沖動。
“公子剛剛受驚了,秀秀給你揉揉肩?!卑仔阈悴[著眼微笑著,手就搭在蘇言的肩上,就開始很有輕輕的揉了起來。
周唐唐輕哼了一聲,眼睛一轉(zhuǎn),昂起小腦袋瓜:“那個,秀秀呀,來幫夫人我捶捶背~”
蘇言笑了笑,手勾住周唐唐脖子,柔聲道:“我來幫你捶捶,這里行嗎?”
他嘗試著往一處地方輕輕捶打,周唐唐瞇著眼睛,一臉享受:“媳婦兒哥哥最好了!以后我也要盡到丈夫的責(zé)任,給媳婦兒捶背!”
蘇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撫了撫她的腦袋:“那我等著。”
“媳婦兒哥哥今天也要陪我玩推車車噢!”
噗!
蘇言差點(diǎn)沒噴出來,連忙咳嗽好幾聲,用手捂住周唐唐的嘴。
旁邊的白秀秀歪了歪腦袋,迷惑道:“什么是……推車車呀?”
周唐唐這才想起來,媳婦兒哥哥告訴過她,不可以在別人面前說起這個,連忙張口結(jié)舌的解釋:“啊…就,就是一個游戲而已啦。”
蘇言松了口氣,幸好推車車這詞兒是任誰也猜不出名堂,白秀秀依舊是迷惑,但聽到是個游戲后,也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多想什么。
飛船高飛在茜色的天空,下面是地土廣闊的合歡宗宗門建筑群。
合歡宗的勢力很廣,其宗門建筑坐落在天玄國的一片靠海群山,由周唐唐的師姐負(fù)責(zé)每年,與天玄國廟堂的政交來往,可享受天玄國皇室的每年百萬星石俸祿。
當(dāng)飛船飛到最高處,兩人俯瞰窗外的風(fēng)景,下面是山巒的無邊無際,其中有森林與溪水,傍山的小橋人家。
蘇言瞥了眼周唐唐那張微微嬰兒肥的臉,卻忽然從傻妞的眼里看到一種奇怪的神情…………那個神情是…………孤獨(dú)?這個平時沒心沒肺的女孩,居然也會有那樣的眼神。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一覽眾山小吧,當(dāng)你站在高處眺望世間時,卻發(fā)現(xiàn)世界如此之大,而自己能看到的世界卻那么的小。
作為百合宗宗族,周唐唐身份之尊貴可見一斑,但她那個八重境的師姐才是合歡宗最有權(quán)利與威望的,周唐唐這個宗主反而只是合歡宗一個明面上的代表。
就像只被囚禁在籠中的金絲雀,光鮮亮麗的表面下,是無奈與孤獨(dú)。
鳥兒何時能夠高飛在遼闊的無垠天際,又何時能看遍世間的繁華,自由是如此遙遠(yuǎn)
“有我在?!碧K言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媳婦兒哥哥?”女孩疑惑的歪了歪腦袋。
蘇言將她的腦袋按到自己的懷里,“我會一直在……”
“知道啦媳婦兒哥哥~”女孩順勢又依偎在蘇言的懷里,小小的身軀微微顫抖。
蘇言抬起頭望向白秀秀,這個姑娘正喝著茶水,仿佛是沒有注意到這邊風(fēng)景。
可鬼使神差的,白秀秀愣是抬起頭,兩人視線交匯,白秀秀依舊是甜甜的笑容,對著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卻是無言。
可蘇言從女孩的眼神中瞧出了她想說的話是:“我也會一直都在……”
“到了?!奔t落淺控制住船抵達(dá)合歡宗船塢的一處,五人下了船,回到主殿。
可剛下船不久,一名女修卻趕了來:“宗主大人,您與宗主夫人的居舍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宗主夫人在青云宗的舊舍的器具也一齊搬了來?!?p> 對了,自己的裂空座和鳳王!
居然忘了這茬?
“帶我們?nèi)?。”告辭眾人,在這名五重境女修的帶領(lǐng)下,蘇言等三人來到一處府邸。
“宗主府……嘶……這合歡宗就是有錢,里面居然這么豪華!”蘇言覺得自己抱對了大腿,這合歡宗不愧為一流,這里面是古雅的院落,進(jìn)了石洞,里面是有小橋流水,遠(yuǎn)方隱隱有花亭,和院落。
路過滿是荷花的池子,里面巨大的月入歡脫的游著,事兒一只大的吞掉小的,小的吞掉更小的。
蘇言:“…………這地方就是我們以后暫時的家了!”
“暫時?”白秀秀疑惑的歪了歪腦袋。
蘇言看向周唐唐,聲音忽然認(rèn)真起來,“唐唐,你想離開這兒嗎?”
周唐唐的手緊了緊,疑惑的抬起頭,似乎沒意料到蘇言會問出這種問題,“媳婦兒哥哥是不喜歡這里嗎?”
蘇言道:“我很喜歡這里……我只是在想,唐唐你喜歡這里嗎?我想帶你走?!?p> “我……我不知道,但師姐是我唯一的親人,我怎么能丟下她呢。”女孩說著,腦袋耷拉了下來。
“原來是這樣……如何我說,以后……我說是如果!我以后想要永遠(yuǎn)出去,你會陪我嗎?”蘇言嘗試著問道,他內(nèi)心糾結(jié),這么問是不是有點(diǎn)傷人心。
“不要!我不要媳婦兒走!媳婦兒哥哥永遠(yuǎn)是我的,嗚嗚嗚……”
哪知周唐唐反應(yīng)極其激烈,幾乎把蘇言和白秀秀兩人嚇了一跳,蘇言順著女孩的背部,無奈解釋:“沒有要離開唐唐,我只是想……我只是想,帶你一起走,唐唐這么聽我的話,這么乖,誰忍得了心拋下呢?”
蘇言沒想到面前這個女孩是這么的缺愛,就好像世界上除了她師姐和自己以外,就沒人會在乎她似的。
“嘿嘿,我就知道媳婦兒哥哥是最愛我了,好呀,我聽媳婦兒的話,以后…………”周唐唐眸光暗淡了一下,然后繼續(xù)笑道:“以后……我跟媳婦兒哥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