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司徒皓月不禁后怕,好險,還好不是被討厭的那一個。
待司徒皓月重返地面之時,看著慕容鄂給他狗兒子套上了狗鏈子。
司徒皓月不免有些意外,真沒想到原來這狗鏈子早在幾百年前就已經(jīng)有了。
不得不說,中國老祖宗是多么的聰明。
這下,司徒皓月可算是放心了。
該說正事了。
她緩緩打開卷軸,表情嚴(yán)肅而公瑾道:“慕容鄂,接旨?!?p> 慕容鄂看著裝的像模像樣的司徒皓月,不免想笑,但還是要配合她玩游戲才行。
他都一把老骨頭了,沒成想老了老了,被迫得帶孩子玩。
唉,這一步,他是不是該下跪了?
“哦,臣接旨?!蹦饺荻趿瞄_錦袍下擺,雙膝跪地,雙手抱拳,低頭尤為恭敬道。
司徒皓月盯著圣旨一股腦說了很多讓她自己念起來都惡心的話。
這他媽的是慕容鄂嗎?
也是,上一世,她宮廷劇沒少看,凡是好詞都用他身上了。
畢竟,拍馬屁誰不會呀!
語落,司徒皓月緩緩合上,“慕王爺,哦,不,應(yīng)該叫相國大人了才對,怎么樣,微臣說話算話吧!看,這圣旨不是給您送來了嗎!”
“微臣領(lǐng)旨謝恩!”慕容鄂伏低身子,緊挨著地面道。
緊接著,慕容鄂起身道:“這相國大人的頭銜是不錯,可本王志不在朝堂,更喜歡過無拘無束,閑云野鶴的人生。”
司徒皓月一聽,沒錯,這犢子是這樣。
上一世,他不就是成天花天酒地,人家才說他是目中無人的二世祖。
沒一個看得上他的。
但又都羨慕嫉妒恨,誰讓人家有個有錢的爹呢!
當(dāng)然,這些心里話,司徒皓月怎么可能會說出來呢!
司徒皓月微微抿了下唇,躬身行禮道:“相國大人,所言甚是,不過,微臣倒是覺得身為堂堂男兒,應(yīng)該志向高遠(yuǎn),胸懷天下才對。
當(dāng)然,微臣知道,相國大人志在網(wǎng)紅!”
語落,司徒皓月恨不得抽她自己一個大嘴巴,一不小心又把心里話說出來了。
現(xiàn)在想收回去都晚了,話已經(jīng)出口了。
“網(wǎng)紅?”慕容鄂雙眉緊蹙,這又是什么詞?
這個司徒皓月怎么總是語出驚人,竟說些他都聽不懂的詞?
“網(wǎng)紅一詞又從何說起?”慕容鄂滿臉疑問號。
此時,司徒皓月依舊保持原來的姿勢,頭低得很低,有些尷尬地抿著下唇,眼睛來回轉(zhuǎn)。
這下壞了,這得怎么解釋才行?
有了!
司徒皓月直起身,單手負(fù)向身后,靈機(jī)一動道:“微臣聽說相國大人喜歡釣魚,就是紅色的魚網(wǎng)的意思!”
慕容鄂一聽,這眉毛皺得更深了,“魚網(wǎng)的還有紅色的嗎?”
“當(dāng)然有呀!”語頓,司徒皓月當(dāng)即收起臉上的笑,“魚一入網(wǎng)就意味著死了,血將魚網(wǎng)徹底地染成了紅色!”
說到此處,司徒皓月眼底瀲著悲涼。
若是,上一世,她有足夠的清醒,就不至于讓魚網(wǎng)變成了紅色。
慕容鄂有些聽不懂她在說什么,只是他覺得這個丫頭身上有很多故事,又很神秘,同時又很難讓人靠近。
慕容鄂怒了怒嘴,暗自小聲嘀咕道:“看來,他沒事得多看看書了,怎么現(xiàn)在都聽不懂這丫頭說話了那?”
司徒皓月像是聽到了他在說什么,側(cè)轉(zhuǎn)身看向他,“相國大人,你剛剛說什么?”
“沒...,沒什么。”語頓,慕容鄂繼而道:“這樣吧,來都來了,不如留下來吃頓飯吧?”
慕容鄂雙手負(fù)向身后,“我家小寧菜做的不錯?!?p> 一聽有吃的,司徒皓月兩眼泛光,“那我可就不客氣了?!?p> 司徒皓月又想了想,“有肉菜嗎?”
慕容鄂微撇了撇嘴,都什么樣了,還想著吃肉,清了清嗓子道:“說吧,想吃什么,不行,我讓府里的大廚子做。”
司徒皓月雙手負(fù)向身后,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非常好,就家鄉(xiāng)菜,你看著來吧!”
慕容鄂一聽,呵,還挺不客氣,“那行,我這邊就看著整了。”
司徒皓月直到現(xiàn)在才想明白,她一個吃豬肉燉粉條子的人怎么能高攀吃西餐的呢?
上一世,也難怪會成為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