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看來你必是已經猜出來這即將找上你的人會是誰了?”賈新盯著他看。
慕容鄂喝了口茶,唇角抿著笑,不語。
賈新見狀也沒再繼續(xù)問下去。
忽然間,賈新單眉微挑,想起了一件事。
“哥,這宮里一年一度的詩會你可是每年都會去的,今年應該也不例外吧?”
聞聲,慕容鄂“嗖”一聲打開了他的扇子,唇角勾著笑,“附庸風雅的地方,怎么能少了我呢!”
這話聽得賈新只想吐,不過,面上沒有展露出來,“哥,我一直以為只有美人多的地方,才不會少了你呢!”
慕容鄂得意地扇了下扇子,“這佳人大都喜歡才子,這回你總該懂我為什么極力想要讓自己變得有文化了吧?”
賈新認同地點了點頭,“哥,我覺得你說的太對了,不過,這每年詩會位居榜首的都是宮景靄,都是他奪得頭魁,哥難道你都不意難平嗎?
說實在的,我都快看不下去了!
哥,冒昧問一句,今年你打算帶什么作品應戰(zhàn)?”
慕容鄂嘴里嗑著瓜子,眨了眨眼睛,冥思苦想了半天,“我看這事得回去問問我家可可才行?!?p> “可可?”賈新一臉震驚,繼而道:“哥,你說可是你兒子慕容可可?”
“沒毛病,正是。”慕容鄂回答的極其淡定。
賈新當即豎起一根大拇指,“哥,牛,真沒想到您不僅能搞定人,連狗都能搞定,您真是神了!”
慕容鄂將瓜子放在一旁,極其認真地回答,“我這么跟你說吧,我離開誰都行,唯獨離不開我家可可,那可是我的命根子,誰動他我跟誰急?”
“哥,那我就祝您今年的詩會博得頭魁了!”賈新一邊給慕容鄂倒茶一邊道。
慕容鄂勾唇一笑,“放心,今年的頭魁非我莫屬!”
吼!他哥是舔啥大逼臉說出這種話的?
哪里來的自信呢?
......
燕云閣。
走廊的最后一間廂房里。
琴音坐在梳妝鏡前,銅鏡內倒映著一張花容月貌的臉。
沒過多久。
只見琴音正在撕扯著臉上的面皮,很快,肉色的面皮被撕掉。
緊接著,是一張熟悉的臉。
司徒皓月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想著剛剛在廂房內聽到的話。
真沒想到原來這慕容鄂并沒有外界傳聞的丑陋無比、好色成性、殘暴不仁!
相比之下,倒是有些書生相。
這也與歷史上的慕容鄂極其不同。
看來這歷史也是人編出來的,喜歡誰就給誰寫的好點,不喜歡誰就給誰寫的壞點。
真沒想到,重活一世,她又俘獲了易容術這一新技能!
看來她騙人的技能又上了一層樓!
司徒皓月正得意時,司音推門而入。
體態(tài)輕盈的她走起路來都沒有聲音。
司徒皓月見是她,忙起身,走至跟前,“司音姐,剛剛多虧有你在,否則,我真擔心剛剛在他們二人面前露出馬腳?!?p> 司音莞爾一笑,握上她纖細白皙的手,“皓月,要不是因為你,我腿上的頑疾也不會好的那么快,我興許可能一輩子都跳不了舞了?!?p> “司音姐,你千萬別這么說,您長得那么漂亮,就算沒有我,老天爺也會眷顧你的?!?p> 司音一聽,抿唇一笑,“就你丫頭嘴甜?!闭Z頓,她又忙收起臉上的笑,“不過,這話說回來,別怪我沒提醒你,這慕容鄂可遠沒有你看上去那么玩世不恭的二世祖!”
“姐姐這話是什么意思?”司徒皓月疑惑道。
司音松開手,面容嚴肅,“這慕容鄂家世顯赫,富可敵國,雖說好色成性、但是他卻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
日后,你若與他打交道,切記多留個心眼。
別怪姐姐沒提醒你?!?p> 司徒皓月會心一笑,“多謝姐姐提醒,我心里有數?!闭Z頓,她從梳妝臺上拿起一藥包,遞給司音,“司音姐姐,這藥您早晚各一副,聽說您最近失眠,喝過這藥后,保證您藥到病除?!?p> 司音微笑間接過藥包,“皓月,你真是我的貼心小棉襖,那我就多謝了?!?p> “司音姐,不必客氣,有需要我的地方,找我就是了?!?p> 一聽這話,司音隨即想起了一件事,“哎呦,我差點忘了,之前我和你說過,我燕云閣里的妹妹剛剛買了新房,又不知道該怎么設計,你看你抽時間能不能過去一趟,給參謀參謀。
我知道你現在我可請不到,動不動就給太子設計新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