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宮景靄眼底瀲過一抹陰霾看向身后的兩個手底下人。
那眼神與他以往偽善的目光不同,是那么的可怕,又是那么的冷漠。
離秋和琊錳看到宮景靄投遞過來的目光,都不自覺低下了頭。
然而,此時站在偌大效果圖前的兩個人還沒有意識到危機(jī)早已四起。
一場腥風(fēng)血雨也即將到來。
太子荀逸看著站在身側(cè)個頭矮小的司徒皓月滔滔不絕地講著她自己的這些創(chuàng)意,以及一些設(shè)計細(xì)節(jié)。
他突然間明白一個道理:或許女人真的能謀取屬于她自己的天下!
思及此,太子荀逸突然間打斷她的話,“小月月,說了這么多,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設(shè)計的效果圖?!闭Z頓,他又突然間微微蹙了下眉,手摩挲著下巴,“只是,我總感覺這效果圖像缺了點什么?”
司徒皓月沒太理解太子殿下的意思,她這效果圖可是集天地靈氣于一身,這太子還要雞蛋里挑骨頭嗎?
真是夠了!
司徒皓月臉色明顯有些難看,然則,太子荀逸只是故意想逗逗她,“我只是覺得這落款的地方得有一個屬于你自己的專屬印泥才對?!?p> “印泥?”司徒皓月摸著下巴想了想,打了個響指,緊接著二話不說,彎腰就把她自己腳上的云蓮鞋給脫了。
露出一只白皙透亮的小腳丫!
大殿內(nèi)的眾人見狀,都不約而同地抬手擋住眼睛。
哦,她忘了,現(xiàn)在她是生活在幾百年前,女人是不可以隨便拖鞋的。
可是她不這么做,怎么讓所有人都給她舔鞋底呀!
只有這樣,所有人在看她的效果圖的時候,都不約而同地在舔鞋底了。
雖說,辦法是笨了點,可是能達(dá)到目的就行了。
她不是一個善良的人,她可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
要么別惹了她,惹完了,難道想拍拍屁股走人嗎?
太子荀逸看著行為舉止異常古怪的司徒皓月,額頭上布滿了黑線!
這個姐姐難道不知道男人是不能看女人腳的嗎?
看完是要娶走的。
要是年輕點還行,關(guān)鍵都已經(jīng)是姐姐輩了。
這不是難為他嗎?
太子荀逸嘴角憋著笑,“小月月,你這是做什么?”
與此同時,宮景靄仰面大笑,“哈哈,真是蕩婦呀!
真沒想到司徒小姐為了出名,真是無所不用極其呀!
我真好奇,究竟是什么樣的父母培養(yǎng)出你這樣的女孩子?”
司徒皓月不怒反笑,“宮堅國,這國家大事還不夠您操心,難道連小女子的家事還用您操心嗎?
沒事的時候,多陪陪被您藏起來的那些女人,她們內(nèi)心很寂寞的很孤獨,為了能討你開心,每天都在盼著你的回復(fù)呀?”
司徒皓月看著宮景靄的臉色被氣的一會兒紅,一會兒白,她這心里別提多爽了,與此同時,穿著水藍(lán)色袖裙的宮女也穿著托盤走到跟前,上面擺著瓷碗,里面裝著印泥。
司徒皓月運(yùn)用體內(nèi)的勁氣騰空而起,一個瀟灑的旋轉(zhuǎn),體態(tài)輕盈地她腳丫如蜻蜓點水般沾過印泥,再一個瀟灑的轉(zhuǎn)身,回轉(zhuǎn),剛剛沾過印泥的腳帥氣地落在了剛剛司徒皓月落款的地方。
五根腳趾頭如此清晰地出現(xiàn)在適當(dāng)?shù)牡胤剑悄敲吹那逦?,又是那么的醒目?p> 也在此刻,司徒皓月的大名算是徹底傳遍了蜀國的整座宮殿。
所有人也都知道了司徒皓月是個不折不扣,為了出名不惜任何代價找天空的蕩婦!
......
黎國別院內(nèi)。
端木可站在書案前,身穿紫色長袍背對著他的大臣。
此時他低著頭正在看蜀國日報。
作為一國之主,他自然是關(guān)注蜀國的國情。
只是,沒想到會讓他看到意想不到的事,不自覺放聲大笑。
端木可的笑聲惹眾多大臣為之好奇。
杜懷生作為端木可最為倚重的臣子,此時坐在木椅上,手里端著茶杯,掀起茶蓋吹了吹,在喝過一口后,將茶杯放在了一旁的木桌上,起身,走到離端木可不遠(yuǎn)處的位置,躬身行禮道:“皇上,不知蜀國發(fā)生了何事?竟然會讓您笑成這樣?”
聞聲,端木可收起臉上的笑,緩緩轉(zhuǎn)身,站在眾多大臣面前。
他器宇軒昂的外表下,擁有著一顆足以泯滅一切的心,以及他不屑一顧的眼神。
他單手背向身后,右手始終攥著蜀國日報,看了眼他的大臣杜懷生,“真沒想到現(xiàn)如今的蜀國居然這么熱鬧?”
話音剛落,他走至杜懷生面前,將蜀國日報遞給他,“你快看看,這蜀國當(dāng)真是出了位奇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