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泉村的村長已經(jīng)被病毒感染變成了喪尸,因為是鄧巍將大家?guī)У酱逦瘯?,所以這些幸存的村民都比較聽他的話。
“每戶出來一個人,帶著小龍去家里把喪尸解決了!”
這20多名村民中,幸存下來的也就十幾戶,因為病毒感染的特性,很多家庭都是全軍覆沒,如果能逃出來的,大都是以家庭為單位。
鄧巍的話音剛落,立刻就有八個男人和3個女人站了出來,他們有老有少,小到17、8歲,大到50多歲,那三個女人都是家里只剩孩子的,沒了男人就只能靠自己了。
年紀最小的是鄧啟航,他還不滿18歲和喬予澤同齡,只不過沒考上大學,本來想著出去打工,結(jié)果喪尸病毒爆發(fā)了。
在鄧啟航走出來的時候,被他母親拉住了胳膊。
“航航你還小,媽媽去!”女人的年紀并不算大,但是常年的風吹日曬在她的臉上早早留下了歲月的的痕跡,那些皺紋和黃斑讓她看起來像50多歲的人。
她身旁還有一個小女孩兒,大約15、6歲,衣服上沾了一些污漬,有些緊張的看向自己的哥哥和母親。
鄧啟航笑了笑,挺直了胸脯,將母親拉著自己的手放下。
“咋?我是男人,還能讓我媽去冒險,再說了我腿長,跑的快!”雖然他說的滿不在乎,但不自然的嘴角還是暴露了他緊張的情緒。
“嬸兒,您放心吧,有我照看著啟航呢!”鄧云龍安慰道。
鄧啟航的母親這才稍稍放心了一些,放開了兒子的手。
鄧云輝和鄧伍貴將大門鑰匙交給了鄧云龍,說是不想看見他二嬸變成喪尸的樣子,在他清理完之前就先不回家了。
為了快些解決村里的喪尸,鄧云龍和李弋分成兩個小隊。
李弋帶著喬延景、喬予澤、聶詩文和6名村民,因為各戶所在位置的原因,三個女村民都被李弋分到了她的這組。
鄧云龍則帶著司晨、江喆、李蘭紅,還有剩下的5個村民,鄧啟航也在鄧云龍這組。
兩組人出了村委會之后,朝著不同的方向走了。
本來有些不安的村民,在走了一段路程之后,發(fā)現(xiàn)沒遇到喪尸神經(jīng)就漸漸放松下來。
被分到李弋那組的三個男村民,因為不滿一個年輕女人帶隊,開始陰陽怪氣的聊起天。
“城里的男人就是不如咱村里男人有氣魄,一個大老爺們兒還聽女人的?”
他們不時看向喬延景。
這男人長得挺白凈,身材看起來倒是也挺強壯,可城里人都講究增肌,沒準是外強中干,用營養(yǎng)品堆起來的。
他們常年在地里干活兒,怎么著也比他力氣大。
幾個村民這樣想著,心里有了底氣,嘲諷的聲音也逐漸升高。
“沒準兒這女的是他閨女,他們城里的老子不就愿意聽閨女的嗎?那叫...寵愛!你們懂不懂?”
他們笑呵呵的拿喬延景和李弋打趣,喬延景聽到?jīng)]有任何反應(yīng)。
“誒?那女的身材真不錯,長得也TM漂亮,不知道小龍是從哪找來的,咱跟他說說...他身邊的都是美女,沒準兒能留一個給我當媳婦?!?p> 說話的是一個中年大叔,胡子拉碴的,他瞄著跟在李弋身后的聶詩文。
另外一個男性村民也呵呵的笑著:“那我也得跟他說說,那個領(lǐng)隊的女的,雖然身材不如那個,但是長得好看啊,還TM年輕!”
一名女性村民也在一旁陰陽怪氣道:“不就是有胸有屁股嘛,男人吶...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聽他這么說,聶詩文驟然變了臉色,她倒不是怕鄧云龍會將自己交給這些人,而是這種話讓她感覺十分不適。
難道因為樣貌和身材就要被人調(diào)侃嗎?被人當成物件一樣索要,換成誰都會覺得惡心。
雖然反感這些人的言語,但聶詩文還是隱忍著沒有說話。
“你們嘴怎么這么臭,這兩天沒吃飯光吃屎了嗎?”喬予澤可忍不了,怒氣沖沖的對后面的人吼著。
“嗷~”像是在回應(yīng)他,那些被關(guān)在各家院子里的喪尸被聲音吸引都嘶吼起來,不停地抓撓門板,試圖沖出來撲咬這幾個鮮活的人類。
那幾名村民聽到喪尸的吼聲之后,被嚇得立即噤聲,往更里側(cè)躲了躲。
“真慫!”喬予澤罵了一句,不再搭理他們。
如果不是看在鄧云龍的面子上,他真想把這些口無遮攔的人扔進院子里喂喪尸。
“這是誰家?”走在前面的李弋問。
見沒人回應(yīng),她默默張開手掌,本來緊閉的大門“轟”得一下直接崩裂,變成一地碎片。
這是李弋的三階技能“空間爆裂”,就是將掌控的空間進行極限擠壓。
你可以逃,但是不要被她的空間框住,否則即使是堅硬如鐵也會瞬間被擠壓得四分五裂!
李弋選擇用這種方式打開大門,也是為了震懾那幾個口不擇言的村民。
粗暴簡單,強大的實力比任何語言都要管用,之前調(diào)侃他們的村民頓時面色煞白,想到之前說的那些話腿肚子都軟了。
隨著大門碎裂,里面兩只猙獰的喪尸迎面而來。
“四大爺!”躲在后面的一名40多歲的女村民驚呼一聲,她看著面前面如枯槁,牙齒卻異常尖利的白發(fā)喪尸。
這老人已經(jīng)在床上躺了7、8年了,現(xiàn)在不僅重新站起來,還十分靈活的揮舞著胳膊朝著他們撲過來。
在他的身后還有一只女性喪尸,應(yīng)該是他老伴兒,老奶奶被喪尸咬后害怕的跑回家里,沒想到也變成了喪尸,還將久臥在床的老頭兒咬死了。
女性喪尸的嘴里還有粘連的血肉,來自于老頭的肩膀。
“弋姐,讓我來!”
喬予澤心里還憋著對那幾個村民的火氣,他拿著李弋之前交給他的軍刀,就朝著前面那只喪尸的頭顱扎去。
“噗呲!”喪尸的頭顱被軍刀刺穿,倒在地上。
后面的女性喪尸卻絲毫沒有畏懼的感覺,沒有了前面喪尸的阻礙,它更加興奮的朝著幾人撲過來。
“嗷!”它張著血淋淋的嘴巴,喬予澤眼疾手快,抽出卡在前一只喪尸頭顱里的軍刀,半蹲狀態(tài)下將刀從女性喪尸的嘴巴里刺進去,直接穿透了它的后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