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綠色帽天上來
瘋子通常都是不要命的。
他們的攻擊毫無章法,并且不留余力。
如果是一般人,恐怕早就被一高爾夫球桿給干迷糊了。
但是張政并不是一般人,他可是擁有金手指的開掛人士!
經(jīng)歷了那么長時間的系統(tǒng)訓練,他的身體素質早已經(jīng)超越了常人!
即使是這個瘋子在不要命,但也嗆不住張政從力量以及技巧上的碾壓。
就連他手里的木刀都是真正的洞爺湖木刀,比鋼鐵還要堅硬上不知道多少倍的洞爺湖木刀!
如果按照銀魂電視推銷里所說,洞爺湖的材料可是來自于某個一萬年樹齡的金剛樹!
冬不結霜,夏不起露,所謂不管是巖石,隕石,亦或者是鋼鐵,他都能砍給你看!
并且加上其本身的硬度,如果使用者反應夠快,就算是劈開子彈都是不會留下一點劃痕的!
所以輕易地,木劍與鋼棍互撞,鋼棍不科學地彎曲了。
而張政趁著鋼棍歪曲的那一剎那,順勢就來到了那個瘋子的身后。
“啪嚓!”
在他的身后,張政的手握緊了木刀,掄起,隨后一刀就拍在了那家伙的腦袋上。
他的動作極其熟練,看來沒有少干這種事情。
一刀之后,那人慘叫了一聲,身體便是前傾摔倒在了身前的地板上,吃個狗啃泥。
“呼!”將那人敲暈以后,張政深呼吸了一口氣。
將高爾夫球桿踢飛到一邊,他才將刀緩緩收到了自己背在身后的木鞘里面。
這么做的目的不是為了別的,只是單純地害怕這家伙醒過來回首掏。
為什么木刀有刀鞘?誰知道呢?可能是為了防止有咖喱撒上去?
這時,當張政敲暈了兇手,柯南才算是反應了過來。
他先是跑到了被張政敲暈的那家伙那邊,打量了一下倒在地上的那家伙還有沒有氣。
確認了他還活著,隨后他又對張政問道:“張政老師!你究竟是………………”
“我怎么知道的?當然是通過偵探手表了!”張政將手腕上的手表舉起,隨后按住了柯南的腦袋,一臉和【善道】:
“不過話說,我以前可是不止一次地和你小子說過查案要注意安全了吧?”
“意外,意外啦…………”柯南哈哈一笑。
“不要和我裝成小孩子的樣子!”說完,張政還指了指不遠處掉落在地上的高爾夫球桿:
“今天我要是沒有過來,你小子這小命可就是難保了啊!我想你高爾夫球桿敲你這小腦袋瓜一下,你就要一命嗚呼了吧?”
“你這不是過來了嗎…………”
“我是過來了,要是我沒有過來呢?”張政聽柯南還在狡辯,上去也便是對著他的腦袋上來了一拳。
之后,目暮十三他們開著警車風風火火地趕了過來。
找張政回去做了一下筆錄,他們也便是逮捕了兇手,順便抬走了兇手…………
與其說兇手是被逮捕的,倒不如說說是被抬走的吧。
畢竟當警方到達現(xiàn)場的時候,那家伙因為被張政敲了悶棍,還在昏睡中。
第二天丸氏家
張政上午忙著在學校里教書,到了下午,他才有時間來到委托人的家里交付委托。
這要交付的委托不是別的,正是昨天中午他偷拍的那對男女。
丸氏家還是有點錢的。
至少從在東京都這邊有一棟帶著庭院的和式別墅上來看,丸云次郎就肯定是個土財主。
當然,既然是個有錢人,委托費也自然是少不了的。
和室內(nèi),擺著一張桌子,周圍的地板都是榻榻米,房間外時不時還有驚鹿的聲響傳來。
桌子上擺著好幾張照片。
那照片正是張政昨天拍下來的。
“這些就是我收集到的證據(jù)。”
“很遺憾地告訴您,您的妻子確實是有出軌?!?p> “雖然他們偽裝得很好,但是從淚痣上來看,確實是令夫人,沒有錯?!?p> 張政稍微低了低頭,遺憾道。
“可惡,這個女人居然給我戴綠帽!真是不可原諒!”
丸云次郎此時手中緊握著張政拍來的出軌照片,他的雙眼瞪得老大,一股怒氣由心而發(fā),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生撕了那一對狗男女。
他現(xiàn)在的心情張政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畢竟從天而降一個綠帽,穩(wěn)穩(wěn)當當戴在自己的頭上,任是個人此時心情都不會好起來。
不過倒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畢竟眼前這個老逼登都有五十多了,而那個名叫丸稻子的女人才只有三十多而已,兩人相差的年齡都已經(jīng)達到了十五歲。
五十多嗎?可能身體都已經(jīng)不行了吧…………但這并不是可以牛牛的理由。
他的任務就只有捉奸而已,僅此而已。
“所以這個男的到底是誰?!你應該有調(diào)查清楚吧?!”
地過了有一會,丸云次郎指著照片上的男人,就朝著張政語氣激動地發(fā)問道。
“這當然有,畢竟我可是專業(yè)的?!睆堈α诵?,隨后從兜里又拿出了一個男人的照片放到桌子上,同時介紹了起來:“這個男人就是與您夫人搞外遇的家伙,名叫波多野幾野,您應該認識的才對,畢竟是您糖尿病的主治醫(yī)生?!?p> 丸云次郎拿過照片看了一眼,隨即臉上的怒意便具現(xiàn)化了出來。
“靠!”他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大聲叫罵道:“這個可惡的家伙!賺著我的錢居然還玩我的女人!不可原諒!絕對不可原諒!”
而張正對此也只是臉上掛著客制化的笑容罷了。
畢竟這種事情他見多了,處理得也多了,所以也就是見怪不怪了。
看著眼前憤怒地發(fā)泄著自己心中不滿的雇主,張政也沒有說什么,只是靜靜地看著。
清官難斷家務事,像這種人家的事情他就不需要多說話就好。
他只是接受了委托調(diào)查,也并沒有接受心理疏導的活。
做好分內(nèi)事就好,多做些什么分外事反而會引火上身。
“呼!”好像是發(fā)泄完了自己心中的不滿,丸云次郎嘆了一口氣。
“還真是讓張君你見丑了!”丸云次郎也是知道自己剛才有些不禮貌,隨即就彎了一下腰,又道:“這件事情還是請你保密,至于酬金什么的,之后我會讓手下給你打到賬上。”
對于張政,他還是會給一份薄面的。
況且自己的丑聞可是在對方的手里掌握著呢。
他可是知道,這些偵探一個一個的都鬼得很,交際圈也廣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