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后我突然想起剛才的對話來,姐弟嗎?只是,姐弟嗎……
躺在床上的我翻來覆去,對于我來說,修行其實就是最好的催眠,但現(xiàn)在只感覺煩躁,想要躺下靜一下。
“嗷嗚~”
嚎叫聲響起,把我從睡夢中驚醒,不知什么時候我已經(jīng)沉沉入睡了,可以看到的是現(xiàn)在天已經(jīng)亮了,不過為什么會有狼嚎?我好奇的打開門,狼嚎還沒停止,我便循聲找去,就在我快要找到的時候,身后有個聲音突然叫住了我:“你是誰,鬼鬼祟祟的想干嘛?”
我轉過頭看到的是一個端著一個大盆的仆人,我解釋道:“我就是聽到有狼嚎,便來看看怎么回事。”
之后我陪她一起去到了狼穴里,狼穴在一個小院里,這里有池塘,有樹蔭,而那匹狼則正趴在樹蔭下,仆從溫柔的說道:“大朗吃飯嘍?!?p> 我一口老血噴出,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叫他啥?”
仆從天真的說道:“大朗啊,怎么了?”
大郎,大朗,聲調不一樣,我搖了搖頭道:“沒事我搞錯了?!?p> 仆從以為我在耍她,低聲說道:“真是莫名其妙。”
不過她聲音應該很小,我竟然能聽清,她繼續(xù)說道:“說起來他是誰啊,怎么從來沒見過?!?p> 我在她身后說道:“我是文家養(yǎng)子,文正宗。”
“??!”仆從尖叫起來,我顯然是嚇到了她。
不過她緩過來后,熱情的說道:“原來你就是傳說中的養(yǎng)子大人??!”
“什么鬼?什么傳說中的養(yǎng)子大人?”我表情疑。
她震驚的表示:“原來您沒聽說過嗎?”我一臉疑惑。
她似乎是在想著怎么跟我解釋“就是,就是……”
遠處的大朗早早就聞到了食物的味道,剛才也在悄咪咪的睜眼,誰料一個突然來到的家伙纏著喂食的仆人,讓自己餓了好幾分鐘,它委屈的嚎起來,說真的它現(xiàn)在很像二哈。
仆人聽到它的哼嚀后連忙說道:“好了先不聊了,大郎不經(jīng)餓的?!?p> 我看了眼她端的大盆,里面是大半盆的狗糧,所以原來它是狗不是狼?但它的體型可是比一般的狗大個三四倍呢。
我本想走近瞧瞧,不料剛走了兩步大朗就朝著我這邊齜牙,一副護食的模樣,我無奈道:“我又不搶你吃的?!钡牪欢?,只是惡狠狠的盯著我,我只得先離開。
但我并沒有走遠,而是在院子外的墻邊,等了一會兒后仆人出來了,我喊了一聲:“喂,等一下。”
她盯著我很認真的說道:“我不叫喂,我叫楚長歌。”
我微笑著說:“楚長歌是嗎?很好聽的名字。”
她完全不吃這一套:“您還有事嗎?沒事我就要去忙了。”
我趕忙攔在她前面說道:“就你剛才說那個傳說中的養(yǎng)子,怎么回事?”
她糾正:“是傳說中的養(yǎng)子大人。”
我頭疼道:“對,就這個外號怎么回事?”
她認真的為我講起:“那天宴會后,文家的仆人們知道有了個新的主子,有的仆從在聽主子講話時得知您是一位煉體天才,經(jīng)過傳播,那些沒見過您的都稱你為傳說中的養(yǎng)子大人。”
大致的原因我已經(jīng)懂了,不過這個外號總感覺有點太神秘了,所以我要繼續(xù)保持神秘感嗎?
楚長歌問道:“傳說中的養(yǎng)子大人您還有什么事嗎?”
我捂著臉羞愧道:“可以的話別用那個稱呼叫我,叫我正宗就行。”
她哦了一聲后答道:“那么正宗大人,您還有什么事嗎?”
哎,為什么非得帶個大人呢,雖然聽著很不錯,但其實滿不習慣的。我揮了揮手道:“沒事了,再見。”
不過話說回來狗子都有飯吃我沒有……不行我得找文雅姐抗議去。
看著偌大的庭院,我這才想起我并不知道文雅姐在那間屋子,閑著無事我便在過道上轉悠,不知不覺來到了大廳的門口,只見文雅姐的母親和那名女仆正在喝茶,我在溜走還是去拜見兩個選項中猶豫不決,而文雅姐的母親沒給我選擇的機會,婦人溫柔的喊道:“那不是正宗嗎?快進來?!?p> 剛才女仆還跟婦人有說有笑,但我一進來她就突然板起了臉,讓本應溫柔的模樣變得嚴肅冷冽。
我微笑著說道:“阿姨早上好。”
阿姨則溫柔的說道:“這孩子怎么還這么見外,叫我三嬸就行。”
我嗯了一聲,而我的眼神則總是會有意無意的看向女仆,三嬸看到后對著女仆笑道:“姐姐你別板著臉了,來笑笑?!?p> 姐姐?文雅姐的母親也就是三嬸為什么會叫女仆姐姐呢?我對此很是不解,但當面問又顯得不太禮貌,要不私底下問問文雅姐好了。
而女仆聽到三嬸的話后勉強擠出一個笑臉來,我雖然想要回應但不知道該怎么稱呼才好,三嬸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對我說:“也叫三嬸?!?p> 我有些別扭的說道:“三嬸好?!?p> 而女仆三嬸則是冷冷的說道:“你還是叫我女仆吧?!?p> 我對著三嬸投去困擾的目光,而三嬸思索片刻后對著女仆笑道:“干脆叫你女仆三嬸好了。”
她知道再反對也沒用了索性開口:“隨便吧?!?p> 之后三嬸說請我喝茶,我以還有事要忙而拒絕了。離開大廳后我還是沒有等到文雅姐的出現(xiàn),突然有些后悔剛才沒有問文雅姐的住處,不過現(xiàn)在回去問其實也可以,但我還是放棄了,我無聊之余回到了房間,心想:反正文雅姐總會來找我,那就等吧。
無聊,別問為什么不修煉,每間屋子都隔得很近,我的聲音引來別人的窺視就不好了。
突然,我想起他們的房間都愛有地下室的習慣,那么我這間房子有沒有地下室呢?
答案是,有!我花了一些時間來找開關,發(fā)現(xiàn)開關就在我睡的床的枕頭下面,有著很微小的縫隙但逃不過我的眼睛,輕輕一按,地板便下陷,同時將通往地下的通道暴露出來。燈,燈,燈,燈在哪兒?來到地下的我只感覺寒冷,而且一片漆黑,這里到底是做什么的?。课液芸毂阃肆嘶貋?,這一次很可惜無功而返了。
我心想:不會是冰棺吧,或者什么稀有動物……正在我胡思亂想時,房門被敲響,毫無疑問是文雅姐,我熱情的打開門,她看到我神情極度恐慌便問我:“你怎么了?”
我把她拉進房間后悄咪咪的說道:“我在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個地下室。”
文雅姐有些不可置信道:“這間屋子廢棄好久了,按理來說應該不會有地下室才對。”
我之后還為大姐描述了下面的場景:“下面漆黑無比,陰氣很重?!?p> 大姐直言:“怕什么,開門。”
聽到文雅姐的話后我就像打了一針強心劑,然后很利索的按下開關,通往地下的樓梯再一次展露出來,漆黑,讓人恐懼,而文雅姐則在手表上擺弄一番后,打開了一道亮光,她走在我的前面,我則緊緊跟隨在后,很快就來到了下面,似乎有一陣陰風吹過,我不禁打了個寒顫,文雅姐疑惑道:“煉體者身體素質應該不會因為這點溫度而感到寒冷啊,你怎么回事?”
我看了眼文雅姐,淡黃的長裙,蓬松的頭發(fā)……她不曾因為這點溫度而感到一絲寒意。
但因為什么原因我確實不知道,我苦惱的搖了搖頭,文雅姐也沒有追問:“不知道就算了,就當你缺乏鍛煉吧。”
而后我們也看清了地下室的真面目,下面擺放著一堆木桶,越靠近,便越能聞到一股醇香,可謂是沁人心脾,文雅姐雙眼發(fā)光對著我說:“是酒!”
她這么熱烈的目光很是少見,但當下的問題是:“文雅姐你說,是誰把酒放在這里的?”
文雅姐賣了個關子道:“據(jù)我所知,有能力且有膽子在文府,和在我老媽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的只有一個人?!?p> 我好奇道:“誰???”
文雅姐微笑著說道:“當然是我老爸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