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尚來到跟前后,焦急的詢問道:“你有沒有看到一個一米七的長相秀美的女生?”
我點了點頭,他又立刻詢問道:“她大概什么時候出去的?”
我稍微思索了一會兒后開口:“大概一個半小時吧?!?p> 只見文尚用手撩起了頭發(fā)嘆息道:“真是的,老是大晚上跑出去玩?!?p> 我原以為文尚會出門尋找,誰知道他就站在了我的面前,他突然把臉湊了過來一邊思索著一邊問道:“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
總經(jīng)理都開口了我肯定得回答:“那個我就是總經(jīng)理你早上帶回來的那群人中的一個?!?p> 總經(jīng)理瞬間恍然大悟,夸獎我:“現(xiàn)在精神多了,早上我看見你們生怕你們有什么大病?!?p> 這句話讓我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想辦法找別的話題:“總經(jīng)理你要找的那個女生是誰???”
總經(jīng)理倒也不避諱:“那是不讓我省心的的妹妹啊?!?p> 我好奇的問了一句:“她怎么了嗎?”
總經(jīng)理好似找到了宣泄口一樣對我展開了滔滔不絕的吐槽:“他在本地成立了一個小幫派……天天晚上出去瞎混?!?p> 總經(jīng)理這個妹妹還真是特別呢。
總經(jīng)理似乎也閑著無聊便開始和我交談起來“你知道我七歲那年發(fā)生了什么嗎?”
我搖搖頭這我怎么會知道,總經(jīng)理有些羞憤的說道:“我五歲的妹妹領(lǐng)著我跟大哥去偷鳥蛋!我們甚至對她言聽計從?!?p> 總經(jīng)理看了我一眼后繼續(xù)說道:“偷的還是靈獸麻雀的鳥蛋,之后我們被麻雀追了整整一個小時,才跑回家。麻雀蛋最后也被大人們還了回去。最氣的是我和大哥被批評了一頓,我們的好妹妹沒事也就算了,還在一旁嘲諷我們?!笨偨?jīng)理似乎是在學(xué)著當初她妹妹的語氣:“哼,要不是你們動作太慢早就掏完跑路了?!?p> 斯~我不由深吸一口氣,有些同情道:“令妹果然與眾不同?!?p> 文尚哈哈大笑起來看起來似乎并沒有太在意這些事:“這算什么,跟你講一下她八歲那年的事吧,那時候我們忙于修行,她則是就去學(xué)堂,這其實也是我聽別人說的,那時候別人都有了簡單的法術(shù),但我妹妹沒有,別人有時會去欺負她,但你覺得我妹妹能忍?她直接把那些欺負她的孩子打了一頓,后來競選班長時全班人都選了她?!?p> 我能看到文尚臉上露出的驕傲的神色,我沒有忍心打斷他的思緒,直到他開口道:“抱歉,有點失態(tài)了?!?p> 我搖搖頭:“你們關(guān)系一定很好吧?!?p> 文尚點了點頭,眼神里似乎藏著一絲憂傷,我試探性開口:“總經(jīng)理你似乎有些憂傷。”
文尚露出一抹愕然:“我表情這么明顯嗎?”
我點了點頭。
大門突然被打開了,我倆目光一同被吸引,看向大門去,只見文尚的妹妹從門外走進來,亂糟糟的頭發(fā)讓人不免懷疑她經(jīng)歷了什么,她看見文尚后驚訝的說道:“二哥,你怎么在這里!”
文尚走過去捏著她的耳朵往回走,只見她還對著我吐了吐舌頭,我沒有看到總經(jīng)理的臉,但我想他或許有些生氣吧。
他們兩個走后,時間又變得漫長了,說是很快就有人來接班,但卻好像有點慢了。
滴答,滴答……鐘表的聲音傳人耳中,我環(huán)顧四周卻找不到聲音來源,很快聲音就又消失了,我也無奈放棄了尋找的想法。
過了一會兒后,有人從門口進來了,是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年輕人,雖然是男性但卻留著長發(fā),他讓我為他辦理入住,這就有點尷尬了,我只是頂班的我那會這個啊。
我微笑著說:“稍等一下先生?!比缓笤诿媲暗牡顷懕砝锓?,當然只是在裝模作樣罷了很快一分鐘過去了,他雖然有些不解,但看我還在翻找就又耐下性子在哪里等,可是五分鐘很快就又過去了他怒不可遏的說道:“你是不是在耍我?”
“沒有沒有?!?p> “那你半個手續(xù)為什么這么慢?我可不是第一次來了?!?p> 我心里苦啊,求求接班的快來吧。所謂有求必應(yīng),急促的腳步聲從身后傳來,我知道這百分之八十是接班的人,果然,她來到我這里說道:“好了接班了,誒,你是誰?”
我靠近她輕聲的說道:“我是頂班的,你快幫幫忙,這個客人要辦理入住。”
她熟練的跟客人道歉,然后迅速為他辦理了入住,客人則是不依不饒的說道:“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哼?!?p> 這倒是我理虧,只能卑微的說著抱歉。
她看我還沒走便問我:“你怎么還不走?”
“謝謝?!?p> “沒關(guān)系?!?p> 回到房間后我進入了聚靈法陣所在的房間,我久違的練起了那些招式,每一個動作都很標準,就像是機器在運行一樣,當然這都是我堅持練習(xí)的結(jié)果,不出意外,這里的靈氣確實比較充沛,就這樣一直練下去我也絲毫沒有感覺疲憊,身體內(nèi)的靈氣也肉眼可見的增長了。
敲門聲響起,來的人是陳潔,我這才知道竟然已經(jīng)第二天了,她告訴我有人找我,我跟著她走去來到三樓的一間辦公室,打開門看到的便是文尚,他見我來后從桌子里取出了一個小盒子,盒子打開后是一個小的玻璃球,他讓我拿起然后握住,我就這樣呆呆的看著他,他示意我注入靈力,雖然有些不解但我仍嘗試著去運用體內(nèi)的靈力,經(jīng)過一陣努力后玻璃球卻毫無反應(yīng),我看到文尚和陳潔都陷入了沉思,心里感到有些不妙,只聽文尚緩緩開口:“一般傳承珠不亮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那個人沒有傳承之力?!?p> 緊接著文尚嚴肅的問道:“你是不是沒有傳承之力?!?p> 我搖頭道:“我不知道?!?p> 文尚嘆了口氣,雖后對著陳潔說道:“你先帶他出去吧?!?p> 我跟著陳潔來到外面后不解的問道:“總經(jīng)理是不是有些失望?!?p> 陳潔同情的看著我,然后又別過頭,繼續(xù)往樓下走去。
我就這樣跟在她后面,來到大廳后她告訴我她要去忙了讓我想干嘛干嘛,話說我不用工作嗎?
不過看著整潔的大廳,好像也確實不需要我去打掃,所以看似是工作其實是白嫖?不過既然什么都不用做,那就回房間繼續(xù)修煉吧。
回到房間后我卻是拿起擺放在桌子上的那本《修行論》想著還是盡早看完然后還給她吧,練功就等晚一些吧。書里講的很全面,甚至讓我了解到了這個修仙界的歷史,看到最后我突然對文尚失望的原因有了了解,書中說道飛升者們?yōu)楹笫懒粝碌呢敻挥性S多,最為珍重的就是傳承,而那些沒有傳承的人,被叫做廢人或者被神拋棄的人,這類人有一個顯著的特征要么沒有靈力,要么靈力對元素毫無反應(yīng),這就導(dǎo)致了沒有功法可以修煉。而這類人一般一萬人里只有一人……
雖然成為了萬分之一的這種事還是蠻幸運的,但又好像有些不幸,我該怎么在這個孤立無援的修真世界生存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