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被脅迫了
“把手放下去?!?p> 冷冷的聲音要把陳醫(yī)生凍死~
看著唐裔之殺人般的眼神,陳醫(yī)生覺得自己一生馬上要走到盡頭了。
“這好兄弟搭肩沒啥特殊感情吧?”陳醫(yī)生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要不然非要被唐裔之整死不可!
“誰跟你好兄弟!”楚瀟開始落井下石了:“最多好姐妹!”
“......”
楚瀟這個補(bǔ)刀小能手!扎心了!
“不過你也挺厲害,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小女孩,能這么大動干戈地來搞你!”陳醫(yī)生現(xiàn)在純屬站著說話不腰疼~
要知道能和陳醫(yī)生相親的都是些高層人士了,這種人他們都敢搞,還如此大制作,絲毫不懼陳家,可見背后的人身手不一般呢!
“不過確實是我連累了你們?!背t低著頭,心情很沉重。
“嗨呀,說啥呢,我是誰,陳家二世祖呢,你這點小麻煩都是毛毛雨!”陳醫(yī)生擺擺手,安慰道:“當(dāng)初我惹得麻煩比你這可棘手多了!”
更何況這種麻煩楚瀟還是在不知不覺中被盯上的,并非她所惹的。
再說了,這是他老祖宗看上的人,他敢有意見嗎......
“初至不是約你嗎?把她約出來,地點你定?!碧埔嶂谏嘲l(fā)上,神情有些微妙。
“好。”
掛斷電話后,楚瀟看著唐裔之,道:“然后怎么安排?”
“你一個人開車過去,我和陳醫(yī)生跟在你后面?!?p> 楚瀟聽到這句話有些慌,她昨天剛拿的駕照好不好?。?!
讓她一個人上路,這不是妥妥的馬路殺手嗎?
“別擔(dān)心?!?p> 雖然擺在面前的事實很嚴(yán)峻,但是聽著唐裔之堅定的話,楚瀟就覺得自己能抗下所有狂風(fēng)暴雨。
片刻,陳醫(yī)生找來了一輛甲殼蟲小車,非常適合女生開,安全性能也很完美。
楚瀟開著車上路后,陳醫(yī)生便開著一輛普通家用款的大眾,帶著唐裔之跟在她后面行駛著。
“奶茶店里面安全嗎?”唐裔之望著前面的甲殼蟲車車,眉頭緊皺。
“安全,都是我們的人?!?p> “初至走了之后盯著她,看看她去哪了?!?p> “好?!?p> 兩人說話間,楚瀟電話過來了:“待會準(zhǔn)備菜單時拿個Ipad,我覺得初至被人監(jiān)控了?!?p> 要不然昨天她直接講話或者給自己發(fā)短信了,不會那么無助。
“好?!标愥t(yī)生掛斷了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交代了幾句,和坐在副駕駛的唐裔之說:“楚瀟其實還挺聰明的?!?p> 何止聰明,她勇得很呢~
看著楚瀟一個人進(jìn)入了奶茶店,陳醫(yī)生便在旁邊的人行道停車位上停了車,現(xiàn)在他絲毫不擔(dān)心里面的情況,除了店里安排的人之外,旁邊還坐著個透視高手呢~
還有什么小動作他看不見?
楚瀟進(jìn)來的時候初至已經(jīng)到了,只是什么也沒點,干巴巴地在位置上坐著。
“喝點什么?”楚瀟微笑了一下。
“不...不了。”初至有些慌,眼睛里全是驚恐。
“喝點吧?!闭f著,楚瀟喊來服務(wù)員,把服務(wù)員遞過來的平板電腦給了初至:“這店還挺人性化,用這個點單呢!”
見楚瀟已經(jīng)把平板給了初至,服務(wù)員貼心的又送上一部平板給了楚瀟。
“你遇到什么問題了?”
初至正拿著平板無措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平板電腦上的信息彈窗。
“我是楚瀟?!?p> 初至看到彈窗消息,驚得立刻抬頭,瞪大著眼睛看著楚瀟。
“有什么想喝的嗎?”楚瀟看著初至微微一笑,眼神中帶著安撫。
“我...我看看有什么?!背踔烈贿呎f著,一邊低頭在平板上打著字。
‘我被人控制了?!?p> ‘什么人?’
‘我也不清楚,我被前男友給賣了,那人給了他十萬,他就把我丟在那了?!?p> 果然,初至遇人不淑了。
‘時間緊迫,你先撿重要的說?!?p> ‘他們想要你的命,具體好像和你們公司有關(guān),還提到了你爸......’
簡單交流后楚瀟發(fā)現(xiàn)初至知道的東西都非常片面,如果說是商業(yè)競爭,那么用這種陰損的手段會不會太過火了?如果是其它方面,楚父在公司那么久都沒有發(fā)現(xiàn)嗎?
楚瀟覺得自己要搞明白這個事情,首先要打入公司內(nèi)部。
‘如果你今天沒約到我出去,他們會懲罰你嗎?’
‘不會,他們讓我先和你打好關(guān)系,慢慢接近你?!?p> 看來事情還不是特別著急,楚瀟似乎看到了轉(zhuǎn)機(jī)。
‘待會你回去的路上我的人會跟著你,找機(jī)會就你出去。’
看到這句話,初至的眼眶中噙滿了淚珠,從被脅迫開始,初至求助過很多人,但根本沒人幫助她,除了楚瀟。
她知道暗處有人在盯著她,臉上的表情不能表現(xiàn)得太過明顯。
‘不用,救了我會有下一個人來害你,還不如我在這。’
彈窗上出現(xiàn)的這句話瞬間讓楚瀟愣住了,她覺得自己和初至的關(guān)系并沒有那么要好,但她卻在自己的連累下還愿意保護(hù)她。
初至太單純了,單純的過于美好。
‘你先出來,不用。’楚瀟懷著滿心的酸澀,艱難而又沉重地打出這句話。
還未等初至打完字,楚瀟喊了服務(wù)員:“兩杯氣泡水,黑森林蛋糕兩份,待會再來一份提拉米蘇打包帶走。”
點完單,平板就要拿走了,初至知道楚瀟的意思就是不允許她拒絕。
其實這兩個月的時間,初至受盡了人間冷暖。
本來她就是單親家庭出身,從小在奶奶的照顧下長大,高中畢業(yè)后奶奶身體出現(xiàn)了問題,初至大學(xué)都沒上,一邊打工一邊照顧奶奶,沒想到的是第二年奶奶便離開了。
由于自己的親生父母早已組建了新的家庭,她知道他們的嫌棄,更是從沒去打擾過。談戀愛后初至以為自己遇到了自己的救贖,卻沒想到他是個打腫臉充胖子的鳳凰男,為了還那十幾萬的信用卡,把自己身份證手機(jī)什么的全交給了他們,并且舔著臉低聲下氣的說讓他們隨意處置自己。
男朋友走后,初至就被軟禁了起來。
剛開始初至并不老實,每天都想著逃跑,那些人好似有所顧忌,除了餓著她,不給她吃飯喝水外,并沒有打罵和體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