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沙發(fā)上,玩著匕首,考慮著接下來的事。
所有人已經(jīng)自由組隊去救人了,不過王氏姐妹和李嘉是我強制安排組成的隊,好吧,我就是想看戲,畢竟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啥電視劇可以看了,那就自己導一個出來吧。
臨行之前,找了個借口把王千蕁留了下來,就讓王千羽和李嘉一隊出發(fā)。
雖然王千蕁一臉的疑惑,不過還是被我強行留了下來,在兩人帶隊走了很遠的時候,我才放下了捂著王千蕁小嘴的手,王千蕁趁我不注意,張嘴就咬了我虎口一下,該說不說,這小丫頭咬的我還挺疼,看著一臉兇相的王千蕁,我突然笑了,這個小丫頭還挺可愛的,雖然一臉兇相,但是只給我一種奶兇奶兇的感覺,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好啦,乖,別氣了,我留你下來是想給他倆一點空間,他倆什么情況你也能看出來吧。”
“哼,那你就不能明說嘛?哪怕編個像樣的理由呢?”
我笑著說:“好啦,小丫頭。”
“哼。”
李嘉開著車,王千羽坐在后排,車上只有兩人,都沒有說話,車里很安靜,李嘉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透過車里的后視鏡看了一眼王千羽:“那個...”
王千羽別過頭,躲過李嘉的目光。
李嘉有些郁悶的嘆了口氣:“我不是故意騙你的,只不過是...”
“只不過是什么?”王千羽沒有回過頭。
“只不過是...emmmm,我怕我醒了,你就不會天天陪著我了。”
王千羽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不過還是嘴硬道:“但是你還是騙了我,騙子?!?p> “對啊,我就是個騙子,我不止騙了你,我還騙了孤凰?!?p> 王千羽有些疑惑的轉(zhuǎn)過頭。
李嘉看了一眼車內(nèi)的后視鏡:“我說我加入孤凰是為了錢,其實我是為了一個人?!?p> “為了誰?”
“你。”
王千羽愣了一下,然后臉色變冷:“你又在騙我,在我印象中,我沒見過你。”
李嘉自嘲的笑了笑,車停了下來,李嘉從副駕拿起了槍:“等把任務完成后,如果你還愿意聽的話,我把一切都告訴你。”然后打開車門走了下去,做著手勢帶著跟在后面的車里下來的兄弟朝著不遠處的幸存人類聚集地潛行過去。
王千羽看著李嘉的背影,搖了搖頭,拿起槍,也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敲門聲響起,打斷了我的思路:“進?!?p> 一個風塵仆仆的男人走了進來,微微躬身:“木哥。”
我嗯了一聲,指了指了面前的椅子:“坐?!?p> 來人點了點頭,坐在了椅子上。
我給來人倒了一杯茶:“辛苦了,家里怎么樣了?”
“家里還好,除了偶爾會有零散的喪尸出現(xiàn)在附近,并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p> 我點了點頭:“管理方面有沒有沖突?”
“目前還沒有,但是關于孩子的培訓方向,出現(xiàn)了一些分歧。”
我抬起頭,有些疑惑的看著來人。
“明叔的意思是不要讓孩子們再接觸這個末世的險惡了,多學習就可以了,靈姐的意思是,覆巢之下豈有完卵,軍事訓練從小就得抓起,不能斷?!?p> 我喝了一口茶:“楚天歌站哪邊?”
“楚天歌并不參與意見,他經(jīng)常會帶人出去尋找物資,出去的時間不等,但是每次都會帶回來一些東西?!?p> “呵呵,他還是那么要強,家里有沒有增加人口?”
“有,情侶有的已經(jīng)懷孕了?!?p> “好事,回去的時候告訴他們,多問問楚天歌的意見,你先休息休息,明天再回去吧,這一路辛苦了。”
“沒事,木哥?!?p> “嗯,去吧,煜寧會安排你的房間和食物的?!?p> “謝謝木哥?!?p> 我揮了揮手,表示不用:“去吧?!?p> 來人站起身,躬身行禮,退了出去。
我往后靠在沙發(fā)上,挺好,后院沒有失火,來人是才子派過來的,應該是才子的親信。
來人剛走,王千蕁就開門走了進來,我喝了一口茶,苦笑著搖了搖頭:“你就不能敲個門啊?!?p> “不能?!?p> 我有些愕然,無奈的說道:“坐?!?p> “不用,我只想知道,把我留下來干嘛?你暗戀我???”
我被剛喝的茶水嗆了一下:“你個小丫頭跟誰學的。”
“你管我?!蓖跚n一臉傲嬌的樣子。
我輕笑著說道:“行了,你想出去玩就出去玩吧,接應一下出去的兄弟,注意安全?!?p> 王千蕁眼睛一亮,站起身,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
美堅共和國,孤凰總部。
會議室的主座上,一名身材和臉蛋皆可以說是完美的女人坐在那里,兩邊坐著或男或女,十來個人,女人的左手邊空著兩個位置,那是屬于王氏姐妹的。
女人拍拍手打斷了在討論的眾人,輕啟朱唇:“不要再說沒用的了,千羽和千蕁已經(jīng)失聯(lián)很久了,你們到底誰去華夏查探一下?”
所有人都沒有說話,低著頭。
女人被氣笑了:“你們平常說著自己多義氣,現(xiàn)在出事了,一個個只會往后躲嗎?”
眾人被女人說的羞愧,頭低的更深了。
女人搖了搖頭,她心里也很清楚,人都有趨吉避兇的本能,去華夏這件事,兇險異常,前途未卜,但是王氏姐妹是她最看中的人,她想過若干年后,把自己的位置給她倆其中的一個人,這次去華夏,也是給兩人一個建立功績的機會,不過誰也沒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女人嘆了口氣:“這次華夏之行,是不可避免的,不行的話,就老規(guī)矩,抽生死簽吧?!?p> 一個臉上有一道刀疤的男人開口說道:“嫣姐,不是我們怕死,是我們怕死的沒有意義,咱們是雇傭軍,死人是家常便飯,現(xiàn)在她倆是死是活根本誰也不知道,為什么為了這樣的人,去損失咱們自己的兄弟呢?”
女人的臉色隨著刀疤男的話變得越來越冷,等到刀疤男說完,她的臉色已經(jīng)變得像一塊寒冰,輕笑了一聲:“多爾,我南宮嫣決定的事,改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