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梅走后,袁清將袁海福迎進屋里,蔣艷給每人泡了一杯茶。
袁海福當兵出身,性格也直爽,落座后直接說出了這次的目的,“袁清侄子,我這次來找你,有倆件事需要想麻煩你,第一件,就是這丫頭,最近聽你的歌,想著讓你給她簽個名,還聽說你在籌備演唱會,就纏著我管你要一張門票,第二件,就是你那嬸子最近一直叫喚不舒服,到醫(yī)院檢查是胃里長了個東西,跑了幾家醫(yī)院,有的大夫說是可以手術(shù)切除,有點大夫不建議切除,所以就想著看你有沒有關系,聯(lián)系一個權(quán)威一點大夫,給你嬸子看看”。
對于這個大伯,袁清還是有好感的,對于這個請求,袁清有點手足無措,找專業(yè)的大夫,這事自己是真的是有點難,但又不能不幫忙,所以將求助的目光投向蔣艷。
蔣艷立馬就明白了,“大伯,我倒是認識幾個這方面的專家,我給你掛號,到時候你過去就行了。”
袁海福見事情解決了,臉上的表情也放松樂了好多,袁清起身拿過來兩張碟片,在盒子上用記號筆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交給袁海福身邊的那個姑娘,“這是公司做的珍藏版就送你了,既然你帶著相機,想怎么拍我,你說我配合你”,小姑娘高興的直接從沙發(fā)上彈起來,“真的嗎?”說著就打開相機一頓狂按。
將袁海福送走,蔣艷也店電話給自己的助理,讓到市人民醫(yī)院掛個號并安排個病房。
“清哥哥,我記得你沒有多少親戚,怎么這兩天陸續(xù)有這么多人上門啊?”
袁清一把將蔣艷拉到自己腿上坐下,“有句話不知你聽過沒有,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人嘛,嫌貧愛富,人之本性。沒辦法的事情。”
小年那天,袁清錄制完了國家電視臺的跨年晚會,回到家的時候,到家門口,就聽見屋里有人在爭吵,打開房門,看到孟亞娟正在和蔣艷爭執(zhí),聽到開門聲兩人都轉(zhuǎn)過來,看到是袁清,蔣艷說到,“清哥哥,娟子找你有事,你們聊,我去臥室了”。
“蔣艷,你不要假惺惺的,既然當了第三者就不要不好意思”,孟亞娟對著蔣艷說到。
“孟亞娟,飯呢你能亂吃,話可不要亂說”,袁清歲孟亞娟剛才的話很氣憤,
“袁清,你和她分手我們和好吧,我不會再阻攔你寫歌唱歌了”。
“你這樣你男友知道嗎?”袁清聽得只想笑,這女人啊,這腦子里裝的究竟是什么東西。
“我和他分手了,他就是個沒用的廢物,一天除了上班加班就知道催我結(jié)婚,不像你,還會寫歌唱歌,還能成為紅遍大江南北的大明星”。
“孟亞娟啊孟亞娟,我當初是造了什么孽了認識的你。腦子是不是被你拿出來晾干做成化妝品搽臉了,難怪你臉那么白卻沒有腦子”。袁清被氣得都想笑。
“袁清,我懷孕了”。
“你懷孕和我有屁關系啊,你去找孩子爹啊”。
“袁清,孩子是你的”。
“我說孟亞娟,我跟你分手大半年了,要是有孩子現(xiàn)在至少都快生了吧?”袁清被徹底的氣笑了。
“趕緊的從哪里來,到哪里去,是在不想看見你,以前你只是讓我傷心了而已,現(xiàn)在你讓我惡心了?!?p> “袁清……我……袁清……”
“日落西山你不陪,東山再起你是誰?趕緊的,滾蛋,”說著袁清將孟亞娟拽到門外,砰一聲就關上了門。
袁清關了手機,到臥室將不開心的蔣艷紅開心后,出門到物業(yè)辦公室,說自己掏錢讓物業(yè)修理一下那個單元門的門禁,物業(yè)一看是紅極一時的袁清,滿口答應,而且一分錢不收,當天就江門修好了。
臘月二十九,袁清和蔣艷正享受著二人世界,就聽見門禁響了,從攝像頭里看見是一個陌生的老頭,老頭很執(zhí)著,每人接聽,就一遍又一遍的撥打。吵的袁清忍無可忍的時候,袁清過去拿起話筒,剛要開口,老頭卻搶在了袁清前面開口了,“在你驅(qū)趕我之前能不能先聽我將我來的目的說完?”
“好吧,那你說吧”。袁清也沒有想到這老頭這么套用這句話。古代兩國之間戰(zhàn)爭的時候,有句話就是在斬殺來使之前先聽聽使者要說什么?
“我是河灣村初級中學的校長,我再有半年就退休了,我想在退休前將學校的硬件設施翻新一下,可是教育部的經(jīng)費也緊張,他們讓我自己想辦法籌錢,我把我能見到面的所有有錢人都見到了,閉門羹吃了不少,但錢沒籌到多少,但愿我今天能讓我的夢想成真”。
袁清聽完,覺得這個還真沒辦法拒絕,自己是從另外一個世界過來的,在那個世界袁清上大學的時候就用省下來的錢資助了一位山區(qū)的孩子三年,到小學畢業(yè)。今天遇到了,而且現(xiàn)在自己這個能力,于是打開門,就讓這位校長進來。
從這位老校長的嘴里知道,老校長所在的那所學校,是村上唯一的一所初級中學,硬件設施跟不上,沒有老師愿意來,原有的老師想盡辦法的調(diào)走了,老師越來越少,每年能上高中的都不多,跟別說重點高中,所以好多人為了讓孩子上個好的學校,都選擇里外出打工,然后讓孩子城里讀書,久而久之,本來很大的一個村子,現(xiàn)在幾乎一半人口就離開村子,學校的學生也是越來越少。這位老校長也是著急上火,可是這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能力,教育局的門檻都快被他踩斷了,也沒有找到解決的辦法,最后只能自己在外面籌錢,但也只是杯水車薪。
袁清想了一陣,多這位校長說,“你也知道我出道不久,讓我出資建一所學校,確實壓力有點大,這樣吧,我年后要開一場演唱會,演唱會上我的所有收入都捐給你們學校,我在跟公司商量,舉行個捐款活動,應該能給你將學校建起來”。
老校長聽完,滿心歡喜的走了。
送走這位老校長,袁清對蔣艷苦笑道,“艷艷,真的是人怕出名豬怕壯啊,我現(xiàn)在你的選擇是無比英明的,用普通人的外表生活真的比渾身光芒要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