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餓了怎么辦?
云中君府邸,封閉的煉丹房內。
“這丹藥有何療效?為何丹方上沒有標明?”
藥爐火光升騰,映照著徐福、七安二人的臉龐。
“回稟大人,我也不知。”
“依稀記得他好像玄乎地寫了一句什么即使那個地方被無數(shù)人留下痕跡,但我們依然會很向往……”
七安嫌棄這句話太過于玄奧,便沒有抄錄下來。
“那個地方?哪個地方?”
徐福自然也不可能理解,眉頭緊鎖地取出丹藥。
這一爐共出了六顆,徐福全部推到了七安面前。
徐福生性多疑,即便七安是自己的心腹手下,對于這丹方的煉制出來丹藥,他也是抱有懷疑態(tài)度的。
七安這小子也很上道,直接挑出了最大的一顆,一口吞下。
“嗯……”
就像廚師想要知道飯菜是否可口需要自己先嘗上一口,煉丹師想要了解自己所煉丹藥的藥效如何,最好的方法自然還是自己親自嘗一顆。
所以,徐福不著痕跡地點點頭,選了一顆較小的,吞服下去……
“入口回甘,此丹藥果然非同凡響!”
徐福細細咀嚼,心中欣喜不已。
“這丹藥屬實不錯!”
七安雖然不是行家,但是明顯也能感覺到非同凡響。
“這次你當真是立了大功!”
徐福閉上眼睛,細細品味著丹藥,感受著他的療效。
然而只是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他便睜開了雙眼。
因為他感覺到一股暖流匯聚到了自己下腰兩側,他感覺體內似乎有了一股難以言說的神秘力量。
睜開眼后,他看到了同樣滿臉通紅的七安……
“……”
兩人四目相對,相顧無言。
“大人,如今沒到夏至為何如此炙熱……”
“滾!”
……
次日清晨。
窗透初曉,晨光微露。
“太官令何在?今日御廚是誰?!”
“這是給朕吃的嗎?豬都不吃吧!”
嘗了兩口,始皇盡數(shù)吐了出去。
在場一眾服侍的太監(jiān)宮女嚇得全部跪倒在地,一句話都不敢說。
其實并不是御廚水平下降,只是嬴政昨日被最信任親信背叛,心中不快,一夜沒有睡好覺,今天一早醒來自然胃口不好。
“朕今日沒胃口,先上朝罷!”
看著在場眾人惶恐的模樣,嬴政也沒有繼續(xù)用膳,直接移架準備上朝。
……
云中君府邸。
“我算是看明白了,這小子根本沒有任何煉丹水平!”
徐福頂著兩顆黑眼圈,看著澄澈的天空,一幅身體被掏空了的樣子,心中憤憤不平地罵道。
以身試法,徐福自然是明白了這丹藥有何功效。
這所謂龍涎丹……不過就是一顆春藥罷了!
正經(jīng)人誰擱家里研制這些亂七八糟的丹藥?。?p> 再結合李瀚的生平事跡,徐福自然想當然地把李瀚當做了整天鉆研周公之禮、巫山云雨的花花公子。
“不過這丹藥不僅煉制手法復雜,這效果確實也是頂尖中的頂尖……”
“還好昨晚喝退了七安,不然指不定要發(fā)生什么呢……”
人有兩個寶,雙手和大腦。
徐福甩了甩手臂,到現(xiàn)在還酸著呢。
“給我沏一壺茶來!”
徐福打了個哈欠,拖著疲憊的身軀繼續(xù)回去補覺了。
……
李府。
“公子,這肉為何要切成細長條塊?直接大鍋燉不就好了嘛?”
“還有您為何要我們準備如此之多的長木條串,當柴火的話用那種大塊的不行嘛?”
春秀在一旁看著李瀚操刀,不由有些好奇,像個問題寶寶一樣,接連不斷地發(fā)問道。
經(jīng)過這么些兩天的相處,春秀發(fā)現(xiàn)自家公子真的像變了個人一樣。
以前只會色瞇瞇地盯著自己羞羞部位看的公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正氣凜然、經(jīng)常蒙坐在書房內專心治學的李府小公子!
“咳咳!”
聽到春秀的提問,李瀚瞬間收回了自己原本不老實的目光,輕咳一聲回應道:“過會兒你就知道了!”
李瀚確實不再是從前那個李瀚了,那雙善于發(fā)現(xiàn)生活中的美好的眼睛并沒有丟失。
如果硬要說改變的話,那就是由原來的色瞇瞇、直勾勾盯著看到現(xiàn)在的禮貌地偶爾撇上一眼。
“公子,您吩咐我準備的粗已經(jīng)準備好了,由于價格昂貴我只從庫房的賬上預支了這么多年購買!”
此刻另外一名奴婢從門外走了進來。
古代鹽十分金貴,即便這花大價錢買來的鹽,卻也只是那種顆粒極大,味道不好的粗鹽。
“好的,你先放在那里吧!”
李瀚微微頷首,沒有跟她過多言語。
也不是其他什么主要是他從小就仇富,對于年紀輕輕家中便有兩座飛機場的女婢,他一向是懶得多看一眼的。
明眼人都知道,李瀚今日是準備烤羊肉串了。
孜然那是燒烤完成后的調制料品,在這之前自然是還是需要腌制一下羊肉的。
……
“咕咕!”
朝堂之上,只有始皇自己才能聽到,自己的肚子……響了。
早上由于胃口不好,早飯根本沒吃幾口的他,此刻自然而然地餓了。
不過沒有辦法,這朝會自然是還得繼續(xù)。
“陛下!”
“臣有事要報!”
太官丞楊千幻挺身出列,持著圭臬,微微躬身。
“準奏!”
“近日,齊魯大地開始陸續(xù)被開采發(fā)現(xiàn)出鹽山!”
“那邊的鹽商不知從哪里發(fā)現(xiàn)了某種制作辦法,所賣鹽比我們朝廷所制質量還要好上不少!”
“似乎是由于他們制鹽辦法產(chǎn)量極高的原因,所以價格雖低于我們大秦,但是仍可從中可謀暴利!”
“因此,齊魯大地開始陸續(xù)掀起一股販鹽風潮,這對我們朝廷控制鹽整體價格極為不利!”
聽著稟報,始皇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這件事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聽說了。
秦商鞅變法,控制山澤之利,實行了鹽鐵專賣。
按道理來說,大秦的鹽市場應該是能牢牢把控在官府手中的。
齊魯大地出現(xiàn)在這伙鹽商,自然是抓了一批又一批。
只是這莫名冒出來技術確實一代接著一代傳來下去,抓住這一批,還有人繼續(xù)做著。
偏偏被抓住的人無論如何酷刑,愣是沒有一個松口透露煉制方法的!
來證道了
李瀚:別杠,杠就是抓了一批又一批還是沒人透露! 要是有人透露了我過會兒還怎么裝x呢?(斜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