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鋒相對
“你應(yīng)該就是王爺吧,我好像能猜到你將我留在這里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了,靈長族獨有的治療法,可以治愈一切的傷,而你們所在的青龍國一向又以驍勇善戰(zhàn)出名,但是你們并不擅長治療,你希望我為你治療?”
“是這樣,又不完全是這樣,”男人桃花眼微微瞇起來,收起在林月兒下巴上的劍,走回到了軟塌上。
“我叫陳向,是我需要你醫(yī)治我的心”
林月兒不解“那你為什么不讓我治傷,反而是將我扔在那鳥不拉屎的茅草屋”林月兒問他,心里還暗戳戳想,陳向,聽起來一點都不古代。
那王爺也不生氣,似乎脾氣很好,即使林月兒多次頂撞他,他也從未真正動怒,此時他又恢復(fù)了之前那副懶懶散散的樣子,眼睛是又閉上了,語氣很輕,語調(diào)拉的很長。
“我并非是想這么對你,只是,我須得把你藏起來,
林月兒此時心里一萬個草泥馬奔過,她心里想你不是在一開始的時候還拿劍指著原主趙悅兒呢嗎,現(xiàn)在這副深情款款的樣子是給誰看啊,我的老天鵝。
“少跟我套近乎,剛才你不是還拿劍指著我要把我殺了嗎,現(xiàn)在在這裝上了,我看你是菜市場老太太裝橘子,橘子沒了,你裝起來了吧”
“他這時候又睜開了眼,伸出手,還沒等到林月兒作出反應(yīng),他揮了揮袖子,林月兒忽然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把自己吸了過去,她控制不住自己,似乎是被一陣風(fēng)帶到了他的身邊,直接躺在了他的懷里。
他說“我曾經(jīng)喜歡過你很久,但是你現(xiàn)在變了,你似乎是她又似乎不是,你……”
林月兒想,你不覺得你是油王嗎?我罵你你也聽不見嗎,天吶,難道是聾的?
還沒等林月兒開口,這個男人的手就不老實的動起來,他的臉離林月兒很近,近到林月兒可以看清他臉上那顆紅色妖冶的痣。他的呼吸逐漸的不平穩(wěn),林月兒發(fā)現(xiàn)他的瞳孔竟然不知不覺的變成了紅色,配上他的衣服竟然有一些說不出的詭異,他的手不安分的游移在林月兒的腰上。
他在林月兒腰上的手重重的捏了一下,林月兒感覺到一陣吃痛,
“你是不是我的悅兒?悅兒這里很好摸,悅兒的嘴巴看起來也很好吃,我想嘗嘗是什么滋味”
說完,他就輕輕的親了一下林月兒的嘴,然后把頭埋在林悅兒的頸窩處,林月兒能夠感覺的到,他在吸林月兒身上的味道。然后用手輕輕撥弄了一下林月兒在額前的碎發(fā)。
“我的悅兒還是這么好看啊,就和小時候一樣,那么可愛那么招人喜歡呢”陳向就那么看著林月兒,說出的話雖然深情,但是卻冰冷的沒什么溫度。
林月兒現(xiàn)在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多希望自己是頭死豬,這樣就不怕開水燙了。沒有感覺至少還能好一點,現(xiàn)在這個情況,就是被羞辱,天知道她根本不喜歡這一款,又被摸又被親簡直是惡心死了。她發(fā)誓這死男人千萬別落在她的手里,不然她一定要這死男人好看。
這時忽然有人進來了,陳向用手點了一下林月兒的頭,忽然一道白綠色的光從林月兒的腳下升起,光的亮度慢慢變暗,然后幻化成藤木制作成的椅子。讓林月兒坐在椅子上。
她看見走進來的人是一個女子,這個女子身著一身紫色長裙,頭上帶有寶石鑲嵌的王冠,臉上戴著淡紫色面紗,衣服和面紗上都有晃動的流蘇,少女的手上帶有銀色手環(huán),雖然一個手只有一個手環(huán),但是每隨著少女走一步,那手環(huán)就會有雙重回響叮,隔著面紗林月兒不知道這個少女的長相,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定很漂亮。
她走上前來,看著陳向
“向,你知道的,你讓她活著就是在違背天意”美女的眼神冷淡,似乎看著林月兒的眼里,有濃濃的恨意
“阿蘇,我知道,她不應(yīng)該活著,可是我等了她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等到她回來,你讓我怎么放棄她”林月兒知道,陳向的語氣是認真的。
“向,如果你不肯殺死她,就讓我來,靈長族余孽,死不足惜,你忘記你我的親人,朋友,是怎么死于靈長族之手嗎,他們被拿去做了藥人!向,你這樣對得起他們嗎”
林月兒聽到這里,不禁感覺到疑惑重重,翠心告訴自己,是四國合起伙來滅了靈長,然而,這個叫阿蘇的紫衣女子,卻說是靈長國把他們的人變成了藥人。所以靈長國人有罪。
林月兒心里在想,是不是翠心騙了自己,還是陳向和阿蘇在合起伙來演戲,只為了給她看這一幕?
這個世界,遠遠不像林月兒想的那么簡單,或許在一片黑暗的迷霧之中,就會有林月兒想要的,真正屬于光明的答案。
她現(xiàn)在還是張不開嘴,于是只能聽二人繼續(xù)說話。
“向,當年我們?nèi)レ`長國的時候,你忘記你面前這個女子是怎么對你的嗎,你忘記了你現(xiàn)在的病,是怎么得的嗎,為什么你會經(jīng)常就不認識人,為什么你每天半夜頭疼的睡不著?而且向!這個女子根本不是趙悅兒!”
“別說了!阿蘇”
林月兒驚呆了,他們原來早就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趙悅兒,既然一眼被看穿了,那個狗男人為什么還要親自己,氣死了!他對不起死去的趙悅兒,也對不起活著的我!
“阿蘇,她不是悅兒,我的悅兒已經(jīng)死了,但是阿蘇你看,她和我的悅兒長的一樣”說到這,陳向看了一眼林月兒,林月兒感覺他的眼神,就像一頭在雪地中快要餓死的狼,那種變態(tài)的想要獵殺獵物的狼。
“不管她是誰,她都可以是我的悅兒,只要我想。”
林月兒這時感覺到了,這個人是真的變態(tài),他幾乎是已經(jīng)到了瘋魔的程度,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管面前這個人是誰了,只要有趙悅兒的樣子,就可以當成他的傀儡,變成趙悅兒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