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 章 渣男出個國還把頭換了?
“祁嵩,你幾個意思?!?p> 祁放的聲音冰冷,身上已然散出了護(hù)犢子的氣場。
“幾個意思?你怎么不問問你身后這位她都做了些什么事?”祁嵩指著祁星辰的鼻子就是質(zhì)罵。
“祁嵩我告訴你,我妹今天就是犯了天大的錯原因歸根結(jié)底也不可能在她身上,你敢動她試試!”祁放理直氣壯的懟了回去。
聞言,祁嵩怒極反笑,一并指著兩人“好”了幾聲,當(dāng)場把事情的脈絡(luò)給理了一遍,還放出了手機(jī)里的那段錄音。
祁放一聽,人當(dāng)場就炸了,一把抓住了祁嵩的領(lǐng)口就咆哮道:
“既然祁明月行得正坐得端,她又為什么要來出撞墻自殺的戲碼?她要真想死她怎么不去跳樓不去跳車?一通陌生電話打來你就無條件站在祁明月那邊,她媽的這小雜種是給你喂了什么迷魂湯?!”
“鬼誰知道那是不是她故意安排人打來的!他媽誣陷老子的妹妹,讓老子查到了是哪個崽種老子不撕爛他們的嘴我就是狗娘養(yǎng)的!”
“你睜眼看看星辰,你看看她,就這么個弱不禁風(fēng)的小女人,要不是運氣好撞上了個算得上正人君子的葉狗,此時連尸體都不知道擱哪兒放著呢!”
祁放罵紅了眼,祁嵩的怒火也徹底被他點燃。
“你說誰是雜種,你再說一遍?!”祁嵩咬牙切齒的壓著最后一絲怒火說道。
“我說祁明月是雜種,我就是在說祁明月他媽的是個雜種,咋地,你不服?不服你要咬我??!”
“她就是個冒牌貨,就是個綠茶婊,白蓮花,全家上下也就你和爸媽被她蒙蔽了雙眼,她叫你往東你就絕對不敢往西,咋地,你是祁明月那小賤人養(yǎng)的狗?要不要現(xiàn)在就趴在地上叫上兩聲哪?”
祁放越說越冒火,說著說著就各種各樣難聽的話都被他給爆了出來,雖說這點兒臟話對于常在地下世界混跡的祁放來說啥也不是,但卻把祁嵩氣得理智蕩然無存。
祁嵩一怒,攥緊拳頭就揮了過去。
祁放身后有祁星辰,為了不殃及她,祁放硬生生的挨下了一拳。
他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腫脹起來,但他卻像是感受不到疼似的先把祁星辰給拉到了一邊兒,還順勢摸了摸她的腦袋,笑著說道:
“乖乖站在旁邊看著,不委屈,二哥哥給你出氣去。”
說完這話,祁放猛的一轉(zhuǎn)身,抓住了祁嵩的手臂就是一個過肩摔。
只聽見“嘭”的一聲悶響之后,祁嵩已然被他摁在了地上抱揍。
“老子今天不把你這豬腦子給你揍清醒老子他媽跟你姓!”
“讓你他媽天天明月長明月短,等哪天一不小心死在了那雜種手上你就知道厲害了?!?p> 一拳,兩拳,三拳……祁嵩被摁在了地板上摩擦。
祁嵩可不比祁放狂野放肆沒分寸,從小就是學(xué)霸,是乖孩子,更沒有在道上混跡的惡劣行為,但要是論身手的話,兩人還真沒啥差距。
這不,祁放剛揍了他幾拳,放了兩句狠話,倆人的位置分分鐘發(fā)生了變化。
祁嵩一咬牙再一翻身,就變成了祁放被摁在地上揍。
“我讓你說,我讓你說!”
“敢再侮辱明月一句,我先撕爛你的嘴!”
兩人扭打成了一團(tuán),難舍難分。
陳蘭芝是看他們從小打到大的,只要沒出人命便會由著他們隨便打鬧。
眼下,陳蘭芝依舊保持一貫的理念將兩人置之不理,她認(rèn)為他們是兄弟,是手足,是血濃于水的存在,再怎么撕逼打架都不至于出了人命。
祁星辰正要加入這場戰(zhàn)爭把兩人掙開時,祁明月先行一步從床上滾了下來。
“大哥,二哥,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星辰,是我不該接受愉辰的深情,是我不該動心,是我該死!!”
她這一滾,再一哀哭,狼狽而又不失梨花帶雨,要多討人憐愛就有多討人憐愛。
這不,祁嵩一聽到她這邊的動靜就轉(zhuǎn)過頭來低喝道:“明月你躺好?!?p> 祁明月嘴唇輕顫,無力的掛著淚搖著頭,看似十分虛弱。
見狀,祁嵩立馬朝祁星辰怒吼:“你還傻楞著干什么,趕緊把人給我扶上床去!”
話音剛落,祁放就朝他臉上又來了一拳,吼的比他更大聲:“你再敢兇我妹一句試試!”
“星辰你不要管她,不就磕破個腦袋嘛,又不是頭都掉地上了,裝什么可憐,賤人就是矯情!”
這話一落,倆人又發(fā)了一波力扭打到了一塊兒。
“媽,媽,你快說說他們!”祁明月急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陳蘭芝非常淡漠的瞄了一眼倆人說道:“反正醫(yī)院就在這兒,隨便他們打傷打殘都能及時得到治療,咱家也不缺那點兒醫(yī)療費?!?p> 這話一出,祁明月直接就傻在了原地。
幾年不怎么接觸而已,她這位養(yǎng)母怎么跟變了個人似的,竟然連親兒子互掐都不管了?
祁星辰終于看不下去,直接去衛(wèi)生間接了一盆水把地上倆人澆了個透。
這大冬天的一盆冰水下來,兩人瞬間不約而同的停止打斗,齊刷刷的看向祁星辰就問道:“你干什么?”
聲音同步,表情同步,就連動作也是同步的。
“這里是醫(yī)院,要打出去打去。”
祁星辰剛甩開了盆,她兜里的手機(jī)就響了,這才剛接聽,門外就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我現(xiàn)在進(jìn)來的話方便嗎?”
祁放一聽到陌生男人的聲音,立馬就蹭的一下從地上爬了起來,冷著一張臉就擼起袖子往外殺了過去。
“操尼瑪,謝愉辰是吧?敢綠老子的妹妹,看老子今天不給你把胳膊給卸了!”
祁放怒氣沖沖健步如飛沖去開門,這一開,他人就傻了。
眼前的男人西裝革履,氣宇軒昂,貌若天人,跟他印象中的謝愉辰哪兒有半分相似的地方。
但他一時也不知除了謝愉辰還會有誰會過來。
他把人打量了個遍之后轉(zhuǎn)頭問祁星辰:“這渣男出趟國還把頭給換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