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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后,我嬌養(yǎng)了落魄攝政王

第十章 研制毒藥

  趙書熹換好衣服之后,出來打水,把臉上的血跡洗干凈,囑咐容燼:“你這段時間小心些,周老太胡攪蠻纏,趙三潑皮無賴,他們找不到我,自然會將主意打到你身上。”

  容燼轉身,及時斂去了外露的情緒,淡淡地應了一聲。

  見狀,趙書熹也沒有再說什么,吃了飯之后就上了山。之前下來得急,她的背簍還在山上,正好現(xiàn)在回去把藥材拿回來,不弄死趙三,她也不會讓他好過!

  一路往回走,還能看到地上的血跡,等到了周小五摔下的那個地方,她看到自己的背簍躺在那里,可里面的藥材已經(jīng)消失不見。

  “靠!有沒有點人性!”

  她忙著救人,人家忙著撿漏?真是讓她見識到了什么叫做窮山惡水出刁民。

  恨恨撿起背簍,重新爬上山頂,一路走一路搜刮,眼看著背簍已經(jīng)滿了,她卻沒有任何回去的意思,繼續(xù)在山林里摸索著。

  終于,在一處山石下發(fā)現(xiàn)一株黑綠色的草。趙書熹臉上一喜,急忙過去將其挖下,小心翼翼地,生怕破壞了根須。

  這種藥草名為迷幻草,它的汁液可以使人致幻,趙三不是喜歡調戲村里的姑娘家嗎。這一次,她就讓他調戲個夠!

  心滿意足的準備下山,走著走著,趙書熹發(fā)現(xiàn)有人跟著自己。山路崎嶇,而且都是枯枝敗葉,盡管再小心,踩在上面還是會發(fā)出聲音。

  此時,一個鬼鬼祟祟的腳步聲已經(jīng)跟了她很久。

  趙書熹假意要休息,將背簍放下來,坐在大石頭上,漫不經(jīng)心的揉著腿。實際她手里攥緊了鐮刀,只要身后之人敢撲過來,她直接用鐮刀給他腦袋開個瓢。

  將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身后,聽著那細碎微弱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趙書熹突然轉身,舉著鐮刀高高砍下,勢如破竹。

  漢子不料趙書熹會突然轉身,鋒利的鐮刀更是直直朝他砍來。他被嚇得腿一軟,一屁股跌在地上,下意識的,雙手抱著腦袋彎腰躲避。

  鐮刀“咔嚓”一聲砍在他的背簍上,背簍被砍破,他甚至感覺到了鐮刀尖端穿過背簍刺在他的背上,只需一點點,就能刺破他的皮肉。

  “妹子妹子,別介,都是一個村兒的,犯不著?。 ?p>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鬼迷心竅,妹子……妹子你放過哥一次,哥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今早上山的時候,聽到趙三說趙書熹和一個野男人夜里一起做那事,叫的可浪蕩了,說結束之后那男的給了她錢,她買的那些東西用的那些錢,就是這樣來的。

  趙三可勁兒的說趙書熹在床上如何放蕩,就像是他親身經(jīng)歷一樣,聽得他渾身也燥熱起來。而正巧,他看到趙書熹幫忙救周家小娃,看到她的背簍還在山上,就撿了她的藥材,打算守著背簍,來個守株待兔。

  村里漢子大多都還沒有娶媳婦,他就想著,反正趙書熹能讓別人睡,那他……他做點什么,事后給她點錢,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可著實沒想到,自己都還沒碰到趙書熹一根手指頭,就差點沒了命!

  趙書熹沒有收手,反而加了兩分力道,“說,你想干什么?”

  饞她藥材還是饞她的人?

  有本事就說出來,她弄不死他!

  漢子感覺到后背一陣發(fā)涼,忙不迭的把自己聽到的和自己的想法全都說了,完全沒有看到趙書熹臉色已經(jīng)黑如鍋底。

  好啊,又是趙三!

  她眼神幽幽落在漢子身上,聲音陰測測的:“山里多的是兇禽猛獸,就算我哪天殺了你,往山里一扔!到時候大家發(fā)現(xiàn)你被野獸吃的只剩下一副骨頭,只會覺得你真是倒霉,采藥竟然遇到了野獸。”

  “你最好歇了那些骯臟齷齪的心思,不然下一次,可就沒那么走運了!”

  漢子一聽,只覺得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他有直覺,趙書熹真干得出來這種事。

  “是是是,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冷哼一聲,趙書熹抽出鐮刀,背著背簍下山。

  回到茅屋時已經(jīng)快傍晚,一進去就看到容燼在屋外生火燒飯,頗有種賢妻煮飯等丈夫回家的錯覺。

  把背簍放下,她挑出一些藥草,抱著進了房間。

  容燼聽著屋里傳來異響,將手里的柴火扔進灶臺,隨后起身進屋。就看到趙書熹在用陶碗搗藥,臉色緊繃著,看得出來她很不高興。

  “你在做什么?”

  趙書熹扭頭,露出一個假笑,“制作毒藥,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氣,不然……”

  她用力搗了一下碗里的藥材,墨綠色的汁液濺到她臉上,配上她虛假的笑,一下子生出一種詭異之感。

  容燼慢悠悠坐下,緩緩說:“對付周老太還是趙三?”

  趙書熹咬牙切齒,“趙三!這一次,不讓他躺個十天半月消停消停,我就不信趙!”

  聞言,容燼突然笑出聲來,嗓音低緩,似是在嘲笑她的想法。

  趙書熹瞪了他一眼,就聽到他說:“我以為,你會毒死他?!?p>  “……”

  毒死……倒也不至于。

  她將腦袋偏過去,語氣帶著些許傲嬌:“我是醫(yī)者,只救人,不殺人?!?p>  當然,某些情況除外。

  容燼勾了勾唇角,起身往外走,到門口時又停下,聲音沉又緩:“待我傷好,幫你殺了那些你討厭的人,如何?”

  趙書熹心里“咯噔”一下,她聽得出來,容燼沒有開玩笑,人命在他眼里,猶如螻蟻。

  到底是怎樣一個人,能把殺人說的如此輕松,猶如吃飯睡覺一樣無所謂。

  “不勞您大駕,我的事情我會自己解決?!?p>  容燼沒有多言,抬腳走了出去。

  趙書熹低頭繼續(xù)制造迷藥,心情卻因為容燼一句話徹底亂了,她沒有把握以后能否制衡容燼。

  又搗鼓了一陣,制好迷藥,她打算明天去探探趙三的行蹤,在伺機下藥。

  將迷藥放好,肚子已經(jīng)咕嚕嚕叫喚開了,她推門出去,一扭頭就看到容燼坐在灶臺前。他的長袍鋪在地上沾了灰,他卻毫不在意,背脊挺直,一條腿曲著,手肘搭在膝蓋上,另一只手往灶臺里面加柴火。

  明明是再普通不過的動作,可放在他身上,就突然有種賞心悅目起來。妖冶俊美的側臉上印著跳躍的火苗,明滅不定,就像是一只不安分的手,故意撩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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