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暴揍,開全院大會解決事情
看著陸明跟傻柱這么囂張跋扈的樣子,閻解放能忍嗎?
肯定不能??!正是年輕氣盛,沖動,熱血已經(jīng)要溢出來的年紀(jì),怎么可能忍得住。
閻解放眼睛紅了,他怒了。
“啊——”
用力把三大爺?shù)氖謷觊_,揮著手朝著陸明沖了過去。
在離陸明三步時,閻解放微微跳起,抬起一條腿朝陸明踹了過去。
這是標(biāo)準(zhǔn)的街頭混混的打架方式,先在氣勢上占據(jù)上風(fēng),把人踹倒,然后就是一頓胖揍了。
閻解放想的挺美。
陸明只是微微向旁邊一躲,伸出腿去把閻解放后面的那條腿一絆。
閻解放控制不住自己的重心,在陸明等人的面前來了一個漂亮的狗吃屎。
“噗——”
閻解放再把頭抬起來的時候,嘴里已經(jīng)流出了血來。
摔倒的時候牙齒磕到嘴唇了。
這個時候,不痛打落水狗還等到什么時候!
陸明上去兩步,抬起腳來就往閻解放的背后猛踹。
陸明收著勁,也盡量不往閻解放的要害踹。
“喂喂喂,你快點住手?!?p> 三大爺急了,看著自己的兒子被打,連忙喊道。
但是要他上前制止,卻是不可能的,他年紀(jì)也不小了,加上從事的又不是什么重體力勞動,身子骨可沒有其他工人那么結(jié)實,要是被推了一把,那受傷的最重的肯定是非他莫屬。
三大爺很有自知之明的,于是看向了大兒子閻解成,讓他上去幫忙。
閻解成也沒有辜負(fù)老父親的期望。
雖然跟閻解放的兄弟情沒有多親,但是他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陸明這個外人在自己家逞威風(fēng)。
一言不發(fā),沖了上去,想著陸明的后面偷偷的來一下子。
傻柱看見了閻解成的舉動。
陸明當(dāng)然也感覺到了。
見傻柱有了動作,也就不去理會后背的閻解成,只是分出了兩份心神注意著后背,然后繼續(xù)毆打著閻解放。
閻解放被陸明踹的沒有還手之力,只能抱著頭,盡量縮著身子。
另一邊,傻柱跟閻解成也糾纏上了。
在身材上,傻柱穩(wěn)穩(wěn)的占了上風(fēng)。
不過閻解成也是個工作的成年男子,他可不像他老子三大爺,那樣弱不經(jīng)風(fēng),手無縛雞之力。
兩人都沒有練過,只能互相掄著王八拳,掄到陸明都快要把閻解放打死的時候,兩人還在較量呢!
只是你們臉上沒有一點傷是什么情況???
看著閻解放已經(jīng)沒有了還手之力,陸明上前去幫忙。
閻家人見自己家最猛的戰(zhàn)力都沒有在陸明手上走過一個回合,現(xiàn)在更是著第二戰(zhàn)力去,這就跟傻柱匯合,形成了二打一的局面,閻解成哪還是對手。
也不顧自己等人老的老,婦的婦了,紛紛上前去攔在了陸明的面前,也把閻解成跟傻柱給隔開了。
倒地的閻解放也被三大媽給關(guān)心的扶了起來。
閻解放看著陸明的眼神還是很不服氣。
陸明看著攔在自己面前的兩個女人,于莉跟閻家的小女兒,停了下來。
看著于莉這個帶著清純少婦把雙手張開,挺著個不算大的胸膛。
還有閻家那還在讀書的小女兒,躲在于莉的后面警惕的看著自己。
打女人就算了。
看著閻解放被自己打成那副模樣,灰頭土臉的,那口氣也算是出了。
至于閻解放還不服氣?
呵呵呵——
不服氣不是再來找自己咯!歡迎!
“傻柱,你居然伙同別人來我家毆打我的家人,不是要開全院大會嘛!現(xiàn)在就去,我要讓全院的人一起評評理,來給我們家做主?!?p> 三大爺漲紅了臉,先發(fā)制人。
“行??!那就開始召集人吧!”
傻柱點了點頭,去叫人了。
三大爺一家也不甘示弱,全家出動。
陸明也去通知自己認(rèn)識的人了。
先找了一大爺,通知了他傻柱跟三大爺家有事要開全院大會解決。
“小明,怎么回事??!”
一大爺披上了外套問道。
“是柱哥拜托三大爺介紹人認(rèn)識的事,具體的等一下開會的時候再說,我先去通知其他人了?!?p> 陸明道。
“行,那你去吧!”
一大爺沒有追問下去。
陸明出了一大爺家,直奔秦淮如那里。
在這個四合院里,陸明也沒認(rèn)識幾戶人家。
就傻柱一家,秦淮如一家,一大爺一家,還有婁曉娥一家。
三大爺一家嘛!也不算認(rèn)識全,再者,他們家今天就是主角。
婁曉娥一家嘛!他之前才教訓(xùn)了許大茂一頓,叫他就算了。
一大爺兩口子也通知了,就差秦淮如一家了。
至于傍晚才教育了人家一頓這種事,陸明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
還有就是,他去秦淮如家,要問問情報。
秦淮如家,陸明直接拍門。
張氏來開的門。
秦淮如現(xiàn)在某處正處于受傷狀態(tài),不方便走動。
一開門,見外面站著的是陸明這個把她寶貝孫子打的皮開肉綻,之前就有過節(jié)的惡人。
張氏話也不說,冷著臉,之間把剛打開的門用力的合上。
不過陸明手快,擋住了,說道。
“張嬸,干什么呢!不歡迎我就算了,起碼也要聽我是為了什么事來的先吧!”
“你來我們這能有什么好事?”
張氏死死的頂著門,面色不善的說道。
“我來是通知你們一聲,要開全院大會,你們也來一下?!?p> “說完沒有?說完了就把手放開?!?p> 張氏示意知道,想讓陸明現(xiàn)在就離開。
“話就這么一句話,對了,秦淮如拿回來的藥酒用完了沒有?效果是不是很好?棒梗跟小鐺有沒有也用呢?”
陸明沒有放手,反而來了個三連問。
他不趕時間,現(xiàn)在離全院的人都通知到了聚集在院子里還有段時間,跟張氏這嘮嘮嗑沒事,他還想問點別的事呢!
“要是好用,我這還有,你們還需不需呢?”
張氏的手松了一把子力氣,沒有要強烈關(guān)門的意思了。
秦淮如帶回來的那瓶藥酒她當(dāng)然知道,她還親自給她的寶貝孫子給擦上了呢!
就棒梗一個人,就用了有一半去。
張氏是對著棒梗的屁股擦了一遍又一遍??!
剩下的藥酒也分出了一小半,幫著秦淮如跟小鐺也擦了。
張氏也聽了棒梗所講的陸明脫了他跟小鐺的褲子打他們屁股的事,這才好心幫秦淮如給擦藥酒的。
要不然就憑著她現(xiàn)在還因為秦淮如當(dāng)初拿回來的那蹭許大茂的五個饅頭的事,她們兩個到了現(xiàn)在,可還是在冷戰(zhàn)階段呢!
不過張氏在幫秦淮如擦藥酒的時候也放下了擔(dān)心,知道事情應(yīng)該不是她所擔(dān)心的那樣。
秦淮如不是跟棒梗他們一樣,被脫了褲子打的。
看屁股上面的傷痕就很清楚了。
棒梗他們兩小屁股上的傷痕都隱隱有著血絲。
而秦淮如那上面的,完全就是青腫。
而且痕跡的大小也不一樣,秦淮如也跟張氏說了自己是被大棍打的。
經(jīng)過了張氏的這一舉動。
她跟秦淮如兩人間的冷戰(zhàn)緩和了一點點。
也就是秦淮如不知道張氏心里所想,要不然她秦淮如只怕還得發(fā)飆。
而藥酒經(jīng)過了三人使用,剩下的那點也就只夠明天棒梗再擦一次的了。
見陸明現(xiàn)在這說話的語氣,好像還要再給點,張氏當(dāng)然就不會再將陸明給拒之門外。
陸明之前給秦淮如的那瓶藥酒確實不多,他不是未卜先知,知道現(xiàn)在有事要來找她們一家,特意給少的,而是那藥酒一瓶的份量就那么點。
“把棒梗叫出來,我要問他點事,之后我再送你們一瓶藥酒?!?p> 陸明說道。
“找棒梗?什么事?有事問我就行,棒梗知道的我都知道?!?p> 張氏帶著戒備的問道。
她很怕陸明這家伙會不會是找了個別的什么理由,再來欺負(fù)自己的寶貝孫子。
“你不行,這事還得問棒梗,把他叫出來,等一下一起去開全院大會,你放心,不是追究他偷東西?!?p> 陸明解釋道。
“那你等著,別進來,我這就去給你把棒梗帶來?!?p> 張氏半信半疑的回去了。
對于陸明的信譽,她張氏還是有一點信心。
之前棒梗也是因為偷東西,不過陸明也是打了一頓就不追究了。
等張氏帶棒梗出了的時間里,陸明也從超市買了一瓶藥酒拿在了手里。
很快,張氏就攙扶著走路都有點困難,一瘸一拐的棒梗來到了門口。
屁股上的傷經(jīng)過了一段時間后,只要一動,比被打的那時候還疼。
看見門外站著陸明這個打的他屁股開花的兇手,棒梗害怕的縮了縮身子,躲在了張氏的后面。
盡管棒梗在出來前張氏就跟他說了陸明在外面。
可是聽到的跟親眼看見的感受是完全不一樣的。
看見陸明的一瞬間,被陸明教育了一頓的畏懼感占據(jù)了棒梗的心房。
“別怕,有奶奶在,他不敢再對你怎么樣了?!?p> 張氏一臉心疼的看著自己被嚇成鵪鶉的孫子,輕輕的摸著他的頭發(fā)安撫道。
接著張氏恨恨的瞪了眼陸明這個始作俑者。
要不是這個陸明,自己這個原本活潑開朗的寶貝孫子怎么會變成這樣。
原本在房間趴著養(yǎng)傷的秦淮如這時候也挪著腿走了出來。
“你還來這里干嘛,不是說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
陸明根本就沒有回答秦淮如的意思,朝著棒梗招了招手。
棒??匆娏岁懨鞯倪@個手勢了,搖頭拒絕了要過去,接著怕自己一個人勢單力薄,連忙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秦淮如。
在張氏跟秦淮如之間,棒梗還是覺得秦淮如這個當(dāng)媽的更能給他安全感。
秦淮如也沒有辜負(fù)棒梗對她的期望,艱難的挪了過來,一把將棒梗抱在了懷里,把身體擋在了他的面前,直視著陸明。
“不用這樣看我,我就問棒梗幾句話而已,這藥酒你們拿著,算是我的一點心意?!?p> 陸明把手上的藥酒遞向了秦淮如。
秦淮如沒拿,張氏卻一把抓在了手上。
見張氏拿了藥酒,陸明直接問道。
“棒梗,這些天你們班主任冉老師有沒有來學(xué)校給你們上課?”
“你問這個干嘛?”
秦淮如問道。
“棒梗,回答我?!?p> 陸明見棒梗沒有回答,沉聲喝問道。
“有……有,冉老師有來?!?p> 棒梗這小子,果然是吃硬不吃軟,陸明這一嚴(yán)肅起來,馬上乖得跟只兔子一樣,快速的回答了。
見自己所要知道的答案已經(jīng)有了,陸明也沒有再跟秦淮如她們說什么。
“開全院大會,一起走吧!棒梗也要去,免得到時候還要來叫他?!?p> 說完陸明就先一步離開了。
“你說這個陸明沒頭沒腦的突然問棒梗的班主任有沒有去上課是什么意思?”
張氏看著秦淮如詢問道。
對于陸明的話,張氏可不敢不放在心里,不多加揣測。
畢竟自己家人在陸明那里吃了不少虧,雖然起因但是因為棒梗做錯。
“您也說了他說的話沒頭沒腦了,我又怎么知道他想干什么?!?p> 秦淮如不咸不淡的回了句。
雖然跟張氏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有點破冰的意思,但不是還沒破嘛!
“棒梗,你告訴奶奶,那個陸明問什么要問你這個呢?”
見秦淮如不知道,張氏又看向了棒梗。
連秦淮如也一起看著棒梗,以為他知道點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問這個?!?p> 棒梗搖頭。
“好了,不要亂猜了,不是要開全院大會了嘛!走吧!說不定到那了就知道陸明為什么要問棒梗這些了?!?p> 秦淮如攙扶著棒梗向前走著。
張氏回去拿了兩個軟坐墊跟一張板凳,也連忙來到棒梗的另一邊攙扶著自己的心肝寶貝,一起來到了中院的院子里。
全院大會,就在這里舉行。
她們來的時候,四合院里的人已經(jīng)到了差不多了。
走到她們常坐的位置坐了下來。
陸明早她們一步,來到了人群的中間,跟傻柱坐在了同一張板凳上。
原本是院里三位大爺所坐的位置,現(xiàn)在也就一大爺,二大爺坐在了那里。
而三大爺呢!
則跟他的家人坐在了一起,就在陸明傻柱的對面,氣氛有點凝重。
因為三大爺是另一方當(dāng)事人,所以他不能再像以往那樣擔(dān)任裁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