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在即,平時高三上學(xué)期的時候,再怎么樣也會有開小差的學(xué)生,但是此刻班上只回蕩著老師教書的聲音,就連平時不怎么上心學(xué)的學(xué)生,都破天荒的在開始看書,離高考剩下僅僅幾個月的時間,大家都懷著對高考的敬畏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備考,不負(fù)自己,不負(fù)心。
課后,秦曉彤來到許笙的班上,語氣有些崩潰的說,“我們周末去放松一下怎么樣,感覺自從高三開學(xué)除了學(xué)習(xí)還是學(xué)習(xí)。”
的確,許笙也覺得有些疲憊,畢竟高三大部分都在復(fù)習(xí),更別說即將開始一月一次的月考,一周一次的小測了。
“好主意,所以要去哪里玩?!毙鞚i漪附和道,因為秦曉彤經(jīng)常來找許笙,導(dǎo)致這兩個人也混在了一塊。
“你們決定吧,我無所謂?!痹S笙無所謂。
“聽說現(xiàn)在很多人去酒吧蹦迪?!毙鞚i漪說了一個大膽的想法,秦曉彤一聽也兩眼放光的。
許笙皺眉,“這不安全把。”
“沒事的,我們?nèi)ツ欠N正規(guī)的不就好了,而且剛好過一段時間就是我的生日?!毙鞚i漪性子大的很,一點都不害怕。
秦曉彤雖然心里有點害怕,但是叫上多一點人去,應(yīng)該也沒多大關(guān)系。
許笙心里還在猶豫,雖然許篙不管他,但是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按照許篙的脾氣肯定會大吵一架。
“要不你叫上李嘉欣一起,人多的話,你也就不那么害怕了。”秦曉彤見許笙還在猶豫,便道。
直到放學(xué),徐漣漪還一直在問許笙到底要不要去,聽得許笙耳朵都要長繭子了。
回到宿舍洗完澡的許笙,想了一下,還是去問了一下李嘉欣的意見,但是以許笙對李嘉欣的理解,她肯定會同意的,果不其然,她十分的同意,許笙無奈,回復(fù)了徐漣漪還有秦曉彤,得知要一起出去玩,幾人還建了個qq群。
她們就在群里討論要去那個酒吧,最后的出來結(jié)果說去,離學(xué)校比較遠(yuǎn)的比那家天上人間,徐漣漪心心念念的想要去,等到終于要去的那天,她們都興奮的不行,那天周五放學(xué),許笙4人一起去吃了飯,因為大家都穿的校服,她們還去商場里面一人選了一套衣服,許笙選了一條牛仔褲,上身穿了一件襯衫塞了進褲子里面。
剛進去便聽見震耳欲聾的音樂,許笙不適應(yīng)的皺了皺眉,開卡座是要錢的,她們一起湊了錢去開了一個卡座,而且開了卡座就必要叫酒,于是幾人商量叫了半打的啤酒,跳舞池里面有很多人在跳舞,李嘉欣叫許笙一起去,許笙不敢,她就像磁鐵一樣,緊緊的貼在凳子上。
“你不去跳舞嗎?”李嘉欣說話很大聲,震耳欲聾的音樂還是讓許笙聽得不是很清楚,她湊李嘉欣更近了才聽見她說什么。
許笙搖頭,見許笙不去,秦曉彤跟徐漣漪一起過去了,她們也很會融入,上到去就學(xué)著別人一起跳起舞來。
李嘉欣不知不覺喝了兩罐啤酒,她看許笙一直在喝白開水,給她開了一罐。
“我不喝了?!痹S笙上回去玩的時候就喝醉過,這次可萬萬不敢再喝醉了。
“沒事的?!崩罴涡栏魳吩诙秳?,一邊示意許笙試試。
“我嘗嘗。”秦曉彤回來了看李嘉欣再喝酒于是也想試試,喝了一口,只見她臉色不太好,但是那個味道在嘴巴里面好像也不是特別難以接受,于是她又喝了一口。
她們慫恿著說不喝就浪費了,給許笙開了一瓶,許笙嘆氣,就著啤酒抿了一口。
“你感覺怎么樣?!鼻貢酝谝淮魏染?,簡直像一個好奇寶寶一樣。
許笙笑了一下道,“還行,沒有什么不適的地方?!?p> “那你還算能喝的了?!鼻貢酝还薅紱]喝完,感覺這里面很熱,于是問了下大家,“你們不覺得很熱嗎?”
“沒有呀?!痹S笙搖頭,她沒喝多,都是假裝隨便抿了幾口而已。
秦曉彤點了點頭,說要去上洗手間洗個臉,李嘉欣不放心她自己去,于是提議一起去。
“你自己在這可以吧。”李嘉欣詢問許笙。
“恩,你們?nèi)??!?p> 待久了許笙身體上情不自禁的開始跟著音樂打節(jié)拍,她看徐漣漪在上面跳的很開心,她心里好像也開始放松了,雖然她們這個年紀(jì)出來酒吧是不好的,但是這個環(huán)境很神奇的可以把內(nèi)心深處的煩惱消除。
......
放學(xué)后傅晉衡叫老鄧給他開了個小灶,老鄧是他們的化學(xué)老師,傅晉衡是老蔣跟老鄧的得意門生,自然是要什么給什么,他拿了化學(xué)實驗室的的鑰匙,傅晉衡跟鹿柏染祁睿三個人去做了好幾個小時的實驗,三人埋頭苦干,失敗了幾次。
天漸漸黑了,傅晉衡跟鹿柏染完全沒有發(fā)覺時間已經(jīng)流逝,直到時針快要轉(zhuǎn)向九時,還是祁睿覺得脖子酸,揉了一下,見天已經(jīng)黑了,這才想起來看時間。
不說還不覺得,一說時間,鹿柏染也沒心思了,“今天周五,去開黑不。”
祁睿一聽就有意見了,“我不跟你打?!?p> “上次是意外?!甭拱厝居行擂?,上次跟祁睿一起打游戲,他家里斷網(wǎng),搞得祁睿被敵方群毆,玩到最后,隊友還嫌棄他們菜,連續(xù)一個星期舉報了鹿柏染跟祁睿的號,封了半個月才解開。
“我姐這周要回家,懶得看我媽那憐兮兮的樣子?!甭拱厝緡@氣。
鹿柏染的姐姐,叫鹿馨然,去了BJ電影學(xué)院上學(xué)學(xué)的表演系,這周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每次回家的時候,鹿媽媽都一臉憐惜的樣子,不是說她瘦了就是說什么臉色沒那么好了,肯定是在外面吃苦了,看的鹿柏染心里煩得很。
“死鴨子嘴硬?!逼铑V缆拱厝疽郧案憬阃娴暮芎茫F(xiàn)在是因為太久沒見到,心里別扭呢。
“你們玩。我要回家,老太太身體不好,我回去陪著點。”祁睿收拾書包就準(zhǔn)備走了。
傅晉衡跟鹿柏染也收拾了一下試管什么的,鎖門離開,在學(xué)校門口祁睿攔了臺出租車走了。
兩人還是去的學(xué)校附近的那家網(wǎng)吧,剛坐下打開電腦,鹿柏?zé)峥戳讼率謾C,刷新了一下,他發(fā)的那條信息還是在最后一條,“李嘉欣跟許笙又不知道跑哪里玩去了,一放學(xué)就沒影了?!?p> “靠,徐漣漪,你去的是什么地方啊。”
傅晉衡對面的那個人說話很大聲,盡管耳機里沒有聲音,但是傅晉衡戴著耳機還能聽得一清二楚。
“多人去又怎么樣,不也還都是女生?!蹦侨艘荒樕鷼狻?p> 傅晉衡上了qq,然后登陸了游戲,授權(quán)了之后,他就在等游戲加載完。
“你在什么酒吧?!蹦侨苏Z氣緩了一點。
“把他們都看好了,特別是許笙,出了什么事的話,我看你怎么跟高南俊交代。”那人在急急忙忙的關(guān)電腦。
傅晉衡眉頭一皺,把耳機移開了一點,像是在確認(rèn)什么似的,他明明聽見這個男的嘴里提到了許笙。
“天上人間是吧,我現(xiàn)在過來找你,陌生人給的東西不要喝,要注意看杯子里有沒有被下了什么別的東西。”那個男的抓著包就往網(wǎng)吧外面走。
“鹿柏染,你聽到剛才那個男說的什么沒有。”傅晉衡問道。
“好像是女朋友去酒吧了吧,現(xiàn)在去找她去啦?!甭拱厝揪椭宦犃艘话搿?p> “我剛剛聽他提到許笙了,我還聽到高南俊的名字?!?p> 傅晉衡話落,跟鹿柏染對視一眼,兩個人不約而同的關(guān)電腦往外面跑,等兩人跑出去,剛才那個男的已經(jīng)不見了,傅晉衡看見不遠(yuǎn)處有一臺出租車,招手,車剛停,傅晉衡跟鹿柏染便坐進車?yán)铩?p> “師傅,天上人間快點。”傅晉衡記得剛才那個男的說的是這個酒吧.
鹿柏染在車上給李嘉欣發(fā)了好幾條信息,李嘉欣一條都沒有回。
許笙被李嘉欣帶去舞池里面跳舞,許笙動作不大,但也算動起來了,許笙在角落里面,也不起眼,但是盡管是角落也還是有人盯上了,許笙發(fā)現(xiàn)身邊好像突然多了個男生,她有些抵觸,雖然這個人靠的不是很近,但是許笙還是不太習(xí)慣,她轉(zhuǎn)身去找李嘉欣,剛轉(zhuǎn)身她就覺得自己的手腕被抓住了,許笙狠狠的甩開,皺著眉頭看著那個男的,那個男的也許是沒有想到許笙反應(yīng)那么大,有些驚訝,趁著這個空余,許笙走到李嘉欣身邊。
“怎么了,這就跑了?”那個男的,看起來也就跟許笙她們差不多大,但是手臂上都是紋身,一看就不是些好的人。
“來都來了,一起玩玩嘛?!彼鲃菥鸵獊頁Ю罴涡?,李嘉欣皺眉拉著許笙一退再退,退到角落里。
“楚河,這不是正好一人一個嗎?”逼著李嘉欣一退再退的那個男的,又多叫來了另外一個人。
那個叫楚河的人,看著人也挺正常,他看了下許笙兩人,視線留在許笙身上,許笙因為慌張,臉上開始飄上紅暈,在幽暗的角落,那張臉確實看起來十分的誘人。
感受到許笙抓著自己手的力度,李嘉欣感覺到許笙應(yīng)該是害怕了,她不禁懊惱,早知道剛才就不拉著許笙上來了。
“你叫什么名字。”那個楚河突然道,許笙看了他一眼,見他正看著自己,這才意識到他這是在問自己。
“問你叫什么呢。”那個男的的見許笙不回答,便聲音大了些。
李嘉欣的暴脾氣瞬間就起來了,“操,你吼什么吼。”
“好聲好氣跟你們說話聽不懂是不是?!蹦莻€男的說著就要拽開李嘉欣,可許笙緊緊的拽著李嘉欣,楚河看見的是許笙倔強的眼神。
“好了,放了她們把?!背有α诵Γ闷鹨桓鶡煶槠饋?,吸了一口,還全往許笙那邊吐,許笙嗆得咳嗽了好幾聲。
放開她們之后,李嘉欣把許笙帶回卡座,許笙一口氣喝了半杯白開水,正要提議要不走吧,便發(fā)現(xiàn)秦曉彤怎么不在卡座上。于是大家大驚失色,紛紛開始找了起來。
徐漣漪剛聽了個電話回來,發(fā)現(xiàn)秦曉彤不見了,立馬一個一個角落的去找,首先找的就是洗手間,但是洗手間許笙一個一個格子都翻過了,沒有人。
找著找著許笙都快急哭了,她紅著眼睛巡視著酒吧的每一個角落都沒有人,這個時候手機強烈的震動起來,許笙捂著一邊耳朵,接聽了電話。
“許笙,你們現(xiàn)在在哪?”
聽見這個熟悉的聲音,許笙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她看了下來電顯示,確實沒聽錯。
“許笙,你們現(xiàn)在在哪?”電話那頭都重復(fù)了一邊。
“哦,我們現(xiàn)在在哪,這是一個酒吧。”許笙回答的很是慌亂,慌亂的同時似乎還帶點哭腔。
這聲音聽得傅晉衡直皺眉,他聲音沉了不少,“發(fā)生什么事了。”
“曉彤不見了,我們現(xiàn)在都在找她,找不到。”
“你先告訴我,你現(xiàn)在在哪里?!?p> 傅晉衡在里面找了一會,還是沒看見許笙,酒吧里面聲音太大,許笙的聲音他都聽得不是很清楚。
“我在,南邊這邊好像,那個大樓梯邊上,通向后門的。”
“你就在這原地等我,別亂跑了?!备禃x衡遠(yuǎn)遠(yuǎn)的好像是看到了許笙,他大聲的朝電話喊道,生怕許笙聽不見。
許笙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一會,旁邊便湊上來一個人,這個人跟剛剛那幾個人不一樣,這人喝醉了,硬說往許笙這邊湊,還要摟許笙,許笙嚇了一跳,連忙站起來走遠(yuǎn)了幾步。
那個小混混卻笑嘻嘻的覺得許笙在害羞,靠近許笙看著她白嫩的肌膚跟纖細(xì)的手腕,心里垂涎三尺。許笙看著他因為喝醉了紅光滿面而油膩的臉,一股酒氣充斥著許笙的大腦,她眼見這個人就要抱過來了,她狠下心來,朝他褲襠就是一踢。
那人疼的一下子不能動彈,他目瞪口呆緩了好一會,臉色才開始從紅轉(zhuǎn)青,小混混猛的把許笙往自己身上一拉,男女之間的力氣事懸殊的更何況,許笙還是一個慌亂的女生。
一個不防,許笙就被扯到那個混混的懷里,一時之間,許笙腦海里閃過不少畫面,她忍著惡心掙扎著就要逃,可是那個人怎么會讓許笙逃脫,任憑許笙又打又踢,他就像逗小貓一樣挑逗她。
“難道你不知道,你越掙扎,別人就越喜歡嗎?!蹦莻€人猥褻的笑了兩下,扯了一下許笙的衣領(lǐng),扣子被她扯掉了幾顆,許笙連忙捂緊了胸口,以防走光,而那人嘴上凈說葷段子刺激著許笙,他湊近了許笙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有些陶醉的笑了起來,拽著許笙的手使她不能動彈,許笙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都掙脫不開混混的束縛,她突然有些絕望,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有些呆滯,突然臉色就開始難看了起來。
“制服誘惑嗎,我喜歡。”他拉著許笙往桌子一推,許笙跌坐在凳子上,心理上的恐懼以及屁股上的疼痛讓許笙漲紅了臉,眼看他就要湊上來,許笙伸出腳用力把桌子一踹,桌子接連倒下,擋在了混混面前,許笙仗著自己瘦,從桌子跟圍欄之間的空隙鉆了過去,她顧著看那個混混有沒有追上來,一下子沒留意到有人,許笙一頭撞在了那個人的身上。
撲鼻而來的,是熟悉的味道。
她一抬頭看到的就是傅晉衡那張熟悉的臉龐,許笙提著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莫大的悲傷一下子讓她發(fā)不了聲,她躲在傅晉衡的身后,用著顫抖的雙手緊緊的抓著傅晉衡的衣服。
“小子,我告訴你,你別多管閑事?!蹦莻€混混一見到嘴的鴨子飛了,立馬怒了。
感受到許笙抓著衣服的手顫抖的頻率,傅晉衡臉色冷的像冰塊,他沉著聲音道,“喔?今天這事我是管定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話落,混混歪歪扭扭的沖了過來揮了一拳。
只見傅晉衡一個拳頭就往小混混臉上揍,小混混倒地,還推翻了桌子,鬧出很大的動靜,混混的朋友聽見了連忙過來。傅晉衡見狀,三兩步的提起小混混的衣領(lǐng),狠狠的揍了好幾拳,揍到手上發(fā)麻,抬頭一看是神色緊張的許笙。
那個小混混在地上爬不知道從哪里順來一個啤酒瓶,是玻璃的那種,往傅晉衡旁邊的墻上一砸,玻璃破裂的瞬間傅晉衡擋住了往許笙沖過去的碎玻璃,傅晉衡氣的又抓起那個混混狠狠的又揍了兩下。
揍完就抓著許笙的手跑,就在他們跑了幾秒的時間里,小混混的朋友就到了,他們看了一眼小混混,被揍的渾身是傷,立刻喊人去追。
傅晉衡抓著許笙從人群中穿過,許笙往后一看身后的人窮追不舍,他帶著許笙從后門出去,然后瘋狂的跑,跑到許笙感覺都快要死了,只感覺傅晉衡用力一扯,兩人躲進了一條小巷子里面。
再然后就是參差不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近到相隔著一個破婁子,許笙緊張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她緊閉著呼吸,像是怕對方聽見自己的呼吸聲一般,身體卻在止不住的發(fā)抖。
“我們?nèi)ツ沁呎艺?。?p> 許笙聽了外面的人這么說,然后一群人就往遠(yuǎn)處跑去。頓時,許笙松了口氣,她喘著喘著氣,抬眼便是傅晉衡冷冷的臉,她一下子氣都不敢喘了,傅晉衡見狀,臉色緩和了一些,卻還是不見得算好。
許笙頭發(fā)凌亂的不行,衣衫不整的,穿著的牛仔褲也因為剛才在地方蹭臟了不少,眼眶跟臉上都是紅的。
“我不是跟你說過,少喝酒?!备禃x衡嚴(yán)肅的神情讓許笙有些害怕。
許笙聲音壓的像蚊子一般小說道:“我就是抿了幾口沒喝。”她心里面還是比較聽傅晉衡的話的,自從他上次說以后少喝酒之后,她就再也沒碰過。
而傅晉衡想到要是他沒趕到或者今天晚上不知道她出來酒吧這件事的后果,他就一肚子火,但是看她這一幅可憐兮兮的樣子他又沒忍心去訓(xùn)斥她。
許笙看他臉上有傷,還不停的往外滲血,傅晉衡用手蹭了一下,確實是有點刺痛,這一下,許笙看到他原本修長的手變的通紅,她心里愧疚不已。
因為鹿柏染他們已經(jīng)找到了人,他會把秦曉彤跟李嘉欣給送回家里去,而郭俊辰會把徐漣漪送回家,所以傅晉衡只負(fù)責(zé)送許笙回家就好了,傅晉衡把自己的外套脫了蓋在許笙身上,走光光亮的地方才發(fā)現(xiàn),許笙身上也有很多碰撞導(dǎo)致淤青,特別是脖子上那一塊最為明顯,讓傅晉衡直皺眉頭。
兩人打車回去的路上,車?yán)镏挥邪l(fā)動機細(xì)微的聲響,而安靜的太異常了讓傅晉衡覺得有些太不正常了。他看了一眼許笙,她正安靜的靠著,臉朝窗外看著一言不發(fā),等到了許笙的家附近,許笙還是不說話的走著,就如同沒了感覺的軀殼在走路,這怪異的感覺在傅晉衡腦海里揮之不去。
因為怕許篙許諾看見她這副模樣,許笙沒有回龍湖景區(qū),她回了之前跟許卿一起住的那個公寓,傅晉衡走之前還擔(dān)心她自己在家行不行,但是許笙說自己沒事讓傅晉衡先回去。
剛才路上手機都沒電了,這時候沖上電,手機一開,就有不少信息彈出來,許笙一一回復(fù),告訴大家自己沒事已經(jīng)安全到家才放下手機。直到她洗完澡,看鏡子中的自己,那種在內(nèi)心深處反胃的厭惡涌上心頭,她趴在馬桶上,拼命的干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