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嗜睡的路橋川
姜云明羞愧的走到了路橋川身邊,小聲的說
姜:“我跟他是老鄉(xiāng),我爸媽跟他也挺熟的”
路:“沒事,理解”
葉不凡拉著李殊詞走了
李殊詞臉上很不高興
葉不凡揉了揉李殊詞的臉
葉:“好了,我的美女,不要耷拉臉了,這個豐翠翠真是一個小人啊,放心吧,我肯定會幫助正義的一方,打敗邪惡的”
李殊詞聽了葉不凡的話,擔(dān)憂的看著葉不凡
李:“不凡,可是他是老師啊”
葉:“放心吧,老師沒有什么了不起的,而且惡人自有天收的,走吧,我們回去發(fā)泄一下,我給你做點(diǎn)好吃的”
路橋川在大家走了之后,走到了林洛雪身邊
路:“那這次申優(yōu)就幸苦副班長了”
林:“請班長放心”
路:“別叫我班長,今生我是一只駱駝,來世我是一株浮萍”
文青路橋川走了
男生宿舍里,路橋川扛著沙僧的行李走進(jìn)來,余皓回頭一看,嚇了一跳
余:“哇,你干嘛,取經(jīng)啊”
路:“確實(shí)想駕鶴西去,魂歸故里”
畢:“冬天已經(jīng)過去了,春天還會遠(yuǎn)嗎”
肖:“不就是當(dāng)不了班長了嗎,大不了下學(xué)期我把我的心理委員讓給你”
畢十三突然聽到這個,轉(zhuǎn)頭看肖海洋
畢:“哎,你為什么不讓給我”
余:“恩,你為什么不垂涎我文藝委員的地位”
路:“我希望,你們都能好好的,我要睡了”
路橋川躺在床上,三人站在路橋川床前看著
余:“為什么他的被子可以幻化成兩個球形狀而不塌陷呢”
畢十三上前摸了摸
畢:“里面是硬的”
肖海洋捅咕一下路橋川
肖:“橋川,下樓吃飯不”
路:“你們?nèi)コ园?,我不餓”
肖:“你好像中午就沒咋吃吧”
路橋川爬起來,余皓瞪大眼睛看他
路:“如果有來生,你們想做什么”
余皓眼睛亂晃思考起來,畢十三從不想這個不切實(shí)際的
肖:“遺言嗎”
路:“告訴我,也許咱們有緣還能再遇見”
余皓興奮的說“太皇太后”
畢:“比爾蓋茨”
肖:“別扯了,趕緊下樓和我們?nèi)コ燥垺?p> 路橋川搖頭
路:“我是一只被最后一棵稻草壓倒的駱駝,我不吃飯,我吃草”
說完倒下去
肖:“行,你等著”
肖海洋下樓摘了一把草上來,放到了路橋川枕邊
肖:“吃吧,駱駝”
路橋川真的睜眼看了一下,張嘴咬了起來
肖海洋連忙阻止“瘋了吧你”余皓目瞪口呆
路:“哈哈哈,我逗你們呢,其實(shí)我一點(diǎn)事沒有,環(huán)節(jié)一下枯燥的氣氛嘛,走起,咱們吃飯去”
余:“就說他是裝的”
四人去小餐廳吃飯
路:“總的來說,就是我前段時間,我實(shí)在是太累了,最近課比較少,也沒什么大事,我呀,就決定在宿舍好好的補(bǔ)補(bǔ)覺而已“
余:“我還以為你是一個官迷,因?yàn)楸桓锫毦鸵货瓴徽窳四亍?p> 路:“怎么會。就是困,也是奇了怪了,最近不知道為什么,就覺得特別的困,可能是這個天氣呀,他特別適合冬眠,這人呢,一冬眠就特別容易飽,我就覺得我躺在床上吸兩口空氣也就飽了”
路橋川面前的食物一口沒動
之后路橋川就躺在宿舍東面了
肖海洋走進(jìn)來,發(fā)現(xiàn)了路橋川
肖:“你怎么還在睡,從昨天吃完飯你就一直在睡了吧”
路:“幾點(diǎn)了”
肖海洋看了一下手表“十二點(diǎn)多了,吃飯了嗎”
路:“我不餓”
肖:“趕緊去吃飯,我不管你了啊”
路:“你忙什么呢”
肖:“我得趕緊走了,五月的紀(jì)念快要開始了,之前一直干活的副部長黃雁武,已經(jīng)退休,所以所有事基本都得我去定了,先走了啊”
路:“恩,你去忙吧”
肖:“吃飯去”
肖海洋出去忙了
余皓回到了寢室,發(fā)現(xiàn)了路橋川
余:“天啊擼,你怎么還在睡”
路:“幾點(diǎn)了”
余:“四點(diǎn)多了,你昨天就差不多是這個時候,爬進(jìn)了你的駝峰吧”
路:“今天不是周六嘛,正好多睡會兒”
余皓走過去“有一個膠片攝影展,你去嗎”
路:“不去了,我沒有天賦”
余:“我和鐘白入圍了,大家都會去”
路:“你來不是數(shù)碼派的嗎”
余:“但原理差不多吧,我跟鐘白就拍了一下試一試,結(jié)果就入圍了”
路橋川思索起來“什么時候”
余皓興奮的說“明天上午,大家一起出發(fā)”
路:“上午啊,太早了,我就不去了”
余皓上躥下跳“哎呀,上午十一點(diǎn)半”
路:“十二點(diǎn)之前都是上午,而十二點(diǎn)之后只是天黑之前的倒計(jì)時”
余皓瞬間沒有了激動的心情
余:“懶不死你”
余皓拿了東西走了
畢十三回來了,路橋川睜開朦朧的睡眼
路:“幾點(diǎn)了”
畢:“六點(diǎn)了”
路:“六點(diǎn)了,還要去上自習(xí)嗎”
畢:“我去寫書,之前想寫一本小說,但最近打算寫一本自傳,所以過來找?guī)妆咀髡呱?,給我的搭檔借鑒一下”
路:“哦,去忙吧”
畢十三猶豫了一下“雖然時間是相對的,但,如果沒有時間觀念的話,特別容易迷失”
畢十三將路橋川的手表拿上去
路:“這塊表聲音太大,會影響我睡覺”
畢十三拿到了耳邊聽了聽,放到了桌子上
另一邊宣傳部
葉:“海洋,聽說橋川得了絕癥了”
肖:“額,算是吧,他快要懶死了,一直在睡覺,不吃飯,也不起床”
葉:“據(jù)我所知,過度睡覺會影響智力和身體的,回去你們好好看看吧”
肖:“行,好了,別轉(zhuǎn)移話題了,我們好好研究一下五月的紀(jì)念的事情”
葉:“海洋啊,我有件事情,百思不得其解”
肖:“說”
葉:“就我和殊詞這樣的社員,為什么你還會留在宣傳部內(nèi)占空間呢,海洋啊,你快開除了我們吧”
李:“不凡,不要這樣”
肖海洋笑了笑“黃副部長說了,這次他不在,讓我好好的使喚你們,讓你出力,哈哈”
葉:“靠,果然是他,我就知道他沒按好心,原來這這里呢,對了,黃副部長一直沒有女朋友對不對”
肖:“是啊”
葉:“我覺得他是不是喜歡你啊,嘖嘖,海洋啊,不得不說,你很有魅力”
肖海洋聽到葉不凡夸獎他,高興的“真的嗎”
葉:“是啊,你看看你,多有男子氣概,吸引了皓哥和黃副部長的寵愛,嘖嘖”
肖:“滾”
玩笑過后,葉不凡真的開始出力了,配合肖海洋準(zhǔn)備這次的五月的紀(jì)念
晚上,男生宿舍
姜云明小心的走進(jìn)來
姜:“班長,你在嗎”
路:“幾點(diǎn)了”
姜:“十點(diǎn)多吧”
路:“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姜:“個人介紹和作品,只有你沒交了”
路:“直接用我去年的吧”
姜:“不合適吧”
路:“我今年沒有什么新的作品,個人也沒有什么進(jìn)步,就用去年的吧”
姜:“好吧,那你看看,有沒有時間幫我參謀一下,申優(yōu)材料里面有很多文案上的材料,雪兒說去年那些都是你寫的”
路:“很抱歉,我沒有時間”
姜云明看著路橋川,翻起來白眼
路:“對了,你出門的時候,幫我把燈關(guān)上,謝謝啊”
姜:“哦”
又過了一些時間,任逸帆進(jìn)來了,打開燈,走到路橋川床前翻找起來
任:“哎,借我兩厘米牙膏啊”
路:“幾點(diǎn)了”
任逸帆將手表扔上去
路:“都這么晚了,任先生”
任逸帆沉著臉轉(zhuǎn)身“不許矯情,不許比喻,不許排比,不許吟詩,不許問我下輩子要干嘛,那現(xiàn)在還有什么話要說嗎”
路橋川搖搖頭,繼續(xù)睡覺
任:“到現(xiàn)在,一口東西還沒吃呢”
路:“你這么習(xí)以為常,我以前經(jīng)常這樣嗎”
任:“平均兩年一次吧,犯病時間五天到一周不等,犯病特點(diǎn),是你會把手表摘下來,然后像鬼一樣,一直問別人幾點(diǎn)了”
路:“是嗎,我一直沒注意過”
任:“高三那年有次月考,你后退了幾十名,那天下午你拉著我,跑到植物園去坐了整整五個小時,跟我說其實(shí),你不是人,你是一株植物,植物園才是你的故鄉(xiāng)”
路橋川看向任逸帆“那我是怎么好的”
任:“如果單指那一年的話,康復(fù)的比較快,你爸去植物園揍了你一頓,你就好了”
路:“那之前呢”
任:“記不大清了,過一陣兒你自己就好了”
路橋川浪叫一聲“這次恐怕好不了了,遭受的事情好多,好猛,好集中”
任逸帆哀嘆了幾下“別矯情”
路:“你看我這個造型,像不像一匹被稻草壓死的駱駝”
任逸帆語氣惡劣:“別比喻”
路:“你有聽過關(guān)于浮萍的詩嗎”
任逸帆語氣越發(fā)不好“不要吟詩”
路:“身似浮萍,雨打風(fēng)吹,身似浮萍,如流水,身似浮萍,何處依”
任逸帆受不了了“跟你說過了,別排比”
路橋川掙扎的起來,看向任逸帆
路:“如果,有來生”
任逸帆爆發(fā)了“滾,矯情,比喻,吟詩,排比,你一樣不漏是故意的嗎,來生,來生,你一天到晚琢磨來生干什么,你現(xiàn)在就像古代宮廷里懷不上龍種生不出娃的妃子,天天想著來生,天天對著鏡子”
任逸帆頓住了
路:“自怨自艾”
任:“對,天天抱怨為什么自己的肚子不爭氣,為什么皇上翻遍了別人的牌子就是不翻我的”
路:“你就,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受嗎”
任:“沒有,因?yàn)槲医腥我莘ㄈ我夥?p> 路:“好冷”
任:“你每天琢磨著,為什么皇上賞賜了我的姐妹九百九十九顆珍珠,而我只有九百九十八顆”
路:“你不是說,我每兩年才犯一次病嗎,那你剛才為什么又說每天”
任:“你給我起來”
路:“快熄燈了”
任逸帆踩上凳子,將路橋川的駝峰扔下去
路:“唉”
路橋川蜷縮起來,借助剩下的被子,任逸帆目瞪口呆,上前繼續(xù)扔,路橋川拼命掙扎
路:“求你,我一無所有,只剩它了”
任:“你不是跟我組織了一個晨跑小分隊(duì)嗎”
路:“是嗎,我還有過這么積極向上的想法呢”
任逸帆指著之前長假留下的紙,上面還有著一個大大的該
任:“你自己看”
路:“恰同學(xué)少年,風(fēng)華正茂,書生意氣,揮斥方遒,激揚(yáng)文字,糞土當(dāng)年萬戶侯”
任逸帆受不了了“吟完了嗎”
路:“曾記否,到中流擊水浪遏飛舟”
任:“明天六點(diǎn),我來找你,跟我下樓去跑步”
路:“我盡量”
任逸帆怒吼“沒有盡量,是一定”
任逸帆走了,一腳踢開了駝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