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以起來了嗎?”甘慈趴在地上,捂著臉。
她可以肯定李易現(xiàn)在必然是在看她的后背曲線!不比之前背對李易時的恐慌,她現(xiàn)在對于李易只有害羞!
這也太……太難為情了……
李易興奮地把甘慈抱起,好好地轉(zhuǎn)了三圈才把她放下:“好阿慈!多虧了你,我現(xiàn)在已把一切都想通了!一切都明白了!”
“啊?”李易后面的話甘慈一句話沒聽見,被他一抱,一句“好阿慈”,整個人都蒙了。
一旁的老板看得嘿嘿直笑:我就說嘛,他們一定是夫妻……
李易鄭重說道:“阿慈,我不能帶你去我家了,我現(xiàn)在有急事,必須立刻去衙門!”
“嗯?!?p> ……
帶著甘慈急匆匆趕往衙門,李易還沒進去,就看到楚平的小跟班陳卓往外走。
“小卓!楚平在里面嗎?”李易連忙問道。
陳卓對李易已然熟悉了:“哦,是李哥啊,楚哥他今天沒來點卯,縣尉大人剛才還問我他去哪兒了呢?!?p> “不在?”李易聞言一愣,緊接著瞳孔一震,“糟了!糟了!”
李易急聲道:“小卓,你知道張寡婦的家在哪里嗎?”
陳卓搖搖頭:“張寡婦,是誰???”
李易一窒,這楚平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
甘慈卻忽然說道:“是張悅嗎?”
李易回頭一看,驚喜道:“阿慈,你知道嗎?”
甘慈點頭:“之前為她治過病,去過她的家?!?p> 李易大喜:“阿慈,你能帶我去她家嗎?”
“好的?!?p> “我們這就去!”李易拉著甘慈就走。
甘慈一個不留意,被李易一拉失手落了包裹,驚呼道:“我的包裹!”
“先讓小卓拿著,我們必須立刻……”李易焦急的話還沒說完,甘慈一聲“不行”就脫口而出,她猛地掙脫李易的手,回身去撈包裹。
李易一愣,這還是甘慈第一次這么有主見。
她的包裹有什么珍貴的東西?要不然她何以如此緊張?
不會是父親的靈牌吧……
李易沒得辦法,見甘慈拿好包裹,只好躬身蹲下:“快,我背你,我們必須盡快趕到!去得晚了,楚平或有血光之災(zāi)!”
甘慈一驚,連忙趴伏在李易背上:“對、對不起,快快快,我們走!”
“好了!你指方向,我立刻向外跑!以后輕易不要對我說對不起!”
“好……”
……
沒有心情感受背上的旖旎風(fēng)情,李易飛也似的奔回西城,表情
深沉。
“成顧半夜帶著玉鐲,就是想要去找她!”
“結(jié)果成顧發(fā)現(xiàn)了楚平遺落的中衣,兩人爭吵并撕打起來!”
“她失手用瓷瓶打死成顧,隨后移尸爛泥地?!?p> “她之所以打翻胭脂盒,是為了用薔薇香遮掩血腥味!”
“楚平在賬簿中看到了她的名字,為了保護她所以將其撕掉!”
“楚平昨晚必然前往張寡婦的家去質(zhì)問她!”
“他今早卯都不點,難不成已被她所害?”
李易越想越急,楚平不似鄭炳,是他來這世界第一次真心實意交的朋友,其中沒有明晃晃的利益交換。
店鋪,那只是拜托朋友的一個小忙而已,和鄭炳那種交換利益的行為完全不同。沒有這個店鋪,李易也會幫楚平。
要不然,得了縣尉十五兩公銀的他,早就可以收手不干了。
“楚平,你這個蠢蛋!”李易不禁捏緊了拳頭,楚平那般重情義,張寡婦若是包藏禍心想要暗算于他,實在太簡單了!
在甘慈的指引下,二人終于在二十分鐘內(nèi)到了張寡婦的家。
李易放下甘慈,讓她離遠些,他正欲抬腿破門,卻聽甘慈說道:“門沒鎖。”
“嗯?”李易輕輕一推,門立時被打開,他警戒道,“你別進去,找個地方躲起來,我不喊你,千萬別亂跑!”
甘慈點點頭,她雖然擔(dān)心李易,但也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自己必然是個累贅,強行跟進去只會成為李易的負擔(dān),便乖乖聽了話。
李易躡手躡腳進了門,他抄起門口的一只掃把,直直向里屋行去。
然而,還不待他破屋而入,屋里就傳來一道很有女人味兒的聲音:“是李易嗎?進來吧,我等你很久了?!?p> 李易一怔,他緩緩?fù)崎_屋門,只見屋內(nèi)一嫵媚女子坐在桌旁。
女子聽到聲響抬頭看李易一眼,見他拿著和他同高的掃把,哭笑不得:“怎么?神探大人,對付我一個弱女子,還要武器?呵呵,過來坐下,喝杯茶吧?!?p> 李易絲毫不敢輕敵,他沉聲問道:“楚平呢?”
“死了?!睆埞褘D輕嗤一聲。
“什么?”李易驀地瞪大了眼睛,怒火燃燒,“你知不知道,他始終在保護你!”
“咯咯?!币娎钜走@副神情,張寡婦掩唇一笑,“逗你玩呢,他是我的男人,我豈會害自己的男人?他還向我說你很神,能明辨是非與真假,現(xiàn)在看來也不過如此?!?p> 李易冷哼一聲:“不會害自己的男人?那成顧是怎么死的?”
張寡婦倒茶的手微微一顫,她將茶壺放下,深深吐了口氣:“成顧他,不是我的男人?!?p> 李易靠過去,一手執(zhí)著掃把坐在張寡婦對面,另一手從懷里取出那只翠綠玉鐲拋在桌上:“與子成悅,成顧親自動手打磨的?!?p> 張寡婦斜了玉鐲一眼,哂笑道:“不過是他的一廂情愿罷了。”
“如果不是因為情,你為什么殺成顧?”李易質(zhì)問道。
“情?”張寡婦冷哼一聲,“他的自作多情嗎?不妨告訴你,前幾天我還不是什么寡婦,成顧他就是我的丈夫?!?p> 李易點點頭,他其實也想到了這點。成顧作為間諜,肯定需要多個身份,有張寡婦在,他隨時都可以“復(fù)活”換上另一個身份。
“這么說,你的身份也不普通了?”一個細作的老婆,自然也不會是普通人。
“沒錯,我們是一個組織的人?!睆埞褘D微微頷首。
假夫妻……李易很快想到一種特殊的潛伏方式。
“既然你們是一個組織的人,你為什么要殺他?”李易有些不解。
張寡婦白嫩的手指摩挲著杯沿,她忽然昂起頭,明媚一笑:“因為他……強-暴了我?!?p>
臘月的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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