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激戰(zhàn)之中的姜也與臨陽宗修士見狀,當(dāng)即各自退開了一步。
“姜也乃我臨陽宗要抓的人,何時輪到你們玉魔洞插手?”姓儲的不滿道。
玉魔洞的修士聞言,冷笑一聲:“大家各憑本事,誰抓到算誰的!”
聽到這話,姓儲的一咬牙,又帶著同門殺了上去,要與魔修搶姜也。
姜也本來是處在不勝不敗,甚至還有點贏面的境地。
但如今這圍攻之人忽然多了一倍,頓時陷入到了下風(fēng)。
在雙方的攻擊之下,節(jié)節(jié)敗退。
砰!
姜也一掌拍出,將那玉魔洞的兩個修士打得吐血飛出。
但就在這一個間隙里,姓儲的那人卻是飛劍攻到,將他的右腹給刺出了一個淋漓的血洞。
姜也一個踉蹌,倒退了一步。
臨陽宗與玉魔宮的修士見狀,立刻抓住了機會,所有的攻擊一起向著他身上籠罩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正當(dāng)眾人以為姜也必死無疑之時,忽然間一道白光閃過。
原本處于攻擊籠罩之下的姜也,竟然憑空消失了。
“人呢?”
玉魔洞修士大怒,急忙尋找起來。
眼光轉(zhuǎn)了一圈,終于發(fā)現(xiàn),姜也此時正在一個角落中。
而在他的身前,卻是站著四個人。
出手的自然是陳天道!
就在姜也危急之時,他直接動手,將人給攝了出來。
“是你把他救走的?”姓儲的修士見狀,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冷冷的盯著陳天道。
陳天道點點頭:“不錯!”
“這么說,你是想與我們玉魔洞為敵了?”
“交出姜也,我臨陽宗可饒你不死!”
玉魔洞與姓儲的那人,齊聲喝道。
陳天道輕笑一聲:“哼,玉魔洞算什么東西!”
“臨陽宗自詡正義之士,居然聯(lián)合魔道殺害自己的同門,真不知道有什么臉面說自己是正道!”
“找死!”姓儲那人大怒,一劍斬來。
當(dāng)!
劍光一閃,姓儲的這一劍剛剛飛起,便被打落在地。
隨即,一個聲音從門口處傳了過來。
“都給我滾!大爺今天心情好,就不跟你們計較了!再敢啰嗦,要你們小命!”
話語中透露著一股狂氣,還有些懶洋洋的。
眾人聞聲望去,卻見門口處,有一個劍眉星目的藍(lán)衣青年。
正斜倚在門框上,懷中抱著一柄劍,打著哈欠。
眾人一陣納悶,不知道此人是誰,居然敢說這樣的大話。
畢竟,臨陽宗與玉魔洞雖不是頂級宗門,卻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挑戰(zhàn)的啊!
“大膽,你是哪里來的野修,竟敢這樣對我們說話?”玉魔洞的一個修士大怒,一掌拍了過去。
啪啪....
讓人沒想到的是,他還沒有碰到對方,臉上倒先挨了兩巴掌,直接被扇飛到了門外。
那年輕人出手之快,根本就沒看到他的動作。
見到這一幕,陳天道不由的露出了一絲笑容,干脆站在一旁看起戲來。
“好厲害!哪是來的這種厲害人物?”
“就是,這或許是化物級別的高手,說不得,還是證道期的大能呢!”
“惹不起、惹不起,咱們可得小心一點,別得罪了他。”
.......
眾人嚇了一跳,議論紛紛。
臨陽宗那個姓儲的修士謹(jǐn)慎了起來,仔細(xì)打量了年輕人兩眼,似乎想到了什么。
“莫非,你就是俠劍任俠飛?”
“怎么?你認(rèn)識我?”年輕人看了他一眼,不屑道。
“原來他就是俠劍任俠飛??!難怪有此實力!”
“嘖嘖,這下臨陽宗和玉魔洞的人可沒辦法了吧!遇見了他,只得灰溜溜的退去了!”
“就是,以任俠飛的本事,他們這些人豈是對手!”
聽到這個名字,眾人議論聲更高了。
不過,看起來倒不像之前那般顧忌了。
大家議論之時,臉上都帶著笑意與敬意,顯然對這個任俠飛有所了解。
呂長浩三人見狀,有些詫異,不由的問道:“師父,這任俠飛是誰?為何被稱作俠劍?”
陳天道沒有回頭,只是說道:“他是一個有趣的人!俠劍之名,倒也是名副其實了!”
玉魔洞一聽他真是任俠飛,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忌憚之色。
二話不說,轉(zhuǎn)身便離開。
姓儲的修士拱了拱手:“任前輩,此乃我臨陽宗家事,前輩又何必插手,壞了清譽呢?”
聞言,任俠飛冷笑一聲:“我呸,他都被你們逐出宗門了,還算什么家事?”
“我不管那么多,再不走,就讓你們試試我手中劍利不利!”
聽到這話,姓儲的臉色一沉,卻又無可奈何。
只得帶著幾個同門也匆匆離去了。
經(jīng)過這一番打斗,酒樓之中已經(jīng)是亂得不成樣子,大家也就紛紛散去了。
陳天道師徒正要離開,卻見到任俠飛走了過來。
拱手道:“道友方才之言,正中我心?。∵@些家伙以多欺少,還振振有詞,什么東西嘛!”
“在下任俠飛,敢問道友高姓大名!”
“我叫陳天道,區(qū)區(qū)之名,可比不上你俠劍之稱!”陳天道微笑著還了一禮。
“咳咳,都是朋友們玩笑之語,俠劍之名卻是當(dāng)之有愧了!道友仗義出手,才真配得上一個俠字!”
“正所謂相見即是有緣,今日我請客,大家好好喝一杯!”
任俠飛十分熱情,說著便叫過店家,安排了起來。
陳天道也沒拒絕,給他介紹了一下呂長浩他們,大家便在一旁的角落中坐了下來。
“這位小兄弟傷勢如何?”任俠飛看了姜也一眼,關(guān)心道。
“小傷而已!不過,看起來神思耗竭,故而氣息不穩(wěn),暫時暈了過去!”
“我已給他服下丹藥,過不了多久,便能清醒過來了!”
聞言,任俠飛點了點頭。
嘆了口氣,“唉,說起來,這姜也倒也是個可憐人啊!”
一旁的沈無憂見狀,連忙問道:“任前輩,您認(rèn)識他么?”
任俠飛搖了搖頭:“算不上認(rèn)識,倒是聽過他的事情。他本是臨陽宗最有才華的弟子,一次與同門外出遇險。”
“為了救同門性命,也是為了脫困,他不得已修煉了偶然得到的魔功?!?p> “結(jié)果,回到宗門之后,宗門不分緣由,便以此為借口將他逐出了宗門,還不斷的追殺他?!?p> 聽到這個,呂長浩他們才明白了過來。
不由嘆道:“果然,不幸之人各有各的不幸?。 ?p> “若僅僅如此,倒也算不得什么。只是,姜也雖然修煉了魔功,卻一直都沒有殺戮無辜。”
“反而,行走世間之時,常常扶危救困。玉魔洞有幾個修士在外作惡,被他所殺,故而與玉魔洞結(jié)了仇!”
任俠飛望著姜也,多少有些惋惜之意。
“唉,這叫什么世道?。≌J(rèn)功不認(rèn)人,僵化迂腐至此!”
呂長浩他們聽了,對姜也都是同情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