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歡樂斗地主
舒瑤跟他們仔細(xì)的說了撲克牌上的每個字?jǐn)?shù)代表的是什么以后,然后讓他們把這些數(shù)字的意思全都記住之后,又才教他們斗地主怎么玩。
為了讓游戲變得有挑戰(zhàn)性起來,舒瑤掏出了一根毛筆和墨水。
舒瑤說:“誰輸了,就要在臉上畫個小王八。”
斗地主的規(guī)則不難,兩個少年在試玩一把之后,就完全上手了。
準(zhǔn)備開打之前,舒瑤掏出了兩包焦糖瓜子,兩包香辣薯片,以及三瓶可樂。
現(xiàn)在時值落日時分,馬車?yán)锏墓饩€暗了下來,舒瑤又掏出她那萬能的夜明珠當(dāng)作照明。
秦昀看見舒瑤這一系列的動作,滿眼好奇的盯著舒瑤。
舒瑤把可樂瓶子擰開,遞給了秦昀和孫高瞻。
兩個少年低頭聞了聞,一股甜甜的氣息飄散在鼻腔四周。
緊跟著又聞到了一股又香又辣的味道,那是香辣薯片的味道。
焦糖瓜子的包裝袋也被舒瑤打開,是一股又香又甜的味道。
“恩人,這些都是些什么?”秦昀跟個好奇寶寶似的,滿眼期待的看著舒瑤,期待舒瑤為他解答疑惑。
“這是薯片、焦糖瓜子、可樂?!笔娆幠昧艘黄砥胚M(jìn)嘴里,干脆利落的拆開撲克牌洗牌。
孫高瞻好奇的問:“恩人,這些零嘴外面也可以買到嗎?”
舒瑤搖了搖頭:“這些零嘴都是域外來的,只有我能拿到,你們就別想了?!?p> 舒瑤快速的洗好牌,然后發(fā)牌。
手機(jī)上倒是有斗地主這個游戲,但是她沒有錢充網(wǎng)費(fèi),所以都是和人機(jī)打的。
人機(jī)太笨了,每一把都是她贏,一點(diǎn)挑戰(zhàn)性都沒有。
玩了幾把之后,舒瑤就膩了。
這種需要考驗智商的游戲,還是要和真人PK才好玩。
舒瑤笑著看向他們,“你們是想要先玩游戲呢?還是先喝一口手里的可樂?”
兩個少年的目光隨著舒瑤的話語聲落在了手心里捧著的可樂。
打開的瓶口里,褐色的液體在發(fā)出滋滋滋的聲音。
秦昀嘗試性的淺酌了一口,霎時間一股甜味混雜著麻的感覺在口腔里散開,似乎是有一股氣在他的嘴里瘋狂的跳動。
這種感覺太神奇了,秦昀又止不住的喝上了一口,喝完之后,秦昀滿足的打了聲嗝。
打完嗝的秦昀臉色瞬間就紅了起來,許是覺得有些丟臉。
少年白玉般的臉上浮起胭脂云霞般的淡淡緋紅,舒瑤瞧著秦昀的這副模樣笑出了聲:“哈哈哈哈哈,傻小子,這是正常現(xiàn)象,不就是打嗝嘛,有什么好害羞的?!?p> 舒瑤笑著道:“既然可樂已經(jīng)喝了,那我們便開始游戲吧?!?p> “我不欺負(fù)你們,你們兩個是組隊打我一個。”
舒瑤一邊說話一邊發(fā)牌。
游戲快速的玩了幾把下來,舒瑤的臉上干干凈凈的。
反觀秦昀和孫高瞻兩個少年,白玉般的臉上畫上了兩個小王八。
打了幾局下來,都是舒瑤贏。
秦昀一邊洗牌,一邊和舒瑤對視,而后又和孫高瞻眼神對上,最后低頭乖乖的洗牌,小聲的嘟囔道:“這牌,好奇怪......”
舒瑤低垂著眼眸,修長卷翹的睫毛在眼瞼下方投映出淡淡的鴉青色,她抬手捻起一磕瓜子放在唇邊磕起來,身子斜斜地依靠在車廂上,不正經(jīng)的笑了笑:“哪里奇怪?”
洗牌的秦昀手一頓,他這么小聲的嘀咕都能聽見?
秦昀沉默:“......”
似乎......
又好像沒有什么地方奇怪。
除了第一局舒瑤和他們展示怎么洗牌,是她來洗牌之外,之后的幾局洗牌就都是他和孫高瞻來洗。
發(fā)牌也都是他們來做的。
思及至此,當(dāng)他抬眸對上舒瑤戲謔的笑容以及一雙坦坦蕩蕩的眼眸時,他的臉反倒是自己先紅起來了。
他這般小聲嘀咕,反倒是讓他看起來像是輸不起的模樣。
舒瑤倒是沒有再說些什么,她又掏出了一包QQ糖,懶懶散散的靠在車廂上,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倒是沒有戳穿秦昀的小心思。
“還玩不玩?要是玩咱就繼續(xù)打。這次我們不在臉上畫小王八了,我們貼紙條?!?p> 說罷,舒瑤手上就拿著一把的紙條。
這次輪到舒瑤來洗牌,結(jié)果打了一把之后,秦昀和孫高瞻就再也不讓她洗牌了。
舒瑤撇了撇嘴:“干嘛,我洗牌你們輸,我不洗牌你們也輸?!?p> 再說了,打了這么幾局下來,她也沒有回回出老千啊。
這兩人干嘛總是懷疑她出老千?
再說了,出老千也是實力的一種。
又玩了一把,這次舒瑤輸了。
秦昀興奮道:“恩人,這回是你輸了,快貼上快貼上!”
“恩人,我來給你貼,哈哈哈哈哈?!?p> 舒瑤看著秦昀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笑了笑,她雙手托著腮道:“好,你貼?!?p> 兩個少年都非常的聰明,玩了幾局之后,舒瑤就已經(jīng)摸清了他們兩個人的特征是啥。
秦昀心理素質(zhì)強(qiáng)大,記性也好,能夠完美的記住哪張牌在誰的手上,也擅長攻心算計,無師自通會騙牌。
她似乎有些理解,為什么秦昀會是西秦國的太子,以及系統(tǒng)選出來的優(yōu)質(zhì)潛力人才。
孫高瞻記性也好,雖然不像秦昀那樣能夠完美的記住哪張牌在誰的手上,但是預(yù)測準(zhǔn)確度也能夠達(dá)到百分之九十左右,而且也同樣擅長攻心算計。
現(xiàn)在兩個人都上手了,舒瑤現(xiàn)在不出老千都很難贏他們兩個了。
就在秦昀準(zhǔn)備給舒瑤貼上紙條的時候,行進(jìn)中的馬車突然停下。
秦昀給舒瑤貼紙條的動作一頓,這時馬車的車簾子被掀開。
月君知的臉就出現(xiàn)在馬車?yán)锶齻€人的視線里。
時值落日時分,淺金色的光線落在他的身上,暖色的光柔化了他冷硬精致的下顎線。
微微上揚(yáng)的鳳眸里泛著一層凌凌水光,漆黑的眸子里倒映著舒瑤瘦弱的身子。
月君知盯著秦昀那只離舒瑤僅有幾厘米的手,他冷淡道:“你們這是在干嘛?”
秦昀訕訕的收回手,看著月君知道:“在玩游戲,國師要一起玩嗎?”
月君知的目光落在了馬車上的那張小桌子上,凌亂還沒有洗好的撲克牌放在上面。
他沒有說什么,而是直接上了馬車,秦昀識趣的給月君知讓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