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張浩然憑借獲得的傳承,憑此逆天功法幫其吞噬和煉化那四周的靈氣,化成精粹的靈液,歸于擴充了數(shù)倍的丹田中的靈海之中。
這一次,還有一些令他意料之外的收獲,丹海起了些變化,過剩的靈液竟然轉(zhuǎn)化成了一顆顆無色的固體的靈精石,沉郁于丹海之底。
“這感覺就像脫胎換骨了一樣!”張浩然緩緩站起身跳出了傳承法陣,向著外面走去。此刻的他身體已然與這上古荒漠霸道的吞噬靈力的能力達到了某種平衡狀態(tài),身體的靈力也不再流失,心中暗道:“現(xiàn)在走出這上古荒漠,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他來到那個土著的洞府內(nèi),朝他比劃了個手勢,大喝一聲:“大叔,我走了?!?p> 那中年土著,仿佛沒有聽見一般,依舊在打磨著巨斧,之后慢吞吞的轉(zhuǎn)過身,把先前他吃過的一個烏黑的軟軟的東西拋給了張浩然,意思應(yīng)該是讓他臨走時帶上。
張浩然接過那個東西,運轉(zhuǎn)起那逆天功法,身形感覺頓時與空氣融為一天一般,御空而行,不再需要御劍飛行了,朝著通往地面的沙漠通道,伴隨著一聲長嘯,他的身體如同一個炮彈一般,朝著地面急射而去。
朝著一個方向,日夜兼程的飛行了一個月來,他遠遠終于看到了郁郁蔥蔥的原始森林了。
“我靠,終于出來了。老子發(fā)誓,等哪天有空了,一定要把那個傳送陣搬走,隨身攜帶,看誰不順眼就把他發(fā)配道上古荒漠!”張浩然看到一望無際的森林,差點激動的哭了,就因為遺跡里的一個上古破傳送陣,讓他稀里糊涂的跑到了上古荒漠,還差點稀里糊涂的死在里面。
夜晚,原始森林里鳥獸蟲鳴之聲不絕于耳,張浩然正坐在一棵被自己劈倒的樹樁上,旁邊點燃著一堆篝火,突然聽到一陣廝殺聲傳來,他迅速鋪開神識,捕捉到距離自己數(shù)里的地方,有十幾個黑衣人圍住了一個年輕的女子的去路,領(lǐng)頭的黑衣人也不過是筑基初期的勢力。
只聽領(lǐng)頭的黑衣人一聲暴喝,道:“韓小姐,還是跟我等回去吧!你竟然在我家三公子大婚之日,逃婚,你知道對我薛家來說是何等的奇恥大辱?”
“本小姐不愿意嫁給一個一次面都沒見過的陌生人,只是父命難為,我才迫不得已出此下策!我何錯之有?你們何必苦苦想逼?”被那中年一頓好罵,那位被稱作韓小姐的青裙女子抿了抿嘴角的鮮血,反唇相譏道。
“韓小姐,別跟我們面前訴苦,撤這些有的沒的,哥幾個不是吃素的,也本沒打算把你帶回去交差,待會等你靈力耗盡,哥幾個輪番伺候伺候你。”那黑衣中年冷喝一聲,說著還不忘偷瞟了一眼已經(jīng)被他們追捕了一天一夜的韓小姐,眼神停留在她胸前的玉峰之上,嘴角還流露出一絲淫邪之色。
“你們這群畜生,我任憑死也不會讓你們?nèi)缭敢詢數(shù)??!鼻嗳古右贿吜R著,一邊舉起手中的劍,就要抹脖子。
“是何人擅闖老夫清修之地,沒看到‘善入者死’四個大字嗎?”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一個冰冷的聲音響徹在眾人腦海之中,打斷了這位韓小姐的進一步舉動,這聲音不是別人,正是我們的少宗主張浩然,他念及被追捕的女子是為了追求愛和自由,不愿成為家族聯(lián)益的犧牲品,故而打算出手幫上一幫。
伴隨著話音落下,張浩然頓時將自己筑基期大圓滿所能散發(fā)出的一股強大無比的至強威壓,朝著眾人鋪天蓋地壓下。強大氣勢瞬間奔涌而出,壓得眾黑衣中年人呼吸都急促了。
“撤?!鳖I(lǐng)頭的黑衣中年人也不過是筑基初期,他自然不會傻到跟一個不知對方實力深淺的老怪物干架,當場就要開溜。
“想走?晚了!都給老夫留下吧?!迸诙放竦膹埡迫灰詷O快的速度閃現(xiàn)在了領(lǐng)頭黑衣人的身前,強大的威壓,壓得那群黑衣人當場“撲通”一聲,雙膝跪地。
“爺爺饒命啊!”
“爺爺饒命啊!”
“爺爺饒命??!”
……
一群黑衣人磕頭如搗蒜,不住地求饒。
“這態(tài)度轉(zhuǎn)變的也太快了吧!”張浩然額頭的黑線亂竄,殺機大減。
就在張浩然心慈手軟的一瞬間,突生變故,那黑衣中年趁其不備揮手從儲物袋中祭出了一道靈符,朝著他拍來,一個火彈朝著他的面門激射而來。
“我靠!你行,敢暗算老子,你給老子等著?!睆埡迫秽驳囊宦暭ね藬?shù)丈遠,躲過了迎面的一擊。但是他還未做出反擊之時,那黑衣中年又接連朝著儲物袋拍了三次,“嗖!嗖!嗖!”三聲鳴響:一件盾牌落于左手,護住身形,一柄長刀落于右手,擺出進攻之勢,還有一只螺旋三棱刺朝著張浩然的丹田之處急速飛來。
“下次再他媽對敵人心軟,自己就先把自己的手指剁了。”張浩然心里罵罵咧咧的,面對急速而來的三棱刺,還是不敢怠慢,施展一招釜底抽薪之計,利用《靈煞天訣》中的吞噬靈力的方法,一瞬間抽空了三棱刺周圍的靈力加持,它瞬間與那黑衣人失去了聯(lián)系,當啷一聲掉落地面,被張浩然順勢收入儲物袋內(nèi)。
張浩然直接朝著領(lǐng)頭的黑衣人伸手一抓,就將他身體內(nèi)的靈力源源不斷的抽了出來,不消片刻,已經(jīng)靈力全失與凡人無疑,然后一腳飛出,廢了他的丹田,對其他黑衣人都是同樣的操作流程。讓一旁觀看的韓小姐有些目瞪口呆了。
“現(xiàn)在把儲物袋留下,人可以走了!”張浩然朝著一種黑衣人大吼道。
這群黑衣人像得了新皇帝登基大赦天下的囚徒一般,扔下腰間儲物袋后,頭也不回的蜂擁而逃,有一種只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的感覺,那種拼命逃跑的情形,仿佛后面有一只地域惡魔在追他們一般,狼狽不堪。張浩然順勢雙手朝著虛空一抓,十幾個儲物袋就紛紛落于自己的囊中。
“你為什么放他們離開?!他們回去后還會找后援的!”韓小姐不解的問道,她此刻的臉頰之上覆滿了冰霜,對那些黑衣人冰冷的殺機已然遏制不住。
“你以為一群凡人,能平安的走出這篇原始深林?!”張浩然不由得陰陰一笑,眼中還有那陰冷的幽光閃爍。
“原來如此,小女子韓玲月,不知恩公怎么稱呼?”韓玲月輕叱道。
“在下隕星谷張浩然。”張浩然整了整衣衫,取下黑斗篷,露出英俊的模樣。
“隕星谷?是哪里?”韓玲月一臉懵逼的看著張浩然道。
“你不知道隕星谷?那這里又是哪里?”張浩然也是一臉詫異的問。
“這里是天琊山脈的腹地,距離這里最近的一座城市叫天琊城,小女子出身天琊城五大世家之一的韓家!”韓玲月一五一十的說道。
“我靠!那我怎么回隕星谷?”張浩然此刻一頭霧水,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