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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總,您的影后前妻又驚艷全球了

5 沒救了

  不論如何,林蕉總算可以安下心,只要身體還在,就有一切歸位的可能。

  她趴在自己的枕邊,冷眼看著病床邊的祈寒肖。

  祈寒肖已經(jīng)在這兒坐了半天了,起先,他一直盯著那堆機器的屏幕,后來,他換了個姿勢,又開始盯著床上林蕉的身體。

  醫(yī)護(hù)來了一撥又一撥,祈寒肖恍若未見,一動不動盯著病床上的人。

  “咔噠”,房門突然開了。

  林蕉轉(zhuǎn)頭,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從門口走進(jìn)來。

  他穿著一件淺灰色polo衫搭配牛仔褲,衣著休閑,丟在人堆里絲毫不起眼。

  不過這滿身上位者的氣質(zhì)還是出賣了他,就差在臉上寫著“精英”兩個大字了。

  不用想,肯定是祈寒肖的朋友。

  這倆是一類人,那種天下盡在我手的、沉著不驚的氣場驚人的相似,實在太令人反胃了。

  林蕉趴回去,半瞇上眼睛。

  “寒肖?!?p>  祈寒肖懵然抬頭,“江雁歸?”嗓子有些干澀沙啞,他輕輕咳了一聲,喉嚨處舒服了一些。

  “你怎么來了?”

  江雁歸掃了一眼病床上的人和邊上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臋C器,視線最終落在床頭的貓身上。

  他拎了把椅子,坐到祈寒肖身邊。

  “這就是你跟我提過的那只貓?”

  祈寒肖點頭,“嗯?!?p>  江雁歸一手撐膝,斜過身子看他,“這要是在家里,貓上床也就算了,但這兒是病房,旁的不說,萬一它給你搗亂,把那些線啊管子的碰掉了怎么辦?”

  祈寒肖沒什么反應(yīng)。

  江雁歸皺了皺眉,“貓就是貓,就該有個寵物的樣子,可以寵,但不能縱容?!?p>  林蕉不悅地睜眼。

  祈寒肖靠在椅背上,臉色晦暗不明。

  “你用不著這么拐著彎地說我,人也好,貓也罷,我樂意縱著?!?p>  江雁歸也有點來氣,“那是,你牛大發(fā)了,明著說不聽,暗著說也不聽,就是鐵了心要跟這個女人耗一輩子!”

  林蕉這才聽明白,感情剛才不是說貓,是說她呢!

  好一手指桑罵槐。

  祈寒肖轉(zhuǎn)過頭,語氣平靜:“你來這兒有事兒?”

  “呵,祈寒肖啊,不是我說你!”

  江雁歸把手上的文件拍到他懷里,祈寒肖沒拿住,文件滑到地上。

  “我忙前忙后的,得著什么好了?要不是哥們兒點背你拉過我一把,你這些破事我都懶得管!”

  祈寒肖也不生氣,撿起文件兀自翻開。

  他看了好久,病房內(nèi)一片安靜,只有越來越急促的翻頁聲。

  林蕉終于按捺不住地抬起頭。

  祈寒肖眉頭緊蹙,他轉(zhuǎn)頭看著江雁歸,聲音有些顫抖:“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江雁歸抬起左腳踩在病床下的欄桿上,眉毛一挑,“你先道歉?!?p>  “對不住,以后你的意見我會認(rèn)真考慮的。”祈寒肖一點沒猶豫,就跟說今天天氣真好一樣自然。

  江雁歸腳一滑,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他有點不敢置信地轉(zhuǎn)頭,但見祈寒肖滿臉認(rèn)真,一點戲謔的樣子都沒有。

  “祈寒肖,你真是沒救了…”

  祈寒肖沒接他的話頭,指著文件,“有人動過林蕉的車胎?!?p>  是陳述句。

  林蕉立即豎起耳朵。

  難道她那晚爆胎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為之?

  她起身跳到祈寒肖腿上,探出腦袋看他手上的資料。

  祈寒肖面無異色,抱著她,輕輕撫毛。

  江雁歸這才看到他手指上四個已經(jīng)結(jié)痂的傷口,看樣子就是這只小貓咬的。那點僅存的恨鐵不成鋼的想法完全消失,他對祈寒肖是一點脾氣也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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