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是門派之物,自然不可亂借?!蹦菂乔f對那陣法實在好奇的很,平日吳莊就對陣法著迷,整天閉關(guān)研習(xí),現(xiàn)在有這么個機(jī)會卻又不想放棄。“不過,就算借了你也看不懂。”
千木繼續(xù)誘他:“這不是你操心的地方,要不要做交易?”
吳莊看著玄月和趙夢兮,心思搖擺不定。
玄月似看出他的想法,直接表明,“我不會!”
吳莊實在好奇,耐不住這好奇,決定去試試,“不如這樣,書我可以借你,但是,你設(shè)陣法我破陣法,以破解結(jié)界時間為限,時間一到,那書必須歸還?!?p> “可以!”千木的爽快倒是嚇到了幾人,以為他只是好奇那書的樣子。
因為千機(jī)閣的書都是由一套新生的文字編寫,每個進(jìn)千機(jī)閣學(xué)習(xí)的弟子都要先學(xué)習(xí)一個月的文字和代號。
千木只是一個普通人,看那書和文盲看字一樣,只能看熱鬧。
千木生怕吳莊反悔,趕緊應(yīng)下:“好,一言為定!”
吳莊自是不知道千木小時候?qū)W習(xí)過這些文字。
夜晚降臨,千木和幾位仙派弟子一起到了無人煙的林子里,起先坤宇是最不愿意來的,但想著說不定還能找個機(jī)會看看他出丑也不錯。
千木問趙夢兮借了幾塊聚靈石,腦子里想著那幾塊聚靈石的位置,依樣畫瓢。
待結(jié)界完成后,對吳莊說道:“請吧,這結(jié)界在外面是破不了的,只是進(jìn)去以后,不破結(jié)界可出不來,所以,書給我。”
吳莊按照兩人的約定,那書借予了千木。
千木把最后一塊聚靈石扔給吳莊道:“地上有個做了記號的點,你把這石頭放那就行?!?p> 等吳莊按千木的吩咐做完以后,這陣法完全變了個樣。
幾塊互相傳遞靈力的石頭像斷開了連接一樣,各自在各自的位置不動,但里外還是可以感覺到靈力的聚集。
“不就是個陣法嗎,這就完了?”坤宇看著這個陣法和剛才的并沒有什么不同。
一腳踏進(jìn)去,卻感覺從結(jié)界中間有一大股力量在往邊上散開,重重的擠壓著他,他只好踏進(jìn)結(jié)界內(nèi)。
“吳莊,這陣法有些邪門,我在千機(jī)閣遇到的都是結(jié)界只傷里面還有外面的,反彈其力,這陣在結(jié)界邊上都能感到那重重的擠壓力量。”說著還往千木的方向看了一眼,只是結(jié)界變得模糊,看不清外面的人了。
“好了,我已經(jīng)布好了,你們先坐著等著吧,我先看書了。”千木從懷里掏出那夜明珠,看起書來。
看著這么大的夜明珠,饒是玄月他們幾個修仙的人也驚訝了一下了。
當(dāng)然也只是驚訝一下下。這么大的夜明珠恐怕只有東海才有吧,他身上有這些寶貝,似乎也合情合理。游歷人間久了,就會看到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東西。
吳莊在陣內(nèi),試著各種破解陣法的法子,但似乎這結(jié)界對他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他試圖從那幾個聚靈石下手,沒想到那小小的聚靈石在受到攻擊時迸發(fā)百倍的力量,就算他和坤宇聯(lián)手也動不了那聚靈石位置分毫。
那看來不能從石頭上找破解之法,那么只能從其他地方。
詩月在客棧醒來,在門外的宋玉香似乎哭過,雙眼通紅。
“詩月,我好像惹千木生氣了,還說了很多重口氣的話,他一夜都沒有回來了?!彼斡裣憧粗娫拢荒樀膫?。
詩月驚訝,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啊?”
“我沒想到鄔翠云是那種人,我還怪千木心狠,說他心狠。我找你簽完字,把她弟弟贖出來以后誰也沒想到會發(fā)生那種事,她弟弟死了,現(xiàn)在她還反過來怪我們?!彼斡裣阒皇峭猷w翠云,想著她一人可憐,所以才幫幫她,沒想到她那么對千木,說話那么傷人。
“既然知道她不好,不同她一起玩就是,何必那么在意。”詩月看著哭成淚人的宋玉香,梨花帶雨的樣子真惹人疼,連她都不舍得說重話,怪不得千木會喜歡。
“不是,我不是在意鄔翠云,我是在意...”宋玉香一姑娘家,自小受的是大家教育,這種心直口快的事她說不出來急的眼眶里的眼淚直打轉(zhuǎn)。
“在意千木?怕他生氣再也不理你?”詩月把她接下來不好意思到話的話全說出來。
宋玉香:“嗯.”
“千木那個笨蛋才不會這么想呢,說不定還會以為你單純呢,沒事,他不會放心上的,你放心好了,我要下樓吃東西了,你要嗎?”詩月不想再理會宋玉香,看著她身上的那股別扭勁她一點都不喜歡,但她是千木的朋友,她又不能不理。
“可是千木一晚上都沒有回來了。”宋玉香在怡春院勸了鄔翠云幾句,再出來時早就沒了千木的影子,她以為他回客棧了,可是并沒有,而且一夜都沒有回來了。
“他,好像去臨安鎮(zhèn)了?!痹娫峦嶂^想了半天,昨夜她睡得迷迷糊糊的,聽得也不是很真切。
“應(yīng)該這幾天回來,你看他的納袋都在我這呢,要是有什么想吃的可以直接在里拿錢,若是他生氣了,怎么會留下納袋給我們。”
宋玉香看著詩月手里的納袋,那納袋確實昨夜在怡春院時還在他手里呢,或許是到了客棧發(fā)現(xiàn)有緊急的事情,所以才沒有和她說吧。
想通了的宋玉香心情沒那么難受了,肚子也餓了?!霸娫拢乙拆I了,我們一起吧”。
詩月走到門口,看著外面的街道,對著宋玉香喊道:“你去洗把臉,我們?nèi)ゾ茦浅?。我等你?!?p> 詩月這一天時間和宋玉香沒有了千木的搗亂,快把整個鎮(zhèn)上的東西都吃了個遍,逛了個遍。
突然聽到有人大喊“山匪來了!”
一時間街上大亂,不到半盞茶,街上所有的的小攤一瞬間全沒了,只??帐幨幍拇蠼?,還有逃跑時落下的幾枚果子。
街上只剩詩月和宋玉香特別的顯眼,一人手里舉著一串糖葫蘆和烤肉。
“是你!”詩月看著那群山匪,老相識了,看他們頭上身上的傷,應(yīng)該傷的不輕。
“這不是弟妹和我的壓寨夫人嗎,真是淘氣,怎跑著街上吃這不干凈的東西,昨日那個臭小子呢?”刀疤想起來就氣,這小子竟然趁著給他們烤雞時在里面下了不知什么藥,讓山寨里的兄弟反目成仇.
要不是他機(jī)警,估計整個山寨的基業(yè)就完了。
“你是說千木?他去臨安鎮(zhèn)了!”詩月嚼著烤肉,覺得這味道甚是好吃,回頭問問老板,要讓千木學(xué)習(x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