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七章 群攻許長安
因為許長安一直沒有出面回應(yīng)文昌平的挑釁。
半月青山,不對,現(xiàn)在他改名字了,叫凝結(jié)的灰,不過都不重要。
此刻他已經(jīng)興奮的,連自己姓什么都忘記了。
當(dāng)他用文昌平的賬號發(fā)了消息,發(fā)現(xiàn)好多人回應(yīng),好多人恭維的時候。
他甚至忘了自己只是文昌平的弟弟,而不是文昌平。
他頤指氣使,他看不起所有人。
“垃圾,都是些垃圾,短篇小說除了我以外,都是垃圾!
許長安那個蛆呢?這么久還不出現(xiàn),是他老媽死了嗎?
還是他老婆跟別人跑了?
這么久都不出來,死了嗎?
秦州的人都死絕了嗎?
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他極盡嘲諷,被扒出新賬號后,他甚至直接拿著文昌平的好開啟亂罵模式。
雖然他本事不多,但是罵人的詞多的出乎意料。
很多人上去,都罵不贏他。
而且,因為秦州全部被壓制。
燕州有燕州雙龍出手,兩篇短篇直接占據(jù)第二名和第三名。
面對謾罵,他們有底氣回罵過去。
可是秦州呢?
前十沒有一個秦州的。
唯一一個許長安的那篇蛆,還是因為很多人看不下去,投票支持的。
但是,還不夠,只排在了十三名。
被罵了垃圾,他們想要反罵回去,都缺了底氣。
“你們不是垃圾是什么?前十一個人都沒有。
你們那個許長安呢?
出來?。〔皇怯斜臼聦iT寫個故事來罵我嗎?
怎么現(xiàn)在不吭聲了?
當(dāng)縮頭烏龜了?
秦州的垃圾們,原本我沒有興趣和你們計較,但是許長安這個家伙欺人太甚,我才出手的。
結(jié)果現(xiàn)在他不見了,真是個廢物??!
只能罵你們這些傻子,垃圾了!
哎呀呀呀,前十一個秦州的人都看不見,秦州人都死絕了嗎?”
他的極盡挑釁,讓秦州的人感覺臉都丟干凈了!
“不行,不能這么下去了!這個文昌平,太囂張了!
越來越多的人被吸引進來,雖然我們知道一開始是怎么回事,但是后面的人不知道。
罵我們秦州的人越來越多,再這么下去我們秦州以后短篇小說,徹底抬不起頭了!”
秦州東郊,幾個人坐在一起商議。
他們都是秦州寫短篇的人。
他們知道自己的實力,所以,原本也沒打算爭什么。
但是現(xiàn)在,他們要是再不爭,會被人戳脊梁骨的。
“我們得出手,起碼,前十必須看到秦州的身影,哪怕是第十也行。
不然,太丟臉了。三州的短篇交流,秦州完全沒有參與感,還算什么交流?!?p> 一個中年男人留著兩撇八字胡,鄭重的開口,他是張浪,秦州寫短篇的人中算厲害的。
但是和文昌平比起來,差的有點遠,連文昌遠都徒弟都比不上。
“我們也想啊,但是拿什么去參與?我的短篇,才寫了一半,根本不成型?!?p> “我的更慘,只有一個初始的想法,什么都沒有?!?p> “別看我,我前段時間看了許長安的小說,都準備去寫長篇了。
說起來,這個許長安,去罵人家干嘛??!那個傻叉要罵,就讓他罵唄!
現(xiàn)在好了,他罵了人,結(jié)果把文昌平惹出來了,直接碾壓,結(jié)果他自己躲起來了?!?p> 最后面,一個年級略輕,留著一頭長發(fā)的男人抱怨道。
“話不能這么說!”八字胡男人開口打斷,“之前那個半月青山也在侮辱人,連我都準備反擊了,只是許長安先開口而已。
許長安并沒有錯,而且,在長篇小說上,他一直壓著楚州。
他不出手,有其他人出手,要是誰都不出手,血性都沒有,我們秦州還不是一樣被罵。
這件事,不應(yīng)該怪在許長安身上?!?p> 八字胡張浪說完,其余人點點頭。
他們都明白這件事。
長發(fā)男人也點點頭。
“我知道,我只是發(fā)發(fā)牢騷,我自己其實挺喜歡許長安這個人的。
而且,他寫那篇蛆的時候,我也挺爽的。
只是,事情畢竟從他那里起來的,他一直不出面,我能理解,可是秦州其他人能理解嗎?”
眾人沉默,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人開始不分青紅皂白的發(fā)泄了!。
他們不在乎真相是什么,他們只在乎自己看見的是什么。
直接開始噴了起來。
他們幾個因為一直沒有出手,也在被罵。
說實話,很寒心。
這個時候,想的不是一致對外,幫助他們反抗,反而秦州自己人在落井下石。
當(dāng)然,更慘的是許長安。
已經(jīng)不少人開始攻陷許長安的音樂,還有小說書評區(qū)了。
“垃圾許長安,平時吹的那么厲害,還罵人家是蛆,現(xiàn)在人家打回來了,你怎么話都不說一句了?”
“脫粉了,脫粉了!我以前挺喜歡你,但是沒想到,你這么沒有擔(dān)當(dāng),別人都罵到頭上了,你連屁都不敢放一個?!?p> “慫包,蠢貨,垃圾,廢物。
許長安,你還是不是男人!你當(dāng)初那股勁兒呢?你不熟很牛逼嗎?
現(xiàn)在被人家指著鼻子罵,你放起了縮頭烏龜?”
“媽的,都是許長安,他不去挑釁,就不會有這種事,搞的所有人都抬不起頭,垃圾許長安,抵制許長安!”
“我再也不聽許長安的歌,再也不看許長安的小說了,沒愛!都是他去挑釁,才讓楚州的家伙這么囂!張”
那叫一個群情激奮,一個比一個厲害,甚至特意寫出長篇大論,論許長安的十大罪行。
有人開口幫許長安說句話,那就直接被口水淹沒。
“哈哈,秦州的垃圾們,許長安這個垃圾冒頭一下當(dāng)起了縮頭烏龜,快罵他,罵死他!哈哈哈哈!”
“哎啊,對,罵他,使勁罵,也許不是許長安,我們都沒有興趣欺負你們秦州的渣渣,罵他!”
楚州的人樂的看戲,甚至不斷的添油加醋。
“這些人,這份本事,對著那個半月青山,怎么罵不贏?現(xiàn)在對著許長安,一個個罵的比誰都歡!”
李明強看小說,發(fā)現(xiàn)爭論,爭辯兩句,被罵的體無完膚。
“不止這樣,這些人你看寫的許長安十大罪行,什么故意挑釁,什么臨陣脫逃……
洋洋灑灑寫了一大篇,起碼五千字,有的這份本事他去開一本短篇小說指不定就沖進前十了。
他們?nèi)迷诹R人身上。”
旁邊有人也看不下去。
可是,卻無能為力。
現(xiàn)在楚州的在罵許長安,秦州自己人也在罵許長安。
他們說一句好話,會被直接罵到自閉,噴子的威力真的可怕。
也很無知。
“許長安干什么去了?怎么一直不回應(yīng)?”
李明強知道這個時間,許長安一般在基金會處理事情,每年都是這樣。
他無奈的說道“他可能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事!”
“不知道?”
“嗯!不知道!”李明強很清楚,基金會的事情不少,而且,那邊的事情,許長安非常的上心。
在處理那邊的事情上,可能根本不會玩兒手機。
“哎,現(xiàn)在這個情況,越來越過分了,我還是通知一下他比較好!”
考慮再三,李明強還是決定,給許長安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