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演戲,鬼村由來
夜,甄守帶領著典韋一行人在村子里的一顆大槐樹下扎營。
望著眼前的這顆200多歲的巨大槐樹,他有些出神。
記得在王城之中,他的小院里也有一顆巨大的桃花樹。
一陣嘈雜的叫喊聲使得他的思緒被拉回。
他皺了皺眉頭,對著旁邊的禁軍說道。
“去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
“諾?!?p> 說完禁軍急匆匆的跑開。
沒過多會,朱將軍大步走了過來。
“主公,有村民運了幾車酒過來,想要犒勞一下將士們?!?p> 甄守像是沒有聽到他的稟告一樣。
只是望著大槐樹說道:“朱將軍,你說,這顆大槐樹會成精嗎?”
“主公,山林多有精怪,鬼神?!?p> 頓了頓看著殿下沒有說話,他繼續(xù)說道。
“但是自王朝立國以來,發(fā)布典令,王朝境內(nèi)所有物,皆不可私自成精?!?p> “因機緣巧合成精的,必須及時到各州府衙門備案。”
聽到這里,甄守不自覺的譏笑了一下。
這個地方雖然處于王朝腹地,可是距離王都太遠了。
人會變,所有的東西都會變。
疆域太大了,經(jīng)歷了兩萬年的王朝,能不腐朽就不錯了,政令通不通已經(jīng)是兩說,亂像恐怕早已出現(xiàn),只是傳不到王都罷了。
“通知下去,把酒接下,告訴將士們辛苦了,除警戒將士外,其他人今晚可適量飲酒,但不可擾民,否則軍法處置?!?p> “諾?!?p> 朱將軍有些欣喜,連續(xù)兩個月的軍糧已經(jīng)讓大家嘴巴里都淡出鳥了。
軍士本來就好酒,吃了兩個月的土,今晚終于可以嘗嘗鮮了。
在朱將軍離開之后。
甄守似乎在自言自語。
“既然,你想演,那我就陪你演,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東西?!?p> 隨后,他淡淡的叫了一聲:“惡來?!?p> 一陣風吹過。
典韋已單膝跪在甄守的身后。
“情況怎么樣?”
典韋稍微遲疑了一下,然后說道。
“主公,末將隱在暗處,將村子都探查了一遍,發(fā)現(xiàn)這里人很少?!?p> “酒水里沒有什么大問題,只是被下了蒙汗藥?!?p> 甄守譏笑了一下。
“人很少,那就代表其他的東西很多唄?!?p> 典韋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懇請甄守離開。
“主公,末將懇請您先暫時離開此村,待末將解決所有隱患,定親自迎接主公進村?!?p> 甄守擺了擺手。
“無妨,今晚,我們一起看一出大戲?!?p> 典韋沒有再說什么,身形漸漸隱去。
典韋的話,甄守還是放在了心上。
既然他這樣說,就說明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略微沉思了片刻。
甄守直接呼叫了系統(tǒng)。
“系統(tǒng),召喚虎豹騎需多少召喚點?”
“宿主,虎豹騎10點可召喚一名?!?p> 10召喚點雖然貴了點,不過武者五重的實力,物超所值。
當前已經(jīng)有了典韋這員虎將,如果再召喚一名英杰,那么意義并不大,他現(xiàn)在可以拿出手的只有300名禁軍,這使得他想做什么都畏手畏腳的。
沒有遲疑。
“系統(tǒng),召喚2000名黃巾軍,100名虎豹騎?!?p> “召喚成功,黃巾軍和虎豹騎正在趕來,預計半個時辰,請宿主耐心等候?!?p> 有了這張底牌,甄守再也沒有任何顧慮了。
“來人,拿酒來,今晚我陪你們一起喝點?!?p> 大槐樹之下,300將士連同甄守在一起開懷大笑,酒一碗接著一碗。
“老者,感謝你們的美酒啊?!?p> “大人說笑了,將士們守家衛(wèi)國才是辛苦,這些都是我們應該的?!?p> “來,大家都敬百姓們一杯?!?p> 一片諧和的景象。
因為蒙汗藥的作用。
漸漸有不勝酒力者躺在了地上。
甄守也有些頭暈了。
恍惚間,他似乎在做一個夢,夢里,他成了大槐村的一員。
大槐村村長的兒子帶著兩個人,偷偷溜進了村里的墳場,他們盯準了地主家的墳地。
“王哥,咱們真的要挖開這座新墳嗎?”
被稱為王哥的漢子,一巴掌拍在了他小弟的頭上。
“啰嗦什么,下葬的時候,我看到有好多的金銀珠寶?!?p> “咱們今天來只為財,其他的又不動,你們怕啥?”
刨墳,畢竟是忌諱。
王哥手底下兩個混混,雖然人前惡霸,但此刻還是有些慫。
其實王哥自己心里也有點犯嘀咕。
可是一想到那么多的金銀珠寶,他的眼珠子都紅了,也顧不了那么多了。
“行了,我先來,看你們這膽子,還怎么跟我混江湖?”說完,王哥拿起鏟子,直接開挖。
另外兩人看到這里,也就放下心中忐忑一起干活。
不知過了多久,血月之下,王哥一鏟,出現(xiàn)了沉悶一聲撞擊。
“快,挖到棺材了!”
三人再加一把勁,終于挖出了棺木。
“哇,哇哇??!”
突然嬰兒的啼哭聲從棺材里傳了出來。
三個人汗毛直接立了起來,一動也不敢動。
嬰兒的啼哭聲在這片安靜的可怕的墳地,顯的更加的刺耳。
“王,王哥,要不,我們走吧?!?p> 其中一個小弟顫巍巍的說道。
在聽到嬰兒哭聲的那一剎那,王哥就想跑了,只是他的腿已經(jīng)被嚇軟了,動彈不得。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的衣服早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
嬰兒的啼哭聲越來越小。
當他們發(fā)現(xiàn)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的時候,膽子再次大了起來。
王哥直接撬開了棺木。
三人往棺木一看,只感覺一道冷氣,從后背脊梁骨升起。
此刻,棺木中的女人,穿著血紅色衣裙,平躺在棺木之中。
她的臉色蒼白,沒有絲毫血色,緊閉雙眼,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此刻周圍的氣溫,好像迅速降低了幾分。
在她的身下,竟然有一嬰兒在啼哭。
呼!
一陣陰風吹過!
三人嚇得一聲尖叫,墳場幾聲烏鴉被驚起,聲音更加滲人。
過了好一會兒,都沒其他動靜,三人才稍稍放下心來。
“王哥,怎么辦?”
另外兩人直接拿不定主意了。
可是此刻王哥已經(jīng)被棺材里的金銀珠寶蒙蔽了雙眼。
哪里還顧得上其他,目露兇光,惡狠狠的說道。
“什么怎么辦,這件事就當不知道,把珠寶拿上來,我們就走?!?p> 手忙腳亂之下,他匆匆將珠寶抄起。
“快,蓋上棺木,蓋上土,咱們離開?!?p> 隨后三人匆匆填回土,倉皇離開。
在他們離開之后,墳地的陰冷再次增加了一分。
“?。?!”
一聲憤怒的尖叫充斥著整個墳地,一道紅色一閃而逝。
從這天開始,村子里就開始死人。
先是那兩個挖墳的小混混。
死狀極其詭異,昨天晚上還是活生生的人。
第二天居然已經(jīng)全身出現(xiàn)黑點,尸斑。
腦袋高抬,兩個眼珠子暴突,脖子伸得長長,一根根青筋凸凸暴起,雙膝跪在地上,朝著墳地的方向,似乎在叩拜。
因為村長知道這兩個人天天跟著自己的兒子,自己的兒子什么德行,他一清二楚。
既然他們出事了,那一定是發(fā)生了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一番逼問,了解事情的經(jīng)過之后,他直接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個盜墓的丑事,關系到大槐村的聲譽,同時他只有這一個兒子。
望了望墳地的方向,村長咬了咬牙,滿臉的兇神惡煞。
當晚,村長就聯(lián)系村民開了一場秘密的會議,隨后各自散去。
如果有人細心一點會發(fā)現(xiàn),進去的人,有一些不見了蹤影。
畫面一轉。
甄守發(fā)現(xiàn),他再次來到了大槐樹這里,同時被捆綁在槐樹之上。
一圈一圈的村民將大槐樹團團圍住。
滿臉崢嶸的村長正在一刀接著一刀的割著自己的肉。
“啊,?。?!”
痛苦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村莊,可是沒有人去制止。
幾乎每個村民都會割上一刀。
鮮血順著樹干深深的流入地下,槐樹的枝葉變得更加的黝黑了。
畫面又一轉。
每個進村借宿的客人,再也沒有出過村。
一個房屋里,一口大鍋正在咕嚕嚕的冒著熱氣。
里面一根接著一根的骨頭隨著熱水翻涌。
整個村子都彌漫著一股腥臭味。
但是在大鍋不遠處的村民,似乎看到了什么美味一般,口水不停滴答在地上。
畫面到這里就結束了。
甄守的眼前還是大槐樹,只不過他微張的嘴巴,滿額頭的青筋,卻章示著他內(nèi)心的憤怒與不平靜。
放眼望去,每個村民的頭頂上都有一道黑線連接著大槐樹。
“混賬?!?p> 一聲奔雷般的大喝聲使得所有人的身軀都為之一震。
他想殺人了。
未完待續(xù)......
雪中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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