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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驕女失憶后被迫做助理

第六十二章 她不想成為他的累贅

天之驕女失憶后被迫做助理 少伯君 5686 2022-01-25 07:07:00

  不知走了多久,憑感覺回到別墅。

  早已到家的顧北生急得團團轉(zhuǎn),見她回來迎上去。

  安吉抬頭看他,僵直的曈仁慢慢轉(zhuǎn)動,像是被他的眼神驚醒,嘴一撇撲進他懷中,不能自持地痛哭流悌,“我媽媽死了...我沒有媽媽...爸爸...為什么...為什么我什么也沒有...”

  顧北生抱緊她,她撲向他時,臉上的痛苦表情讓他心疼,瞬間澆滅心中因焦急而燃起的怒火。他憐愛地撫摸著她的秀發(fā),輕聲安慰,“沒事,就算你什么也沒有也不要怕,你還有我?!?p>  “不...不...”安吉在他懷里搖頭,“我要他們,那怕只有一個,我也開心,至少會有一個人真心愛我,關(guān)心我,不管我去了哪里都擔(dān)心我...我都不知道被爸爸媽媽愛是什么感覺...為什么大家都有,而我沒有...”

  “因為你有我,我會替他們愛你,保護你,關(guān)心你...”顧北生抱著她,忽然發(fā)現(xiàn)懷中變沉,虛弱的安吉太過激動暈了過去。

  橘黃的床頭燈發(fā)出柔和的光芒,燈頭壓的很低,以免燈光照到床上人的臉。即便如此,安吉睡得仍不安穩(wěn)。

  顧北生用手探探她的臉,嫩嫩滑滑的有些溫度,不似初回來時那么涼,冷得像一塊石頭。

  安吉進屋暈倒在顧北生懷里,他馬上給認識的醫(yī)生朋友打電話,朋友分析后告訴他,安吉可能是情緒上的原因,不要吵醒她,讓她好好休息自然恢復(fù)。

  現(xiàn)在臨近午夜,睡了三個多小時的安吉不時扭來扭去,臉色蒼白,濃黑的的黛眉緊緊的聚在一起,仿佛睡夢里仍然擔(dān)驚受怕。

  許是感受到顧北生的手觸摸,她救星似的將他的手抱住,臉頰蹭蹭后方安心的睡去,嘴里喃喃的喊著“媽媽...”

  在這個夜深人靜的夜晚,安吉的一聲媽媽,勾起了顧北生心底最柔軟的神經(jīng),令他也不由自主地跌進回憶之中。

  往事一幕幕在回憶的長河中流過,顧北生的心里被痛苦填滿,無處發(fā)泄的他只能將頭伏在安吉床邊,長長嘆氣,忽感到一只手輕輕覆上頭頂。

  他抬頭,對上安吉蒼白如雪的臉,一雙大而明亮的眼睛溫柔地看向他。

  “醒了?現(xiàn)在怎么樣?那里不舒服?”他頭發(fā)凌亂,有一縷垂下來擋在額頭,暗啞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充滿男性磁性。

  “沒事了,去睡吧,不用管我?!卑布雌饋砗芮逍眩曇魠s帶著睡意,聽在顧北生耳中有一些慵懶,一些隨易,還有一些勾人心動的魅力。

  “做夢了?剛才你叫媽媽...”

  安吉一口氣滯住,好一會兒才沉沉落下,被睡眠帶走的痛苦又一點點的回到心頭,垂下眼幽幽地說,“我都不知道我媽媽長什么樣,怎么夢?”

  顧北生扯過她的手,將她握在手中,微笑著說,“那你想不想聽聽我媽媽的故事?”

  剛剛睡醒的安吉反應(yīng)有點慢,愣住,點頭,能聽聽別人媽媽的故事,也令她向往。

  “我從小是個乖孩子,別的學(xué)鋼琴的孩子從小都是被家長一路逼過來,我從不讓媽媽監(jiān)督,總是自覺的學(xué)習(xí)、自覺的練琴,不讓媽媽多操一點心。因為很小的時候我就知道,媽媽不快樂,我決不要媽媽為我生氣。”

  顧北生撫摸著安吉修長、圓潤的手指,她的手很軟,手指不是那種干瘦的雞爪,一層薄薄的脂肪履在上面,將纖纖玉指恰到好處的裝扮出來,柔若無骨的滑嫩。他骨節(jié)分明的拇指輕輕在她的掌心順著掌紋劃動,似乎需要這么一個下意識的動作才能有勇氣讓他將往日的痛苦回憶再次翻開。

  隨著他的娓娓道來,安吉知道了顧北生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去。

  那時候顧北生的爸爸總是不在家,很久才回家一次,后來他才知道原來爸爸在外面又有了一個家,回家時也只是因為想他了。

  他沒看過爸爸媽媽吵架,爸爸回來時媽媽總是小心翼翼的告訴他,他們珍視的兒子學(xué)習(xí)又進步了,鋼琴比賽又得了大獎。爸爸稱贊媽媽把他們的寶貝兒子培養(yǎng)的很好,每當這時候,媽媽的臉上才會露出開心的笑容。

  但是,爸爸走后,顧北生總是看見媽媽一個人偷偷地哭,哭得很傷心,以致于第二天早晨吃早飯時,他不敢看她的眼。

  他是從那時候開始恨爸爸的,恨他讓媽媽傷心,恨他不好好愛媽媽。

  寒窗苦讀的顧北生終于考上大學(xué),是國內(nèi)最好的音樂學(xué)府,媽媽再也不用早上四點起床給他做早飯,晚上陪著熬到半夜了。他特別希望媽媽像其他媽媽一樣,好好休息,過幾年輕松的日子,等到他大學(xué)畢業(yè)好好孝敬她。

  但,意外總是不期而遇。大學(xué)第一年的寒假回家,他發(fā)現(xiàn)媽媽的氣色很差,家里總是散發(fā)著濃濃的中藥味,問她只說是調(diào)養(yǎng)身體的補藥。只到無意中看到那張診斷書,那張薄薄的紙上潦草地寫著乳腺癌三個字,那一刻他覺得天旋地轉(zhuǎn),仿佛被霹靂擊中?!?p>  安吉能想像顧北生當初知道媽媽得癌癥時的無助與恐懼,因為時隔多年,他回憶時還是那么痛苦,抓著她的手不自主的用了力,握的生疼。

  他當時嚇壞了,六神地主的向媽媽求證,媽媽微笑著告訴他,是乳腺癌早期,喝中藥就可以把癌細胞殺掉,不用害怕。媽媽說話的樣子,淡定的就像在說別人的事情。但顧北生做不到不害怕,上網(wǎng)查了有關(guān)癌癥資料,又去醫(yī)院咨詢相關(guān)專家,只有做手術(shù)才能最好的遏制病癥的進一步發(fā)展。

  手術(shù)很順利,費用由爸爸負責(zé),但術(shù)后二個月的一天,爸爸突然告訴他,他沒錢了,因為公司陷入糾紛,法院把他所有賬戶凍結(jié),他的新家里又有一個小寶寶剛出生,他現(xiàn)在一分錢也拿不出。

  從小到生活優(yōu)渥的顧北生從不知道沒錢的滋味,爸爸定時給他和媽媽的生活費,而媽媽全職在家照顧他。現(xiàn)在突然之間,他不僅沒錢給媽媽繼續(xù)做化療,連生活費都沒了著落。

  人成熟只在一個瞬間。

  他就是從那時起,覺得自己長大了,成了家里的頂梁柱,暗下決心自己要像個男子漢一樣照顧好媽媽。

  為了給媽媽治病,顧北生把所有的親戚都借遍了,有的親戚躲著他、敷衍他,他就舍下臉皮一次次地守在別人家門口,放下所有自尊,總算為媽媽湊足了后期費用。

  為了照顧媽媽,他休學(xué)了一個學(xué)期,目睹了化療對人身體的傷害,看到媽媽的頭發(fā)大把大把的掉,曾經(jīng)漂亮、氣質(zhì)出眾的她,在病痛的折磨下,變得又黃又瘦,虛弱得連走路都要人扶。

  皇天不負有心人,等到暑假過完他再次去學(xué)校時,媽媽的身體已逐漸好轉(zhuǎn)。

  二十萬對一個大學(xué)生來說,是個天大的數(shù)字,那是他為媽媽治病欠下的債。學(xué)校里那些天天光想著談戀愛、打游戲的同學(xué),誰也不會想到他們眼中氣質(zhì)高貴、冷漠的“鋼琴王子”,除了要考慮學(xué)費、生活費外,還天天想著怎么還債。

  大學(xué)四年他拼盡全力到處打工,也僅僅是顧住了他和媽媽的生活費,以及媽媽平常的藥費。但就算這樣,也還是沒留住媽媽的生命。

  大學(xué)最后一年,某天他突然接到一個陌生男人的電話,男人在電話里告訴他,他是王柔佳的主治醫(yī)生,王柔佳沒有多長時間了,讓他有個思想準備。

  王柔佳是顧北生媽媽。

  他瘋了一樣的趕回去,才知道媽媽很早就知道癌細胞轉(zhuǎn)移了,為了不拖累兒子,她沒有聲張,任由癌細胞吞噬著她的身體,只到暈倒在路上,被救護車接走,癌癥已發(fā)展到無可挽回的地步。

  這無異于自殺的疼愛,讓顧北生痛不欲生,想起媽媽他只有滿滿的自責(zé)。

  就是從那時候起,他知道金錢的價值,他再也不要讓自己愛的人因為沒錢而失去生命,也是從那時候決定讓自己成為更有能力的人。如果媽媽活著,他一定會一畢業(yè)就開始工作,盡力照顧她。但是她不在了,顧北生決定繼續(xù)深造,經(jīng)過深思熟慮多方比較,選擇了只要錄取就有全額獎學(xué)金的S大,有幸成為了著名導(dǎo)師的學(xué)生。

  顧北生捧著安吉的手拄著額頭,看不到眼,狹長的臉上滿是悲戚,沉默良久,說道,“之前我一直以為媽媽的病好了,只要繼續(xù)吃藥就沒問題,那時候我常常想,將來要掙很多錢把債還清后,還要給媽媽買漂亮衣服,讓她看著我結(jié)婚,看著我當爸爸,永遠和我一起幸福地生活...沒想到...沒想到...”講到這里,已哽咽的講不下去。

  ......

  清晨,顧北生是被熱醒的,想把胳膊伸到薄被外,卻有東西壓著。睜開眼,眼前的一幕讓他倍感溫暖,許是昨夜太傷心,老天爺清晨給了他一個大大的安慰,安吉小貓似的睡在懷中,頭枕著他的胳膊。她睡得很沉,大約他醒前,他們擁抱著睡在一起,他的一只胳膊還攬她在懷中,而她的一只手臂抱著他的腰,很親密。

  努力回憶,昨夜他們聊天到半夜,好像是安吉讓他隔著被子躺在身邊,聊著聊著就睡著了,熟睡中他也不知怎么就這么抱著她了。

  突如其來的幸福讓他緊張,害怕她突然醒來,看到這令人尷尬的一幕,只好悄悄地看著懷中的女孩,防備著她突然睜眼。身體僵硬著不敢動,全身都崩著勁,支撐沒多久顧北生就覺得身上酸疼,只好稍稍泄下勁兒,讓自己舒服一點的躺著,眼睛始終沒離開懷中的那張小臉。

  從側(cè)上方看過去,這個角度正好看到安吉小巧筆挺的鼻子和圓潤的臉蛋,尖尖的下巴像一顆飽滿的葵花籽,葵花籽上的那抹紅色鮮艷如滴,在顧北生盯著看的功夫還伸出粉粉的舌尖抿了抿...

  我勒個去,顧北生只覺嗓子發(fā)干,努力咽下一口口水,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里慢慢升起的燥意,抬手用手指背部輕輕劃著懷中人的臉。

  沉睡中的安吉渾然不覺,均勻的呼吸聲隨著胸部起伏,可能是捂在懷中的關(guān)系,臉頰緋紅的讓人想咬上一口。這個念頭一經(jīng)生出,就在顧北生的腦子里一遍遍地挑戰(zhàn)他的耐力,他在心里痛罵自己,顧北生,你不是禽獸,一定不能做出傷害安吉的事情,你那樣珍視她、愛惜她,絕對必須尊重她,但是...親一口不算傷害吧,只一口...

  顧北生小心翼翼的移動身體,輕輕輕輕的把安吉枕著的手臂抽出,只到俯下頭和她相距寸許,她的臉完完全全呈現(xiàn)在眼前。

  溫?zé)岬暮粑鼊澾^他的鼻翼,聞上去如三月里空氣中的芬芳。

  顧北生心懸在嗓子眼,但還是貪婪地聞著,這是世上最獨特的氣味,獨屬于安吉的氣息。指腹摩挲著蛋清般的臉頰,心里如重鼓在敲,震得他的手有微微的顫抖,終于鼓起勇氣,俯下頭把那寸許的距離拉近,在那小小的鼻尖上輕輕一吻,然后緊張地察看安吉反應(yīng),生怕她醒來大罵自己“人渣”。

  她仍如懶貓似的熟睡,緊閉的眼皮沒有一絲跳動??吹桨布獩]有醒來的癥狀,顧北生狂跳的心稍稍安定。剛才由于太緊張,那一吻像是蜻蜓點水般的觸了一下,要不...再親一下?保證最后一下,君子一言,絕不反悔。

  顧北生在心里自己跟自己保證了一番,大著膽子再次低頭,但仍不敢朝向那個最鮮艷的位置落下,而是把熾熱的唇落在安吉平滑光潔的額頭,深深的...落下,又迅速的抬起,驚訝地看著熟睡中的安吉,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他在床邊看她睡覺很多次,她的呼吸很輕,從沒見她如今天這般粗喘,臉色緋紅的也不正常,尤其是發(fā)干又紅的如著了火的嘴唇,聯(lián)想到剛才被額頭燙著的唇,顧北生伸手履上去,驚呼一聲搖晃安吉,“醒醒...醒醒,你怎么了?你好像發(fā)燒了。”

  不會照顧人的顧北生無論是唇還是手,已經(jīng)被燙了二遍,還不能確定安吉是不是發(fā)燒。這要是賤賤在,一定會罵他弱智,果然天才和傻子只有一線之隔。

  被猛烈搖動的安吉,好半天才微微睜眼,睡眼惺忪地看他一眼又閉上,喃喃地說:“別吵...我還要...睡...”

  “你發(fā)燒了,快起床去醫(yī)院?!鳖櫛鄙^續(xù)搖她,生怕她又睡著。

  “沒事,喝點藥就沒事了,別動我?!彼崎_他,懶洋洋地翻了個身。

  “那...別睡啊,我去拿藥,把藥喝了才能睡,不然我就帶你去醫(yī)院,嗯?”他不放心地側(cè)身追過去。

  “嗯?!泵院校布p哼一聲,聲音小的幾乎不可聞。

  好在顧北生離的近,聽到趕緊去拿藥,又使勁的把水吹溫,把藥給安吉服下,整個過程她連眼都沒睜。

  服過藥,安吉的燒漸漸退了,乘著安吉燒的迷迷糊糊,顧北生這次大膽地躺在她身邊,不時給她喂喂水,摸摸額頭溫度,沒事時就抓著她的手補覺。

  嗯?以前失眠的毛病怎么說好就好了,安吉看來有催眠作用。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就到了下午,今天是假期的最后一天。過了今日他就要開始國內(nèi)的工作,那些延期的工作已排到半年后,去年下半年的工作幾乎停滯,賤賤這是要把休息的時間彌補回來。

  安吉迷糊糊糊睡睡到下午二點,吃了點白粥就窩到沙發(fā)上,感冒把她折騰的夠嗆,頭痛、打噴嚏,窩在沙發(fā)上擤鼻涕的紙巾扔滿垃圾桶。

  晚上的同學(xué)聚會,他本打算和她一起參加,看她這樣難受就算了。

  快五點,賤賤來接顧北生,看到他仍是一套家居服,驚訝到下巴快掉到地上,看看自己一身筆挺西服外套著羊絨大衣,腳上一雙能印出倒影的黑色皮鞋,用手摸摸烏黑發(fā)亮被發(fā)膠定的蓬松有型的頭發(fā),遲疑著問:“你這是什么打扮?不去參加同學(xué)聚會了?搞清楚,你今天是主角。”

  顧北生睨眼反問:“誰告訴你我不去了?”

  賤賤伸出手指,上下指著他亂點,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你你你...就這身?”

  顧北生不理他,轉(zhuǎn)身進臥室,十分鐘左右再出來時,已是煥然一新。黑色高領(lǐng)毛衫,同色西裝褲,外套咖色大衣,簡單的衣著穿在他身上,襯托的全是滿滿的高貴氣質(zhì)。

  “嘖嘖嘖,”賤賤咂舌靠近,用手指在他臉上輕劃二下,“洗臉了嗎?用爽膚水、護膚霜了嗎?雖然我知道你很帥,但你好歹用點遮瑕霜把那顆蚊子屎遮一下吧...”

  “去,”顧北生不客氣地把他的手打開,轉(zhuǎn)身立刻換了一種語氣對安吉說,“即使不舒服,也要吃晚飯,少吃一點也行,但不能不吃。”說著在她旁邊坐下,摸了摸她的額頭,又在自己額頭上試試。

  “嗯?!卑布獞醒笱蟮鼗卮?,伸手去抽紙,顧北生忙把紙巾遞到她手中。

  “我可能會回來的晚,記著喝藥,睡覺前還要再喝一遍?!彼毿牡亩冢阉鑱y的頭發(fā)別到耳后,露出她極差的氣色。

  “嗯。”安吉使勁的擤,動勁挺大。

  “晚上別等我,困了就早點睡,感冒就是要多...”

  他的話還沒說完,安吉就推他離開,“走走走,這么啰嗦,我又不是小孩子,這么多年沒有你,我不是一樣活的挺好。”

  顧北生無奈苦笑,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門口。

  旁邊看熱鬧的賤賤一邊跟著往出走,一邊幸災(zāi)樂禍的大笑,“被人捧在天上的“鋼琴王子”也有今天,被助理嫌棄還不是老實受著...啊...你怎么打我?你除了欺負我,欺負她一個拭拭?”

  笑聲遠遠的傳來,安吉看著茶杯中裊裊起的煙霧,臉上若有所思。

  賤賤把她定位在助理的身份,她很理解。顧北生一次又一次的為她放下工作,推遲演出,這樣下去一定會影響他的事業(yè)發(fā)展。他為了安吉做的每一個決定最終都是賤賤去落實,也就是說,安吉間接地給賤賤制造了很多麻煩,他雖然嘴上沒說什么,心里已對安吉不滿。

  他確實曾經(jīng)很喜歡這個單純、快樂的女孩,輕松把挑剔難搞的顧北生收拾的服服貼貼,讓他望塵莫及。但她謎一樣的身世和多舛的命運,給他們帶來太多麻煩,長此以往一定會拖累顧北生。他希望安吉能正確認識自己助理身份,與顧北生保持距離,不要讓他有太多希望。

  做為顧北生的經(jīng)紀人,賤賤的擔(dān)心安吉都懂。所以她對顧北生的殷勤視而不見,尤其是被邁克侮辱以后,顧北生更是沒有一點嫌棄,反而對她比以前更好。早晨燒得迷迷糊糊時,他把她攬在懷中她是有感覺的,那懷抱無比的溫暖、踏實,而她只能裝睡,裝著對此一無所知,這樣就不會挑明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

  她不想成為他的累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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