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一下坐起來,大聲喊:“你們是不是傻?。俊?p> 木清無奈地退開一點,說:“你別嚷嚷嘛,我們哪知道你們會穿越到以后去看呢?再說,這都怪你,你要是不去找林安清,先回來林宅找我們,不就沒這麻煩了嗎?我到這里以后,才發(fā)現(xiàn)金燦已回到林宅,我再想同水媚傳訊,卻已聯(lián)系不上。我擔(dān)心,金燦一回到林宅,就騙得水媚和卜杜的信任,收取了全部靈力,已恢復(fù)完整,然后馬上對整個林宅都設(shè)了障。我適才與土呆商議過了,土呆說情況不明,先不要急于行動,還是等你醒過來,我們一起回去比較妥當(dāng)。”
這叫什么事兒嘛?
我和土老大只不過消失了半個月,這兩個女人就叛變了,真是靠不住,我瞪著木清,表示強烈不滿,她和水媚怎么能有投靠金燦的想法呢?
土老大勸我道:“火兄弟,這不能怪木清。是我自己先有這樣的想法,我的靈力無法恢復(fù),只要金兄弟肯出面擔(dān)當(dāng)責(zé)任,完成涅母的任務(wù),我自己都愿意聽金燦的吩咐,所以她倆會做這樣的選擇不奇怪。但是,我們穿越到一千年后,在金老大的壓制下,我都沒能醒過來,金老大還能利用我的夢境鎖住通道,把我們?nèi)土嘶貋?,這說明五仆齊聚一身,能量幾乎已大到和涅母一樣……火兄弟,我因此有所醒悟,涅母神喻要求我們救世,只怕最終,我們?nèi)孕柙O(shè)法交融在一起才行?!?p> 我轉(zhuǎn)過臉去瞪著土呆,氣道:“啥?你的意思是……暈,你竟然還沒斷了要金燦當(dāng)老大的念頭嗎?”
土呆說:“火兄弟,咱們要講道理。我靈力未復(fù),沒有前世記憶,縱然你們視我為老大,可我到底該做什么呢?又怎么做呢?我心里都沒底兒。這次穿越,我知道了五仆齊聚,原來可以交融在一起,而且威力無窮,能夠讓我們穿越一千年的時空,那么,用這樣的力量來拯救這個世界,就更不在話下。我想要完成涅母交待的任務(wù),只怕是,非照這條路徑走不可。而在我們幾個當(dāng)中,目前最有可能出來承擔(dān)責(zé)任,讓大家交融在一起的,就只有金燦了。當(dāng)然,我不是不知道金燦當(dāng)老大的下場,在一千年后的那個金屬世界里,我雖未醒來,但感知十分清晰,也體會到了金老大的悔意。我想和金燦好好談一談,他得明白道理,哪怕我們都同意讓他來交融我們,他仍需想辦法保持這個世界的原來規(guī)矩不變,絕不能讓整個世界變成死氣沉沉的一團(tuán)金屬?!?p> 我搖頭道:“土老大,你太迂了,金燦要是肯聽這個道理,他就不是他自己了。未來的金仆把金燦原封不動送回來,是為了要我們想辦法影響和改變他……呃,我去,你不會覺得,你可以用講道理來影響和改變他吧……土老大,你快醒醒,你以前都是直接揍他的,那才管用?!?p> 木清說:“我瞬移來到這里,先見到土呆,花了些時間才弄清楚你們經(jīng)歷了什么,然后我去尋找金燦,這才知道金燦已回到林宅。我本來是想馬上瞬移回去的,但卻通過蘭文珠沉魂的那株蝴蝶蘭感知,林宅已為障力所封,設(shè)障的竟是水媚,這說明金燦已經(jīng)取得水媚的幫助。我與土呆商議,在無法與林宅取得聯(lián)系的情況下,我們不能再分開行動,所以他要我等待你醒來,大家一起用陣法回去?!?p> 我十分驚訝,怎么會這樣?難道說林安清沒有辦成事嗎?他答應(yīng)我要撤銷林子和方柏梧的婚書,林子該不會不同意吧?難道就因為他倆有著凡人的夫妻身份,金燦便可以如此迅速地要求水媚幫他設(shè)障嗎?
情況突然變成這個樣子,我再想逃避也沒有用了,雖然我的靈力根本沒有恢復(fù),但我還是打迭起精神,由木清施設(shè)陣法,跟他倆一起,瞬移回到了林宅的地下室。木清告訴我,整個林宅設(shè)障,無法通傳訊息,但是地下室的瞬移陣法原本是我施設(shè)的,所以,用我的火焰盒為引,障力就攔不住我們。
然而這樣回到林宅,我們?nèi)齻€的情況都不太好,木清施設(shè)陣法使用靈力過度,也需幾天時間才能恢復(fù)正常,我的靈力才剛剛重新開始恢復(fù),至于土老大更無靈力可言,所以,以我們?nèi)齻€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面對金燦,如果他已真的已經(jīng)收取了卜杜的那一分靈力,恢復(fù)如初,那真的是,分分鐘一個打我們?nèi)齻€。
就算他還未收取卜杜的靈力,可假如水媚承認(rèn)和他是夫妻一體,任由他差遣,那我們?nèi)齻€短時間內(nèi),也不是水媚的對手。
我就不明白了,林子明明那么討厭方柏梧,怎么單憑一紙婚書,就好似被綁定了一般動彈不得。
我們?nèi)齻€從地下室走上去,甫一拉開樓梯門,赫然就看見,迎面攔著我們的居然是卜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