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除此之外,還有什么事讓你們感到奇怪的嗎?”
張閾知還想知道更多,不由得問向船家。
“有,我們這邊近兩年發(fā)生了很多怪異的事情。但是由于只是發(fā)生那種怪異的事情,也并沒有鬧出任何人命,所以,我們也就當做茶余飯后的談資。”
“所以船家,具體有什么事,能具體說說嗎?”魏忠打斷船家的感慨,也很想知道這些傳聞。
駕駛船只的船家也是來了興趣,開始講述起自己的聽說過的傳聞。
“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事,就比如最近發(fā)生了一件很古怪的事,這件事情發(fā)生了很突然,但是卻從來沒有人去管它?!?p> “哦?為什么不管它?”魏忠疑惑地問道。
“因為別人看來都覺得正常,但是我覺得不太正常。嗯,確切來說,我們這個故事是跟我們這艘船也有不少淵源呢。就是我們的老船長,他也是一個老漁夫,而且人性格特別好。可是突然有一天變成一個好賭鬼,他把他所有的錢財都拿去賭博,結果輸?shù)难緹o歸。后來老船長就去找我借高利貸,我就把所有的錢全部都借給他。老船長他把借來的的錢都拿去賭博,最終欠下巨額賭債。之后這艘船給我當做還債。更奇怪的是他卻一直在這附近的一個荒廢的村落里住著,不愿意走,平常都不出門,所以說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啊。”
說到這,船長嘆了口氣。畢竟老船長也是他的老師傅,這一身本領也是老船長教給他的,本就和藹的一位老人,性情突然轉變,變得這么怪異,也就他覺得不正常。
“這……”
所以魏忠聽后并不覺得這有什么怪異的。
船家扭頭看了看魏忠和張閾知。
“明明欠了這么多賭債,卻不見任何人來催債,除了我之外,就沒見過老船長還過其他的債。要知道,老船長欠下的可不止千萬……”
船家沒有說話,將船只改成自動駕駛就離開了,留下張閾知兩人面面相覷。
張閾知沒想到船家就這么離開了,在原地呆了片刻。
“魏叔,我們去把他找過來吧。”張閾知想了想還是決定去尋船家詢問一下緣由。
魏叔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也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張閾知走到休息室,卻沒有發(fā)現(xiàn)船家的身影,去其他房間看了看,還是沒有找到船家。
奇怪了,這人怎么說消失就消失?張閾知對此十分疑惑。
就在張閾知準備離開房間時,聽到一陣細微的談論聲。
“老船家,不能再去了!會出人命的!”
“不行,說什么我都要去試試!你別管我!”
“你還有什么可以拿出來賭的!”
“……”
張閾知隱隱約約聽到幾句,但之后都是一些雜音。沖出了房間,發(fā)現(xiàn)四處無人,所以那聲音是從哪兒冒出來的?難道跟岸上一樣???
張閾知不再遲疑,找到正在甲板上的魏忠。
“魏叔,有情況!剛剛我可能又跟跟岸上一樣,聽到不知名的聲音,不過這次有對話內容,正是船家和其他人的的對話!我懷疑是船家和故事里的老船家?!?p> “什么!”魏忠也是一驚?!澳悄憔唧w聽到了什么?”
張閾知將自己聽到的那幾句話告訴了魏忠,然后他自己依舊一臉驚訝。
這誰能明白,好好的一個人怎么會消失,船只休息室還傳出莫須有的對話。
“魏叔,我感覺不止老船長奇怪,這船家和這條船更奇怪?!?p> 這時,船外升起一片黑霧。
“按照船家的說法,晚上升起黑霧,島嶼消失,白天太陽升起,黑霧消失,島嶼出現(xiàn),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張閾知望向船外,明明太陽高照,卻升起了黑霧,而且那座島嶼卻依舊在那兒。
船只的自動駕駛的目的地似乎就是沖著幽靈島去的。
可是他們剛開始也還沒說他們的目的地是哪兒啊。
張閾知望著其他方向,嗯?似乎是其他的船只,而且船上都有人站著,他們都彼此觀望,似乎在猶豫什么一般。
船上的人是誰?
他們?yōu)槭裁匆^去?
這只船的船家去了哪兒?
幽靈島到底是什么?又發(fā)生了什么?
我們在這件事情中又是充當著什么樣的角色?
這些問題似乎一時間讓張閾知陷入沉默之中。
船只繼續(xù)前行,距離幽靈島越來越近,張閾知的心情變得更加緊張,因為他發(fā)現(xiàn)周邊的船只都開始停止航行。
難道是遇到了詭異了嗎?還是約定好的?迄今為止,這件事情處處透露著詭異。
魏忠也是一陣緊張。
這艘自動行駛的船只停了下來,和其他船只一樣,停止了航行,泊在湖面。
此時張閾知能看清其他船只上的人的面貌。
他們都在彼此打量著艘船,似乎在猜測其他船的主人的身份。
這些人都是什么人?
他們的目光中充滿著探究與懷疑,
他們是在干什么?看清楚他們相貌的張閾知反而更加疑惑。
短暫的駐停后,船只突然動了起來,張閾知發(fā)現(xiàn),周邊的船也都動了起來。目的地依舊是前方的幽靈島。
……
生錢有道
感覺勉勉強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