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剛畢業(yè)的張閾知滿懷期待地投入到這個看似平靜的社會,很快他也發(fā)現(xiàn),事實似乎與他所想的略有不同,不,應該是大有不同。
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進電梯,呆滯的眼眸盯著電梯按鍵,遲遲沒有按下,慢慢的,瞳孔聚焦,回過神的張閾知拍了拍自己的臉,“該死,又是這樣,最近怎么老是走神?”說完按下數(shù)字4,電梯緩緩上升。
“咯吱咯吱”老舊的電梯載著張閾知一停一頓,似乎有些不堪重負。
電梯內燈光幽暗,許久,電梯依舊沒有停下來,“今天怎么回事啊,去四樓怎么這么慢,哎,煩死了?!睆堥撝行┎荒蜔┑谋г怪?。雖然嘴巴上喋喋不休,但身體卻一動不動,貌似動一下就會倒下一樣。
“?!?p> “咯吱咯吱”電梯門開到一半就停了下來。
“真要命,看來得趁早離開這兒,換個地方住了。”拉了拉背上的背包,有些吃力的從開了一半的電梯門擠了出去。張閾知走進402號房,用手不斷的在墻上摸索。
“啪。”402房內,亮起暗黃的燈光。房內還有很多房間,房東用隔層把這個本就不大的戶型分成五個小房間,張閾知就在第四個。
張閾知用鑰匙,又有些艱難的把房門推開。打開燈,放下背包,整個人直直的倒下,躺在床上,兩眼放空,思索著自己一片灰蒙的未來,不禁有些沮喪。不僅如此,情感上也受到不小的打擊,這兩天,張閾知一直失眠,精神狀態(tài)極差,這會兒就已經(jīng)睜不開眼。
“又累又困,先瞇會兒吧,醒了再洗澡?!睆堥撝]上眼,體驗這來之不易的睡意。
。。。。。。
“嘭~嘭~嘭~”張閾知能明顯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嘭,嘭嘭!”心跳突然加快,張閾知心底不由的心悸,腦海里突然有了如果不醒來就會有不好的事發(fā)生的想法,張閾知想睜開眼,但眼睛似乎不受自己控制,心跳越來越快,整個人就越急,而他越急,心跳也越快!
這時的心臟仿佛要跳出張閾知的胸膛,床上的張閾知,呼吸急促,額前的碎發(fā)緊貼額頭,眉頭緊皺。眼珠忽然快速轉動起來,張閾知猛地睜開眼,立即坐起身,深呼吸,平復一下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但依舊心有余悸。
張閾知自己也難以置信,因為他看見詭了,而且他也很明確自己之前已經(jīng)睜開了眼。但這會兒張閾知頭腦有些發(fā)蒙,又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碰到了詭。
這些矛盾的想法讓張閾知心情煩躁,站起身想去廁所方便一下,順便洗個澡,剛剛的經(jīng)歷讓他驚出一身冷汗,現(xiàn)在身上衣服貼著皮膚,讓他極其不耐煩?,F(xiàn)在的他就是一個炸藥桶,一點就炸。
房間里的燈光也很昏暗,廁所里的燈還壞了,張閾知只能瞪大了眼,在黑暗里摸索。方便好后,剛準備脫衣服洗澡,余光中出現(xiàn)一張詭臉,張閾知被突然出現(xiàn)的詭臉嚇壞了,“臥槽,什么詭東西!”衣服也顧不上,逃命般的跑出廁所,跑到床頭,在昏暗的燈光下,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脫到一半的衣服掛在胸前,隨著呼吸,上下起伏。
“呼~”風吹起了窗簾,也吹斷了張閾知緊繃的神經(jīng)。
“草(一種植物)”直接跨過床,來到窗前,拉開窗簾,把窗戶關上。
“要命要命,這肯定有詭!”張閾知不假思索,喃喃道,“我記得我出門前關窗的,這會兒窗戶又沒關,不是家里進賊就是鬧鬼!”張閾知似乎篤定一樣。
又跨過床,穿好掛在胸前的衣服,背上包,想開門出去,可試了幾下,門沒開,張閾知不信邪,又加大力度試了幾下,“砰砰砰”聲音似乎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草(一種植物),四樓,不高!”
張閾知又重新來到窗戶前,想打開窗戶,結果不出意料,窗戶也打不開。
“***”張閾知面色難看,頓時怒火中燒。
“不行,一定是哪里出問題了,這個鬼魂一定就躲在窗戶外?!币а狼旋X的想到。
“砰~砰砰”敲門聲響起。
“誰?”張閾知喊道。
“開門!”門外傳來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似乎有點像王宇的聲音。
“王宇,是你嗎?”張閾知有些激動的喊道。
“開門!”男子繼續(xù)說著,聲音也提高了一倍。
“哦,哦哦。”聽聲音,是王宇的,張閾知趕忙跑到門前。打開門,門外的男子是王宇!
“王宇,是你嗎?”張閾知激動的抓著王宇的手臂,神情緊張。
“呵呵,當然是我,不是我,難道是鬼嗎?”王宇陰沉沉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