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懷明急忙冤枉地說道:“姐姐,你看我像是能犯罪的樣嗎。”
女警官白了他一眼,一臉嚴肅地說道:“能坐在這把椅子上的,誰敢說沒有犯罪?要不然我們抓你來干什么?!?p> “干什么,我也不知道你們要干什么呀,你們是真警察嗎?”
陳懷明反問,前些年街道上曾出現(xiàn)過假警察亂收街邊停車費的行為。
女警官對他一瞪眼,接著看向身邊的同事,兩人拿出證件給他看。
陳懷明記住了這位好瞪眼的漂亮女警官的名字,心里想到,你以后生出的孩子指定就不會瞪眼,因為生下來眼睛就是瞪著的。
女警官冷哼一聲說道:“你不知道干什么,那我就告訴你,今天若不老實一點認真悔過,我就干你?!?p> 陳懷明驚恐的神色,雙手急忙護住胸口,躲避的神態(tài),像是眼前女警官就是一位暴力女色鬼,強行拉著自己入洞房。
男警官注意到面前這家伙的樣子,手肘碰了碰身邊的同事,讓她注意言辭。
現(xiàn)在的學生對一些詞語都很是敏感,青春期可不能讓受到刺激。
祖國的花朵剛長大,可不能施完化肥在澆尿,容易過火。
陳懷明一直保持一個動作,眼珠子快速轉動看著兩位警官,一言不發(fā)。
自己什么都不能說,就等著他們問,問不出答案,拿不出證據(jù),最多待24小時,他們就得無條件釋放。
女警官連忙沖他微笑,起身走向他。
陳懷明本想張嘴回一句,姐姐我發(fā)現(xiàn)你還是嚴肅一點比較好看,符合你的身份,更符合你審問員一職。
看著女警官走向自己,陳懷明心里一陣炸毛,這種感覺就好像玉米成爆米花的過程,噼里啪啦。
注視著本該絕美容顏的美女姐姐,陳懷明應該先紅個臉再留個鼻血,這樣任何一個女人都會知難而退。
可心里想要討好她的沖動一點都沒有,時刻提防她萬一再給自己來個美人殺。
說道:“姐姐你長胡子了。”
女警官本能一愣,男警官忍住笑意轉身裝作擦鼻子,想到這家伙絕對是個另類。
女警官將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溫柔的聲音說道:
“你手持兇器還傷人,按照律法犯了故意傷害罪,嚴重的是要判刑還要罰錢。”
陳懷明聽完,靈魂像是進入了無底洞,整個人一下徹底愣住了,看來他們是真的查出兇手了。
說道:“我能給我爸媽打個電話嗎,我都很久沒見到他們了,臨走看一眼不然我會流淚的?!?p> 女警官看著眼前的學生,疑惑的眼神問道:“不用給你爸媽打電話,沒那么麻煩,很簡單的。”
聽完后陳懷明一下更慌了,全身四肢無力像是被煮完了的面條,除了勁道剩下的全是軟。
“你的意思是連審都不用,直接拉出去槍斃唄?!?p> 說完雙眼流出了淚水,不停地抽泣。
女警官不解的神情看了眼同事,無奈地說道:
“同學你哭什么呀,真的沒那么嚴重,最多寫一份道歉信和悔過書上交兇器就沒事了?!?p> 陳懷明聽完直接站起身,轉身趁著自己還有些力氣,一頭碰死得了。
女警察一把拉住他,想到這孩子該不會是失憶了吧,明明一早發(fā)生的事,不會這么快就給忘了吧。
無助地看向身邊的同事,男警官點點頭示意,表示沒事這孩子就是被你嚇到了。
坐在桌子上看著他,神態(tài)親切問道:“你還記得你今早打的誰了嗎?”
陳懷明聽完慢慢止住了哭泣聲,回想說道:“我也忘了啊?!?p> 男警察拿出墨鏡戴上問道:“現(xiàn)在想起來了嗎?!?p> 陳懷明連忙笑出,心里暗松了一口氣,嚇了自己一跳,只要沒查出黑衣人的身份就行。
心里大罵自己,這件事不是你干的。
熟悉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就是你干的,你背后的傷作何解釋。
背后的傷是和小混混打架傷的。
熟悉的聲音傳來,既然你這般不要臉,我也沒有辦法,兩猴互打總有一個是真的兇犯。
那我肯定不是。
熟悉的聲音傳來,是嗎,只有退潮了才知道誰沒穿內(nèi)褲,夾著尿不濕。
“我想起來了,實在是對不起,我向你道歉?!?p> 說完陳懷明對著男警官鞠了一躬,剛開始進來時,自己就疑惑怎么警察都受傷了還要上班。
女警官回到座位上看到他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大變說道:“小伙子我有個問題想要問問你,你能給我解答嗎?”
陳懷明點點頭。
“你開門從來都不問是誰,掄棍子就先打人再問話嗎?”
陳懷明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想著怎么回答呢,心里同時暗罵自己的老爸。
“我爸媽經(jīng)常性出差只留我一個人在家,平時爸爸比較擔心我的安全,所以臨走時囑咐我,一個男孩子在家一定要小心,不認識的人來敲門,你可以使用武器正當防衛(wèi),不要擔心會出事,出了事給爸爸打個電話?!?p> 女警官笑容怪異的看向倒霉的同事,聽到?jīng)]有是正當防衛(wèi)。
這孩子一定是把你當成壞人了,誰讓你平時沒事愛戴墨鏡的。
“陳同學,你的棒球棍我們沒收了,然后你給你爸媽打個電話,我需要給你的父母說明一下情況,你放心,你的父母知道后,你就可以回家了?!?p> 陳懷明接過女警官的手機按下爸爸的手機號,電話撥通,女警官走出審訊室,沒過一會警官走進審訊室說道:
“你爸爸要和你通電話?!?p> 陳懷明接過電話,張口的第一句就想破口大罵,張開的嘴形斜瞄了一眼注意到女警官的存在。
女警官也知道不該聽,再說他的爸爸愿意承擔同事的一切醫(yī)藥費用,還積極認錯。
“爸爸我需要換房子住,還有我馬上高考了你和媽媽能來家嗎?!?p> 電話里傳來:“兒子,爸爸媽媽盡量在你高考時趕回家,在考場外等著你,你媽媽也很想你,但是你要理解爸媽工作的難處?!?p> 陳懷明傷心的垂下頭,神態(tài)一下從花季少年變到了老態(tài)龍鐘的老人,駝著背眼神迷離。
回答:“我理解的爸爸,不過我要換套房子住?!?p> 電話里傳來:“行兒子,只要你不怪爸媽一切都行,你等一會我馬上派車去接你,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不要有什么后怕,好好吃飯,好好休息。”
“好吧,爸爸我知道,告訴媽媽我想她了?!?p> 然后就電話掛斷了,陳懷明走出審訊室,把手機還給女警察,看著她問道:
“姐姐我家里不干凈該怎么辦?!?p> 回答說:“家里不干凈當然要打掃啊,若是嫌累可以請保潔公司。”
女警官大致已經(jīng)了解到,這孩子的爸媽很有錢,是某上市公司的股東,但是她很不明白,既然這么有錢了為什么就不能請個保姆幫著照顧他。
她能看得出這孩子真的挺孤單的。
陳懷明想到他們都是人民的警察,不會相信鬼神一說的,也就忍住了要脫口的話。
“走吧,我送你出去?!?p> 女警官跟著他并肩行走,看他垂頭喪氣還駝著背,笑著說道:“你不露出臉,怎么被女孩子喜歡啊。”
一只手放在他的后背然后用力,想讓他直起腰,昂首挺胸的走路。
陳懷明快速的挺直腰桿,他感到后背傷口傳來的劇痛。
耳邊傳來聲音說道:“為善被人欺,為惡被人跪?!?p> 陳懷明雙眼快速射出兩道光芒,金色的光芒如同太陽般耀眼,一股強大的力量從他的身體中爆發(fā)。
女警官的手瞬間被彈開,就好像被人用鐵錘掄打,整個人被震飛身體撞到墻壁,然后昏迷過去。
整個警察廳上下三樓開始搖晃,像是地震一下,刺耳的警報聲在警察廳里回蕩,像是怒吼的戰(zhàn)士拔出利刃對著敵人做出的威懾。
此刻所有人都在東歪西倒地抱住桌子或是靠在墻邊,所有人都不明白,就算是地震起碼要先來個余震提個醒吧。
就在所有人都站不穩(wěn)時,二樓的陳懷明,猙獰的神色,像是一區(qū)野獸稱王的臉,黃色的瞳孔,比起太陽金烏鳥也輕易震退,行走在樓道中,所有飛向他的物品還沒近身就被瞬間燃燒。
而此刻太平安全局大數(shù)據(jù)電腦前發(fā)出提醒的警報,在這棟剛經(jīng)歷戰(zhàn)事的大樓里,凄慘的警報像是邪風呼嘯,惡靈遍地走。
安全局局長耳機中聽到警報,第一時間從討論會中離開,來到主控制室,看到警察廳二樓的背影。
急忙說道:“快給可庫了學校校長‘卡洛斯條頓’打電話就說異能者出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