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自己在施工單位工作的那段時間因為自己的怪癖習慣惹出的啼笑皆非的事。
排在頭一個的,當屬半夜睡覺,猛地起來叫那么一聲的這個怪癖。
說起半夜睡覺哇哇大叫這個毛病,還得從我大學的時候講起。
大學的時候,具體時間應該是大學二年級的時候,有一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了,半夜就神不知鬼不覺的開始大叫,猶如盤古開天辟地一般的猛然一聲,然后毫無規(guī)律的持續(xù)了大概有15秒左右,搞得我們整個寢室的人全部都被叫醒來了,最關鍵的是我自己還不知道!
根據(jù)我舍友的回憶,當時的情景絕非常人能受得了,我對床的那個老哥是活生生被我從睡夢中叫起來的,他跟說我當時一共叫了兩波,第一波大概就是“開嗓”,聲音比較尖,叫了有個7,8秒左右就停了,然后整個寢室的人就被叫起來了,這還不算完,第一波叫完之后又來了第二波,第二波叫的更加慘烈,第二波叫的時候已經(jīng)把對面寢室的人叫起來了,寢室的舍友說當時對面的人已經(jīng)開始敲墻了,我們寢室誰在我斜對角的那個室友也被我叫起來了,他說我當時那個分貝真的是比較大,一般的聲音動靜都不會把他叫醒,唯獨那天晚上就給他叫起來了,最關鍵的是這還不算啥,兩波叫完之后我翻了個身竟然還放了個屁,就是這個屁給我舍友心態(tài)整崩潰了,好氣又好笑,我那會已經(jīng)模模糊糊的被他們的笑聲整醒了,似乎能聽見他們“開心”的在笑,過一會就又睡著了。
第二天和舍友出去跑步的時候,他跟我說了昨晚我的“神奇”尖叫,我說我也不知道啊,真的是一臉懵逼,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對于最后他們在笑還有點模糊的印象,剩下的就不知道了。
那會以為叫完這次就完事了,不會有什么后續(xù)的事情了,萬萬沒想到的是我叫完之后僅僅是個開端,后面變得開始越發(fā)的“放肆”,變得越發(fā)沒有規(guī)律,有的時候是一周晚上叫一次,有的時候隔一天就叫一次,還有的時候是好幾天叫一次,沒有什么固定的規(guī)律,有的時候甚至中午還要叫一次,越發(fā)的沒有規(guī)律可以摸清。
畢業(yè)的時候舍友還跟我開玩笑的說這下不聽你晚上叫還睡不著了。
工作之后第一次和我同事分在一個寢室的時候,他還小心翼翼的問同行來的幾個人有什么睡覺的癖好沒有,有的人說自己睡覺打鼾,我當時的想法是自己并沒有表達自己睡覺會叫這個小毛病,然后就和我同事分在一個寢室了,同寢室的還有另外一個同事,其中一個同事是有家室的人了,也從社會闖蕩了好多年,自然比我們這種剛進入社會的小屁孩更加的穩(wěn)重,更加的有涵養(yǎng)。
我跟他們住在一起的第一個周,就給他們叫懵了,根據(jù)同事的回憶說,他甚至有一次直接被我叫的坐起來了,然后砸床想把我叫醒,但是現(xiàn)實卻是我并沒有被叫醒,反而是自己砸床的力度太大導致自己的腳疼的很,然后就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我們一起住了兩個月之后,同事崩潰了,同住的也崩另外一個同事潰了,他們是真的害怕了,其中的一個同事那幾個月白天變得很蔫,基本上不怎么說話了,而和我們一起來的那個同事直接就是人都變得比較黑眼圈,精神似乎很不在線。
同來的那個同事最明顯的就是在吃早飯的時候已經(jīng)不怎么和我說話了,一開始的時候還是很熱情的,在和同事住了一個月之后就把同事叫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同事自己也很郁悶,我也很愧疚,畢竟是自己的本身的原因造成了同事精神不佳。
一個月之后因為項目上我們部門一些個人問題的原因,導致部門同事被迫離職,然后就是我自己在部門開始承擔起了責任,再接著就是從沈陽調過來一個年輕老哥,新同事的到來讓我感覺到了新的工作熱情。
我就和新同事相依為命,我們倆住在一個屋,新同事之前是在沈陽的項目上做安全工作的,來了我們項目之后他就成為了我的師兄,教我安全上的知識。
新同事和我一起住的那段時間里,新同事在半夜里經(jīng)常通宵打個游戲,他的作息時間完全就是正常人顛倒過來的,所以新同事這種人是非常適合上夜班的。
我的作息時間自從我上大學開始就已經(jīng)非常規(guī)律了,基本上每天都會在早上七點前起來去吃飯,然后晚上十一點前一定會睡覺的那種休息時間,所以,這也是我自從下了學門之后的一個自己比較大的矛盾,工作中經(jīng)常會因為工作的事情變得作息紊亂,自己的生物鐘在下了校門之后從來沒有變得準時過。
新同事和我住的第一個月的晚上就和我說我半夜哇哇大叫的事了。
他說我半夜哇哇叫的時候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叫了,毫無預兆的那種。
說實話我還是有一點感覺的,多數(shù)時候都是知道自己叫了的,但是大部分時候不知道。
新同事說我叫的時候不僅還叫了,還笑,除了笑更加可惡的是還錘床,這就讓新同事很害怕,這種情況放在任何一個人的身上,尤其是在睡夢中被叫醒,聽到的是哈哈大笑和敲打物體的聲音,不免會讓人想到這個人的精神有問題,是不是有受虐或者暴力傾向,新同事說他聽到我錘床那一次之后,就在枕頭底下預備了一把小刀,準備對付我做出哪些不良的行為。
當然這也只是新同事和我開的玩笑罷了,因為新同事這個人和我的作息時間完全就是對調的,基本上我上夜班他就在白班,我上白班他就在睡覺,兩不耽誤。
但是新同事的到來并沒有在雄安待很長時間,因為他之前就是沈陽買了房子,現(xiàn)在調到雄安來也是很不情愿,所以他總是想調回沈陽,這個事終究還是在國慶假結束之后有了結果,新同事被調回到沈陽但是很不幸運的是又被調到山東濟南了,終究還是沒有實現(xiàn)自己想回沈陽的愿望。
中途項目上要舉辦一個質量觀摩會,項目上請了一個廣州來的動畫制作團隊,動畫制作團隊中有一個女生,就把我的那個房間的位置騰出來給那個女孩住,沒辦法,我被迫搬到了我?guī)煾傅膶嬍?,我?guī)煾负臀倚鞄煾敢黄鹱 ?p> 徐師父是一個比較規(guī)律的人,早睡早起,我一開始下學門的時候,徐師父就很欣賞我每天還是能起的那么早,那么規(guī)律,這在新的一批來的人之中已經(jīng)算是比較勤快的了。
在和我?guī)煾负托鞄煾敢黄鹱〉哪切┤兆?,我深切的感受到了睡覺不老實是一個什么樣的感覺。
我?guī)煾甘且粋€比較喜歡開開心心的人,心態(tài)比較樂觀,徐師父則是比較超然物外,什么事情都淡然心間,這也是為什么徐師父是我最尊敬的一個人了。
和我?guī)煾敢黄鹱〉哪嵌螘r間里,晚上我?guī)煾赣袝r候聽著手機就睡著了,偶爾還會聽到他半夜唱歌的聲音,我呢,還是那個老樣子,喜歡半夜叫,有一次,徐師父就跟我說:你昨天半夜又叫了,那種聲音感覺就像是自己被別人拿著榔頭砸了一下那種感覺。
我才意識到自己在睡眠這個問題上的問題上實際已經(jīng)變得很嚴重了,變得晚上也要時不時的開始叫個一兩聲,關鍵是自己還和項目上的領導在一起住,自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對領導造成的傷害是非常大的,因為自己在項目上帶來的效益肯定是不如一個老領導帶給項目的效益來的實際。
徐師父有一回就是被折騰的不得了,因為那天我和我?guī)煾竿砩纤X都是不是很老實,半夜總是發(fā)出動靜,造成徐師父在精神方面受到很大的困擾,白天工作的時候就沒有精神,這種情況直到做動畫的那群人走了才有所好轉。
做動畫的那群人走了之后自己就很自覺的搬到了做動畫的那群人的房間里了,那個時候那個房間里全部是亂七八糟的,自己搬進去之后一段時間之內都是自己在那里住的狀態(tài),過了一段時間之后,從哈爾濱項目上調來了兩個同事,兩個同事沒來之前也不知道我是一個什么狀態(tài),就是聽說我睡覺不老實,然后就沒說什么就住在一起了,后面的時候才知道我是一個什么選手。
哈爾濱項目上的兩個同事其實人還是很好的,一般不會跟我這種北方人起什么沖突,本以為嘻嘻哈哈的就可以過去了,但是他們還是低估了我在“睡覺”這件事情上的功力。
我們在一起不到一個星期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開始在夜里作威作福了。
根據(jù)同事的回憶,那是一種什么情況呢,半夜三更,哦!不對,準確一點就是半夜兩更的時候,突然爆發(fā)出一種尖銳的聲音,是那種從嗓子眼里發(fā)出的聲音,如洪水一般堵在了閘口然后越堵越多,突然閘口就開了,然后就噴涌而出,那個叫聲就和我形容的簡直就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結果就是他們倆就被猛的驚醒了,然后就是心有余悸的接著睡,但是我竟然還啥都不知道,說啥都不知道確實是有點胡扯,大多數(shù)的時候是有感覺的,就是那種叫完之后自己知道自己叫了,但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叫的,也很矛盾,可能就是剛剛叫完自己就醒了,也有可能叫完了好一會,自己不知道咋的了就醒了,之前在大學的時候那會就是我對床的室友,我們后來畢業(yè)的時候,對床室友自己都說:經(jīng)過了這幾年的歷練,不聽你叫我都睡不著了。
現(xiàn)在工作了,這個半夜亂叫的毛病還是沒有改掉,對別人的影響比較大,我那兩個哈爾濱過來的同事在經(jīng)過了接近一個月的折磨之后終于是有點神經(jīng)衰弱了。
我后來覺得我們并排著睡是不是有點問題,然后挑了一個時間我起了一個大早,洗漱完了之后就回來把所有的床鋪的位置全部都變成一個角落放置一個床位,然后同事回來之后變得很是充滿期待,雖然我半夜還是經(jīng)常叫的他們起來,但是后來回憶起來的時候覺得那個是我做出的有效改變。
和同事一起住一直到下半年的五月份我被通知調到經(jīng)理部去呼市投標,和經(jīng)理部的同事一起到呼市去參加一個機場項目的投標,在這個過程中,經(jīng)理部的同事也深深的被我折磨了一番。
剛剛到呼市的時候,那時候經(jīng)理部的同事對我還很不“熟悉”的,可能就是剛開始去的時候,不怎么累我就沒有什么事,直到有幾天中午晚上連著工作,然后我還不怎么精通投標那些業(yè)務,所以就導致我很尷尬,不知道干什么,經(jīng)常陪著經(jīng)理部的同事一起加班,還跟內蒙古的漢子一起去干工程,雖然我就是一個內蒙人,但是我的酒量是真的不行,跟人家喝了不到一扎啤杯就不行了,那感覺真的就是一個純粹的假內蒙人。
在呼市的時候什么都還好說,就是那邊的氣候確實是真的太干了,城市規(guī)模也很大,還是那句話,我雖然是一個內蒙人,但是我的家鄉(xiāng)離呼市的距離真的就是比我們家距離BJ和東三省的距離要遠的多得多,去呼市坐個飛機都得好幾個小時,去BJ和東北現(xiàn)在可真的是太方便了,坐上高鐵也就是兩個小時的事情,所以,我對于省會的親和度來說,我還是比較傾向于東三省和京津冀的。
初來乍到的呼市真的是給我上了一課。
在河北的時候,五月份已經(jīng)開始穿半袖了,在BJ的時候也是可以穿半袖的,帶著天真的想法去了呼市就被無邪打了臉,我感受到的就只有無盡的北風,涼颼颼的感覺真的就是讓我很冷,住在酒店的時候,還準備在網(wǎng)上買一件外套,但是真的就是像人家網(wǎng)上說的那樣,邊遠地區(qū)不包郵??!
我真的感受到了快遞行業(yè)對于西北偏遠地區(qū)的不友好,我下單之后問人家老板要多長時間才能送到,人家老板就是直接說:不發(fā)順豐的話要一個禮拜左右。
這個時間真的就是給我當頭一棒,然后我就跟人家老板說退了吧,我可能待個幾天我就走了,就是出差來了凍得不行所以想買一件,如果不能很快的送到的話那就算了,然后人家也沒有刁難我就退掉了。
這是一個事,我在呼市投標的時候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用衛(wèi)生紙去堵自己的鼻血,鼻血不是你想流,想流就能流,曾經(jīng)天真的我以為鼻血是很難得才能遇見一次,至少在我身上應該是,但是來了呼市之后,我深深的懷疑是不是我的血太充足了,一開始在呼市的幾天還好,但是過了幾天之后,就開始流鼻血,要么就是早上剛剛起來的時候流,要么就是晚上吃完飯流,總之就是自己真的就是被鼻血給牽制住了,沒有流鼻血的日子就是我最開心的日子。
有一說一,呼市的氣候確實很干燥,整個西北地區(qū)的降水量確實就是那樣,一年也下不了多少雨,莊稼啥的也沒有南方長的快,氣候問題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
說完呼市的這些事,再說和經(jīng)理部的同事住在酒店的時候,住在一個雙人間的大床房,酒店的規(guī)格也很不錯,進入房間的時候真的我驚呆了,呼市平均200多的房子和BJ的200多的房子就是天壤之別,同一規(guī)格的房子放在BJ那就可不是200元能解決的了,進門的時候自動的音樂,自動的窗簾,待客桌,沙發(fā),大床,配置倒是一應俱全,獨立衛(wèi)浴,還提供早餐,就是早餐提供的品類比較單一,吃了十幾天的都是一樣的早餐。
再說和經(jīng)理部的同事去了呼市之后,慘遭我折磨的故事。
經(jīng)理部的同事和我住在一個房間里,我在靠近走廊那側,同事在靠近窗子的那一側,我不知道什么時候,也忘記了從哪一天開始我就開始叫了,叫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肆無忌憚”,根據(jù)同事的描述,說是那是一個晚上,那天晚上我們還喝了酒,跟呼市的兄弟們喝了點酒,也就是那天晚上我叫了,這也算是摸出了一個晚上叫的一個規(guī)律吧!
同事說我那種叫聲就是觸及靈魂的叫聲,他也忘記了是幾點,他只是清晰的記得我猛的叫了一聲,準確的說已經(jīng)不是叫了,那聲音的分貝已經(jīng)可以定義為“喊”了,同事說本以為我喊完之后就會偃旗息鼓,但是他還是錯誤的估計了我的威力。
約摸著過了個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同事說我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猛的又坐起來,然后把枕頭狠狠的扔了出去,好在是沒有仍在什么貴重的易碎物品上,只是打在了床對面的那堵墻上。
“結結實實的扔了出去,就好像跟人家打架扔東西一樣”同事回憶起來說,這還不算完,我扔完東西之后竟然坐在床上哈哈大笑起來,我現(xiàn)在回想起來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個人覺得同事內心是害怕的,他不清楚我接下來會做出什么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
同事說我那個動作,加上那個笑聲簡直就是跟人家打架打贏了狂笑那種感覺,讓他在后續(xù)的睡眠中,內心久久難以平復。
同事第二天跟我說起來的時候,我真的是笑的差點背過去,我實在是沒有想到就算是不在項目上住了,出來住的時候竟然也還是會叫,而且更加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呼市投標工作結束后回到了雄安,但是這期間發(fā)生了一個小插曲,就是我被調離原來的項目了,調到了雄安的另外的一個項目,另外一個項目在雄安的容城縣,距離也不算很遠,就是一個小時的車程,到了新的項目之后,還是能見到原來項目的同事,還有之前就已經(jīng)提到過的老領導。
到了新的項目之后,無論是住宿還是吃飯都不一樣了,住的地方是在一個小區(qū)里,住在三室一廳的房子里,然后我們幾個人有的住在單間里面,有的住在客廳里面,有的睡沙發(fā),有的睡板床,其實還好,就是擠了一點,剩下的設施還是很齊全的,就像是平常人家住的小區(qū)那樣。
我來之前項目上的老領導是自己住在一個單間里面的,但是我來了之后就很“寬容”的把他那個單間讓給了我,我就住了進去,老領導一方面是考慮到我剛剛值了一個夜班,然后一整宿沒有睡覺,自然而然很累,就讓我在那個小單間里面住了起來,另一方面多多少少還是聽說了我在之前項目上的事跡,心里不自覺的感覺有點害怕,還是主動退出了那個小房間的使用權,事實證明,老領導的擔心還是不無道理的。
我在小房間住的時候其實還好,并沒有很頻繁的半夜給人家叫醒,后來項目上的同事因為個人原因暫時離開項目了,然后就是我來代替他的職位,履職期間就是在客廳住,住了有一陣之后我們就搬到了勞務生活區(qū)居住,勞務生活區(qū)那里離管理人員生活區(qū)其實很近的,就是這墻那院的概念,再接著就是我們在勞務生活區(qū)住的時候半夜叫的頻率其實還是比較低的,并不是天天都會產生那種情況,只是有的時候太累了才會叫。
項目在后面的工期沒有那么緊了,我們搬回到小區(qū)住的時候也在家里面開始了做飯的日子,小日子過得還可以嘞!
這期間領導和同事們也沒有很明顯的聽到過我半夜叫的聲音,直到有一次領導半夜出去喝酒回來的時候,他們說聽到了半夜叫的聲音,而且叫了還不止一聲,那個時候好像已經(jīng)一點多了,我印象中好像我已經(jīng)睡過一覺了,被什么吵醒了還是怎么著,有點記不清楚了,老領導跟我說你那個叫聲真的就是太浪了,好像是做了什么事情高興的叫了起來,興奮過頭了一樣,給領導們當時帶來的精神上的沖擊是很大的。
雄安的項目做完之后就調到了BJ,在BJ的項目住的時候是我住過的所有的項目里面住的環(huán)境最差的一個項目,我來的時候項目經(jīng)理并沒有協(xié)調好住宿的地方,倒是食堂是直接能在項目部就餐的,這個吃的問題得到了很大的解決。
住的問題在沒有協(xié)商下來的情況下,我就被暫時安排到了項目經(jīng)理被總包安排的那張床上住,在去住之前我就給自己準備了一瓶藥,那種安神鎮(zhèn)定的藥,我還是很擔心自己再次出現(xiàn)半夜大叫的情況,這個藥買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從雄安項目的時候就已經(jīng)買了,后來吃了幾次感覺效果還不錯,就沒再吃,可是后來又開始叫了,我自己也放棄了,索性就不吃了,不知歸不吃,買的藥也是花了錢的,還是沒有扔,放在自己的背包里面,到了BJ的項目的時候還是派上用場了。
在BJ項目的時候,我記得非常清楚,我在寢室里面住了不到三天,就被人家投訴趕出去了,就是因為我半夜叫的兇的原因,這個我可以對燈發(fā)誓,我半夜叫真的不是有意的,真的就是無狀態(tài)的情況下叫出來的,但是自己是真的不知道,而且我還控制不了。
第一天的時候是很愉快的,也沒有叫,安安穩(wěn)穩(wěn)的度過了,可在第二天的時候“美好”的事情還是如期而至了。
同一寢室的還有總包單位的一個地塊負責人,那會總包正在挖坑出土,所以這個地塊負責人有的時候回來的很晚,在寢室住的還有總包的測量負責人,他們兩個之前就已經(jīng)在一起住了好久了,我一個新來的還沒等把被子焐熱就被人家投訴了。
第一天平安無事度過之后我感覺還是比較欣慰的,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第二天的時候我心里就沒有第一天那么擔心了。
那天晚上碰巧還下起來雨,伴著一陣陣的雨聲和雷鳴聲,手機也沒有多刷一陣就就睡覺了,好巧不巧的就是這個雨夜讓我失去了在這個寢室繼續(xù)住下去的希望。
迷迷糊糊中好像自己又做夢了,做了什么夢就記不清楚了,總之就是我叫了,而且叫的很大一聲,把旁邊的總包的那個地塊負責人驚醒了,人家態(tài)度很不好的質問我:誰?誰在叫?嗯?
整個一個疑問三連,我當時是被自己自己叫的聲音驚醒的,意識還有點模糊,但是被地塊負責人質問了之后,我是清醒的,但是當時我真的是有點內疚,人家也很生氣,好像要跳起來捶我一樣,所以我并沒有理直氣壯的直接就是說:是我,那樣做真的很不道德。
我當時的做法就是在床上假裝在床上還在睡夢中,然后隨著地塊負責人的一聲又一聲的質問,我裝作半睡半醒的狀態(tài)回應了兩聲:啊?
“你叫啥?”地塊負責人用一種聽起來很嚴厲的語氣問到。
“嗯?”我自己也用一種什么都不知道的語氣,迷茫中帶著疑問回答他。
“你叫啥?”地塊負責人又重復了一遍。
“我也不知道,我叫了嗎?對不起啊”我揣著明白裝糊涂的回答。
“沒事了,還以為你掉床下去了”地塊負責人回答道。
然后就是相安無事的繼續(xù)睡覺了。
第二天,人家竟然還起來問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方面表示對我的關心,一方面主要還是想搞清楚我這倒是故意的還是不是故意的,我就跟她們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我這個半夜大叫的毛病的來龍去脈,人家那兩個室友倒是熱心腸,人家還一個勁的勸我,小兄弟,有時間還是去醫(yī)院看看你這毛病,真的,不是哥哥跟你開玩笑,你這毛病以后找對象都困難,倆人處的好好地,真要是到了結婚在一起睡覺的那時候,你把人家女方大半夜的叫起來,一天兩天還行,你這頻率也不固定,一周也不知道叫幾次,你讓人家女方怎么過日子?
老大哥講的倒是我之前就已經(jīng)想過的那種嚴重的問題了,不過,我現(xiàn)在在施工單位,遇見的女生又稀少,至于到談婚論嫁那一步還遙遠的很,車到山前必有路吧!
后來的結果就是我被悲慘的趕到了勞務生活區(qū)那邊,在勞務生活區(qū)那邊的住宿環(huán)境那就簡直了,我本以為我自己就是已經(jīng)算是能吃苦的那種人了,但是我還是高估了自己在混亂環(huán)境中的適應能力。
勞務生活區(qū)的寢室和管理人員生活區(qū)總歸是有點或多或少的不同,那邊的工人基本上都是下了班以后買點小酒小菜在一起嘮嘮嗑,吹吹牛皮之類的飯后活動,除此之外就是跟地理位置也有很大的關系,因為項目旁邊就是地鐵站,距離望京的的距離也就是兩站地的距離,所以下了班以后如果不是很忙的話一般就是出去娛樂一下。
我在勞務生活區(qū)住了大概有兩個月,這兩個月我基本就是早上五點半就能被吵醒,因為勞務工人的上班時間是在早上五點半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上班了,而且都是成群結隊的上班,這樣的話就是動靜特別的大,我住在一棟二樓的房間里面,總歸是上不上下不下,上面的人下來的時候有動靜,下面的人上來的時候有動靜,而且在勞務生活區(qū)住的時候,上廁所,洗澡啥的是真的不方便,還要跑老遠的地方去上個廁所,俗話說得好,人有三急,說不準那一天我就被哪一急給降住了,那才是真的急了。
在勞務生活區(qū)住的那段時間其實也還好,因為是自己在一個屋子里面住,不會有什么人和我在一起,我想怎么叫就怎么叫,當然不是說我故意的亂叫,只是說我叫起來之后不會有人在挑我的毛病,在勞務生活區(qū)住的那段日子真的就是什么奇葩的事都見到了,舉個例子:有的小年輕的那種工人,初中還沒畢業(yè)的那種,穿的真就是非主流那種打扮,流里流氣的那種,有一次我下了班就回去了,進門之后也沒有鎖,就在那換衣服,然后就是一個人庫嚓一下就把門推開了,然后我倆就是你看我我看你,我問他:你找誰???那個小伙看了一下,緩了幾秒說:沒誰,走錯了。然后砰的一聲就把門帶上了,那種感覺真的就是太囂張了,問也不問就過來開門,得虧我當時褲子脫得慢,不然我可就失身了。
還有的時候比較可笑的就是有的人不知道是看錯了還是怎么的,總是半夜來開我的們,開一下不行,硬開第二下,開到第三下的時候終于是覺悟了,哦!這不是我的房間,慢慢悠悠的走了,接著去開下一間房間,為了防止我的門總是被開,我特意的跟人家物業(yè)的要了一把鑰匙,交了押金,每次出門的時候總是帶著鑰匙把門鎖好,然后再出門,其余的也不說,還是一句老話: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然后就是我在勞務生活區(qū)住了接近兩個月之后終于是因為一個新同事的調任把我從生活區(qū)重新搬回到了管理人員辦公區(qū),也是因為這個事情,我的內心里也埋下了日后對項目經(jīng)理不滿的想法的種子,對待自己的兄弟不聞不問,也沒有想要改變現(xiàn)狀的想法,就只是放任我在那種環(huán)境才生活,換做是任何一個人都會有意見的,不過這些都是題外話了。
因為新同事的來臨,不可能讓新同事繼續(xù)住在勞務生活區(qū)住宿,項目經(jīng)理終于是開了竅,終于和總包的書記要了一間在辦公樓的辦公室當做寢室,那可真是辦公室和寢室之間就是不到十步之遙,也好也不好,好的地方就是可以非常方便的就去上班,不好的地方就是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怎么著都有點隱私,領導住的太近,什么事都會被領導知道。
我們后來就搬到了還算是像樣一點的寢室,開始就是我和新同事一起住在那里,后來又調來一個新同事,這個新同事是我以前在項目上的同事,因為項目運轉的原因導致我們沒辦法只有三個人的情況下還能把項目搞好,所以領導還是調來了一些人,就這樣我們暫時的團隊就形成了。
我們三個人住在臨時的宿舍里,同事住在靠近窗戶的那邊,我住在靠近走廊的這邊,老同事住在靠近樓梯廊道的那邊,說起老同事,他的床還是我們大半夜從人家物業(yè)那里搞了一張床過來,為了掩人耳目還給保安塞了一包煙,讓他幫我們看著有沒有人抓住我們,現(xiàn)在想起來是真的搞笑,搞得我們堂堂的管理人員像一個賊一樣,那會要是明目張膽的搞一張床也沒有人能說出什么,這做事就是這樣,有時候就是自己嚇自己,還沒等開始做事情,就開始這猜測那猜測,最終還是自己把自己嚇著了,害怕的不得了,最后放棄了。
我和老同事我們倆一人搬一半,那會的體格還是很不錯的,扛起來就走了,還大氣不喘的就上了三樓,跟勞務帶班的借了一把鉗子,回去之后我和剛哥我們倆三下五除二就把床組裝好了,再然后就是新同事回來我們三個人住在一起,項目上總算是有人和我能分擔一下壓力了,擺脫了一開始啥都沒有的狀態(tài)了。
后面的時候又調過來一個小兄弟,這個小兄弟是和我一屆的,我們倆還有一點同齡人的共同話題,再然后就是我們四個人在一起住的日子。
以上是我來到BJ項目發(fā)生半夜大叫的故事的前奏,接下來說說BJ項目上半夜叫的事。
四個人住在那個寢室里,后來的同事他就住在我旁邊,可是我沒有想到的事情就是這個小兄弟他打呼嚕,而且呼嚕打的那叫一個如雷貫耳,肆意妄為,我們在一起的第一天我就深深的被那種若有若無的呼嚕的恐懼聲支配了,用我在雄安的同事的話講我的經(jīng)歷就是:終于有人能把我打敗了!
我們在一起住了一個星期左右的時候是終于能相互的遷就一下,你能習慣我半夜大叫,我能習慣你整宿都在打呼嚕,不過在相互磨合的過程中還是發(fā)生了一些比較有趣的故事。
我有一次半夜不知怎么了,好像是跟人家夢中打起來了,然后我在夢中破口大罵對面和我打架的那個人,那種感覺很奇怪,臟話就掛在嘴邊,就事喊不出去,似乎就是人的一種機制,防止你把什么秘密說出去一樣,但是就是那種感性大于理性的瞬間,我還是把臟話喊了出去,聲音非常大,而且異常清晰,旁邊還在睡夢中同事一下子被我叫起來了,根據(jù)他的回憶,他是結結實實的聽到了我的叫聲,并且一下就從床上被嚇醒然后做起來,心驚肉跳就是那種感覺,甚至比看恐怖片還要刺激,恐怖片最多就是幾個小時內的片段,充滿期待的時間段比較短,但是我這個叫聲可不是那么短的時間段就結束了,還是要有一點心理準備的。
同事就是完全的聽到了,然后被嚇醒,接著坐起來懷疑人生,旁邊的老同事也是一樣,猛的被嚇醒,然后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剛哥已經(jīng)習慣了,我們在雄安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很熟悉都是什么性格了。第二天的時候,同事們紛紛跟我吐槽說我昨天晚上究竟做了什么夢,其實說實話我究竟做了什么夢我也不清楚,就是簡單粗暴的把想說的話在夢中表達出來,我倒是爽了,可是同事們卻遭殃了。
還有一次更嚴重,好像也是和人家在夢里打架,說到這里,我要聲明一點,我其實還是一個很乖的孩子,我不是一個打架狂魔,更沒有受到過什么刺激,就是簡簡單單的有點小毛病,所以不要帶著偏見看待這件事情。
那次的情況也換湯不換藥,也是在夢里和人家要么是打架,要么就是因為什么事很激動導致自己動手了,根據(jù)同事們的形容就是:我當時睡得好好的,突然就是翻身,然后用右手猛的錘了一下旁邊的墻,發(fā)出了很大的動靜,我自己也是被錘墻的那個感覺疼醒了,也許是自己在夢中和人家發(fā)生了很激烈的爭吵,很用力的錘了一下寢室的墻,實在是疼的很,當然,在錘完墻之后同事也是被驚醒了,他們說他們現(xiàn)在是真的害怕了,害怕我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有一點夢游的架勢了,即使現(xiàn)在我的床還能“駕馭”我,他們擔心哪一天我的床駕馭不住我了,我已經(jīng)習得了“某種秘術”,從床上猛的跳起來,然后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這是我同事們那會主要擔心的事情,已經(jīng)從害怕半夜被叫醒轉移至害怕半夜被打一頓的行為上了。
關于自己半夜總是叫這個問題,我自己也覺得很是郁悶,無論是在哪里,無論是在誰家睡,怎么睡,跟誰睡(不要多想)我都會叫,叫的聲音而且百變多樣,有的同事說我是故意的,但是跟我住了一個星期之后就再也不說我不是故意的了,有的還說我是不是收到過什么刺激,我自己也回想了好一陣,從大二那一晚開始,我這個毛病就沒有好轉的跡象,甚至育有的時候在項目上加班加的多了,自己中午休息的那會都會叫。我一度以為自己是不是應該辭職去看一看,是不是自己的精神出了問題,或者現(xiàn)在的職業(yè)導致自己沒有充足的休息,才會導致大腦壓力較大,然后半夜總是叫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即使我后來調區(qū)域了,調到華南片區(qū)了,來到廣州這邊了,本以為山清水秀的,風景也好,氣候也好,可能自己這個毛病會有所改善,但是自己還是沒有逃脫調半夜還是會叫這個噩夢,好在來了新的項目之后,項目上的同事有的是住在單間的,有的本身就是睡覺睡的比較深,我叫的時候人家都已經(jīng)不知道在哪里做夢呢,聽不聽得見都是另一回事了,況且我基本總結出自己叫的時間基本就是在半夜兩點左右,要么就是快要天亮的時候自己叫一下,在大學那會的時候,自己就是中午容易叫,用我對床室友的話講就是“你這是叫我起床呢!”。
現(xiàn)在我們寢室的兄弟們都已經(jīng)各奔東西了,大家也都有了自己的前途,也都在為自己的事業(yè)和夢想打拼著,有的人還在上學,考研,繼續(xù)深造;有的人和我一樣畢業(yè)了就進入社會工作慢慢為了自己想要的生活打拼,我們都在各自前行的路上亦步亦趨,有的人也在這條奮斗的路上漸漸的沒有了聯(lián)系,我的叫聲成為了我的大學的舍友們,工作的同事們談論的話題,一開始大家都在談論的時候我還覺得尷尬的不行,后來慢慢的自己就接受了,也沒覺得有啥了,就是一個玩笑嘛,別人說笑的東西自己哈哈一笑過去就算了,不要放在心上就行了,自己跟自己的毛病較勁何必呢!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