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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前妻女兒和閨蜜都賴上了我

第九十三章 不宜泡妞

  一段關(guān)系里,最怕的是男人蠢,而女人又太聰明。

  陳舒影懊悔不已,明明和他什么都不算,朋友不算,仇人不算,戀人更不算,為什么要管他的事情?

  這下好了,全猜中了,反而難受的是自己。

  “你聽我解釋!”林寒倉皇如敗犬。

  這下弄巧成拙,全是因為自己玩火,以為能在兩個女人中間走平衡絲,想不到還是勒住了襠。

  “跟我解釋什么,我和你只是認識,連個熟人都不算,解釋?不用了吧?”陳舒影的譏諷技能拉滿。

  “可是我什么都沒做……”

  “你做什么事情,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做沒做的,重要嗎?讓我猜猜,小姑娘,你是這家伙新交的小女友吧?認識多久了,有一天時間嗎?真是我見猶憐,怪不得他為了你舍得開這么貴房間。”

  “你別誤會!”楊昭宜雖然不懂兩人關(guān)系,但看得出來,他們關(guān)系非同一般,連忙想要解釋。

  “沒誤會,玩得開心!”

  “彭”地一聲,陳舒影關(guān)上了房門,在無燈的黑暗中,只覺那顆心,在劇烈地悸動,像是刀割一樣疼到窒息。

  他是什么東西,值得自己難受?我該慶幸才對,看清他的真面目……

  “小影,你怎么了,還不睡覺?”黑暗中,驚醒的母親囈語問。

  “我沒事,這就睡了。”她捂著心口,摸索著走到床邊,整個身體墜到床上,仿佛墮入冰窟。

  “唉,真是辛苦你了,我生個病,還要你照顧我?!?p>  “媽,干嘛這么說?你是我媽,我不照顧你,誰照顧你?”

  “你姨也在旁邊住,有她在,我沒事的?!?p>  “可她不光要照顧你,還要照顧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呢。”

  “不說他了,小影,其實你愛和誰談戀愛,我都支持,你爸那里我來做工作,只要你開心,雖然林寒這小子……”

  “你別說了,媽,我要睡了?!?p>  枕頭上,流下了冰冷的淚珠。

  我真是識人不明!陳舒影悔恨無比,那場相親不該去,這個人就不會認識,更不會有現(xiàn)在的難過!

  但愿明早醒來,一切都能忘記吧。

  ……

  走廊上,林寒兩人面面相覷。

  “原來你有女朋友,還想那么強迫我,真是太過分了!”楊昭宜痛恨他蒙騙自己,氣得咬住了嘴唇。

  “我……”林寒像是風(fēng)箱里的老鼠,兩頭受氣。

  “不用跟我解釋,去找你女朋友解釋吧!”盛怒之下,楊昭宜轉(zhuǎn)身離開。

  “你別走!”林寒抱起倔強的她,沖1908走去。

  楊昭宜拼命掙扎,拍打著他的后背:“你瘋了?還想繼續(xù)錯下去?”

  直到房間,林寒將她扔進1908房:“你住在這里,我走!”

  他用力地關(guān)上了房門。

  冷靜下來的楊昭宜,掏出房卡,打開了房間的燈。

  這么晚了,自己孤身一人,沒帶錢,也沒帶手機,出門又能去哪兒呢?到處都隱藏著危險。

  他雖然動了歪心思,但救了自己三次命是真切發(fā)生的,這種不畏死的男人,一時起邪念,終究停手了,不是那種人渣……

  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忙著去找女友解釋,那個御姐模樣的小姐姐,一看就是很厲害,肯定管得住他,如果需要解釋,自己可以幫忙說清楚,留在這里也好。

  她是個現(xiàn)實的女孩,考量了一番外面的危險,沒有離開房間,而是鎖上了防盜鏈子。

  走廊里,萬籟俱寂。

  只有懵逼的林寒,站在原地。

  “今天出門沒看黃歷,是不是‘不宜泡妞’????怎么特么的這么倒霉狗血的事情,都能被我碰到?”

  林寒這回可真是懵逼他媽給懵逼開門,懵逼到家了。

  這番操作,鍋砸了,碗摔了,不但以后妞沒得泡,還得罪了兩個女人。

  楊昭宜先不說,她頂多不理會自己,以后想智取難度大了。

  可是,得罪了陳舒影,那就等于得罪了她老爹陳國強,那是寧江省治安署的一把手,權(quán)勢熏天,自己還怎么混?

  萬一陳舒影在老爹面前告狀,按照治安署那幾屋子積灰的舉報材料,足夠判自己十次死刑。

  特么的,誰能想到泡個妞,泡的傾家蕩產(chǎn)、身首異處?

  今晚復(fù)仇失敗不說,還慘遭嫌棄!

  林寒無比后悔,以后泡妞一定要選個黃道吉日!

  明明自己開的房,到最后,反而連個睡覺地方都沒有。

  干脆打車回家睡好了。

  當他走到轉(zhuǎn)角,忽然聽到旁邊1901號房間傳來一陣高聲的爭執(zhí)。

  這個房間正對著陳舒影的1902號房,林寒不由多了幾分留意。

  “讓你做什么都不肯,還想救你哥?做他媽什么夢呢?這世上有白吃的午餐嗎?!”一個男人兇狠的聲音。

  這聲音?林寒只覺十分熟悉。

  “求求你,別再折磨我了,呃呃嗚……”女人低聲泣噎。

  “你說什么?老子欺負你?明明你個騷娘們自己送上門來,老子不嫌棄你這個爛貨,還得了便宜賣乖!哈哈哈,他媽的好吃嗎?”男人的獰笑聲,穿透房門,充滿了得逞的驕縱得意。

  屋里咿咿呀呀的聲音,讓人浮想聯(lián)翩。

  “草尼瑪!”忽然,房間里男人痛苦地大喊一聲,然后甩出一個清脆的耳光。

  “你他媽的敢咬我?我打不死你!”

  “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不管女人的解釋,揪住她的頭發(fā),狠狠地往墻上撞。

  “救命?。 迸藠^力掙扎,額頭仍被撞出了血,頭骨只覺裂開了一樣,痛得差點昏厥,慘叫聲穿透走廊。

  “閉上你的嘴!死母狗,萬一讓我姨媽聽到,你有幾條命都不夠我玩的!”男人為了防止她慘叫,捂住了她的嘴。

  走廊外,瞬間沒了一點聲音。

  本來林寒以為這對是情侶,玩的有點大而已,誰知道聽到一半,女人居然發(fā)出了求救聲,聲音凄楚完全不像演戲。

  在他猶豫的瞬間,門被打開,女人光著身子,只穿了一件內(nèi)衣,滿臉淚痕地扒開了一條門縫,想要沖出這個地獄。

  可是,男人動作迅速,在黑暗中將女人拉了回去,再次關(guān)上了門。

  林寒站在拐角,只有女人看得到他,男人沒發(fā)現(xiàn)他。

  “還想逃,草你媽的死婊子!”男人的拳頭,像雨點一樣打在女人身上。

  “咚咚咚!”林寒憤怒地敲響了門。

  想起那女人透過門縫,一雙乞求營救的目光,滿臉的帶血傷痕,林寒無法忍受。

  即使她是一個妓女,也不該如此對待。

  房間里面安靜了下來。

  “他媽的,誰呀?”

  “先生,服務(wù)員?!?p>  “滾開!我他媽沒叫過服務(wù)員,誰讓你來的?”

  “先生,有人投訴你房間,有一位女士在求救,請開下門!”

  “是嗎?婊子,你告訴他,你需要求救嗎?”男人揪起女人的頭發(fā),在她臉上啐了一口濃痰。

  房間里,長久的沉默。

  “說話啊,婊子!說之前,最好想想你哥!”

  “我……我沒有求救,對不起,我們在玩?!迸诉煅手f。

  林寒愣住了,他想要強制破鎖的右手,尷尬地停在了半空。

  兩人既然是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還怎么干涉?

  凝固的血糊住了女人的眼睛,腫脹的眼皮幾乎睜不開了。

  男人嫌惡地將她一腳踢開,罵道:“像個豬頭一樣惡心,還玩?zhèn)€屁!滾他媽的!”

  “可是我哥?”

  “你他媽讓我玩了嗎?哈哈哈,玩都沒玩,救你麻痹???”

  “你不能這樣騙我!?!!我什么都可以做的,你一定要救我哥!”

  女人絕望地渾身顫抖,抱住男人的腿,想要乞求他的原諒。

  “滾開!”

  男人一腳將她踹翻。

  然后,拖著血淋淋的滑膩長發(fā),一下子摔到房門上。

  女人痛得捂著頭,鮮血再次流滿了整張臉。

  那張最初姣好的面容,現(xiàn)在已經(jīng)面目全非,看不出人樣了。

  男人打開了門,將女人一腳踹了出去。

  “滾他媽遠一點,別來惡心老子?。?!”

  這一刻,女人再也撐不住,倒在了走廊的地毯上,上半身的白色內(nèi)衣,早已染紅了星星點點的鮮血,身上都是青腫的毆打痕跡。

  在男人關(guān)門的瞬間,站在轉(zhuǎn)角的林寒,回頭看清了他的長相,這家伙竟然是高魁智?

  這個敗類!竟然將女人打成了這副樣子!

  林寒心頭火大,要不是他表妹住在旁邊,非破門而入,將他打得他媽都不認識不可。

  “你怎么樣?”林寒沖過去,扶起了那個女人,關(guān)切地詢問。

  此時,他才看出,這個面容布滿血污的女人,年齡并不大,還是個未成年的少女模樣,傷重到奄奄一息。

  可是,當她見到林寒,竟然睜大了雙眼,眼里是一抹絕望的光芒。

  “是你?”少女眼角流出淚水,滿臉的血污中,沖出一道白痕。

  “你認識我?”林寒很驚訝。

  “原來你已經(jīng)忘了我,虧我還記得你,我真可笑!”

  少女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掙脫他的懷抱,身體重重地跌回地上。

  “你都傷成這樣了,我送你去醫(yī)院!”

  “不用了,我已經(jīng)被你們害得家破人亡,可你居然忘了我是誰,太可笑了!我活著就是一個大笑話吧!丟父母的臉,害死我哥,是我犯賤!”

  “你是……”林寒實在記不起她到底是誰。

  “當初你高三,我高一,素不相識,在操場上,你當著大家面,要我的微信,害我被你的好兄弟高魁智,那個無恥之徒盯上,不,現(xiàn)在我才知道,你和他沒有什么區(qū)別,都是一丘之貉!”

  “你是王樂涵?”林寒忽然想起,那個視頻里昏迷的女孩,不就是她?

  當時,林寒和高魁智同時看上這個女孩,結(jié)果女孩很自愛,正常追求手段根本不起作用,無法得到她,最后高魁智下了迷藥,才得手,還恬不知恥地將她光著扔到大街上,害她精神失常,退了學(xué)。

  “你還記得?!不過不重要了!從那以后,他不斷騷擾我,你視若無睹,你明明知道我愛的是你,你明明知道告訴他一聲我是你女朋友,他就會不再騷擾,你明明知道他是多么無恥的人,可你什么都不做,我恨你!如果你瞧不起我,看不上我,當初干嘛還要死皮賴臉地追我?”

  “他拍了那個視頻,現(xiàn)在,我成了所有人口中的笑話,我的父母都抬不起頭,我哥哥為了復(fù)仇,打斷了他一條腿,現(xiàn)在被指控殺人未遂,他花了錢找關(guān)系,要判我哥死緩?。?!我家全被你們毀了!毀得渣都不剩!”

  林寒一愣,他沒想到,那個為妹妹尋仇的刀疤男,居然真的打傷了高智魁,更沒想到他現(xiàn)在身陷囹圄,有判死刑的風(fēng)險。

  怎么會這樣?她家還不夠慘嗎?被凌辱玩弄,女孩的清譽毀于一地,現(xiàn)在連哥哥都要永遠地關(guān)在黑暗的監(jiān)獄里。

  難道這就是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只找苦命人?

  一切罪惡源頭都是高魁智,這個王八蛋!林寒對這家伙恨之入骨。

  “你為什么眼睜睜看著他玩弄我?你為什么明明伸出一根手指頭就能救我,仍然坐視不理?你是不是怪我那晚沒有給你身體???原來你就是想要我身體,現(xiàn)在,我的身體就在這里,你來啊!”

  虛弱的女孩,咬牙忍住疼痛,支撐著站起來,想要去掉身上最后的寸縷。

  林寒面露慚色,連忙攔住她解開衣服的手。

  “你滾開!”女孩將他用力推開,一步步地后退。

  林寒以為她害怕地倒退,沒有逼近,更沒有任何言語,足以安慰她。

  他只能沉默而心痛,同情地望著她。

  “你嫌棄我是嗎?我赤條條來這個世界,現(xiàn)在赤條條離開,我身上已經(jīng)沒有罪惡了,我是干凈的!”

  她轉(zhuǎn)過身,奮力地爬上走廊盡頭的窗臺。

  “不要!”林寒飛快沖過去,拉住她的手。

  可是,沾滿血的手臂,滑膩無比,林寒失手滑落。

  “我明明愛的是你,為什么不救我!為什么!”女孩淚眼婆娑,跌落了在無邊的夜風(fēng)中,化作了一縷浮塵。

  林寒的手心,只抓住一抹猩紅。

  為什么?為什么我救不了她?

  望著遙遠的地面,那一灘血紅,像一朵盛開花瓣碾落成泥,香消玉殞!

  這個人渣??!

  萬丈怒火灌入心頭,林寒雙目血紅。

  難道有錢有勢就可以仗勢欺人?

  就可以為所欲為?為非作歹?

  就可以將普通人的生命,當成螻蟻一樣肆意侮辱踐踏?

  就可以泯滅人性?

  林寒握起那只沾滿血的手,我要讓他,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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