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哭了
豪門水深。
自己父親曾經(jīng)也是愛自己母親的吧。
結(jié)果呢。
自己母親的下場慘吧。不過,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她的母親視愛情為生活的全部。
季蘊微垂眸,道:“讓開,我要走?!?p> 結(jié)果下一刻,魏君染說出的話,讓她瞬間瞪大了眼睛。
魏君染松開手,改為堵在門口,他道:“你想走,除非今天你把我辦了!”
季蘊:“……”
季蘊腦子中又刷起了彈幕。
【除非今天你把我辦了!】
【今天把我辦了!】
【把我辦了!】
【辦了!】
她倒是想,可她的生理結(jié)構(gòu)不允許啊。
魏君修眉間的“川”字更深,“什么話!魏君染!你的家教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
魏君染眼圈泛紅,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臉上還有今天剛掛的彩。
季蘊:“好好的,你別哭啊。”
魏君染這一哭,季蘊忽然覺得自己心里有些愧疚。
魏君染抹了一把淚,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抱著季蘊哭起來,眼淚鼻涕都蹭到了季蘊衣服上。
上一輩子,有一次自己動手術(shù),術(shù)后因為太疼,流出了生理性眼淚。季蘊見了,也不和他冷戰(zhàn)了,對他格外溫柔。
由此,魏君染斷定,季蘊見不得他哭。
季蘊決定在完成自己的保鏢單子之前先不走了,把支票還給了魏君修。
晚上,季蘊睡著睡著忽然醒過來。
自己對魏君染,怎么耳根子這么軟?
第二天。
季蘊看著桌子上的玫瑰花,陷入沉思。
玫瑰花是新采摘的,上面甚至還帶著露水。
屋子里面充斥著淡淡的玫瑰花香。
做飯的阿姨已經(jīng)做好了飯。魏君染幫著端上桌。
魏君修已經(jīng)提前吃好了,見到季蘊出來,對著季蘊點頭示意。
魏君修帶上眼鏡,整理了一下領(lǐng)帶,淡聲道:“阿染,公司還有事情,我得回去了?!?p> “既然你來了T市,就在T市好好讀書吧,爺爺那邊我先幫你攔著,不過你最后得給我一個說法。”
魏君染:“知道了知道了。”
魏君修走了。
季蘊坐下,開始吃飯。
魏君染開心地把剝好蛋皮的雞蛋放到季蘊盤子里,又給季蘊拿了一個牛肉包子。
季蘊腮幫子的軟肉動了動,放下碗:“我們能,談談嗎?”
魏君染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抬眸笑道:“能啊,咱倆有一場戀愛還沒談。”
他的眼睛像黑曜石一樣,在陽光的點綴下,里面似有星星。
當然談話內(nèi)容,再一次像把刀子,捅了魏君染一刀。捅完,還握著刀柄旋轉(zhuǎn)了一圈。
魏君染覺得自己心情不是很好,決定翹課。
司機載著季蘊去學校,季蘊一直在想剛剛自己的話是不是太絕情了。
思索間,已經(jīng)到了學校。
聽了一上午課,身邊的座位空蕩著。季蘊忍不住往魏君染的位置看。
她把話說開了之后,魏君染說自己有些不舒服,要在家休息一天。
即便季蘊沒有喜歡過人,也知道魏君染現(xiàn)在很失落難過。
但她內(nèi)心真的不想和魏君染更進一步。
她察覺到魏君染的家世不一般。他那種人,不是自己能肖想的。
季蘊嘆氣。可惜了,魏君染的臉,正好長在她的審美上。
老白拖堂講完一道化學答題,把粉筆往桌上一扔,“季蘊,來一下辦公室?!?p> 封臨看了眼后面的季蘊,他前天跟老白“告密”,說季蘊和魏君染早戀。
季蘊眸光掃了眼封臨。封臨頓時感覺心虛,不過他有些好奇,平日兩人像連體嬰一樣。今天魏君染怎么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