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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漢代當陳平

第四二四章 征程

穿到漢代當陳平 羽書金蘭 2127 2022-05-19 21:00:00

  周灶也是劉邦和呂雉的故人,他認識劉邦的時間甚至比陳平還要早上很多。

  陳平以前聽劉邦在他面前吹噓過當年他因為仁義放過了一些押送往驪山服徭役的壯丁大得人心的故事。

  周灶就是那批壯丁中的一個。算是劉邦最初的追隨者之一。與呂雉也相熟。能征善戰(zhàn),而且忠實可靠。

  陳平向劉邦或呂雉薦舉人時,和其他人的迂回法不一樣,從來都是直來直去。

  總體來說,大漢已經(jīng)太平了很有些年,一些驍將一天天老去,朝廷急需培養(yǎng)一大批新的青年將官。

  這些年來,青年將官多半出自到代國戍邊者,與代王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軍權本是帝王手中的利器,又怎能讓一個諸侯王過多地沾染?

  于是乎,陳平從大處著眼,迂回著又給呂雉諫言說戰(zhàn)場是最能鍛煉兵卒的地方。長期的和平對于百姓來說是一件頂好的事,可是對于軍人來說,卻是一樁“死于安樂”的頂壞的事。所以朝廷最好選拔一批忠于皇室的將官跟隨周灶到前線去。

  呂雉欣然同意。

  奉常根為大軍出征擇吉也非常地到位,那是冬日里萬里無云的晴好的一天,暖洋洋的太陽照在人身上把心都快暖化了。

  陳平陪同著劉弘和呂雉目送著最后一支隊伍離開后,呂雉慈愛地看著身邊的少帝劉弘,

  “弘兒,祖父帶出來的那些個人,你鎮(zhèn)得住嗎?”

  少帝遙望著地平線的那一端,微笑著,

  “皇祖母,還有新人呢。如果按照丞相諫言的那樣,盡快地在底下年青官吏中培養(yǎng)出大批的能臣驍將,不就是最好的解決之法么?”

  呂雉臉上很有欣慰之色,“你皇祖父在時,常常說劉如意最像他,最有做帝王的資質。不過,你可比戚姬生下來的那個強多了。

  要是你爹也像你這般穩(wěn)健自信有主見,那么哀家當年也不至于受那么多的挫磨。

  好孩子,就沖這一點,哀家也得多活幾年,作你培養(yǎng)自己心腹的強大后盾。放開手腳去做就是了?!?p>  陳平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呂雉想通了要放權的征兆。心里感嘆得很,如果當年呂雉像她現(xiàn)在對劉弘說的那樣對劉盈,那么劉盈也不會終日郁郁寡歡英年早逝了。

  劉盈在,那么劉恭還有劉弘以及送出去還有仍舊留在宮里的那些個皇子們的日子,肯定比現(xiàn)在要安穩(wěn)很多。

  回城時,陳平正要跨上自己的馬,護在金根車側與少帝還有呂雉一道往皇宮方向走去時,卻被少帝叫住了,

  “聽說朕的父皇當年經(jīng)常邀丞相同乘。今兒個,你來坐到朕的身側?!?p>  陳平很是感激。于是乎,車內(nèi),除了呂雉祖孫倆,還多添了一個作為臣下的陳平。這個待遇,連審食其都不曾享受過,陳平心里暗自感動著。

  突然,前邊的副車停了下來,陳平正要出去看時,車外的戚腮卻說了話,

  “啥事?能重要得過陛下和太皇太后的行程嗎?”

  陳平撩開門簾,只見一內(nèi)衛(wèi)手捧著一只小半大的黃狗,遞給戚腮,說道,

  “路上兩只小狗賴著不肯走?!?p>  這的確是個大問題,無論古今,車駕在路上碾死小狗都是一件極晦氣的事。更何況,堂堂皇家,與山野道上的一只小狗置氣,實在是有失體統(tǒng),呂雉正要下令把小狗扔到道邊時,劉弘?yún)s開了口,

  “看上去很忠厚的一條狗,毛色也光鮮,把它拿過來,讓朕瞧瞧?!?p>  劉弘人小胳膊短,呂雉坐得相對靠外,正要伸手去接時,只見那狗像是見了貓一樣,猛地對著呂雉的虎口一咬,然后慌慌張張地往路側奔逃而去。

  它跑得快,可是呂澤的劍更快,眨眼間那黃狗就被劈成了兩截。

  劉弘關切地捧著呂雉的手,疾呼侍醫(yī),卻被呂雉攔下了,

  “哀家在沛縣時,少不了見著人被狗咬,只要傷口不深,注意著不要沾水和臟東西,一般不會有事的。

  陛下的孝心哀家記下了,還是不要憂心的好。”

  呂雉從袖口處取出一方絲巾熟練地包扎好了。

  此后回程的路異常地順利,再沒有遇到黃狗黑貓之類的小動物,而且劉澤也已經(jīng)下了令,“如果路上再看到此類活物,不用上報,直接斬了就是?!?p>  回程的路上,陳平看呂雉的臉色有些慘白,小心翼翼地問道,

  “太皇太后,傷口是不是很疼?那些個長在鄉(xiāng)野里的無主之物,饑飽不定,牙口往往不干凈,臣懇請?zhí)侍筮€是盡快召侍醫(yī)處理一下?!?p>  呂雉突然躁怒,“哀家都說不用了,還在那聒噪個啥?鄉(xiāng)野里出來的人,哪有那么嬌氣!”

  陳平大駭,只得閉了嘴。

  一路上到了宮門口,陳平才下了車。

  不過他的心里有不安,因為皇帝和呂雉的出行路線都差不多是絕密的存在,動物都有靈性,不要說那些個長于野地里機警到極致的動物,即使是一般家養(yǎng)的,見了如此大陣仗,都會夾著尾巴躲得遠遠的,這才算是動物求生本能的正常表現(xiàn)。

  陳平看那狗皮毛干干凈凈油光油光的,見了人也不怯,根本就不像是無主之物。一切看起來都像是一場有預謀的安排。

  為穩(wěn)妥起見,陳平悄悄地見了杜恬,說出了自己的疑惑,誰料杜恬卻譏諷陳平道,

  “丞相何其精明之人,這事你還看不出苗頭嗎?

  能有如此好膽的,除了那天與你們共乘的那位,還有那些個皇族,你還能想象得出有誰有這個膽量和能耐動這個手?

  怎么也不會是那個造反到了長沙的南粵王尉佗吧?”

  尉佗一直處于邊遠地帶,在關中甚至長安城中的力量最是薄弱,即使判斷錯了也不該是他。

  杜恬這是勸陳平要審時度勢,早做打算的意思。

  是呀,都有可能。

  最近隨著皇族一個個地走了程度最深的霉運,皇族中人采取這種極端的保命方式完全有可能。

  也有可能一向溫良恭謹?shù)纳俚蹌⒑氡緛硪驗闄鄤輨恿擞行u擺的殺心,誰知道呂雉在送完南征的隊伍后說了那么一通話,然后讓劉弘定下了必殺的心。

  如果是前者,作為呂雉后人中的外人,他們那么做還讓人覺得不那么難受,可如果是劉弘,那就值得讓人玩味了。

  假設成立的話,那陳平就只會認為少帝劉弘是灘扶不起來的稀泥。

羽書金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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