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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漢代當陳平

第三七零章 劉恭的由來

穿到漢代當陳平 羽書金蘭 2184 2022-04-22 21:00:00

  不過,這不用急。只要現(xiàn)有的待遇還沒有變得更糟糕,一切都有劉盈和呂雉的打點,自己只要悠閑地等著就是。

  有時候,陳平覺得自己就好像是釣魚用的餌料。呂雉和劉恭都是漁夫,也都互為大魚。他們?nèi)纪度肓私^對的耐心在等著對方成為砧板上的魚肉,可是礙于劉盈等各種掣肘的中間勢力,誰都不敢輕舉妄動。

  陳平也在靜靜地觀察著劉恭,等待著些什么。

  突然,有一天,劉恭面色赤紅地帶著一行人進了天牢的甲字號,直直地看著陳平,問他道,

  “如果在我和我的那些個兄弟之間選一個當你主子,你選哪一個?”

  陳平的心里一陣狂喜,覺得自己的時機來了。只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打破劉恭和呂雉間明爭暗斗的實力對比的,居然是那幾位同樣有著豐厚母家的皇子。

  他們盯上了他的皇太子之位,就像是當年劉如意惦記上劉盈的一個樣。

  陳平一臉正色,“殿下之母為當朝皇后,出身高貴無匹;母家也是大漢朝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呂家,還有誰能撼得動你的地位?

  這還用選嗎?”

  不過被陳平用言語逗弄過的劉恭并沒有因為陳平的話里有話而有所放松,他對著陳平數(shù)落道,

  “左相平日里交游甚廣,進了天牢這么久,怎么就無一人肯替你求情。

  你不是挺忠心于那位皇太后嗎?怎么到現(xiàn)在她還對你不聞不問的?還不如隨了我,我保你無虞?!?p>  陳平正色道,

  “殿下所言有失偏頗。殿下是諸皇子皇女之君,他們是臣。他們冒犯于你是以下犯上,違了國法和禮制的。

  臣又怎么會追隨于他們的這種違逆之舉呢?”

  劉恭的神色依然如故。

  陳平這才知道,他面臨的形勢比他口中的還要嚴峻,遂又半諫議半勸告地說道,

  “當今天下之主,只有一個,那就陛下。臣只能是陛下的臣子,也只能忠心于他一人,這才是為臣的本分。

  臣如此,殿下也是如此,包括皇太后和諸位皇子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是。

  這才是天下的大道。

  還請殿下認清形勢,端正言行才是我大漢之福?!?p>  劉恭又不軟不硬地碰了個釘子,悻悻地走了。

  不過,這次他離開時,對陳平的怒意卻沒有上次那么盛。

  過了這么些時日,陳平只等來了如此的結(jié)果,心里不免有些煩燥。而天牢中又沒有趁手的書冊可以閱讀,陳平想要打發(fā)日子來驅(qū)散心中之氣也變得不是特別容易。

  按規(guī)定,天牢中的甲字號,獄吏是不能與囚犯私自交游的,其實也沒那個必要。從大漢開國至今,還沒人走出過這。

  好在陳平小時候跟在大兄身邊練習過秸稈編織的活兒,他就忍著上邊的油膩以另外一種方式打發(fā)著時間。

  夜半時分,陳平正低著頭忙著手上的活計時,耳畔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好修長的手,好精致的活計。如若不是親見,任誰都會誤以為是少府底下的人的手藝。”

  陳平驚了一跳,猛地抬頭一看,是劉盈。

  劉盈的形容比上一次相見時更加地枯槁了,而且老了不只十歲。

  陳平忙起身行君臣大禮。

  劉盈卻制止了他,告訴他,

  “繼續(xù)做下去,邊做咱們倆邊好好地聊聊。

  這感覺,就好像是朕的父皇起事前,朕在家時,油燈下,父皇和母后在編織著草帽說著話的情景。

  話說父皇都走了這么久了,直到最近才肯入到朕的夢里來,大聲呵斥著朕沒有把孩兒好好地教育好。

  朕不勝惶恐。”

  陳平聽到這,心說動不動就把大臣亂扣頂帽子往大牢里投,心里不勝惶恐的是當臣下的才對吧?

  不過陳平什么都沒有說。

  此時無聲勝有聲。

  劉盈笑著說道,“恭兒的母親是個宮人,來自于尋常百姓家,沒有接觸過任何約束官吏的規(guī)矩。

  是朕酒后無德,讓她有了身孕。然后,朕的母后為了朕的名聲著想,在她產(chǎn)子后把他秘密發(fā)送了。

  至于送到哪兒了,朕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

  不久前被朕和朕的母后處置了的那家,就是恭兒的外祖家。他家可真是不知法度,沒有規(guī)矩之家,更談不上對恭兒的愛。

  只知道皇家有無上的權(quán)力,卻不知其中的厲害。千方百計地跟恭兒套上了近乎,然后就把恭兒的身份當作斂財?shù)墓ぞ撸尤辉谒秸锞透善鹆速u官鬻爵的勾當,還開罪了不少朝野的權(quán)貴。

  恭兒年青,居然在代政期間為其大開門道。其公德受到了很多人的質(zhì)疑。最讓朕失望的是,他居然因著私憤把一國相國投進了大獄。

  當初他剛出生時就沒了親娘,是朕讓皇后代為撫養(yǎng)的。

  那時母后還委婉地勸朕說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天生會打洞’,這種不受法度規(guī)矩約束的習性,是深入到骨子里的,不適合作一國之君的候選人。

  她讓朕另擇一沒有生養(yǎng)的妃嬪來撫養(yǎng)他。

  當時朕對他很是憐憫,沒有聽母后的話,就私自把他記到了皇后的名下。”

  陳平的心中驚詫萬分,沒想到當初戚腮的話并不是八卦,而是真有其事。

  只是這種大內(nèi)秘辛,沾上去了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麻煩,會不會是自己不能承受之重呢?

  劉盈的嘴角還是噙著淡淡的微笑,

  “恭兒他很好,至少在遇到他親娘舅家的人之前,他是一個非常出色的儲君。有些事,不是一個‘出身’就能概括的。

  壞就壞在他擺脫不了的那些個所謂的血緣關(guān)系上。

  宮里對宮女的選拔都是非常嚴苛的,像那樣平凡的人家,是不大可能把自家小娘送進宮的。更沒那個實力跟宮里搭上線。

  他們已經(jīng)沾了甩不掉的勢力,是一根勒住我兒的索命繩。和他們這群爛到根子的相比,當然是一國儲君的我兒更為重要。

  我的身體又不太好,等不住刨根究底,把背后的勢力給挖出來,只得快刀斬亂麻,把外邊與宮里的這根紐帶給斬斷了。

  只是沒想到,這事讓他受到如此的刺激,和平常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處處地干著昏聵的事。

  果然是扶不起來的人啊。

  朕已經(jīng)讓侍醫(yī)強行用了好幾天的補藥,才有了到天牢里來看你的精神?,F(xiàn)在就請左相看在先帝和朕的情面上,以大漢為重,不要再為朕的這個不肖子操心。

  他現(xiàn)在也到了給自己行為擔責的時候。比起他來,大漢的江山才是更重要的。希望左相好好地守護天下黎庶太平?!?

羽書金蘭

謝謝親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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