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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漢代當(dāng)陳平

第三零七章 思美人

穿到漢代當(dāng)陳平 羽書金蘭 2088 2022-03-22 12:00:00

  陳平是被絳侯周勃拎到葬禮現(xiàn)場的。

  劉盈從下朝之后就一直守在那,神色平靜中帶著深深的麻木。

  對于一個男子來說,痛哭離快要摧垮一個人的那種痛苦還差著不小的一步。明顯地,劉盈正處于崩潰的邊緣。

  陳平不敢上前去勸解,一則他不知道該怎么去勸解,更讓他遲疑的是他怕自己的勸解會成為壓垮劉盈的最后一根稻草。

  周勃卻沒那么多顧忌,他從靈位前抱了兩個酒壇,把其中一個遞給劉盈,

  “好女婿,喝,好好喝。咱們碰一壇。”

  劉盈接過酒,輕輕地托在手上,沒有和周勃有任何動作,仰頭便灌,一小壇酒一口氣就下了肚。

  然后,劉盈就直挺挺地躺在司馬婕妤的靈前。

  周圍的內(nèi)侍要把他侍候回宮,卻被周勃一把推開。他把劉盈拉到后背上,穩(wěn)穩(wěn)地背著他朝劉盈的寢宮走去。

  陳平看著很是心酸,便跟在他們身后。

  放下劉盈,給他掖好被子后,周勃坐在劉盈的塌邊,平靜地看著那個躺在他跟前的年青男子,好半天才起身,朝司馬婕妤的靈位跟前走去。

  陳平問,“司馬家沒有來人嗎?”

  周勃面無表情地說道,“他們能做到這一步,我已是很感激了。這皇宮,也不是誰想進(jìn)就能進(jìn)的?!?p>  陳平?jīng)]敢再問。對于一個男子來說,孩子沒了,是極悲痛的事。

  最后司馬婕妤被追封為昭儀,是按皇后的規(guī)格下葬的。

  陳平也是在葬禮不久后才從周勃那知道的,早在司馬婕妤香消前一月左右,司馬一家就離奇地被滅了族。那情形之慘烈,簡直是讓周勃這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人也靈魂顫栗。

  陳平不知道司馬婕妤是在宮里被人暗害還是她自決的。

  記得那次跟隨在劉盈身側(cè)見到她時,她還很健康的樣子。不管怎樣,她的早逝在陳平的心中都留下了陰影。

  以前張麗在得知司馬氏被封為婕妤后,還為陳平把陳團(tuán)子送去代地的事埋怨了他好多年??删驮谒抉R婕妤的葬禮過后,連她都不無后怕地說,“幸好聽你的?!?p>  大內(nèi)的事一向機密,陳平知道,這是呂媭沒少在她跟前八卦的結(jié)果。那人是呂雉的親妹,陳平也不好直接讓她跟呂媭斷了聯(lián)系,只得忍著。

  自從司馬婕妤沒了后,劉盈從身體到精神差不多都完全垮了。每次朝會上,陳平遠(yuǎn)遠(yuǎn)地都能看到他的疲態(tài)。

  大臣們大都在私下里議論,這是劉盈在后宮縱欲過度的結(jié)果。只有陳平知道,司馬婕妤的死給劉盈造成了太大的傷害。

  自那以后,呂雉倒是常常地召陳平進(jìn)宮長伴劉盈的身側(cè)。陳平知道,呂雉也清楚劉盈把司馬氏當(dāng)成陳團(tuán)子的替身,這下要找出一個像司馬氏那樣的完美的替身不容易,就出了下招,讓劉盈見陳平如見陳團(tuán)子。

  陳平雖然對呂雉的做法很是抗拒,但也沒法推脫,只得厚著臉皮上。

  宮里的氣氛很是微妙,以前劉盈召見陳平時,陳平偶爾還能看見太子劉恭的身影,可是自司馬婕妤走了后,陳平就再沒見過宮里這對父子相見的情形。

  陳平甚至都有點懷疑這是劉恭的那句“皇子可以有千千萬萬個,婕妤只有一人”成讖的結(jié)果。

  劉恭即使是翻天的本事,也沒辦法斗死劉盈的寵妃。

  宮里人多,向來是是非叢生之地。

  人都說“在沒有虎爸虎媽的守護(hù)下,一只土狗也可以把一只幼虎欺辱致死的”,用來形容劉恭現(xiàn)在的處境最為合適不過。

  皇權(quán)是天地間最鋒利的一把刃。

  司馬婕妤的事,從陳平的視角來看,是不應(yīng)該怪劉恭的,劉盈未嘗不是這樣認(rèn)為的。陳平知道,之所以會這樣,肯定還有其他的事。

  但是宮闈深深,知道得太多不是一件好事,陳平能不問盡量不問。

  轉(zhuǎn)眼又是半月過去了,陳平被呂雉召到了未央宮北面的那間小屋。同屋的,還有曹參。

  不知怎的,陳平覺得曹參的氣色也大不如前,除了一直在強撐著。

  陳平打量了四周一圈,卻沒有看到劉盈的身影,他心里正納著悶,就聽見呂雉問道,

  “曲逆侯是不是覺得司馬氏一門死得有些冤?”

  呂雉的這話把陳平驚得差點從地上跳起來。

  司馬氏一門冤不冤他不知道,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司馬婕妤的死真正地傷到了周勃。周勃現(xiàn)在的隱忍都是因為劉盈。

  和劉盈相比,呂雉對人和人心的把控,還是低了好幾個段位。

  雖然陳平認(rèn)為呂雉在司馬婕妤一事上處理失當(dāng),但他卻不認(rèn)為呂雉是一個昏聵的人,既然他把話問到了這種程度,那么一定就有她的道理。

  陳平洗耳恭聽。

  呂雉讓曹參把這事說給陳平聽。

  事情的原委莫過于那司馬氏滿門本身就不是內(nèi)地人氏,是土生土長的匈奴人。早在劉邦起事不久,他們就跟隨了劉邦。

  和先前陳平知道的一樣,那個叫欒提冒頓的,在順利地從他父親的手里奪過權(quán)力時,就已經(jīng)開始對南邊布局了。

  那時的天下有三股勢力,一是秦王朝,一是項羽,一是劉邦。

  欒提冒頓可是不把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里的高手,他先后派出了好幾股人馬潛入這三家。對于后兩者,更是大力地扶持。

  只要這三家中有一家能脫穎而出,那么欒提都能賺得盆滿缽滿的。

  后來,就像大家所看到的那樣,劉邦最后在三家之中艱難地勝出,還有江山越坐越穩(wěn)之勢。

  因著先前不太看好劉邦,在劉邦身邊下的本錢不夠,留在劉邦身邊的那些個間者的地位明顯不夠份量,能夠為匈奴做的,也就極其有限。

  冒頓先是著了急,不斷地襲擾大漢的燕代等地,然后把劉邦引誘到白登山想趁機殲滅之以贏得匈奴利益的最大化。

  那時劉邦之所以會輕信匈奴營中凈是些老弱病殘之流,中了欒提冒頓的奸計,這幫子當(dāng)初的暗線功不可沒。

  當(dāng)然了,司馬氏差不多算是這幫間者中的最佼佼者了。

  陳平還是不解,當(dāng)即脫口而出,

  “當(dāng)初在高祖身邊時,跟隨高祖的,除了騶搖這一支,幾乎從外形上看不出什么差異來。這當(dāng)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羽書金蘭

謝謝親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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