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xué)從不在意作者的外貌、階層、物質(zhì)條件。
但是對于美、純凈、通心力、哲學(xué)高度,
從不含糊。
這種才是詩啊。
顧城海子也都是這樣的。顧城有病是有病,但詩是在這個范圍的。
再對比一下那個“詩人”寫的都是啥,是露骨的欲望,炒作的是愛情買賣,說的人生道理是對惡俗的擁護,這怎么能叫詩呢?
為什么要把粗鄙惡俗,說成大膽真誠?膽子再大也不該這么用啊。如果男性不能這么說話,女性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