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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大將軍,開局帶兵圍了帝都

第二十三章 互飆演技

  在嚴子照的眼中,還以為李川是由于,想欣賞他的詩詞而高興,心中不免又是一陣得意。

  隨即,便拿出了口袋中疊起來的一首詩詞。

  看到嚴子照掏出來一張紙,李川更加高興了。

  這下好了,連勸他寫下詩詞的功夫都省了!

  只要想辦法讓他蓋印即可!

  “李兄,請!”

  嚴子照遞給李川,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

  李川馬上接過一看,這確實是嚴子照的字跡。

  不過可惜的是,沒有蓋上他的印章。

  “外患未滅恨尤有,”

  “踏進春風(fēng)得意樓?!?p>  “女妓不知亡國恨,”

  “十載出閣數(shù)不盡?!?p>  這就是嚴子照做的詩詞。

  李川看著面前這首詩,不禁有些無語,這就是你說的暗地里嘲諷?

  這簡直是把能得罪的人全部得罪了一遍好吧!

  第一句詩,先是說了一句國家還有敵國外患和國仇未報!

  看樣子,挺像一首正經(jīng)詩的。

  可是第二句,方向就開始不對味了,直接就開始懟人了。

  說的是,國家的外患還沒有解決,大仇還沒有報,你們這群人卻不思進取,整日尋歡作樂,為了一個女人而走進了春風(fēng)樓!

  這不就是,將在場的眾人,都罵了一遍嗎?

  簡直就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畢竟,能去參與這種級別的花魁會的人,身份會小嗎?

  這相當于指著一群大佬的鼻子,罵他們狼心狗肺,不知道為國家做貢獻,一天天的就知道瞟……春風(fēng)樓的女子。

  更狠的是,罵完了在場的眾人。

  第三句詩,直接開始暗自罵當今的皇帝,也就是女帝了。

  以春風(fēng)樓的姬子為借口,說她們不知道亡國之恨。

  亡的什么國,不言而喻,自然指的就是前朝了!

  在這種場合,名目張膽的提起這件事,不就是罵女帝是竊國賊嗎?

  如果說前兩句是將去春風(fēng)樓的人得罪了一個遍,還有一絲機會活下來。

  那么這句直接嘲諷女帝的詩,可謂是死定了??!

  有了這句詩,人鐵定是沒了。

  第四句就顯得平平無奇了,只是做了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結(jié)尾!

  李川裝模作樣的看了一番,連聲贊嘆道:

  “不愧是嚴兄大作,此詩引經(jīng)據(jù)典,左右逢源,乃是不可多得的佳作,實在是精彩精彩??!”

  好像這是什么能夠傳世的經(jīng)典詩詞一樣。

  然后,頗為可惜的開口道:

  “不過可惜了,沒能留下嚴兄的印章!”

  “這么一首傳世名作,要是留下印章為證,嚴兄肯定可以流傳百世的!”

  李川一通彩虹屁下來,嚴子照頓時有些飄飄然了。

  先前他還擔心,怕李川覺得這首詩太過于激進,對這首詩有什么意見。

  所以,他還準備拿出另一首比較含蓄的詩。

  就李川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來看,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了。

  “李兄謬贊了,拙作,拙作而已!”嚴子照謙虛一聲道。

  “在下沒有蓋上印章,這不正好方便李兄嗎?”

  嚴子照似乎意有所指的道。

  “砰——”

  “嚴兄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李某人?”

  “我李某是那種抄襲好友詩詞的卑鄙小人嗎?”

  “我視嚴兄為摯愛親朋,手足兄弟,嚴兄竟然如此辱我,認為我李川是個竊取好友詩詞的小人?!?p>  “如此,那便當我李川看錯了人,你我就此別過,從此形同陌路!”

  李川一拍桌子,唾沫星子橫飛,指著嚴子照一臉憤怒的道。

  說罷,怒氣沖沖的甩手而去。

  心里面,卻是對自己方才的演技極為滿意。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誰還不是個奧斯卡了。

  “李兄留步,李兄留步??!”

  “是在下錯了!”

  聽著身后傳來的道歉聲,李川偷笑兩聲,

  腳下的速度,卻是減了幾分。

  演戲嘛,那就得演全套,顯得專業(yè)。

  看李川似乎是真的生氣了,一副要走的樣子,嚴子照也慌了。

  只見他三步并作兩步,幾個箭步?jīng)_上去拉住李川的袖子道:

  “在下真無此意,李兄實在是冤枉在下了??!”

  “還請李兄坐下聽在下解釋!”

  “哼!”李川停下了腳步,冷哼一聲看著嚴子照。

  看著李川一副你不解釋清楚,我馬上就走的樣子,嚴子照也有些頭疼了起來。

  時隔大半年沒見,這李川的脾氣還是這么的臭!

  一言不合,就要割袍斷義,老死不相往來。

  不過想想計劃成功后的快感,嚴子照咬咬牙,忍了下來,耐著性子道:

  “李兄可真是冤枉在下了??!”

  “李兄且聽在下解釋

  聞言,李川也下了這個臺階,順從嚴子照的拉扯坐了下來,不過還是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

  “李兄剛才可是說,視在下為摯愛親朋,手足兄弟?”嚴子照替李川倒了一杯茶,詢問道。

  “哼,那是過去!”

  李川冷哼一聲,顯得極為傲嬌,就連他自己,也為自己的演技而佩服。

  看著李川一副冷漠的樣子,嚴子照苦笑一聲,惺惺作態(tài)道:

  “唉!沒想到李兄竟然如此看重我嚴某人,真是令我嚴某人受寵若驚!”

  “想我嚴子照自由出身貧寒,為求學(xué)歷經(jīng)人世百態(tài),受盡了冷眼?!?p>  “還沒有一個人,愿意視我為手足兄弟的?!?p>  “李兄是不知道,在下心里有多么的激動?。。?!”

  嚴子照說著,硬是擠出幾滴眼淚,仿佛真的很是感動一樣。

  他就不相信他這么說,李川還是會無動于衷!

  “你說的可是真的?”李川似乎極為激動,問道。

  “當然是真的了!我嚴子照發(fā)誓,方才的話要是有一絲作假,就叫我受萬劍穿心而死。”

  聽李川的語氣有所松動,嚴子照信誓旦旦的道,不惜發(fā)下毒誓!

  反正過了今晚,李川是死定了,發(fā)了毒誓又有什么用呢?

  “嚴兄慎言!”李川臉上的冷漠消失的恰到好處,關(guān)心道。

  “無妨,嚴某之心,天地可鑒!”

  “正是嚴某也把李兄當做手足兄弟,才愿意為李兄解圍??!”

  嚴子照一臉的誠懇,像是真的在為李川考慮。

  “這……”

  聽了嚴子照的話,李川神色顯得有些猶豫,好像在做劇烈的思想斗爭一樣。

  “李兄若是真的把我嚴某人當做手足兄弟,那就接受嚴某的一番心意,手下這首詩!”

  嚴子照一臉的誠摯,盯著李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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