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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版水滸:我的詞條無限進化

003 中秋夜演(新書求推薦,求月票)

  史進擺出邀請架勢,態(tài)度極其誠懇、恭敬。

  見狀,三郎也不客氣,笑笑,先進去了,走在了前頭。

  他注意到,這個史進氣息內(nèi)斂,整個人有種潛在的爆發(fā)力,如蟄伏的猛虎,伺機而動。

  三郎他雖走在前頭,但眼角的余光隨時留意后方,時刻準備還擊。

  生怕九紋龍史進趁他不備,給他來一個黑虎掏心。

  史進淡然,尷尬一笑,并不介意,他走上前與三郎并排而行,問道:

  “敢問英雄為何拿著銅鑼?”

  聞言,三郎高深莫測道:“天機不可泄露?!?p>  聽到這話,史進也就沒有再多問什么,只覺得眼前這個三郎不似以往,讓他有些看不透了。

  待到二人進了里屋,見到少華山上的神機軍師朱武,楊春,陳達三人,三郎才開口:

  “兄弟們,出大事了!”

  史進倒了杯酒水,遞與三郎,道:

  “中秋佳節(jié)的,哪有什么大事?今天,喝酒就是最大的事,往日還真低看了我家三郎,沒曾想,你竟然如此深藏不露,是條好漢!我敬你一杯!”

  三郎擺擺手,道:

  “還有心思喝酒?獵戶李吉瘋啦,將你與這三位好漢結拜之事告知了官府!現(xiàn)在官府的人正往這邊趕,預計再有幾個時辰便可到達?!?p>  “什么???”

  聞言,四人大驚。

  史進大腦“嗡”的一下,一片空白,手中的酒盅滑落都不覺。

  “啪嗒”一聲,酒盅碰地,碎了。

  微醺的神機軍師朱武醉意全無,瞬間驚醒過來,當即拉住史進的胳膊,喊道:

  “哥哥,你將我等三人綁了,送與官府吧,萬不能連累了哥哥,還有史家村,做那不忠不義之人?。 ?p>  陳達與楊春也是,拉住史進,言語深切,恨不得找一根繩子,自己綁了自己,以此來報答史進的大恩。

  史進深吸口氣,扶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朱武,道:“哥哥莫慌,待我問清楚?!?p>  他轉而看向三郎,目光凌厲:“此話當真?”

  三郎不以為然,指指朱武,道:“千真萬確,你要不信,可以去問他,當日你是否修了一封回書交與王四?”

  王四,史進的莊客,因為人機靈,謹慎,善于應對官府,有點小聰明,故而深得史進的器重,所以凡是與少華山相關的事,史進都會交由他去辦,此次遣他送書信邀請朱武三人赴席,共賞月圓,也是此緣由。

  “小可確實修了一封?!敝煳湟娛愤M皺眉,顯然不知此事。他心生不好,問道:“敢問史進哥哥可曾收到過回書?”

  “不曾見得回書。??!好膽!王四竟誆騙我!”

  出了此等紕漏,史進的心徹底懸了起來,立刻喚人去尋王四:

  “快!把王四叫來!”

  不多時,王四到了,懵懵懂懂的,以為又有什么好差事,嬉笑道:“不知大人叫我來,所為何事?”

  “朱武修的那封回書呢?”

  “什么…回書?”

  王四有點懵,回憶片刻,他才猛地想起,因吃酒遺失回書一事,再一看史進面色鐵青,深沉似水,嚇得“撲通”一聲,跪伏在地,哭爹喊娘,坦白了所有。

  這時候,神機軍師朱武看向三郎,道:“原是如此,李吉那廝撿了書信,告與官府,如今人證物證俱全,這可如何是好?”

  三郎一屁股坐下,道:“搞笑,你是神機軍師,你問我?”

  朱武笑道:“你都說了,小可是軍師,又不是謀士,方才,小可仆了一卦,料到今日會有高人相助,雖說小可的仆算之術實在難登大雅之堂,只能算得半日之內(nèi)的大事小情,但,還是頗為精準的,英雄,你就不要推辭了,有什么好主意就說出來吧?!?p>  其余三人也是一樣,深知其中的利害關系,皆神情誠懇,九紋龍史進更是許以重諾,大有只要擺平了此事,除了老婆不能給,其余的物件、錢財,隨他挑選的架勢。

  見狀,三郎也不藏著掖著了,緩緩道出了計策。

  非是他執(zhí)意獻計,乃是此時,他還不想受到牽連,落得被官府通緝,成為要犯的下場。

  羽翼未豐時,茍才是王道。

  聽罷,四人點頭,都覺得此計甚妙。

  沒多久四人就分頭行動,準備去了。

  是夜。

  史家村火光沖天,喊殺聲驚天動地。

  只見數(shù)百名官兵手持火把從遠處及近,持樸刀的,持鋼刀的,持五股叉的,各色人等,皆穿統(tǒng)一官服,皆面露兇相,看著比土匪還像土匪,比強盜還像強盜。

  為首的是華陰縣縣尉,他吁的一聲,勒住韁繩,待馬兒停穩(wěn)后,直接向一棟茅草屋,扔了個火把。

  頓時火光四起,映的官兵們滿臉通紅。

  伴隨著天怒人怨的暴行,以及百姓求饒聲、哭喊聲,那縣尉不為所動,沖那戶人家,大喝:

  “史進何在?”

  躲在暗處的三郎見此,狠狠握住手中的黑色頭巾,恨得牙癢癢,想立刻抽刀,將其劈成兩段,這等人渣斬了才痛快。

  此時,另有兩名都頭騎馬趕到,其中一名都頭從馬上扔下一人,喝問:“史進,家住何處?”

  “稟都頭,就在前面。”

  那人指向史家大宅,謙卑道。

  早已準備多時的九紋龍史進,站在門頭之上,極目望去,發(fā)現(xiàn)此人正是獵戶李吉,情況與三郎所說完全一致,隨即大怒,雙手握的嘎嘎作響。

  想他平時與人和善,廣交有志之士,從沒有得罪過人,如今卻被小人揭發(fā),怎一個怒字了得!

  很快,他便穩(wěn)住心神,依計跳了下來,沖李吉疾步跑去,邊跑,邊喝:

  “呔!潑皮李吉,拿命來!”

  如有血海深仇,九紋龍史進背手,單持一把三尖刀,刀尖點地,極速奔向李吉。

  他越跑越快,只聽得一路“鏜朗朗”聲,刀尖帶著一路火星。

  他勇猛無匹,誓要斬了李吉般。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縣尉擲出一把樸刀,擋了他的路。

  見樸刀飛來,史進猛然止住身形,躲了過去,未開口,只盯著李吉,那眼神,如看一個死人。

  而獵戶李吉見來人如此兇猛,不由分說地就要斬殺他,也是嚇壞了,待看清面容后,突然驚喜癲狂道:

  “都頭,他,他就是史進!都頭快拿下他,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

  兩名都頭聽得此言,精神一振,其中一名都頭提起樸刀,問道:

  “你就是史進?”

  “稟大人,草民正是?!?p>  另一名都頭接過話,問道:

  “見了我等,因何不逃?”

  史進滿臉無辜,道:“大人,草民犯了何事?為何要逃?”

  縣尉在馬上饒有興致,問道:

  “現(xiàn)有獵戶李吉揭發(fā)你,說你與少華山匪寇結交,并有往來書信為證,可有此事?”

  “大人,冤枉?。》俏?,而是那李吉與少華山草寇結交,李吉這個潑皮圖我家產(chǎn),設計陷害于我,請大人為草民做主啊?!?p>  “哼!當我傻?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

  就在此時,頭戴黑色面巾的三郎從暗處跳了出來,一刀劈向那名放火燒屋的縣尉。

  那縣尉在馬上躲閃不及,只得勒住韁繩,橫刀擋住,奈何變故來的太突然,根本無法招架,三郎猛然用力,刀口見血,他順勢橫劈而過,頓時血花飛濺,馬驚嘶鳴。

  “死吧!畜牲!”

  怒喝間,勝負已分,那縣尉一分為二,慘死馬上,未有全尸,臨死都沒看清斬殺他的人的長相。

  突逢如此駭人變故,眾官兵皆始料未及,都面露駭然,不敢亂動,那還活著的兩名都頭更是驚懼不已,剛才血花飛濺,他二人離的最近,被噴了一臉血。

  此刻,他二人全身都在發(fā)抖。

  第一次干這事,三郎沒有絲毫的不適,甚至還感到酣暢淋漓,他看向李吉,目光冰冷,悠悠道:

  “哥哥…我救你來了,看來計劃不順啊,官府的人,可曾對你用刑?”

  “用刑?沒啊?!?p>  李吉蒙圈了,完全搞不懂現(xiàn)在的狀況,他自認為不認識眼前這名壯漢,可人家明顯認識自個兒,還叫的這般親熱,怪事,可就算當下有萬般猜測,他也不敢立刻說出來,只得老實地回三郎的話。

  幾乎同一時間,四面八方響起震天喊殺聲。

  神機軍師朱武等人率領幾十人馬殺到,此番變故,又驚得那兩名都頭一時間不知道該往哪看了,只覺得身處刀山火海之中,隨時有性命之憂。

  突然,史進沖三郎大喝:

  “大膽賊人!休要傷了我家哥哥,都頭大人,你們且在我身后,草民愿為大人開路,看誰敢動大人分毫!”

  喝完,九紋龍史進飛躍而起,手握一把三尖兩刃刀立劈向三郎。

  鐺!

  雙刀相接,火星四濺。

  三尖刀上竟隱隱有青龍流轉。

  三郎背刀擋了這一擊,卻也震的手都麻了,身形橫出去七八米遠,其雙腳更是帶起層層泥土,待穩(wěn)住后,他暗道不好。

  史進這貨怕不是來了興致,對他動起了真格。

  “呔!休要傷了我家哥哥!”

  突然,少華山陳達大喝,手持八點鋼矛,策馬殺入場中,直奔史進的心窩而去。

  史進把腰一閃,輕松躲了去,他順勢提起三尖刀朝陳達立砍,跳澗虎陳達如深水泥鰍,滑不溜秋,策馬躲過,隨后反手斜劈。

  丈八矛的每一擊都直往九紋龍的心窩刺去,出手兇狠毒辣,不留一絲余地。

  他二人來來回回斗了多時,看的人心一直懸在嗓子眼,甚是可怖、駭人,一招不慎,必有一人身死。

  三郎也沒閑著,提刀與神機軍師朱武一同襲殺那兩名都頭。

  場面異常兇險,不久,三郎與朱武見時機成熟,交換了下眼神,突然發(fā)力,聯(lián)手擒住了一名都頭。

  刀架在都頭的脖頸,三郎就要立砍。

  同時間,九紋龍史進賣了一個破綻,一手攬住跳澗虎陳達,瞬間掐住其咽喉,就要下死手。

  “好漢住手!”

  “好漢住手!”

  剛剛一直在虐殺官兵的白花蛇楊春,與另一名都頭幾乎同時出口喊道。

  白花蛇楊春上前,想好言相勸,卻被九紋龍史進斷喝?。?p>  “站?。『媚?!快放了我家哥哥,都頭不要怕,草民這就結果了這名匪寇,前去救你!”

  “好漢饒命!”陳達拉下臉,求饒道。

  “爾等打家劫舍,殺人放火,我若饒你,豈不被天下人恥笑?你個潑皮,快放了我家哥哥,前來受死!”

  說是遲,那是快,只見九紋龍史進的大手青筋暴起,緩緩在用力,三郎也一樣,緩緩舉起樸刀,就要立斬。

  “?。?!我家尚有八十老母,好漢饒命!”

  那都頭嚇得尿了褲子,直縮脖子,只覺得脖子處涼風嗖嗖,如有一把鋼刀架著,而事實也的確如此。

  就像誰家沒有老母親似的,三郎笑道:

  “不想死恐怕不行吧?!?p>  神機軍師朱武道:“好漢,要不這樣可好,你將我家哥哥放了,我便讓我兄弟放了那都頭?!?p>  “不好!我羞與匪寇做交易,哥哥,你不要怕,待我殺了他,就去救你!”史進喊道。

  跪伏的都頭叫苦不迭,等你來救,黃花菜都涼了,于是扯著嗓子喊道: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快快放了我!”

  “大人,不可啊,我若放了他,那縣老爺怪罪下來,我擔待不起,再說這也不符我的處世之道啊,大人,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間,豈能因小失大?什么都別說了,我殺了他,若你身死,我必照顧好你的老母親,為你立碑建祠堂,供世人瞻仰!”

  聽完這番慷慨激昂的話,那都頭憋的滿臉通紅,面對死亡,他愣是說不出話來了。

  此時,另一名都頭開口了,勸道:“史大官人大仁大義,我等素有耳聞,不如就依了人家,我等為官府賣命,也是逼不得已,犯不上丟了性命?!?p>  “氣煞我也!”

  見此,九紋龍史進仰天長嘆。

  “且慢!”

  三郎拖著都頭,提著刀,走到獵戶李吉身旁,道:“大哥,你只管說,放還是不放這狗東西,我聽你的!”

  癱軟在地的李吉早就嚇破了膽,平時哪見過這陣勢,遍地都是鮮血,以及死尸,沒暈過去就算不錯了,見三郎這般問道,心一想,總不能殺了吧,當即答到:

  “放…”

  “我依你!”

  隨后雙方順利交換人質(zhì),三郎騎上馬,一把拉起李吉,置于馬背,一伙人揚長而去。

  待到接近少華山時,獵戶李吉問道:

  “敢問壯士,是哪位哥哥?”

  “要你命的哥哥!”

  

不敗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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